【all克】世界上唯一的omega
*之前发的中bug被截断了,现在再发一次,希望不要中bug了
*有流产元素,非常ooc,别采雷
周明瑞穿越了。
周明瑞现在是克莱恩。
克莱恩是个omega。
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克莱恩一个omega。
哦嚯,我惨了。他面无表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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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世界的ABO观还是和他当年看过的有个不一样的点,那就是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没区别,虽然现在都是alpha在用了。基本从这个世界上绝迹的omega呢,从原主克莱恩的记忆来看,早早在第四纪的前几年消失了,omega的绝种也是第三和第四纪之间的分界线。
在现在的第五纪,omega只存在于故事书和历史课本中,成为各位alpha和beta们的幻想了。克莱恩严重怀疑自己被发现后会被抓去研究什么的,甚至直接向黄色同人文里的……场面奔去。
幸好原主的家人护崽,他抓着手里的针筒,默默地感谢了上千遍原主的父母、梅丽莎还有班森,闭上眼狠狠地往后颈微微肿胀发热的腺体插了上去。抑制剂的清凉沁进后颈,传遍全身,克莱恩松了口气。
警察上门后,而且还很可能还在观察你的时候发情,这事你要吗。还好发情期前的症状和alpha的一样,警察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就没继续盘问了。
克莱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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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地,灰雾完完全全把“他是omega”这件事爆出来了。或许他应该感谢它还是把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遮住了,只是直接让登上它的人直觉意识到这个?
被他拉上来的两位都很震惊。千世不见的omega,竟然是眼前这位神秘人?奥黛丽仔仔细细地观察起这位被灰雾环绕的人,按捺住内心想拉住他问问题的冲动。阿尔杰呢,阿尔杰陷入了头脑风暴中。
已知:眼前的男人掌控着这片灰雾,从他顺手拉出来的青铜桌椅能见到。他是个omega。omega在第四纪前期绝种了。
解题过程:第四纪是群神乱舞的时代,尤其是前期,各种纷争时常发生。omega作为本就少见的性别,在战场中都死去了,但很可能有几位苟延残喘,实力好的活了下来,而能活个千多年的只有可能是天使。
题解:面前的这位至少是个天使!很可能是在第四纪前期的纷争里受了伤,正在恢复实力的神明!
新获得代号的“倒吊人”在心里直呼:愚者先生恐怖如斯!
克莱恩懵懵地看着越发尊敬的“倒吊人”先生。
不管你在想什么,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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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者多是alpha,很少是beta且序列越高越少,原因是beta很容易失控––老尼尔这样对克莱恩说。
那omega呢?他很想问,不过考虑到就连普通历史对omega的记载全部加起来一张纸都填不满,就不问了。
黑荆刺保安公司里的值夜者都是alpha,抑制剂作为常用品自然能报销。克莱恩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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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没人和他说喝魔药会引发发情期!
克莱恩的身体越来越热,四肢传来刺痛瘙痒的感觉,像是一整窝的蚂蚁在他的皮肤上乱爬,撕咬,钻入––
老尼尔把一针抑制剂打入他的腺体。
克莱恩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犹如被拉上岸的,差点溺死的人一样,回过神来时发现老尼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心里咯噔了下,惊恐地想:老尼尔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你是用了很久抑制剂吗?”老尼尔开口问道。
“是,是啊。”克莱恩心虚地说。原主似乎,好像从分化后就开始用了呢,有个四五年了吧。
“多用抑制剂不好啊,”老尼尔郑重地说。“很容易动不动就发情,像刚刚一样,做非凡者还容易失控。”
原来不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克莱恩舒了一口气,说:“谢谢提醒。”
老尼尔笑笑说:“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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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一手揽上他的肩膀,凑过去闻他的后颈,立刻被克莱恩拍掉了。
“你干嘛?!”他噔噔噔退走,瞪着他,左手掩住腺体。
这算是性骚扰吗?
伦纳德眨眨眼看向他:“就,闻你啊。朋友间不是常这样做的吗?”
是吗?是吗?克莱恩仰天长啸。
“可能你和你朋友之间不介意,可是我!介!意!非常!”克莱恩义正言辞地说。
“……哦。”伦纳德低下头,想了想,问:“那我们是朋友吗?”
