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天后宫冠天下 - 落雨凌乱
1穿越前篇之背叛
龙翔天踢开门,看了眼跪在门廊等候他归来的雪枫,任雪枫脱去他的鞋袜,转身走进卧室,把自己摔在床上。月圆的夜晚自己总是特别暴躁,一把拉过前来服侍的雪枫,压在身下,毫无前戏猛的进入...酒喝得越多却越清醒,想以疯狂的发泄忘掉三年前月圆之夜发生的摧心之事,往事越一幕一幕清晰浮现眼前...
“擎,为什麽?为什麽!”痛彻心扉,言语却越加冷冽,压制住想要撕裂一切的嗜血,只是想知道答案,自己对他的溺爱,放纵所谓之极,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银河的玉带,所有美好的事物呈现他眼前,不是不知道他暗地联络自己的死敌,另一个略逊於自己拥有的暗夜帝国的黑道组织,只是一味的欺骗自己“擎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知道了今晚会出现的局面,仍独自赴约,只为一个答案。“如果这条命是擎要的,那便给他吧,到此刻仍深爱这他,否则不会如此撕心裂肺,也不後悔爱他,龙翔天言出必行,行之不悔,这是所有黑道的人都知道的。只是必须要一个答案,即使是以命为代价”
“翔天,你太完美了,完美的让你身边的我自卑的觉得自己如蝼蚁,而简直如神一般的存在你却对我予取予求,极致的宠溺,这一切都让无比的惶恐,不安,恐惧。我经常会梦见你另结新欢,对我弃之如敝履...於是我耍小性子,无理取闹,你多看谁一眼,我都要他死。可是这样的我变得不像自己,这样的我像个女人一样我自己都会唾弃,於是想如果把你的一切都掌控在我手里,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离开我,只看我一个,只爱我一个?可是为什麽看到你眼底的冰冷我却如此心痛,翔天,我是不是又错了,我怎麽老是做错了,我错了...”
看著这个背叛了自己的人,此刻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如此的迷茫脆弱,直到现在自己却仍然在为他怜惜心痛,龙翔天你真是爱惨了他。
啪!啪!啪!“精彩啊,好一幕深情剧,黑道人谁不知。黑道领袖龙翔天不仅是枭雄还是不折不扣的情圣啊!让小弟黑龙送龙哥二位做一对亡命鸳鸯可好!”话音刚落,黑龙的手下,将枪口对准龙翔天和擎云。
“想杀主人也要问我手中的枪是否同意!”黑龙万万没想到情势再此刻逆转,自己左膀右臂的军师,曾经陪著自己数次出生入死的兄弟,左昭华居然会再此刻用枪对著自己的太阳穴。
“不用如此惊讶,黑龙你以为没有主人的默许,你的黑龙帮能发展的如此迅速,如不是主人的安排,我又岂会为你效力,你配麽?你不过是主人养的一条狗,却如此的不识抬举,想要反咬主人一口!主人,如何处置黑龙,请你示下。”
“放擎云走,任何人不准为难加害,其他人,让他们消失!”简单而冷酷的话决定了所有人的命运。
“翔天,翔天,你杀了我吧,求你亲手杀了我吧,不要赶我走...”擎云却扑上来抱住龙翔天的腿苦苦哀求。
一脚踢开擎云,龙翔天转过身去冷冽的说:“永不相见!”只是无人注意到龙翔头抠入手掌的指甲与话音中的颤抖。擎,即使你背叛了我,我仍不忍看到你死,只是背叛了之後我们还如何能回到过去,赶你走即是为了救你一命也是你我之间最好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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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主人,雪枫~~要要坏了...饶了...雪枫~饶饶了~~啊...”
最後几下狠狠的冲撞之後,没理会雪枫像离开水的鱼一样颤抖,抽搐。龙翔天沈沈的睡去...心里念著的还是那句话“永不相见。”
2前篇之穿越
雪枫挣扎的爬起,前端的欲望被领带死死的禁锢,无前戏的扩张及毫不怜惜的抽插即使是自己已经习惯了插入的後穴也仍然被撕裂。即便如此雪枫在能动之後仍然不敢在主人的床上多待片刻,没有主人的允许自己的前後都是不敢解开发泄与清洗的。雪枫跪在床边痴痴的望著自己的主人自己的神,跟在主人身边已经三年了,每个月圆之夜主人的情绪都是如此的狂暴,可即使主人在自己的体内疯狂发泄时,仍能感到主人的悲伤。自己的主人,如此完美的主人应该是骄傲的,目空一切的,想要的都能得到的,此刻却为何如此的悲伤?很庆幸,这个时候自己能陪在主人身边,承受著主人所有的情绪,撕裂雪枫吧,狠狠的发泄吧,只要能让主人的悲伤减少分毫,自己就是死也是微笑著的。只是这有在这个时候,主人发泄後睡著毫无防备的时候,自己才敢如此的凝望著他,心里默默的述说,我爱您!我爱您!
一个闪雷,在月圆之夜如此的诡异,一团光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卧室。雪枫马上惊觉,“决不能让主人受到丝毫的伤害,对,主人的枪放在枕边,自己快去拿...”慌乱间却发现自己像被施用了法术一样,不能动分毫。
“你这个小东西倒是蛮有意思的,不用像守护自己地盘的小公鸡一样竖起羽毛,我不会伤害你的主人的,哈哈!”
