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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情愚·一
妖僧诓骗爱子心切的迷信母亲

ooc狗血雷文 造暗亚/克

性转克警告 但cuntboy/假两性畸形克,克的自我认知是偏男性所以用他

架空AU 和亲公主克 英雄母亲克 薛定谔的母子关系警告 造自己ntr自己警告 娇妻克警告

如有不适,请尽快退出。

这次又来迫害3462了。

1.夫与妻

发着高热的少年身体埋在被里,金发的头枕他母亲的膝间,向孕育出他的腹部吐着热气,高烧让他的皮肤从额头红到脖颈。

异国的皇后身着白金色宫装,容貌是与众不同的柔和,长长的睫毛,微红的眼角,不时眨巴着幼猫般的眼睑,蜜糖色的眼瞳波光粼粼,忧心地抱着病痛之中的长子,可是说胜过圣伯多禄大教堂里的那尊大理石雕塑,慈母忧子,我见犹怜。

看到开完朝会过来找他的丈夫,克莱恩没好气着坦怨皇帝:“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停下来,让我去看儿子。”

昨夜夫妻敦伦,纵然生了两个孩子,面对丈夫,克莱恩还是打不开自己,不少姿势都扭扭捏捏的,常常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不去看和丈夫合一的地方。

宫人来找皇后时,他和丈夫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位,萨斯利尔高大的身影和鸦色的长发将他遮盖,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听见金属摆件砸到地面的声音和丈夫让宫人滚开的斥责。第二天,克莱恩才知道昨晚上是皇长子的宫人,亚当的病情又严重了。

面对娇小怜人的妻子,他哭哭啼啼的嗔怪,萨斯利尔发不起火,要发也是发下面的火,安慰道“克莱恩,不用这么担心亚当,他的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而且他己经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

又看见往妻子胸口挤的亚当,冰冷冷地开口嘲讽:“亚当,你现在难道还需要被你母亲像小孩子一样抱着照顾吗?”

焦心的母亲只当是丈夫的狡辩,觉得丈夫的态度是自己儿子比不过他下面那根重要,不满道:“他是你儿子,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他,我的丈夫怎么是个这么冷血的人。”

亚当还在一旁有气无力地劝解,“母亲,不要跟父亲发火,都是我不好,那么晚了还去打扰你们。”

有着强烈欲望的人,往往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亚当还在那里姿态柔弱,依偎着容易心软的妻子。眼见自己成了罪人,萨斯利尔不再多说些什么了,转身离开。

身后的侍从官上前,告诉缺席的皇长子和皇后,今日朝会的内容有什么。出了一件大事,原本归附的一个游牧部落死了可汗,两子相争汗位,最后却变成了临近的三个部落联合发动叛乱,皇帝决定亲征,梅迪奇卿随行。

此外便是一些小事,比如在朝会结束时,梅迪奇卿位置的烛台突然断裂,落在了他身上,还好没多严重,只是烧到一部分头发;首都附近出现一位名为格里高利的神父,处处展示神迹,受到民众追捧,传言能水上行走,变水为酒,治愈不治之症。

克莱恩惊讶于丈夫要亲征的消息,膝上的亚当则对侍从官下令:“去跟父亲说,做为惩罚,让阿蒙去当梅迪奇副官,他也该长大了。”

“可阿蒙才十四岁!”他又惊讶于大儿子的做法。

“父亲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在战场上立过功了,更何况有梅迪奇带着他,他已经足够大了,该知道做些什么。”

自己的丈夫居然这么小就上过战场了吗?从前萨斯利尔都没告诉过他,克莱恩陷入了对丈夫的回忆之中。

周明瑞当了十五年的皇子,是天子众多孩子里不起眼的一个。在他十六岁生日的前一个月,他的母亲迎来了两个噩耗,她的儿子不是儿子,她的孩子要远嫁异国。

邻国新君即位,天子想趁机夺取边疆的领土,让自己在史书中添加几笔开疆扩土的称赞。但一直被认为是蛮族的罗刹国击败了天子的军队,还是耻辱性的大败,对方要求割地和谈,或者让一位有正统皇室血统的公主带着巨额的嫁妆与未婚的新君联姻,国家陷入了战败的耻辱中,傲慢无能的天子成了万民口诛笔伐的对象。

一名不受宠皇子的濒死此时算不了什么,周明瑞几个月前微弱的腹痛愈演愈烈,下体开始水肿,疼痛逐渐让他无法行动,只能躺着床上,病痛又让他失去血色,单薄的皮肤变得苍白,让人可以窥见内中脆弱的玻璃结构似的血管,少年是插着山茶花,有着冰裂纹的白瓷瓶,本在盛开的年纪,却将要整朵脱落凋零。

走投无路,哭得虚脱的母妃最后同意了太医的请求,锋利的刀刃割开了他的下体的血肉,淤积堵塞的经血喷涌而出,露出被遮蔽的真相。

连在一起的两片血肉,发育异常的器官呈现出男性化的特征,和微弱发育的胸部在过去十五年间欺骗了所有人。童年时,周明瑞的身高、体重超过同龄的兄弟姐妹,他以为自己将来会是最高大健壮的一个。但到青春期,他的生长变得缓慢,体格成了兄弟们里面最矮小的那个,秀气的容貌让他备受排挤,他并没有把这些看做异常,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说不定自己只是长个的时间比较晚而已。

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让他当了快十六年男孩,秘密揭示在最差的时机,他成为了一个绝佳的借口,战败的罪魁祸首,藏于皇宫的妖孽。

天子让所有人的怒火都转移到他身上,为了要他赎罪,也为了暗地里侮辱罗刹国,即将十六岁的周明瑞将以公主的身份出嫁。临行时,他跪在天子脚下,唯一请求是不要为难母妃,这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他十六岁的生日度过在远嫁的路上,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要庆祝。若还在故国,现在应该是开春的时候,枝丫新绿,花骨朵含苞待放,年轻的少年少女会结伴出游赏春;而此刻北方的雪国还是大雪纷飞,送嫁队伍留下的脚印和车轮印,一小会就被白雪覆盖,没有一点痕迹,回不去了,他已经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已经无家可归了。

长长的车队载满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其中最珍贵的礼物是,盛装打扮血统高贵的公主,但只有周明瑞知道,自己是拂菻国神话中的潘女,携带着一只装满恶意的魔盒。

罗刹国信奉着太阳神,他们的宗教施行一夫一妻制,倘若众人口中如漆黑天魔、嗜血成性的罗刹皇帝知道要占据那独一位置的自己,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可以会发怒杀了自己,甚至所有随行人员也不能幸免于难。他想活下去,一路上都在尽力学习罗刹语,用磕磕绊绊的罗刹语同对方的外交官交流,简单学习他们的宗教和礼仪,周明瑞想找出找到一个让他脱身的理由,一条能活下去的路。

多日舟车劳顿后,终于到达了帝国首都,皇帝和贵族们将在皇宫门口迎接他,周明瑞在车上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希望不要给皇帝留下坏印象。罗刹皇帝扶他下了马车,不是传言中的恐怖天魔,相反他鸦色的长发微垂,气质清冷,容貌昳丽,雌雄难辨,仿佛雪国精魄化身。若不是他身着皇帝的华服头戴华贵的冠冕,周明瑞会误认为他是皇帝盛宠的美人,来向他示威,这么一个人要跟自己联姻,搞得像他才是战胜后要求强占美人的一方。