克莱恩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呼出来。不是,当然不是,但是如果说不是,他就会伤心,没得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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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门缝下流出来,浓稠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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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伦纳德敲了敲休息室的门。
没有回答。
“克莱恩?”伦纳德的心沉了下去,再敲了几下。“你在吗?”
“唔……”克莱恩的声音很小,饶是伦纳德成为非凡者后的听力加成也几乎听不到。“别进来……”
但太迟了。伦纳德推开门,被浓厚的信息素扑了一脸,差点呛着了,原本想说出口的安慰直接被冲出脑。他站在那里,恍惚了一下,木木地把门关上。
老头的声音幽幽地在脑里响起:“啊,你的同事是位omega啊。”
omega?那个第四纪开始就没了的omega?
“第四纪是有的,但全都被王室贵族豢养起来了,”老头说。“不过都死了。你的同事的确是现在唯一一个omega。”
现在……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呀!克莱恩发情了,自己身上没带抑制剂……
“伦纳德。”克莱恩气若游丝地说,“你有抑制剂吗?”
“没……没。”
克莱恩陷入了沉默。自己的信息素一定是泄漏了出来,再这么掩饰都盖不过那很明显不是alpha的味道。
孤A寡O,看过同人文的克莱恩用脚趾都想得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把脸埋入身边扯来的枕头里:“那你站着干嘛啊,帮我拿来一支。”
老头说:“都发情了,抑制剂用不上了。”
伦纳德老老实实地转话,再加一句:“我,好像,应该,可能,也要发情了。”
克莱恩真的想死。克莱恩卷起。克莱恩摊平。克莱恩咬咬牙,对伦纳德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不就来一炮嘛,逼不得已的,逼不得已的……他深呼吸,问伦纳德:“你有和别人,额,做过吗?”
“没有。”
还真纯真啊,诗人同学。但现在两个人都要失去第一次了,对不住啊。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老头说:“别问我,我要去睡觉。别犹豫了,第一次给omega是你的福。”
伦纳德迟疑地说:“……知道?”
看来就不知道嘛。克莱恩撇撇嘴,心里叹气。算了,自己还是指导他吧。
他略过了自己还是处男这件事。看过小黄文小视频,应该……算是会的吧?
伦纳德已经坐上了枕头在上面堆得一大团的沙发,若有若无的,不属于克莱恩的气味飘来。他闻了闻,嗯,雨后草地的味道,小清新。
伦纳德的鼻子也终于处理完成开门后像一堵墙倒过来的信息素味道:“甜冰茶?”
酸酸甜甜,带有一点茶的苦涩。好想喝。
克莱恩挪动身体,靠了上去,深深地呼吸着由伦纳德颈后的腺体散发而出的信息素,顿时脑内雾气重重的感觉散了不少,但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身后的湿润加重了,本就冒着水的小穴受alpha信息素的刺激后吐出了一股股的液体,黏黏糊糊的,怪难受。
“坐着就好––不,向后躺,靠着。对。不用动,我自己来。”克莱恩完全不想协调两个母胎solo的人,决定自己来。
“哦,哦。”伦纳德照着做了。
接下来……克莱恩深吸一口气,弯下腰解开了伦纳德的裤子,长裤内裤一起褪下。
伦纳德的性器弹了出来,划过他的鼻尖,腥臊的气味冲进了他的鼻子里,夹带着更重的草味。alpha的性器就是大,克莱恩一只手也环不住它。
即便如此,他还是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了伦纳德的龟头顶端,细细地舔吮着马眼已经开始流出的透明清液。
伦纳德被激得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向上挺了腰。克莱恩嘴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猝不及防地被整个龟头塞满了嘴,牙齿刮过敏感的肉,伦纳德吃疼地嘶了一声。
“对,对不起。”克莱恩吐出伦纳德的性器,有些歉意地说。
“不用紧……”伦纳德整个软在枕头堆上,现在只在想着克莱恩的嘴。软软的嘴唇,舌头有点粗,温暖的嘴腔……哪个人能够拒绝啊!
