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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ên ngoại 4 - 楼诚 (Thượng )

明司长自从换届之后,脸色一直不是很好,明明经济改革一切顺利,官场商场顺风顺水呀!他手下的人把这个问题归咎于汪曼春伏法之前劫持了谭宗明,并且差点弄死他。毕竟于公谭宗明是明司长在外省最得力的干将,于私谭宗明是明家的义子。

后来谭宗明醒了,经过几个月恢复期好的欢蹦乱跳,随即奉子成婚娶了第一医院的骨科主任赵启平。听说这两口子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简直能演四五十集。

不过明司长依旧脸色不好,大伙就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一大清早,司长大人走进办公室,三个秘书并排站好,打开文件夹开始汇报。

通讯秘书排第一,先说了一遍全天会议安排和要见面的人,明先生面无表情。文字秘书紧跟着把修订好的摘要、要批阅的文件复述了一遍,司长大人不置可否。机要秘书最后躬身上前,低声道:"明主任今天请假了......"

明楼起身就往外走:"上午的会议改到晚上,下午的会议改到明天凌晨。所有文件就放在这儿,我晚上过来看。"

去你大爷!!

秘书们并没敢在心里骂,真的不敢,不敢。

明诚之所以没去上班,其实是病了,但又不能说病了,因为他这个职位一旦说病了,就立刻会被送到特护病房监护起来。所以只能说"略有不适"。

神他妈略有不适,明主任难受的想死,他发情了。明诚十五岁分化,当了二十年的Omega,难道处理不了发情期?当然不会。今天发情是预料之外,因为两个月前他意外被标记,同时意外怀孕。

"明楼啊,阿诚怎么从家里搬出去啦?他闹脾气啦?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了,小谭那边也好些了,我说你们是不是好日子不会过啊,闹来闹去的!"明镜的电话打过来,只顾着絮絮:"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不吭声!你说,你又怎么招他了?"

"大姐,您就知道骂我。他那个倔脾气,让我怎么办!"明楼无奈的很,放低了声音,"我们已经标记了,您放心,小家伙闹几天就没事了。"

"标记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快两个月了。"

"哎呀!你说你,你就什么事都不和我说!标记了倒是快结婚啊!你标记了阿诚,几个月了也不吭声,他当然要闹啦!"明镜在电话那头更气了。

"我知道,我们商量好婚事,我就让阿诚搬回去,姐姐别急。"明楼挂断电话,沉默良久,对司机道:"刚才听见的事......"

"明先生放心,我知道保密。"

"哦,不是让你保密。等一会儿回去,和你安保组的同事都说说,然后去办公厅和大家聊聊这事。"明先生淡然道。

司机觉得后背在冒冷气。

明诚从家里搬出来,就住在市委分配的公寓里。以他的级别,是个宽敞明亮的两室一厅,空荡荡的,叫唤一声都有回音儿。

明主任裹着睡袍躺在客厅地毯上,满头满脸的汗,难受的满地打滚。

"阿诚?"司长大人不需要叫门,公寓管理处献殷勤,早就给他配了备用钥匙,"你怎么了?情热提前了?"

"嗯。"明诚答应一声,也忘了追问他怎么进来的。只觉得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十分不合适,手脚并用往沙发上爬,这模样简直无法形容。

"我抱你。"明楼过来抱他,却被他推开了。

"别碰我。"

"阿诚!"

"你碰我干什么?你不是嫌我逼死了汪曼春和汪芙蕖么?你不是怜香惜玉么?你不是舍不得她么?你怎么不找她去?"明诚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下来,从下巴滴滴答答的坠落,他闭着眼睛,咬着牙:"我就是个傻子!我哪知道你满心还惦记着她?明先生应该早告诉我,我就是死也把她给你弄回来......"

"阿诚!你胡说什么!"明楼气的额头青筋暴露,俯身把他捞起来丢在沙发里,欺身上前把他禁锢住,"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哪有舍不得她?"

明诚咬着牙,终于抵不住情热的折磨,呜呜的哭起来。

两个月前,明楼与明诚晚间开完会要庆祝新经济提案过审。明诚突发奇想,打算亲自下厨做几道菜,明楼也少有的轻松愉悦,从家里悄悄偷出两瓶好酒。就像少年时候瞒着大姐偷酒喝,他们跑到明诚在市委的公寓来。

明主任脱下西装与马甲,白衬衫外面套上围裙,在厨房里煎炒烹炸。司长大人也放下身段,摆盘醒酒调开桌椅。他们大概有七八年没这么轻松过。

"你烧菜比阿香烧的好啊!"明楼给他倒酒,笑道:"以后在家里,每周你要烧一回菜。"

明诚红着脸微笑,有点不好意思,"大姐喜欢阿香烧的,我......"