收拢思绪后,周明瑞俯身亲吻对方伸出的手背,提裙半蹲,用流利的罗刹语向皇帝行礼,“日安,尊贵的皇帝陛下。”

异国的公主满足了贵族们对东方主义的追求,他在众人里显得娇小可爱,包裹在红色的华服里,只露出丝绸般细腻雪白的脖颈,引诱人去窥视其中的神秘。

令人满意的温顺可人,让皇帝冷若冰霜的脸略有松动,贵族们也随之欢呼,这是一件合乎心意的礼物,汇聚到他身上的目光让周明瑞一阵恶寒,贵族们在皇帝扫视一番后才有所收敛。

招待的晚宴,这对未婚夫妻坐在上首,他没心情欣赏品鉴宴会的歌舞与美食,只想找机会约皇帝单独谈谈,皇帝察觉到了他的神色,起身离席,示意他跟上。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小祈祷室,皇帝面无表情地向他开口,但温和的语气让周明瑞怀疑对方在担心自己。

“你想对我说什么?”

娇小的东方人跪在皇帝脚边,说出斟酌良久的话术:“陛下,我想向您请罪,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新娘,我身患隐疾,我愚蠢的父亲将我送来是为了暗地里羞辱你的荣光,请您宽恕我与我的国家。在路途中,我聆听了太阳神伟大的教诲,为之深深折服,我自愿进入修道院终身侍奉神明,为我的罪过赎罪,而陛下应当迎娶一位正常高贵的妻子。”

周明瑞并不信神,宗教只是一种统治工具,知道自己在撒谎,但他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皇帝将他拉起抱在怀里,柔声反对道:“不,我不怎么认为,你从各方面的表现都是我合格的新娘,即使你不能生育,我也可以接受。如果说你期望侍奉太阳神,那我更要迎娶你了。”

皇帝没有按照他的预料借坡下驴,让周明瑞决定做出更大胆的举动,“陛下,请恕我冒犯,容我向你展示我畸形的部分,你看了便会厌恶我的。”

掀开自己的下裙,周明瑞把一切展示给对方,皇帝的表情不是想象中的厌恶,而是心疼,温声细语地问他:“还痛吗?刀口切得不是很齐,你当时一定很痛吧。如果还痛,婚后我可以推迟圆房,直到你不痛为止。”

他无法再反驳皇帝,不,该是他的丈夫萨斯利尔了。

受洗时,他选择了一个中性的新名字,克莱恩也是克莱尔。萨斯利尔是这个国家万民仁慈的小爸爸,在太阳神神像下与他缔结誓言的克莱恩,将成为这个国家万民仁慈的小妈妈。

萨斯利尔尊重他,向群臣命令要像尊敬他一样尊敬他的皇后;理解他,不强求他立刻改变自己的心态,从男孩立即变为一个女孩。

新婚的夫妻恩爱,萨斯利尔会驾驶着雪橇带克莱恩去看一望无际的雪景,越来越快的雪橇让沿途的风景化做白色为主色调的色块,肾上腺素的提升让他兴奋地大喊,呼啸的寒风会卷走所有言话,委屈与伤感全都被抛弃在风中。等到开春的时候,他们会去林中狩猎,作为曾经的皇子,克莱恩的骑射一直不错,皇宫当晚宴会的主菜,原材料由他们两个提供,他开始适应他的新家了。

丈夫对他越好,他就越想要为丈夫分担责任,做好一个皇后,明明不习惯穿裙装,但为了在外交场合表现好就穿了。纵然对成为母亲迷茫无措,但还是心甘情愿为丈夫诞下两个孩子。

萨斯利尔并不是追求繁文缛节的人,相比于他俊美精致的容颜,他的行为有时候是斯拉夫人式的粗鄙,皇帝总是表情平淡地炫耀自己家庭婚姻的幸福美满。当丈夫提出要蓄胡时,克莱恩梦见了熊化的萨斯利尔,他像同龄的斯拉夫男人一样变得发福油腻,惊醒后看见身边的丈夫还是花美男才放心躺下,蓄胡计划便在妻子的强烈抗议中胎死腹中。

丈夫告诉他自己还有一个金发的双胞胎兄弟,他金发的兄弟才是最先的皇位继承人,但皈依神明早早离家出走当修士了。

国家信奉着太阳神,圣典里叙述祂本是一介凡人,但受到神启,从水火之中拯救了这个民族这个国家,最终飞升成神。金发在他们国家是太阳神的祝福,有时太阳神会转生到皇室之中,丈夫的兄弟曾被视为神明的转世。

传说国家历史里,紫袍与战甲下面是修士服的那位战神皇帝就是金发的,太阳神转世的;英年早逝的那位天才女皇也是金发的,太阳神转生的。表现虔诚的伪信者认为这只不过统治者维持正统性的说辞,更何况他黑发的丈夫丝毫不逊色他们。

他可能被萨斯利尔宠坏了,意识到丈夫要前赴战场,他又开始担忧起丈夫来,同回去传话的侍从官一起去书房寻找皇帝。

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时,克莱恩忧心地问:“一定要你亲自去吗?”

“马背上的民族信服强者,只有让他们亲眼看见强悍的统治者,他们才会消停下来,不用担心我,我是去炫耀力量的,不会出什么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萨斯利尔的解释让他稍微放心下来,开始为先前的话抱歉。

“之前我说的有点过了,我在此抱歉。”

抓到他小尾巴的萨斯利尔却开始得寸进尺,拢住了妻子。

“道歉要有诚意吧,为我做些新鲜的事吧。”

是因为抱歉,还是多年来丈夫对自己忍让的愧疚,又或许是对丈夫即将出征的心疼,他现在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愿意做出了稍微出格一点的事来爱惜丈夫。

在皇帝的办公桌下,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克莱恩第一次完整看清他丈夫勃起的阴茎,同他自己的假阴茎很不一样。他虚假的阴茎是与尿道口长到一起,生长畸形,过分粗长的阴蒂,是从他的阴唇之中露出的小棍子。而丈夫的阴茎巨大无比,上面盘绕着粗壮的青筋,更像是一柄刑具,他知道丈夫的硕大,新婚时萨斯利尔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才让他适应巨物进入体内的感触,打开他狭窄的阴道彻底进入。

需要两手握住的阴茎仍然带给克莱恩强烈的视觉冲击,在自己的一双小手里微微跳动。接在后面的是两颗同样硕大的卵蛋和黑色的阴毛,是每次导致他腹部被巨量精液灌得胀痛的罪魁祸首。

克莱恩从前的假阴囊,是粘连长在一起的阴唇,切开后是两片肥大的阴唇,拥有两性特征的克莱恩,会让人想到另一位全知全能的太阳神之妻,以秃鹫为象征的女神。两人不同寻常的性器官都满足了人类的某种生殖崇拜。

只是吞下龟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倘若只是为了生殖,人类的阴茎长这么大只会起到一种反作用,任何人的阴道都无法容纳它,只能顶入它妻子的子宫里才能被完全包裹住,扩张容纳所多花出的时间并不符合进化的规律。

