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ên ngoại 5 - 楼诚(Hạ )
第二天上班头一件大事,就是最高法院对汪芙蕖及其党羽的审判结果下来了。汪芙蕖已经在监狱心脏病发去世,所以免于追究本人刑事责任,他侄女汪曼春也已经死于香港,同样不再追究刑责。
本来是大事已了,谁知道偏偏生了波折。其实这连波折也算不上,算是......
傍晚快下班,明诚上楼来接他大哥回家。平时都是司机接送,不过头天晚上二人缠绵的时候,明诚搂着他大哥的脖子,要求今后由他亲自开车接送,不许再假手他人。弟弟撒起娇来了,明楼自然是满口的答应。刚出电梯,就听见经济司几个文员从会议室走出来,边走边聊天。
"司长说,要是汪芙蕖汪曼春没死,这才圆满了。你知道为什么?"
"审判伏法,有始有终?"
"哎,那是明面上!你知道汪芙蕖是什么人?是明先生的恩师啊!你知道汪曼春当年是他......"这碎嘴子压低声音还往四外看看:"是他未婚妻!"
"真的?"
"十年前订的婚。你来的晚,你不知道。"还真是全知道。
"啊?司长和市委的明主任不是一对么?"这位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是近几年了。汪曼春多漂亮啊!哎哟,烈火玫瑰啊!真的,你回去找找她十年前的照片。所以你想想,明司长和她是从小的感情,相爱相杀,现在佳人已逝,他心里也很痛苦啊......"这八卦达人比当事人还明白呢!
"明主任长得也很好啊。"
"明主任是男人嘛,虽说相貌出众,可没法和汪曼春那种妖精比呀!汪芙蕖和汪曼春刚死的时候,明先生痛骂监狱长,说早知道汪芙蕖有心脏病,为什么不准备好,为什么抢救不过来。说的是汪芙蕖,想的是谁?嘴里说的是要公开审判,其实还是心疼死在香港那位啊。汪芙蕖为什么心脏病发?是明主任大半夜的把他侄女的死讯告诉他,这才一口气没上来挂了。哎,你说,这里头,明主任是不是?你懂得哦?"
那位连忙点头:"懂懂懂!"
明诚猛然想起那天在楼道里,看着监狱长擦着汗从大哥办公室里走出来,明楼扶着额头撑在办公桌前。当时他以为大哥是为了谭宗明重伤忧心忡忡,还跑过去抱着他,吻他,柔声安慰他。
原来都是为了汪曼春!
明诚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后颈的腺体涨的生疼。怎么办?他已经被标记过了。他以为大哥只爱他,心里只有他!明诚,你个大傻子!
明司长在办公室等着弟弟来接下班,等到七点半也没来,打电话没人接,打去市委说已经早下班了。最后还是叫安保组派车送他回家。
一进门,家里已经开饭,明镜坐在餐桌前叫他,"你先别吃饭,阿诚好像病了,先去看看他。"
"怎么病了?大哥看看,是不是昨天弄伤了?"明楼侧身坐在床边上,轻轻接起被子,附身就去吻他。
"我没病。大哥,你先去吃饭吧。"明诚冷冷的说,脸埋进枕头里,不想露出通红的眼睛。
明楼试了试他的额头,没发烧,又按按他的腺体,确认都没什么事,这才微笑道:"别在这儿了,到大哥房里躺着。"
"不,不用,别传染给大哥。"明诚声音闷闷的。
明楼不知道他转什么心思,只顾着心情舒畅春风满面,附身就要抱他:"你房里床太小,不够两个人睡。乖了,到哥哥房里。"
"别。别这样,让大姐看见,要......"明诚微微挣脱了,依旧背着身子卷着被子,到底没说大姐看见会怎么样。
其实全家上下都默认他俩的关系。明诚大清早从大哥房里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明镜偶尔叹口气,埋怨明楼:"你啊,你就是太霸道。阿诚从小就眼睛里只有你,哪见过什么别人?你倒好意思,说是阿诚自己选的,他有的选吗?"明诚没得选,好在他大哥也没得选。
"怎么这时候倒不好意思了?"明楼诧异的微笑,"怕什么的?大姐早知道了。哥今天就和大姐说结婚的事。"
"我不想结婚。"
"好好,不结婚就不结婚吧。傻孩子,标记了你可就是大哥的人了,怕你不结婚?"明楼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再躺会儿吧,我让阿香给你煮碗粥。"
明楼若无其事出门吃饭,只对明镜说是累着了,没什么事。
怎么会没什么事!事情大了!明诚再不肯睡大哥的房间,每天早出晚归,就为了不和明楼碰面。明楼当晚就感觉不对劲,刚刚标记的Omega,从心里和生理都会依恋他的Alpha的,这是怎么回事?标记了就要闹分居?查了一周的监控记录才弄明白怎么回事。
经济司怎么会有这种长舌妇?!对了,还有一个是长舌夫!两人全都记大过,通报批评,向下调职。
刚刚标记的Omega心理脆弱敏感,所以才会听风就是雨,明楼相信平时的阿诚绝不可能相信这种闲话。可这话没法说,说了倒好像是埋怨明诚玻璃心,爱吃醋。
浸润在醋缸里的明诚简直要撑不住。每天工作完成回到房间,关上门他就会累瘫在地上,靠着门哇哇大哭。明诚能闻见自己腺体中控制不住的一缕缕信息素的气息,融合着明楼的气味。他好想大哥来抱着他,好想爬到哥哥柔软温暖的怀里去,让他别喜欢别人,让他只爱自己。
可他不行,这样就不是明诚了,他能撑得住!