克莱恩重新把伦纳德的肉棒叼进嘴里,这次没有只把注意力放在龟头上,也开始亲吻舔舐肉茎本身,直到整个都湿糊糊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水光。伦纳德的粗喘充满了休息室,潮红渐渐爬上他的脸庞。
克莱恩估摸着够湿了,自己往后穴塞了两根手指快速扩张,omega的穴道已经自动张开了,手指进得很容易。克莱恩撑着伦纳德的膝盖,爬上了他的腿,一直以来自认为是直男的他现在要和一个男的做,自己还是被插入的……
这是必须的,这是必须的,他拼命地安慰自己。
他扶着伦纳德的阴茎,把龟头含入滴着水的穴口。伦纳德的手把身下的布料捏皱了,被克莱恩的信息素引发的发情此时冲上顶峰,甜冰茶的甜腻气味有那么一瞬间被草味盖过了。他难耐地动了一下,想要完全浸入那销魂的温暖小穴……
克莱恩按住他的腰身,避免他直接整根没入。即使是omega的身体也很难第一次没有做好准备就完全把alpha的阴茎吃下去。
他慢慢地把阴茎喂进去,软软的肠壁紧紧地抓住巨大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全方位地吸着它一样,爽得伦纳德蜷起脚趾,下意识呻吟。
“唔,克莱恩……太紧了。”
克莱恩也没好到哪里去,胀大感让他感到微微的不舒服,但内在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了,身体叫嚣着把alpha的性器整个吞下去,嵌入,让信息素纠缠结合,接受alpha的播种,怀孕生下孩子……
艹,自己还是个男的!克莱恩被自己吓到了,赶紧摇摇头驱散这些想法。来一炮而已来一炮而已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龟头擦过一处软肉,袭上来的快感惊得克莱恩一阵脚软,整个人倒进伦纳德的怀里。前列腺,混乱的脑袋很有帮助地拉出前世的记忆。伦纳德的手臂环上他的背,高热的手臂覆上被汗水浸透,贴在后背的白内衬,伦纳德的气味钻入他的鼻子,里里外外地包裹着他。
“没事吧?”伦纳德问,担心发生了什么伤了克莱恩的事。
“没、没事。”克莱恩稳住呼吸,抬起腰,深深地吸一口气,坐了上去。早点做完,早点解决,他想,但还是低估了alpha的阴茎和omega的敏感度。
“哈、啊!”克莱恩感觉身体被铁棒贯穿了,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酸麻痛感炸开,眼前一片白。伦纳德更是喊了出来,幸好他及时拉了个枕头过来咬,才没引来人。
等他们两个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下来后,克莱恩撑着伦纳德的胸口,慢慢地动了起来。酸软的腿无法提供太多力量,他在沙发上跪着,腹肌施力摆动身体。他仰起头来喘息,绯红的脸在汗水的衬托下显得更迷人了。
伦纳德痴痴地看着克莱恩在他身上的动作,希望这一刻可以延长到永远,自己可以永远拥有这么美丽的克莱恩,这么动人的omega。
水声不断,克莱恩蜜穴分泌的水液在穴口磨成细细的白沫,黏糊糊地沾湿了他们俩的阴毛,在克莱恩起身时拉出银丝,没有粘上的顺着克莱恩的腿流下,在布料上晕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来。omega和alpha的混合气味沾上休息室的每一个角落,这个房间暂时是完全属于他们的。
克莱恩和伦纳德都是第一次做爱,很快的都被推上高潮。伦纳德抱住整个塌下来的克莱恩,深深吸着克莱恩后颈浓缩的气味,懵懵懂懂的,在课本上都没有提到的alpha本能下,咬了上去,并在同一时候顶进克莱恩的生殖腔里,射了出来,龟头涨大成结。克莱恩感觉到颈后的刺痛,身体深处的涨感,恍恍惚惚记回同人文,这是标记,完全标记,伦纳德和自己是绑定了的了。
和伦纳德在一起,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他转头看伦纳德,好家伙,他哭了。他嘴边的血迹彰显着刚刚的标记,眼角发红,泪水把他整个脸弄得可怜兮兮的,像是他才是被插入的那个。
“哭什么啊,”克莱恩纳闷,“明明是我被插的。”
“你、你的第一次……”
“这也是你的第一次啊。”
“你作为omega的第一次……”
“有不一样吗?”