口腔被龟头撑到最大,没一会就把克莱恩的下巴撑得发酸,他卖力地吮吸阴茎含入口中的部分,双手撸动着柱身,但上半身衣冠楚楚的萨斯利尔似乎没受到影响,神色淡然地处理着公文,任凭身下的妻子双手发酸,也不赠给他一点精液。

但克莱恩的下巴还是被体液沾湿,被塞入异物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出唾液方便吞咽,他的涎水在打湿龟头后,溢出来的部分沾湿了自己的下巴,最后滴落在克莱恩裸露的胸口和地毯上。

咚咚,伴随着敲门声的是梅迪奇卿的求见,“主君,我有事想禀告。”

克莱恩立即想吐出龟头,起身离开桌底,但被他丈夫的左手抓住头发摁住。

“进。”,与此同时萨斯利尔抓着他的头用力向下压,阴茎深入到咽喉,他第一次口交就做到了深喉。

萨斯利尔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来回吞咽,粗大的阴茎在喉管里抽插,蘑状的冠状沟挂蹭着脆弱的粘膜,克莱恩难受得泪水涟涟,被塞满的喉管发不出声来,他也不敢出声,梅迪奇还在书桌对面汇报军情。

大半根阴茎都被克莱恩的唾液涂满,深插的龟头碾压到会厌软骨,条件反射得吮吸绞紧喉内的巨根,好像他是个馋嘴爱吃肉棒的小猫。谁也想不到上半身正襟危坐的主君,下半身藏着一个贪吃鸡巴的可怜小猫。

不知道是因为压迫到了喉管里的神经,还是因为在丈夫下属面前行淫,克莱恩在被强迫为萨斯利尔深喉吃屌时,产生了快感,感受到阴道口流出了温热的粘液,打湿了裙子下面的内裤。

“主君,最后我想问我该怎么对待阿蒙小殿下?”

“他在你手下,你自然要把他当做你的下属对待。”

“多谢主君,我立刻去跟小殿下宣布这个好消息。”

克莱恩可以听见梅迪奇离开时,欢快的脚步声。

他刚因梅迪奇的离去放松下来,就被萨斯利尔抓住头猛烈地肏干,口腔被当做了肉便器,阴茎对着嗓子激烈的冲撞,自己的泪水和口水糊了一脸,下巴被干得又酸又痛。

萨斯利尔插出还未释放的肉棒,龟头马眼正对着他的脸,克莱恩心中感到不妙,立刻闭紧双眼,巨量粘腻的精液喷到了他的脸上,东方人的黑发与挂在脸上的白精形成冲击性极强的画面,多么可怜的一张脸,像是动物用尿液的气味标记领地的行为,他的丈夫用带着膻腥的精液标记了他。

还在愣神的克莱恩被萨斯利尔抱上书桌,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掀开他层层叠叠的宫裙,露出濡湿的内裤和被丝袜勒出肉感的大腿。丈夫脱下他内裤时,玩味地看着他与内裤拉丝的阴户,上下扫视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被当成了荡妇。

阴道吃下了重新勃起的肉棒,羞涩内敛的东方人因看见正在和丈夫交合重叠的私处,羞得满脸通红,捂住眼睛不去看。已经育有两子的熟妇,身体却是十分诚实的,迅速用肉穴打湿了两人的阴毛,阴茎肏得他骚叫连连,淫水流得满屁股都是。

知道他害羞的丈夫,将他翻过身来,趴在书桌上被萨斯利尔后入,平日里用来决定国家大事的重要场所,现在在用来解决另一件关乎国家的大事,是否应该让皇后生下第三个孩子,用粗俗的话来说,就是皇帝又要内射克莱恩了。

但克莱恩此时关心的是,梅迪奇你怎么不关门啊!先前自己被肏得神魂颠倒的模样是不是已经被路过的宫人看见了啊!



(3462虽然现在你老婆放不开,但是等下有两个黄毛要偷你家,帮你把老婆玩开。)
慈母情愚·二
预警看(一),本文天雷滚滚,有大量恶俗情节,我的恶俗口味已经于zng不相上下了。
ooc警告 角色降智警告  边台情节警告 邮件情节警告
如有不适,立刻退出,不要挂我。
大胡子妖僧正式上线,岁月致柔加载中…


2.祂与他
国家如今的当权者是一位励精图治的明君,皇帝的家庭看起来也是罕见的美满幸福夫妻恩爱。首都迎来了史无前例的繁荣昌盛,连前往首都的小路都被修整得平坦整洁,道路两旁被周围耕种的自由民们刻意种了些易活好看的野草野花。
穿着黑色修士长袍的神父出现在道路左端,苦修士胸前悬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衣着朴素,但整洁干净,步行于世间。道路两旁边的自耕农们见到是那位神父,纷纷丢下手中的农具,跟上神父的脚步,虔诚地跪倒在其脚边,堵住圣人前行的步伐。
为首的一人抬头寻求恩典:“圣父啊,您要前往何处?在离去前,请赐予我们最后的恩典与智慧吧。”
“只需要遵循你们的本分即可,这是正路,你们要行在其间。而我要向一位不知感恩的眷属收取我应得的报酬。”
抛下这句话后,在众人的赞颂声中,金发碧眼的神父继续朝向国家的心脏前进。

皇宫的书房里,萨斯利尔的位置上如今坐着体形娇小的东方人,为皇帝定制的椅子被换成了一把大小更适合克莱恩的。君主出征,留下皇长子和皇后摄政监国,皇长子病重,国家大事小事基本上都是皇后在处理。
都主教立在书桌一侧,低垂着头,没有穿着平日里华贵的祭衣领带,只穿着修士们常见的黑袍,镶嵌着宝石的黄金十字架也被换成了一枚朴素的银制十字架,等候着处理政务的皇后。
见皇后终于空闲下来,都主教插话道:“殿下,前不久首都出现了一位名为格里高利的神父,现在民众们聚集在教堂要求我让位于那位阁下。”
回忆起来前些日子侍从官的汇报,克莱恩想起有那么一号人物,“我听说过这个人,一般不都是江湖骗子吗?民众是被哄骗裹挟了吗?”
克莱恩听过太多装神弄鬼的邪教徒骗财骗色的事情了,第一反应就是让首都的巡警把那人捉拿归案。
“不,不一样,殿下,这次是真的不一样,我能感觉到那位阁下身上的神圣感,简直就是神灵的化身。”都主教说到这,忍不住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
都主教又递给皇后一筐书卷,上面的内容都是请愿,请求为那位神父封圣,请求让那位神父成为国家的首席大牧首,请愿人下至普通民众,上至皇亲贵族。
连克莱恩平日里觉得沉稳务实的几位大臣,他们的名字也在卷上,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圣人下凡的事?
克莱恩决定要去见一见神父,不只是为这些,还有神父能治愈不治之症的传言。宫廷医生始终找不到亚当的病因,看着病魔缠身日益憔悴的长子,他开始浪费起宝贵的私人时间向太阳神祈祷,连克莱恩自己也暗道,自己是病急乱投医了,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灵。试试看那个神父?这个声音在他心中久久不能离去。