"大哥喜欢你烧的。"明楼把酒杯递给他,,眼睛眯着,仿佛已经微醺。

明诚抿着嘴笑,低下头啜了一口酒,抬头叫他:"大哥,只要你喜欢,我每天烧菜也没问题。"

十余年装模作样的兄友弟恭,这一刻全都不值一提。明楼吃的很香,喝红酒像喝水似的,亲自给明诚剥虾子,给他夹菜,夸奖他的手艺。明诚低头吃着自己精心调制的菜肴,味同嚼蜡,他的心跳的很重,抵着胃。

"阿诚,你以后什么打算?"明楼给他倒上酒,望着他的眼睛问。

"我,我在市委也好,去经济司也好。总之,我听大哥的安排。"明诚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点亢奋,蹦蹦蹦的跳起来没完。

"这次我不安排,随你自己的意愿。不过......"明楼低头沉吟片刻,再抬起头来,双眸略微发红,"以后,不要再离开我。"

六年离别不堪回首,不愿再提起。

"大哥,我不,不会再离开你的,再也不离开。"明诚回答的慌张,生怕他哥不信,赌咒发誓似的连说了好几次。

"阿诚,我也不会离开你。"明楼轻声道。

明诚忽然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结结巴巴的说:"哥,我,我好像喝醉了......"

明楼也连忙起身,迎着他把他揽进怀里,低头看看酒杯,疑惑道:"怎么会醉?就喝了两杯红酒,也吃了半碗饭了呀?"

红酒香气浓郁,明诚靠在大哥怀里,蹙着眉头,颧骨两腮都鲜红欲滴,"真的,真的醉了。"

明楼拿起酒杯闻了闻,立刻明白。

"傻孩子,什么醉了。你发情了,这酒味是你身上的。"明楼俯身把他抱起来,柔声道:"去躺会儿。抑制剂在公文包里么?"

明诚被放在床上的时候,顺势揽住了明楼的脖子,嘴唇凑在他的脖颈处,轻声道:"哥,我不想用药了。"

明楼心中微微发烫,低头在发情的Omega唇角轻啄了几下,抿嘴一笑,"不想用药,那用用你大哥,好不好?"

明诚伸着双臂抱住明楼的脖子,不管不顾的把轻吻加深了,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从喉咙里发出呢喃:"哥哥,抱着我,别放手......"

发疯了,都疯了,两人都在心底嘲笑自己,三四十岁的人了,遇见这种事,也依旧和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一样。两人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不过是第一次慌张的什么准备也没有。往后两三天的会议接见只能全部推迟,什么也顾不上了。

急迫的相互扯着衣服,慌张着接吻吮吸。明楼叼着他的宝贝弟弟,狠狠的把他按进床垫里,从来没这么急躁过,不等他湿透,堪堪就干了进去。明诚疼的张着嘴叫不出来,却只顾着迎着他,两条长腿把他哥哥的腰背都锁死,不容他停歇。

两人在床上干,不小心翻到地上就在地上干,后半夜去浴室擦洗,又在浴缸里继续,明楼把明诚从水里捞出来,又放在洗手台上按着干。

明诚压抑着呻吟,憋闷着不肯大声叫,难耐的气息就抵着Alpha的耳垂,让人更加得寸进尺。

"阿诚,叫出来,别咬自己。叫出来,宝贝。"温柔的嗓音诱惑他。

"哥哥......轻点......"明诚终于耐不住,哭叫起来,"哥哥,不行了......"

"胡说,什么叫哥哥不行了?那哥哥可得让你看看,行是不行。"明楼笑着吸口气,大力撞进去。那处柔软湿滑的内壁如同花朵绽放,"阿诚,大哥标记你好不好?"

明诚的意识模糊了,他大概是点了头的。可最终成节的时候,他又泪汪汪的挣扎央求:"哥哥,饶了我......哥......我怕......"

他哥就算心软想饶他也来不及了,牙齿已经嵌近他的腺体,浓烈的信息素相互交融。

"涨......"明诚最后只说出一个字。

"宝贝,忍一忍,马上就好了。"明楼额头上滴着汗,用嘴唇安抚着猛烈高潮中的Omega,唇角还带着血丝,"好了好了,不哭了。"

往后的三天,不知道多少次,但内腔成节又SHE在里头一共五次,明诚记得清清楚楚。最后半天站都站不起来,身子略动一动,白色的汁液就顺着腿流,擦都没法擦。

"里头盛不住,流出来的。不要紧,一会儿大哥抱你去洗洗。"明楼给他查看的时候,轻声安慰他。

明诚听着这话,缓缓侧过头,掩饰着自己的窘迫。他下面没知觉了,控制不了内腔口收缩,所以才会肆意横流。与大哥标记,被干到了失禁,他臊红了脸不敢开口,觉得简直无地自容。

到底是Alpha体力好些,第四天明楼给他煮了碗粥,一口口喂他吃了。坐在床边,把他抱在怀里,陪他聊聊天,让他休息一天再去上班。

若是从前,明诚决不允许自己这样松懈,他就是死也要死到办公室去。如今也都无所谓了,大哥就在身边,他觉得自己也该休息两天了。

"哥?"明诚仰头叫他。

"怎么了?"明楼低头微笑。

"没事,叫叫你。"

"傻孩子。"

一个吻落在额头上。

"哥......"

"嗯?"

"哥!"

"小傻子!"

要不是第二天上班那件破事,本来一切都挺好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办上婚礼了!明楼低头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咬着牙憋着不肯哭出声的Omega,气愤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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