伦纳德吸了吸鼻子,眼泪婆娑地看着他,克莱恩顿时有点想笑了。
他低头吻了吻他,说:“恭喜你,拥有世界上现在唯一一位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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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完后,克莱恩的情潮消了不少,伦纳德被引发的发情也差不多退完了,至少他们能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
开窗给休息室透气消味后,克莱恩坐在沙发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会不会怀孕?omega容易怀孕,尤其是在发情期的时候……”应该吧。
“啊?”伦纳德只感觉头上爆出一个又一个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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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没得证明这个猜想。
伦纳德手里握着花朵,在克莱恩的坟墓前站了很久,一滴泪落在花瓣上,他静静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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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从坟墓爬出来的时候发现伦纳德的标记消失了,肚子里隐隐约约揣着的小东西也消失了。
他有点想哭,又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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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搬来的夏洛克•莫里亚蒂侦探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于尔根想。他看着侦探的背影,抱着布洛迪,心里默默翻出他所知道的资料:alpha,没有任何身份证,只有一张车票证明自己的身份。而车票又能证明什么呢,火车站那里又不查身份,说什么名就写什么名。有足够租屋的钱,但要讨价还价,还问了自己律师费要多少,像是如果我说多了就不要了。
有储蓄,但不多。匿名(很可能)来贝克兰德。alpha。
遇上大麻烦了?
不过,他想想,这关自己什么事呢?自己做好邻居就好了,不惹火不烧身,做个beta就是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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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皱着眉注射抑制剂。复活后,抑制剂对他起的作用越来越小了,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耐药性?在廷根的时候也是栽在那儿的,老尼尔的死对他刺激太大,一时稳不下来。
廷根……
回不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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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探出蛇信,然后皱鼻说:“你一直徘徊在发情的边缘,如果一天压不住了很容易被人占便宜。”
“我知道,”克莱恩苦笑,“但我是omega啊,这事得隐瞒,不然……”
梦境里的婴孩摇了摇头,老气横秋地叹息:“不就找个会守秘密的人解决吗?alpha或beta都行,以前alpha少,很多omega都是靠beta度过发情期的,也没什么不好,就生育率低些而已。”
“以前?你这么老?”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能继续这样折腾自己了!唉,我还是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啊,”祂嘟嘴说,“怎么就要处理你身体的问题?”
还没出生的孩子……克莱恩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知道了,”他没有再争论下去,起身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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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管秘密?怎么了?”于尔根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夏洛克突然要他上门就算了,问自己能不能保管一个重大的秘密是什么?
“能不能?”夏洛克没有回答,重复之前的问题。“这关乎我的……呃,自由。”
“当然,”他说。是律师就不应该透露顾客的资料,这谁都懂,四舍五入算是能保管秘密了吧?“什么事?”
夏洛克深吸一口气,把门拉上。
“我不是个alpha,”他说。“我是omega。”
“omega?”于尔根有些反应不过来,omega这个词是他差不多二十年没听到的,过了一段时间才记起历史课上的知识。
“是。”夏洛克说。“是。”
“那……你要我做些什么?”他问,觉得有些不真实。他一个beta,拿着这个秘密有什么用啊!课本上说alpha才是真正能满足omega的人––哦,也许就是不想让alpha知道?那他要怎么样?
夏洛克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度过发情期?”
于尔根:?
“我要发情了,”夏洛克慢慢地说,“抑制剂注射得多了,压不住了。”
“不是……该找个alpha吗?omega?”
“beta也行,也找不到能守密的alpha。”夏洛克突然皱眉:“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
“真的不会。”他立刻说。法律上没有说omega会怎么样,毕竟过了这么久,但他知道这事传出去一定会引起大轰动。夏洛克也算是朋友了,做朋友就要守秘……
“谢谢,”夏洛克说着,突然倒下来了,于尔根差点接不住他,心差点跳出来了。
夏洛克在他的怀里,很热,这是他第一个想法。纵使beta的鼻子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不高,但他还是捕捉到一丝丝的甜冰茶味,甜甜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吸几口。夏洛克在他的手覆上他后颈的腺体时发出一声闷哼,小声地说:“麻烦了。”
都这样了,于尔根还能怎样啊?他半扶着夏洛克,推开应该是睡房的门(幸好那的确是睡房),两个人倒上小小的单人床。于尔根这时才意识到,床他占了一大半,夏洛克相对他小了些,像个刚出社会的年轻人。
谁知道,或许是。于尔根推推他,问:“你要怎么做?”