在一番伪装打扮后,克莱恩装扮成了一位秀气的男性,带着同样伪装了的护卫,混进了神父布道的教堂。教堂内集满了人群,不分高低贵贱,各阶层的人们全都站在中殿的秉信所,虔诚地聆听着福音圣诫。
高台上,神父神情和煦,淡金色的胡须遮盖住了下半张脸,但还是掩盖不了其眉眼间的俊美,原来留了胡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让克莱恩想起自己的大儿子,亚当以后要是留了胡子大概也会是这样吧。
教堂中只有神父布道的声音,庄严平和,又带着仁慈与怜悯,所有人都低头沉醉于神父话语里的启明与救赎,一切烦恼和痛苦都可以在这里舒缓。
只有克莱恩,抬头想去偷看神父,于是便对上了一双羔羊般的蓝眼睛,对方也一直在看他吗?偷看被正主发现了。
神父站立的位置十分巧妙,阳光在玻璃窗的反射下,在神父背后形成了闪耀的光圈,如同神灵降世,这人也太装了吧,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准备的。
克莱恩想低头回避神父的视线,但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散发着奇异的蓝光,他身体无法做出其他任何行为,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他只被允许注视着神父,与那双眼睛对视。
神父停下了布道,高台上传来了平和的声音,克莱恩知道是在问他:“我们仁慈的小母亲,是什么让你前来?”
除了神父与克莱恩,教堂里的所有人在听见这句话后,都齐刷刷地跪下,屈膝于两人面前,齐声道:“赞美您,皇后殿下,我们仁慈的小母亲!赞美你,圣父,我们伟大的救主!”
你没有前去找祂,但没关系,祂爱你,祂会奔你而来。
人群在神父与克莱恩之间让出一条道路,眼见那双蓝眼睛离他越来越近,强烈的气压让克莱恩感到四肢无力,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摔倒时,落在了神父怀里。
“你是来找我的。不是吗?”神父温柔的声音围绕在他耳边。他将会为他从前的忽视付出应有的代价。

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可是他无法拒绝,克莱恩邀请了这个诡异的神父前往皇宫,为他的儿子治疗。他记不清楚是他带领着神父,还是神父带领着他,神父熟练地在皇宫穿行,好似已经在此居住过多年,随行者只当是其奇迹伟力的一部分。倘若此刻有年长的宫人在旁,一定能认出神父曾经高贵的身份。
克莱恩将神父带到亚当的房间,病弱的少年躺在床上,在看见神父的第一眼并不高兴,但在他们同时看向那位可怜的母亲后,又相视一笑。金发的两人以要详谈病情的理由,要克莱恩先出去,留忧心忡忡的母亲一人在门外徘徊。
亚当还有什么隐情是不能跟自己这个母亲说的吗?但打开门,看见大儿子好多了的脸色,克莱恩就把这个疑问抛至脑后,听躺着怀里的儿子告诉他:“神父的为我做了一次祈祷,我感觉身体好多了,但是神父告诉我,要我治疗我病情,需要母亲你的帮助,如果是什么困难的事,那就算了,相比我自己,我只要母亲你快乐就够了。”
他慈爱地抱了抱怀里的儿子,“我也只要你健康就好了,我是你母亲,为你付出点什么也是理所应当的。”
成人了的长子已经比母亲高大不少了,两人之间再做这样的行为,与其说是母子,更像是情人在依偎温存,侍奉在旁的宫人没有一人敢出言点破,没有人愿意招惹皇位的第一继承人。

在下午茶时间,克莱恩邀请了神父在皇宫的花园喝茶,随便谈论亚当的治疗方案。茶桌上宫人准备了一些糕点,是符合萨斯利尔口味,对克莱恩而言甜得过分的糕点,虽然他自己喝茶也会放好几块方糖,但认为丈夫嗜甜的程度已经不是凡人可以接受得了,神父和他丈夫的口味一样,对甜点挺满意的。
抿了一小口红茶,克莱恩开始了他们第一句对话:“格里高利神父,我想请教您,我应当如何治疗我儿子的病情?”
“一切的问题都出在孩子的母亲身上,皇子的母亲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女人。”
隐秘又一次说中了,克莱恩现在还始终接受不了自己是女人的心理认同,而萨斯利尔又一直在迁就他。
神父接着说:“用你们东方人的话语来说,皇子的母亲阴阳失衡,而皇子被不纯粹的女人生育出来,母亲带给他的阴性力量不足,皇子也因此阴阳失衡。我可以先告诉你延缓病情的方法。”
听见是自己的原因,克莱恩迫不及待想问出解决方法。
“神父,我应该做些什么?”
金发的神父拿出一盒木制方匣,打开后里面是几根散发着草药香气的小圆柱,看着眼前的皇后,因好奇睁大眼睛,显得像只幼猫。
神父意味深长地说出治疗方案:“皇子的病可以用来自他母亲身上的阴性力量缓解,需要将这些药柱,放在皇子出生的地方温养一昼夜后,给皇子服下。”
东方宫廷里也流传着美人养玉的说法,理解了神父的意思后,内敛的东方人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收下了方匣。
愧疚的母性让克莱恩当晚做出了荒唐的举动,第二天一早,头脑不清的克莱恩取出药柱,交给金发的神父处理。
裹满了粘腻汁夜的药柱被压碎后,呈在白瓷碗里给亚当服用,吃下去后,温和的少年告诉母亲,“药不苦,外面包裹的汁液吃起来甜丝丝的。”,本就脑子不清醒的克莱恩,现在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回答不了一个字。
可亚当的身体在一次次的服药后开始好转,偶尔可以下床散步,和克莱恩一起处理政务,出席各项活动,所有人都为皇长子的好转喜悦,特别是作为母亲的克莱恩。
这一切的缔造者自然要受到嘉奖,他赐予神父随意出入皇宫的权力。在发现神父的博学多识后,克莱恩无论是天文地理,政务历史都愿意同其讨论一二,他从中受益颇丰,开始称呼这位老师为“我的朋友格里沙”。

镀金的教堂流光溢彩,装饰着各种宝石、孔雀石制成的艺术品,巨大的金圆顶绘制着太阳神救世的宗教画,即使是马赛克的镶嵌画也依稀看得出太阳神是位俊美的男子。
纯金的圣像下只有克莱恩与格里沙两人,今日皇后封锁了首都的国家教堂,准备将它赠予医治好儿子的圣父。
挂着银制的十字架,换上了华丽堂衣的格里沙更加英俊威严,编织着金丝的白色修士长袍在神父身上犹为圣洁,在身后的黄金彩绘之下,会让人觉得是天父下凡。
年轻的皇后感叹此人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虽然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此人就算身披麻袋也好看。
他决定忍痛向他的新友分享自己私库里的黄金:“格里沙,我跟太阳神祈祷多日都没有用,但是你却带给我奇迹。我愿意送给你,我私库里三分之一的黄金。”
“我不需要这些凡世的财物。”
不要他的黄金,真的太好了,但下一秒,克莱恩就笑不出来了。
神父平静地吐出意想不到的话语:“我要你的忏悔,罪人。”
神情冷淡的神父如同无情神明,教堂内的气氛开始变得压抑,无机质的宏伟圣像注视着两人,也似乎加入了这场审判。
突然转变气场的友人让克莱恩有些害怕,想摆出皇后的架子:“你怎么敢怎么和我说话!”
但神父一连串的质问击垮了他,“你真的虔诚吗?不,你伪信!却总是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子,不是吗?对神明没有敬畏之心,没有全心全意地去爱祂,是你招致了你儿子的痛苦,你是他痛苦的根源。现在你知悔了吗?”
恍惚的母亲第一次感觉自己需要忏悔,莫名其妙涌上心头的恐惧让他屈服于对方,“圣父,是不是因为我的不信,所以太阳神讨厌我。”
神父将皇后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他,“不,不,太阳神最喜欢的人类就是你了。所以祂让我来到你身边,让来净化你。”
“相信祂,去爱祂,你儿子的痛苦自然就会消失。”
“母亲,我们可怜的小母亲,相信我,我会帮你完成净化,奇迹会发生的,你就能得到一个健康的儿子。”
“是的,去爱祂,你唯一的罪就是不够爱祂。”