撑了两个月,竟然发现怀孕了。
家里再也不能住,再待下去大姐都要看出问题。趁着明镜去上海给谭宗明的小儿子过满月,明诚提着箱子离家出走。于是,有了刚刚这一幕。
明楼把他按在沙发上,由着他在怀里挣扎就是不松手,等他累了,这才开口:"傻孩子!哥怎么会喜欢别人?从你十岁来家里,哥哥就知道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你骗我。"明诚强忍着泪,咬紧牙关,通红的眼睛倔强的不肯看着他哥。
"你这孩子怎么......"明楼无奈,从怀里取出手帕给他擦掉一滴泪。
"是我杀了汪曼春,逼死了汪芙蕖。你心里就一直想着她,你爱过她,她死了你再也忘不了她......"明诚勉强说完这几句,已经委屈的泣不成声。
"汪曼春是畏罪自杀,汪芙蕖是心脏病死的!再说就算是你杀的,那也是我同意,组织批准的!你瞎想什么?我哪里就爱过她了?她叔侄俩是自作孽不可活,咱们以后还要好好生活。怎么就忘不了了?你这傻孩子,你要哥哥怎么样?"明楼简直快被他闹疯了,只觉得额头一阵阵的发疼。
明诚被他说得无话,只是心里闷的难受,只顾着哭。
"小冤家,你还哭?!再哭,要你哥的命啊!"明楼把他紧紧的抱着,低头唇瓣抵着他的腺体,"哥哥从来没爱过别人,只爱我的小家伙。别哭了,再哭下去哥哥真的活不了了。"
六七年前,明家在势败,羽翼削减,明楼被迫出国。
临走前那一晚,夜色深沉中,卧室门开了条缝,明诚赤着脚走进来,无声的爬上哥哥的床,偎在哥哥怀里,上次这样还是十岁的时候。他不吭声,在被子下面解开自己的睡衣,笨手笨脚的又去解他哥的睡衣。明楼没睡着,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着,然后翻身把他压在下面。那是他们第一次,明楼的心发沉,不知道今后等着他们的是什么,只知道他们是相爱的。
那夜,阿诚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攀着哥哥的脖颈,咬着哥哥的肩头,不敢叫喊,只能低声哭泣。明楼没法放过他,只让这把火不停的烧。
起伏间,明楼沉声道:"别哭了,在哭下去,哥哥不想活了......"
明诚骤然高潮,昏死过去,也就不哭了。
明诚听见这句话,忽然愣了。
明楼只觉得一股业火升腾,把明诚横抱起来往卧室床上一扔,俯身按住了,另一手就扯扣子解腰带。
明诚略挣了一下,立刻就被扭住胳膊威胁:"要是再敢哭,再敢乱动,就把你绑起来!"说着,把腰带往他枕边一丢,金属搭扣哗啦一声。
明诚吓得一个寒颤,全身僵着不敢再动一动。
明楼剥光了他的浴袍,眼神狠狠的瞪着他,压下去叼住脖颈最细嫩脆弱的皮肤。
明诚猛然醒来,拼命挣扎叫喊:"哥,别,别这样!你放开我!哥哥,求你了!先放开我,哥哥......"
明楼不理,双手双腿牙齿都在拼命收服他,掐着他的大腿就搭在自己肩膀上。
"哥哥,我错了,放了我吧!你别这样,我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哥......我怀了你的孩子了,别伤我......哥哥......我害怕......"明诚哭喊着,语无伦次的求饶,什么软话都肯说。
明楼听了半晌才停手,Alpha的身子被火烧的都要崩溃,硬生生的停住,"有孩子了?"
"有了,就是标记的时候,两个月了。哥,放开我,我疼,别掐我......"明诚眨掉泪水,竭力让语气温和,生怕激怒了Alpha,"哥哥,是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
明楼如同散了架,瘫软在Omega身上。
两人赤条条的在床上相持了半小时,明楼顺过了气,起身慢慢穿上衣服。
"哥,我......"
"给大姐打电话,告诉她你怀孕了。然后我们去医院。"明楼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回头对着明诚咬着牙气道:"从今天开始,你调到经济司来。24小时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你这是孕期敏感,我不计较。以后再敢闹事,我把你......"发了半天的狠,最后也没能把他怎么样。
明诚还赤着身子,费力的把浴袍拖过来遮着身体,轻轻擦了擦脸。闹了这么一番,仿佛心情骤然轻松了,堵在心口的郁结也都瞬间消失。明诚侧身卧着,微微有点脸红,轻声叫:"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早晚让你气死!"明楼看着他少见的柔顺模样,登时心软成一滩水,回身打开衣柜找了一套衣裳,帮他一一穿上,"怀了孩子还离家出走!多大的认了,这么不让人省心!"
"我没有......"
"还敢犟嘴!"
"哥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肚子?"
"不摸。"
"摸一下吧。"
"刚两个月,有什么好摸的。"
"哥现在就不愿意摸我了......"
"小祖宗!我怕摸出火来!"
"怎么会,来,摸一下,就在这里,宝宝就在这儿。"
"傻孩子,你也是我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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