“嗯……做过爱吗?没做过也知道一些吧?”
“做过。”不过那都是大学时候的。
“那就做吧。”夏洛克敞开腿道。
所以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夏洛克的双腿搭上于尔根的肩膀,于尔根的手指在自己会分泌出水液––这让他有些意外––的后穴抽插,做着扩张。夏洛克的手臂遮挡住了他大半张脸,这然于尔根不知为什么的有些烦躁,他用不在夏洛克的后穴里的手把他的手臂推开,夏洛克的眼睛蒙上微微的水雾,整张脸都红透了,煞是好看。
“于尔根……可以进来了。”夏洛克的声音比说话更像是呻吟,软糯糯的,带着甜冰茶的味道,于尔根没有见过这样的夏洛克,从来都是夏洛克•莫里亚蒂侦探。
所以,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于尔根吻上了他的唇,贪心地汲取着夏洛克的涎水,酸酸甜甜的,被茶叶的苦涩环绕着。在这里,beta无法闻到的信息素被翻译成舌头尝得出的味道,于尔根想如果alpha们和夏洛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闻着这样浓的味道,还是在城市里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估计会疯的吧。不过现在他嘴里只有夏洛克,酸酸甜甜带着一点苦涩的夏洛克。
下身耸动,他闯入了一片湿滑紧闭的甬道里。就算之前做了足够的准备,夏洛克的肠道对于尔根来说还是太紧了,他无意识地,低低地抬起头呻吟了一下。于尔根作为beta的性器没有alpha的那样大,但他们的姿势让于尔根的阴茎戳中夏洛克的敏感点,他呜咽着,紧致的肠道包裹住于尔根的阴茎,一抽一抽地收缩,于尔根在这样的刺激下差点射出来了,停了一下调整自己。
夏洛克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于尔根紧紧地握回他的手,像是害怕夏洛克下一刻就消失了一样。
也许对他以前的家人和亲友来说,他的确是突然消失了。
于尔根在确定好自己和夏洛克情况良好后,把自己抽了出来,再深深地顶入。
克莱恩躺在床上接受于尔根越来越急的顶撞,beta淡淡的纸墨味缠绕上他的气味,他闭上眼,用力地去闻空气里纠缠的味道,想要用这些把脑里那天的记忆和情感都代替了,或至少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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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之后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件事。于尔根邀请他去他家里吃晚餐,克莱恩帮他顾布罗迪,平平常常的日子。
克莱恩继续用起了抑制剂。那场性事后,抑制剂恢复了作用,甚至更有效了––他把它归为原主用抑制剂用久了。
威尔在梦境里除了“注意自己的情况”外就没对他续用的选择没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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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呢,他就离开了贝克兰德。他对于尔根和其他这一段时间认识的朋友说了自己会到迪西湾那里度假,就离开了。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收拾行李时,克莱恩的门被敲响了。他开门一看,是于尔根律师。
“你要走了?”他问。
“我已经买了去码头的车票,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出发了。”克莱恩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说。
“那……希望你有个愉快的假期。”
“谢谢。”克莱恩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于尔根接着问:“我可以吻你吗?就,当作一个再见。”
夏洛克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可在于尔根有些失望地准备道歉,夏洛克踮起脚,吻住了他,于尔根也在短暂的惊喜后回应了,把浅吻转成深吻。
当他们分开时,两人的气息有些乱,面色潮红,嘴唇微微的红肿。于尔根给夏洛克一个拥抱,在他耳边轻声说:“一路顺风。”随即匆匆忙忙地赶回自己的公寓,留下一脸问号的克莱恩。
于尔根想对他说“我喜欢你”,但到了嘴边就硬生生地转成了告别。他关上门,没有再去看夏洛克。
要走了,还做什么挽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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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想:我应该是喜欢上了于尔根。但他没有说出口,没有,乃至离开时经过于尔根的公寓时,对他说“我喜欢你”。
毕竟那只是一个“应该”。自己也要走了,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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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打赏作者
*来了来了是大妮子的场合
*最近有点忙,缘更短更且肉柴,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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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是个alpha,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达尼兹是个alpha,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海上的很多都是alpha,达尼兹认识的beta也就那几位。所以,格尔曼是个alpha,这是最为平常的事,达尼兹也没对这事想太多。