教堂内里的至圣所,平时只有神职人员才被允许入内。这个神圣密闭的空间,长年燃着没药与乳香,房间被白色的香烟缭绕着,彩窗上是无名的天使,让透进来的光线也朦胧不清。
房间最里面的高台上,高悬着太阳神的圣像,画上的男人留着金色的胡须,坐在宝座上,头戴光环手持福音经,眼睛注视着房间中央的圣祭案。
方形的圣祭案周围有四根装饰性的细矮石柱,石柱上都有着一个小托盘,平时用来摆放圣烛。离高台最近的那端,立着一个制作精美,有一人高的黄金十字架。祭台上铺着柔软的刺绣毛毯,放着两个小枕头,一本翻开的福音经,一大盒香膏。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克莱恩不知道是怎么跟随格里沙来到这里的,香味熏得他头脑发晕。
“克莱恩,你想要彻底根除你儿子的病吗?”
“是的,圣父,我想。”
“要想彻底根除就要举行仪式,净化不信的母亲,听从我的指引,我会为你进行彻底的净化,直至你的最深处。克莱恩,去表达对神的忏悔吧。”

听从格里沙的安排,皇后像是被催眠了,脱下了身上繁复的宫装,赤身露体,将贫瘠的双乳,稀薄的黑色阴毛,可爱的长阴蒂,不对称的两片阴唇,都展露在神的注视下。
“我首先要为你净身,去除你身体上多余的毛发。”
格里沙把他抱上了圣祭案,克莱恩坐在了那本翻开的福音经上,神父将身后的抱枕垫在他背后,视线里是自己少毛的阴阜,仰头看到的是花纹复杂金碧辉煌的十字架。
“圣父,圣经还在我屁股下。”
“不用管它。”
从左侧的祭台上,神父拿来了刮刀,锋利的刀刃逼近他的阴阜,克莱恩想起多年前太医切开他阴唇的疼痛,条件反射,踢在了格里沙的胸口。
“对不起,圣父,我不是故意的。”
神父叹了口气,又拿出一副绳子,把克莱恩的两腿绑在两边的细矮石柱上。
“我也不想弄伤你,所以只能这样了。”
他现在双腿大开,女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微张,让人可以瞥见包裹在软肉里的阴道口。
站在他两腿之间的格里沙,用刮刀在他的阴阜上轻刮,每刮下一部分阴毛,就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刮阴毛的动作让他感到刺挠发痒,克莱恩屏住呼吸,生怕锋利的刀刃会在他的小屄上留下刀痕。
刮完后,神父表情淡然地检查着克莱恩现在的阴阜,无毛的屄一览无余,刚刚的刮蹭令小屄粉粉的,微微发肿,像是已经被人玩过一轮了。
格里沙例行公事的态度,让他放心下来,安慰自己这只是仪式的一部分。
“克莱恩,接下来我要为你的全身受膏,洗去你身上的罪恶,让你重获新生。”
熟悉的宗教仪式名称让克莱恩信服,没有反抗格里沙的动作。
扭开那盒香膏,神父挖出一大块放于掌心,在手中揉开后,开始涂抹在克莱恩身上,冰凉的油膏首先接触的是他的脸颊,带给他早已羞红的脸丝丝凉意,让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然后是他的乳房与双臂,他生育了两个孩子,但青春期的缓慢发育注定了他长不出太大的奶子,萨斯利尔和格里沙都能一手握住的两只白乳。神父左右两只手都各揉了几下他的奶子,受到刺激的乳头变硬立起,被格外多揉捏了几下。揉奶让克莱恩发出了几声嘤咛,下身也略有湿意。
向下摸到的是他的腹部,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让他长出了小肚子,柔软的腹部保护着内里脆弱的子宫,那里孕育过生命,是一片富有生机的沃土,冰凉的香膏从肚脐将寒意透进他温暖的子宫。
格里沙的手伸到了更敏感的地带,他的女阴,他羞于直视,仰头盯着上方的十字架,但他能感受得到。神父用手指将香膏涂满他的阴阜,揉捏他阴蒂时,克莱恩只能捂住嘴,阻止即将溢出口中的呻吟。指头有着薄茧,爱惜地轻抚着他阴唇上崎岖不平的刀口,蓝色的双瞳展现出深不见底的柔情,期待这么做已经许久了。阴户在抚摸下分泌出爱液,晕开了克莱恩身下的圣经字母。
接着是他的臀部,大腿,小腿,双足,他的全身都涂上了香膏,变得油光水滑,浑身湿润,在神圣的仪式后,他将重获新生。
一个硕大的东西抵住了他的阴道口,熟悉的感觉,与萨斯利尔十几年日日夜夜的行房交媾,让克莱恩立刻明白那是什么,是男人的龟头。低头就看见格里沙长袍下与他丈夫不上相下的粗长阴茎,肉棒上涂着一层厚厚的香膏,正抵在他湿漉漉的阴户前。
“圣父,你在做什么,不可以,这是通奸。”
克莱恩的双腿被绑在石柱上,挣脱不了,他只能扭动着屁股,让龟头对不准阴道口。
“我并非是想与你通奸,净化需要深入到你身体的最深处,你的阴道和子宫也都需要涂抹上香膏,我的阴茎只是一个不会让你受伤,又能深入你子宫的工具,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用其他的工具。”
格里沙转身去祭台拿口中的其他工具,一板一眼语气平淡的回答,毫无情欲的平和面容,只是为了仪式的态度,让克莱恩感觉是自己想歪了,辜负了神父的一番好心。
但拿回来的东西更加恐怖,金属的长杵镌刻着繁复的花纹,不比神父的男根短小,单放在外是件精美的圣物,顶进克莱恩的阴道,复杂的镂空花纹是会把他子宫刮得伤痕累累的存在,还不如格里沙的阴茎。
“不要这个,不要这个,上一个就可以了,我用之前的。”人总是喜欢折中的,好歹上一个是肉做的。
“之前的什么?”
“圣父,你的阴茎。”
克莱恩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赢荡的话,可现实的发展远比他想像的离谱,他在圣洁的至圣所里,在高台上的太阳神神像注视,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肏了屄。
神父要求他必须目睹这次仪式最后的部分,只有诚心悔过才能让他的儿子重获健康,现在到了该为他儿子牺牲的地方了。
他没见过萨斯利尔入他的全过程,现在他要见格里沙入他的全过程,从膨大的龟头开始,肉棒一节一节地插入他的阴道,丈夫已经教会了他的阴道吃屌,吃起其他人的也毫不费力。
唯一的障碍是宫颈口,狭小的宫口还未打开,吞不进阴茎。格里沙与他十字相扣,开始又快又猛地开始肏屄,将香膏均匀地涂在他的阴道壁,抽插带来猛烈的快感让他又喊又叫,习惯性地呼喊丈夫,向丈夫撒娇。
“啊…啊…好痛…萨斯利尔…疼疼我…小猫的屄好痛。”
可身上的人不是丈夫,神父将颈上的十字架塞入他的口中,含着圣洁之物的克莱恩无法再过于发浪地叫喊。
宫颈口在痛感中被撞开,阴茎挤进他体内的最深处,龟头在子宫里戳来戳去,把香膏涂满肉壁的每一寸,还好换成了肉棒,如果用那柄金属杵,自己的子宫岂不是要被捅穿。
神父一边肏屄,一边低声轻吟起圣典里的篇章,隔音良好的至圣所,现在只有水润的人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和空灵圣洁的圣咏。
神圣感减轻了克莱恩被丈夫之外的人肏干的罪恶感,他并不是在通奸,而是在对太阳神表达悔意。
直至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克莱恩的子宫,被玩弄后的克莱恩大张着双腿摆在圣祭案,身下的整本福音书都被他高潮时流出的淫液打湿,无神的双眼与圣像对视着,他被献祭于上方的神明。所有的疑惑与不解都被腹里炽热神圣的精液烧光,他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侍奉他的神明。
净化他的仪式,还有两次。

(也算是母亲节贺文了?)

慈母情愚·三
预警看(一)。

本文闪电裂变,双重雷击。

ooc警告 角色降智警告  边台情节警告 岁月致柔警告 英雄母亲警告

里面仪式相关是乱抄的。

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不要挂我。

3.母与子

克莱恩的第一个孩子是个意外,是一次酒后的疏忽,是两人庆典后的出格,是花丛里混乱的欢愉。

在面对他最喜欢的餐点却恶心地呕吐后,克莱恩才发现自己即将成为母亲,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让他迷茫无措,他并不想要这个孩子。

萨斯利尔也没想要这孩子,年幼的妻子刚刚成年,连做女人的经验都没两年,又何谈让他成为母亲。两人一起给这个孩子宣判了死刑。

堕胎在这个时代并不道德,国家需要更多的人口,政治家们希望母亲的子宫属于国家,连皇帝也不能在明面宣扬此事,他们偷偷请来了在灰色地带声名远扬的药师,计划对外将这次行动掩盖成一场意外的流产。

药师煮出了一碗气味古怪的草药汤,用来结果这个不被期待的小生命。这碗汤药被秘密送到皇后的卧室,递到了躺在床上的克莱恩手中,前两个月的时候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动静,可偏偏在克莱恩把汤药用勺子喂到嘴边了,让他感受到腹部里的跳动。

那碗汤药立刻被丢在一旁,摔碎在地毯上,精心挑选草药熬制成的汤药全都被地毯喝了。年轻的母亲抽泣起来,惊得床边的萨斯利尔靠过来,抱住幼妻安慰。

“怎么了,乖宝贝,我亲爱的,哭得像只小花猫似得,是怕药太苦吗?我再多加点蜂蜜进去;还是担心会痛,不担心,药师跟我保证过,你睡一觉过去,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环着丈夫脖颈的克莱恩摇了摇头,“不是,孩子,是孩子的心跳声,我感受到了,我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脆弱的血肉之躯只有依赖繁衍才能永续,于是激素便创造出强烈的情感,抢夺走理性的控制权,以确保延续的成功,不论这是否对繁育的母体有利,死亡的恐惧一直在推进这项本能,只有永恒之造物才能彻底摆脱这种境地。

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克莱恩不后悔,也无法再后悔了,他已经错过了堕胎最好的时机。肚皮被孩子撑成薄薄的一层,孕期反应巨大,让他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情绪的巨大起伏让他伤春悲秋。最让他忧心忡忡的是,他真的能做好一个母亲吗?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能养育好一个孩子吗?他把对这些问题的不安,全都倾诉给他的丈夫,这是他在异国他乡唯一的亲人。

萨斯利尔给出了回答:“不用担心,克莱恩,我不需要你成为一位好母亲,我会成为一位好父亲的,这个孩子也一定会是个乖孩子,你不用担心这个孩子的未来,他一定是个完美得像天使的孩子。”

这个孩子便成了亚当。

亚当出生时只哭了一小会就安静下来,任何时候都是安静乖巧的,在摇篮里不吵不闹,永远用微笑回应克莱恩的逗乐,也从来没生过病。同萨斯利尔的话一样,亚当是一个完美得像天使的孩子,是橱窗里卖给小女孩过家家用的精致洋娃娃。

养育亚当的经验给了克莱恩信心,为了皇后的义务,怀上第二个孩子时,他是有所期待的。

一开始他更喜欢他的小儿子阿蒙,黑发的阿蒙与他和丈夫更加相像。他和萨斯利尔都是黑发,而亚当却是金发,如果不是知道丈夫的双胞胎兄弟也是金发,他会误以为自己的孩子被人换走了。有时还会猜想,要是丈夫的兄弟还在,亚当会不会被误认为是丈夫哥哥的孩子。

但稍微长大一点的阿蒙就折磨得克莱恩崩溃。有了对比后,才发觉亚当的乖巧懂事,阿蒙特别粘人,会一整夜地哭闹,必须要他抱着睡才行。明明阿蒙的生肖也不是猴子,稍微不注意,就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的,跟只小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克莱恩走到那里,挂到那里。到了断奶的时候,又发现阿蒙还挑食,一定要他亲自喂,宫人来喂就会故意吐出来,把刚刚换好的新衣服弄脏。

还好投生在了皇家,有无数仆从帮着克莱恩照顾,要是投生在普通家庭,自己一定会想在某个深夜把阿蒙扔进街道上的公用垃圾桶里。

亚当刚会走路,就开始帮克莱恩照顾阿蒙,在他身边充当助手,两个人一前一后去捡阿蒙乱扔的玩具,懂事得不像个孩子,更像是和他一起照顾孩子的小丈夫。而长大后的阿蒙却总是爱在母亲面前装不懂事的小婴儿,晚上故意会跑到父母床前,谎称自己做噩梦了,要母亲抱着自己睡。还专门挑不妙的时机过去,吓得克莱恩急忙推开身上的丈夫,在被萨斯利尔说教后才收敛。

他的大儿子亚当,多数时候都在一个角落安静地看书,各项学业都是优等,老师们赞不绝口,是众望所归的继承人。而小儿子阿蒙处处惹是生非,今天烧了拉丁文老师赫拉伯根的胡子,明天绊倒剑术老师梅迪奇进喷泉里,让所有人都头痛不已,只有萨斯利尔才镇得住阿蒙。

会闹的孩子有糖吃,对于两个孩子,克莱恩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阿蒙身上,自然而然就经常忽视亚当。他记得小儿子做坏事前的小动作,记得小儿子喜欢玩镜片,尤其是单片眼镜。但是不记得亚当喜欢什么,沉默寡言的大儿子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心中有所亏欠,却又不知道怎么向长子表达。