直到格尔曼狩猎“疾病中将”特蕾西失败后回到旅馆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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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曼?”达尼兹手里抓着药师卖给他的药,敲门问。一丝异样的气味从门缝钻出,在空气中散开来,酸酸甜甜的,达尼兹没有闻过这种味道的信息素。“你……我买了药。”
没有回答。达尼兹皱眉,再敲敲门,没有等格尔曼回应就推门而入了。
隔天的自己会非常、非常后悔这个举动,但达尼兹下意识的,出于某种一闪而过的保护欲,推开门,喃喃:“不会病到不能回应––”
剩下的话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旅馆房里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呛得他激烈地咳嗽。熟悉的柠檬的苦和酸和泡了半个小时的红茶的苦涩最先充斥他的鼻腔的,但变了调,达尼兹也说不出是哪里变了。他几秒后才尝到那若隐若现的甜腻,可这一嗅,房里的空气又几乎甜得滴出蜜来。达尼兹愣了许久,格尔曼走到他身后“碰”一下重重地关门后他才醒过来。
“格、格尔曼––”他手里的药被格尔曼夺走,但这一发力,格尔曼的腿就软了下来,达尼兹惊奇地发现怀里多了一只浑身散发着奇怪的甜味的格尔曼。
而格尔曼、没有穿衣。
“疾病中将”?没听说过她会引发发情期啊!虽然、但是……格尔曼的发情期,似乎、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
达尼兹的思绪被格尔曼的话拉回来:“信息素。”他面无表情––当然,如果忽视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地说。
“信息素?”达尼兹有些困惑。
“你的,信息素。”格尔曼的脸凑了上来,在他的颈边使劲地嗅着,又有些不满意地蹙眉。“让我闻。”
达尼兹还是不太明白格尔曼要闻他的信息素做什么,但他还是很听话地主动把信息素散出,雨后草地的气味在他们的周围和甜酸苦涩的气味搅拌融合,一阵奇怪的感觉从他的指尖开始,蔓延至全身。
达尼兹可耻地发现,自己硬了。格尔曼也发现了,他慢悠悠地抬起埋在他颈边的脸,达尼兹心一惊,无意识间绕上格尔曼的背的手臂僵了。
完了完了格尔曼肯定会拿我的头换钱惨了惨了要死了––
“床。”格尔曼说。
完了完了––啥???
“快点。”克莱恩见他懵在那里,催促了一声。他用脚尖把一只落在地上的枕头踢到门缝边堵住,避免信息素从那里漏出走廊。
达尼兹一步一步,抱着格尔曼,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将格尔曼放到床上。
然后,两人对视了十秒,没有人有任何行动。信息素在空气里越发浓郁,像酒精和水一样互溶,简直分不出你我。
达尼兹盯着格尔曼潮红的脸,心想自己的脸应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下身蠢蠢欲动的欲望纯粹只是欲望,很好地被越来越薄弱的意志(和对格尔曼的恐惧)劝住了。“红剧场”阅历无数的海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是什么,但……那是格尔曼啊,是个alpha,他也是个alpha,似乎不太适合啊?
但格尔曼真是alpha吗?他免不着心里犯嘀咕,alpha的发情期不是这样的。
––但如果不是那会是什么啊?
克莱恩盯着达尼兹的脸,心想自己是不是吓达尼兹太多次了,免费上床的机会都不要。
最后,是克莱恩叹了口气,吃力地起身,扣上达尼兹的衣领把他拉到床上。达尼兹一声惊呼,没有准备便摔到床上。克莱恩疼得“嘶”了一声,达尼兹整个人都摔到他的腿上了。
“要做就快点。”他说,“不然去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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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反噬得又快又猛,紧急抑制剂都不管用了,克莱恩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想。两支空的针筒静静在床头柜上躺着,他的颈后火辣辣的疼。达尼兹已经被他用买药的理由打发走了,但他知道这只是半个小时的事而已,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窗户紧闭,房里异常的热,克莱恩的衬衫已经被汗浸湿了,湿嗒嗒地黏在他身上。他索性把它扯下,扔到早就被他丢到一旁的外套和长裤上,又犹豫了一下,再脱掉被后穴分泌出来的粘液浸透的内裤,也把它丢到角落去。一小片被褥被拉出来的银丝沾湿,失去阻挡的淫液更是一滴滴地流到被褥上。
他趴在床上,把手指伸进大出水的穴里,试图满足那不好受的空虚感。很好,他自暴自弃地想,有标准R18级同人文里omega的样了。手指一下一下擦过敏感点,克莱恩觉得自己要去了,只差那一点––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外走廊走进,克莱恩闭上眼,脑里已经蹦出外面是谁了––达尼兹买药回来了。他听到达尼兹的敲门,本想回应的他(想办法让达尼兹呆在门外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却猝不及防地去了。他紧闭着牙关,不想让达尼兹听见,自然也管不了回应。
等到余韵消退时,达尼兹已经在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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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红剧场的老手,达尼兹自然知道要干什么……个屁啊!