亚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多病的?是亚当十七岁那年的冬天。手脚不干净的宫人在宫镜厅偷盗,盗走了天花板大型水晶吊灯上的金球,吊灯因此松动。而克莱恩就是那个倒霉蛋,在他路过时,吊灯正好断裂。

在被砸到之前,克莱恩被人推倒,一个身影护在了他身前,掉落的水晶哗啦啦地碎了一地,而他被人抱在怀里,飞溅的碎片全都砸在了那人身上。

“母亲,你有没有受伤。”

是亚当的声音,吊灯的主体砸在了大儿子的下半身,飞溅的水晶碎片扎满了长子的双腿,一旁的宫人连忙将两人扶起,克莱恩跟着他们把受伤的大儿子抬回房间。

宫廷医师剪开亚当的裤腿,少年的双腿嵌进好几片尖锐的水晶碎片,医师用镊子将碎片一片片拔出,深入血肉的碎片在离去时在亚当腿上留下了血流不止的伤口,大儿子脸色苍白,眉头紧蹙,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克莱恩抱住儿子的头,拿出手绢轻轻为儿子擦汗。

“痛吗?”

“不痛,母亲你没受伤就好。”

亚当平和的语气,反而让克莱恩忧心忡忡,更加抱紧了自己的孩子。

“怎么可能不痛,流里这么多血,痛就哭出来,在妈妈怀里哭不丢人。”

“哭吧,都哭给妈妈,妈妈才能知道你有多痛。”

他的大儿子这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的疼痛,在母亲怀里哭泣,终于像个孩子一样,渴求着母亲的爱抚。

双腿缠着绷带的亚当无法下床行动,虚弱的少年躺着床上,一副无助柔弱的样子,只等着母亲去照顾,像是在把小时候缺少的依赖全部补回来。

母亲坐在床边,端着陶瓷碗,给病床上的长子喂补气血的汤药,打趣着即将成人的儿子。

“我该给你找个妻子,让她来照顾你,我就可以休息了。”

“不,母亲,我不想结婚,我要去做修士,父亲的哥哥也做了修士;叔父侍奉神明,我侍奉母亲。我要永远呆在母亲身边。”

“说什么胡话,你去做修士了,谁来继承皇位管理国家,难道让阿蒙去?阿蒙那样子像是能拿贵族百姓都开玩笑的主,国家交给他会完蛋的。”

“那我把阿蒙教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去侍奉母亲。”

“教阿蒙是你父亲的事。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养好伤。”

从此之后,亚当开始时常生病,宫廷医师们全找不出病因,一向不需要担心的长子剧烈地咳嗽,像是要把心脏从胸腔里咳出来给他,最后在纯白的手帕中吐出血色的花朵。

阿蒙的一切手段此刻都暗淡失色,再也吸引不了母亲的注意,只能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咳血的兄长,连连赞叹:“厉害,厉害,是我技不如人了。”

长子的痛苦让克莱恩心悸,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在惩罚他,是那次事故留下的后遗症,是他从前的忽视,还是他的伪信招致了他孩子的灾祸,他想尽可能的补偿大儿子。亚当说在母亲怀里就不难受了,于是他就常常抱着犯病的儿子。深夜犯病时,克莱恩慌慌张张地只穿条薄薄睡裙就去安抚儿子,有时因为太晚了,就直接睡在大儿子身边。

他的孩子终于像孩子,需要他去照顾,去补偿,没有人会去苛责一位爱子心切的母亲,迟来的愧疚的母爱遮蔽住他的视线,忽略他怀里的孩子已经能将母亲整个包裹住。

是用来安抚妻子的玩偶,硬塞进这具身体的意识来源于爱,错位的情感与身份撕扯着这具玩偶,深埋心底的爱意被禁锢在这具,由克莱恩孕育的,血脉相连的肉身之中,理应按照剧本,扮演一位所有人理想中的完美孩子。

是自己造就了自己的苦楚,无法言表的爱烧灼出深不见底的痛苦,直至将所有的爱意用泪水流出,流淌在爱人的衣袖之中。在尝到甜头后,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将花一样的伤口不经意间地展示给母亲,换取他怜惜中的爱意。

自己不同于祂们,自己是完全属于克莱恩的产物,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遇见克莱恩,自己是唯一一个真真切切获得了他爱的人。丈夫获得了心怀感恩的妻子,神明获得了虚情假意的信徒,只有孩子获得了真心实意的母亲。

本是最大的赢家,但欲壑难填,永无止境,又成为了祂的共犯。

在与神父完成第一次仪式的第二天,萨斯利尔的信件到了,本该在两天前到达的信件,因为一场突如其来暴雨来迟了。

坐在书桌前的克莱恩,看着桌上的信件,深深感到了这次的离别,带来了异样的情愫,从前他只是感激给了自己容身之所的丈夫,想要做好一个妻子一个皇后,可这么多年的情谊,即使和他相处的是一条狗,也该生出深厚的感情,更何况是宠溺着他的丈夫。

打开第一封信件,这是一封捷报,一切安好,前线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阿蒙甚至截获了敌方的重要情报,为战局的胜利添了一份助力,两父子传达了对克莱恩的思念,他既高兴幼子的成长,也思念着父子两人。

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在一旁沙发上读书的亚当,与大儿子搭起话来。

“亚当,你在读什么书?”

“母亲,是游牧民族的史书,正看到讲他们继承法的那一章节,他们父死子继,连妻妾也是如此,甚至有时连亲生母亲都会收入帐中,真的是…”

说到这亚当停顿了一下。

“蛮夷之举,也难怪会战败。”

第二封信件,萨斯利尔是专门给克莱恩,是一封警告,在信中告知了丈夫双胞胎兄弟的名字--格里高利,萨斯利尔警告克莱恩,此人惯会迷惑人心,倘若诱导你献身于神,一定要拒绝。

种种证据让克莱恩意识到神父的真实身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先前与神父深入时,与丈夫的感觉极为相似,他将其视为神迹,故不觉是通奸,但若二者是双胞胎,那方面完全相同也是有可能的。他不敢再细想这个猜测,他可能已经失身于丈夫的亲兄弟。

可看见在一旁坐在沙发上,平静地在看书的亚当,儿子的身体在一天天在好转,那位圣父真的救了他的儿子,仪式已经开了头,来都来了,剩下的两次为什么不继续,只要自己完成仪式后,将这个秘密闭口不言,又有多少人会知道。他已经愧对于丈夫了,不能再愧对于长子了。

那天以后克莱恩想要速战速决,早日完成所有的仪式,但他不敢见神父,总是推脱与神父的会面,只让中间人替他们传话,来敲定第二次仪式的时间以及相关的要求。

他被要求从仪式的一天前开始禁食,饿得饥肠辘辘的克莱恩终于等到了第二次仪式夜,沐浴后他独自前往了格里沙居住的教堂,空旷的祈祷室没有座椅,台阶上的圣像壁,前方耸立着一个十几米高的十字架,台阶下则摆放了一个可以供两人沐浴的木桶,桶里的水有半人高。旁边台面上有一个金盆,里面盛满了水,漂浮在盆中的十字架,证明了这应该是一盆祝圣后的圣水。

这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人,对面格里沙今天穿得额外隆重,纯白的修士服外,是花纹复杂金色的祭衣,脖间挂上了绣着金色十字的肩带,最外面戴着一枚镶嵌着红蓝宝石的金十字架,捧着一叠白色的衣物。

还是往日平和的面容,但盯着他的蓝眼睛略有几分怨气,让克莱恩感觉神父对自己近日推脱会面的行为有点生气,但他的思绪很快就跳转到其他话题,格里沙刮掉胡子会不会和萨斯利尔有几分相像;格里沙穿这身行头看起来比都主教高贵多了。

神父庄重的话语打断了克莱恩的思绪。

“脱去你身上所有俗世的衣物,脱去你身上所有俗世的珠宝,换上这件白衣,它名斯提哈利,是神圣的祭衣,我将为你重新洗礼。

早知道还要洗澡,他之前就不洗了。

克莱恩听从格里沙的命令,换上了白色的祭衣,这是一条薄得过分的长袍,透出了他粉红的乳头,也依稀可以看见他的阴户,他的酮体在白袍下若隐若现。

“你太容易分心了,要专注于神圣的仪式,所以我还将遮住你的双眼,我会引导你完成洗礼。”格里沙又拿出一段厚实的白布长条,盖住了他的双眼。

“接下来跟随我的引导。”

格里沙扶着他走到了浴桶前,把克莱恩抱了进去,让他站立在寒冷的水中,他的下半身全都打湿了,潮湿的布料依附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阴蒂和阴唇的形状。

他的额头被神父摁住。

“跟着我念。”

“我的主,我将全心全意地信奉你,敬爱你。”

“请宽恕罪孽深重的我,完成我的未竟之事,以您的圣名。”

克莱恩跟着诵读了一遍,经文仪轨读得他困死了,格里沙用圣杯取出盆中的圣水,从他的头部淋下,又打湿了祭衣的上半身,吸附出他小巧的乳房与柔软的腹部,他跟赤身露体没有区别。神父的手指依次抚过他的胸口,两乳,最后停留在他的肚脐,轻抚带给他一阵瘙痒。冰冻的圣水刺激他起了鸡皮疙瘩,现在的克莱恩又困又饿又冷。

“跪在桶中,克莱恩,我将用圣水洗净你的全身。”

他刚一跪下,就有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往水里按,没有准备的克莱恩呛水了,喝进好大一口圣水,他挣扎着去抓桶沿,想将头浮出水面,但敌不过那只手,被迫喝了三回圣水,对方才松开手,不再向下淹他。

他跪趴在桶壁,大口大口地吸气,来缓解缺氧的难受,恍惚间听见了有人踏进浴桶的声音,一双手从背后掰开了他的阴唇。

“圣父,是不是我的阴道里也要灌圣水进去。”

“是的,克莱恩你很聪明。”

回答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还有第三个人一直在场,克莱恩立即警觉起来,在他挣扎之前,身后的陌生人就侧身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别开双腿,将两只手指插进了他的阴道。克莱恩慌张地扯下眼前的布条,身前的格里沙衣冠楚楚地向他微笑,转头看见的是这些时日他最忧心的人,同样赤裸的,他的长子。

克莱恩扭头不去看大儿子的裸体,用愤怒的语气问责长子。

“亚当,你在这里干什么?快把手拿出去。”

“母亲,我来帮助你完成仪式。”

恭顺的语气让克莱恩更加生气,手脚并用想逃离亚当的猥亵,却被长子拘束在浴桶内,平时娇弱的儿子此刻力气却大得惊人,他完全推不开儿子。狭窄的阴道被两指撑开,寒冷的圣水灌进他温暖的肉道里。

“亚当…放开我…不要…不要摸妈妈那里。”

修长的手指在阴道里插动,然后是三指,四指,将肉洞撑大,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蹭着脆弱的肉壁,带来快乐的酸痛感。另一只手捏住了母亲畸变的长阴蒂,上下撸动,爽得克莱恩在儿子的手里叫了出来,穴里流出暖暖的骚水,化在冰凉的圣水里,无毛阴唇染得绯红,极大的羞耻感让他用手捂住嘴,开始装缩头乌龟。

怎么会这样,亚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怎么会被自己的儿子玩弄小屄。他对儿子不顾伦理的行为愤怒不已。

但听见身后长子痛苦的呼喊,他又心软了。

“母亲,我好痛。”

他回头去看长子怎么了,可看见的是夹在他双腿间勃起的硕大的阴茎,亚当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看见母亲,我的阴茎就胀得发痛。”

“母亲,你可以帮我吗?”

“请你摸摸它,摸摸你儿子的阴茎,我就不痛了。”

没有等他回答,亚当就伸手去抓住克莱恩的手,强迫他去抚摸那根肉棒,逆子的东西在他手心蹭来蹭去的,手心被涂上了粘稠的清液。

他的手被放开了,可是亚当又把肉柱夹在克莱恩的两片阴唇之间,在阴户间磨磨蹭蹭,龟头和阴蒂摩擦了几下后,又向下去磨蹭下面的阴道口,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可以让人轻松地插入。放荡的小口微张着,向身下的巨物流出粘稠的口水,全然不知自己曾作为产道,将肉棒的主人生产出来。

克莱恩扭着腰肢想反抗,却反用女阴将阴茎的柱身吻了遍,把儿子的屌涂上了一层滑腻的清液。亚当用空闲出的手搂住了他的腰,将克莱恩固定住,挺腰开始插入,半个龟头挤进了阴道口。

“快停下…亚当…快停下。”

克莱恩想叫丈夫,可又立刻意识到丈夫不在这里,只能开口向眼前的,沉默地看着他被奸的神父求救。

“格里沙…圣父…救救我,母子相奸是不道德的…你快阻止亚当。”

仁慈的圣父走向前来,捧着克莱恩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用温和的语气安慰他。

“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了,不是吗?”

“你己经和你丈夫的一位血亲交媾过了,再多一位又如何?”

进去了,亚当的阴茎进去了,怎么会这样,自己被儿子强奸了,好舒服,亚当的阴茎好舒服,和萨斯利尔的一样大,儿子的阴茎和丈夫的阴茎一样舒服。自己是个淫荡的母亲,吃儿子的屌也吃得津津有味。

他又与那双蓝眼睛对视了,他看见了里面对他的无限爱意,圣父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洗涤着他的灵魂。

“我将沐浴你。”

“洗净你。”

粗大的阴茎在他的穴里操弄,深入浅出,越插越深,最终回到孕育它的地方。阴道和子宫都热情地欢迎久别重逢的游子,用力吮吸着肉棒,好母亲克莱恩把他的大儿子吸得出音,让亚当爽得轻哼。

“使你洁白白于雪。”

木质的浴桶被母子俩撞得吱吱做响,里面的圣水也因两人的交合碰撞洒出去不少。

“亚当…好儿子…不用肏妈妈了…妈妈的屄要坏了…你快出去…不要肏妈妈了。”

“我将广施慈恩怜悯于你。”

冰冷的圣水让他失温,只有交合处因猛烈的摩擦炽热温暖,克莱恩身前唯一的热源是在强奸他的长子。好冷,他听见神的承诺,祂会广施慈恩怜悯于他,只要他爱祂。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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