红剧场里都是女beta(“特殊”服务倒是有其他的,但他没尝试过),达尼兹作为性取向相对正常的男alpha,自然没上过alpha,男的也没上过。他趴在格尔曼上欲哭无泪,一是怕到要死,二是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
好吧,是知道。alpha的本能在血液里奔腾,但限于“格尔曼是alpha“的想法,达尼兹的心里是完全抗拒的。
克莱恩实在看不下去了,翻身将达尼兹压在身下,低头解开他系着的腰带。
别的不用,太麻烦了。
他把达尼兹的裤子连同底裤退到膝盖去,满意地看了一眼达尼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没有任何犹豫地坐了上去。达尼兹的阴茎突然被又湿又软又热的肠壁紧紧地包裹,“嘶”了一声,差点射出来了。还好格尔曼停住了,不然他肯定会羞得原地失控。
后面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克莱恩仰起头喟叹了一声。alpha狰狞的性器一路闯开柔软敏感的肠肉,也因为比常人大,就算他没有故意把达尼兹的阴茎往敏感点弄也会擦过,他闭上眼连连喘息。怎么都是我主动去骑alpha……他腹谤道。
狗屎!达尼兹想,格尔曼现在比红剧场的妓女们还要勾人好几百倍,他抬头望着绯红着脸的格尔曼,觉得自己的性向是保不了了。
没有等太久,格尔曼开始动了。他有节奏的上上下下,达尼兹的手搭着他的腰但没出力。进到深处时格尔曼的呻吟––风暴在上,格尔曼的呻吟––几乎像在啜泣,惹得他一阵恍惚。
“呜、哈,”格尔曼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钉上达尼兹的阴茎,甜蜜地叫出了声,速度还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滋滋的水声混在一起,为呻吟提供了背景音乐,整个场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再几十次抽插后,克莱恩颤抖着高潮了,自己的精液射了他自己一身。达尼兹也没能幸免,一些白浊随着克莱恩的动作洒上他的小腹。
当然,达尼兹也不好受。格尔曼的肉穴痉挛着裹紧他的分身,他骂了一声,射出来了。格尔曼很明显地僵了一下,迅速地从他的身上爬下去,没让达尼兹在他的身体里成结。达尼兹看着在空气中膨胀的结,竟然有几分可惜,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等两人都缓过来后,格尔曼坐了起来。达尼兹整个人抖了一下,认命地闭上眼。就说了,上了格尔曼后会被杀的!
很久没有动静后,他慢慢地睁开眼。格尔曼没有拿丧钟抵着他的头,只是戴上了这场荒唐的性事之前就脱下的金框眼镜,一脸冷酷地盯着他。达尼兹又被吓得闭上眼,哪里知道格尔曼只轻飘飘又很有威胁性地说了一声:“别说出去。”
我哪敢啊!达尼兹连连点头,格尔曼才下床,有些别扭地走向洗手间。
明明被插的是他,怎么倒像是我被上的啊……他后知后觉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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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他们又干了几炮,毕竟格尔曼的发情期还没完全过去,但格尔曼从不让达尼兹在里面成结,也没让他咬上他后颈的腺体––虽然达尼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会下意识地想去咬它。
达尼兹很听话地没有将格尔曼奇怪的发情期告诉别人。或许是怕了他会对自己做什么,或许是出自什么奇怪的占有欲,生怕告诉了别人后格尔曼就不会属于他的了––
很奇怪啊。alpha什么时候对另一个alpha产生占有欲?
直到格尔曼离开,他都没有解开这个问题。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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