龙翔天也在此刻惊醒,看到自己卧室里的陌生人却并不慌乱,支起胳膊倚在床头,眼神瞥向那人,却并不说话。
两人在沈默中互相衡量著对方,最後彼此都有些许的欣赏。最後还是那人打破了沈默:“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龙翔天却并不答话,眼神示意对方继续。那人被龙翔天的如此动作气的不轻却仍在心里暗暗欣赏,本来麽,自己不请自来一定有事,既然有事那必定自己会说出原委,龙翔天的智慧和胆魄确实非同一般,这样自己将一切交给他也就放心了。
“我是你的前世,同你有著相似的情伤,既然我们都生无可恋,那我们互换命格,重活一次不好麽?我的身世样貌一切可都绝对不比你的差。”
“若是能忘记过去的一切重活一次也未尝不可,总好过在现在。”龙翔天稍作思索便给了肯定的答复。眼角扫过蜷缩在地上的雪枫,心头划过一丝怜惜。“好好待雪枫!”
地上的雪枫不能动不能言语,心里疯狂的再喊:“主人别不要雪枫,如若想丢弃雪枫,那就亲手杀了雪枫吧,能死在主人手里,也是雪枫的幸福!”
那人痛快的回答:“好,你还有什麽要求麽,如若没有,闭上眼睛,我施法互换命格。”
龙翔天闭上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後失去了知觉...心里念著的只有一句话:再活这一次:我会将一切都玩弄於股掌,不再给任何人背叛我的机会。
3前世之背叛
龙翔天感觉自己漂了起来,确切的说应该是灵魂脱离了身体,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躯体跪在床边的雪枫和光影中的那人,龙翔天对这一世的所有都无一丝留恋。
猛地灵魂被吸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道,龙翔天觉得那通道就好像在电视里看到的宇宙中的黑洞。黑洞里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不断的撕扯,剧痛之下龙翔天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意识时,自己仍然漂浮在半空中,四周是巍峨的高山,壮观的断崖和瀑布,不过此时自己却无暇欣赏这秀丽的景色,因为自己漂浮的半空之下,瀑布断崖之上正在上演一幕手足相逼之戏。
该幕戏的两位主角自己并不陌生,其一是和自己互换命格之人,而另一个自己看清之後瞬间如遭雷劈...说过了永世不见为何换了一世却还要纠缠?罢了,今世的他与自己都非昨世,就让过往一切都随风散去吧!
而此刻下面的戏剧已演入了高潮。
“皇兄,当真容不下我麽?”自己前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恸以及绝望。
“翔天,非是皇兄容不下你,但猛虎之塌岂容他人安睡,交出兵权,朕以朕之性命起誓还像以前一样宠你,让你做个逍遥王爷,你我还如前一样兄友弟恭。”
这皇帝当真和擎长得一摸一样,连说话的语音语调都不差分毫。
“皇兄,翔天之心你并非不知,若如你要,翔天连性命也可以给你,为何却要如此算计背叛?罢了,我用生命去守护你,却换来如此结局,那我就把一切都给你,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前世之翔天说著便走近了断崖之处。
那皇帝显是没料到翔天如此决绝,慌忙颤抖的喊道:“翔天~翔天~,朕所说一切绝无虚假,今後朕自当加倍补偿於你,你我兄弟还如以前一样相亲相爱。你不要争一时之气!”
“皇兄,并非我不相信你所承诺之事,只是翔天要的是绝对的相信与坦诚,纯粹的能交付生命的信任与感情,而这感情是绝无一丝的算计猜疑和背叛。我们回不去了,哈哈,回不去了。”
这番话仿佛用尽了翔天所有的生机,剧恸之下心脉受损,嘴角流出了鲜血。
那皇帝像看出了翔天心里所想,一面用话安抚翔天,一面暗地打手势命人将翔天团团围住,阻止其跳崖,并命暗卫伺机将翔天擒住。
“皇兄,翔天要做的事,又岂是任何人可以阻止,皇兄今後保重!”话音刚落,龙翔天猛地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所在之处。
“翔天!翔天不要~~我没想要你的命,你不要离我而去!”皇帝喊得撕心裂肺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抱住龙翔天。
“皇---兄----,我若---不死---必---定----恨你----,可在---你如---此---算----计---背叛-----我之後,翔天----仍不忍----伤害----於你。此後--永生永世---绝不--绝不相--相-见!”
随著前世翔天的死去,巨大的吸引力将半空中龙翔天的魂魄卷入死去的躯体之内,龙翔天再次失去了意识...
4初入异世之了断
胸口的剧烈疼痛使龙翔天再次清醒,清醒的瞬间这个躯体本身的记忆开闸泄洪一般的涌入脑海,每一根神经仿佛要被撑裂一般。
原来这一世就仿佛中国封建制的古代一样是君主制,连文化文字习俗法制都和中国古代相差无几,而却不是任何一个史书上有记载的朝代。
这片大陆上比较强大国家有四个,即自己所在的东翔,以及西凤,南夏和北腾。除此四国还有十几个小国各自依附四国其一而生,类似於诸侯国,每年进贡朝拜,向四国寻求庇护。而四国国力相当,以自己所在的东翔略胜一筹。而自己正是东翔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最宠爱的弟弟翔王爷,手中掌握国中大半的兵权,文韬武略样样豔绝天下。这就难怪会有自己在断崖之上所见那一幕了,功高震主,皇帝要夺兵权也是合情合理。问题就出在,皇帝和翔王爷却不止是兄弟关系,两人互相爱慕,但却碍於血亲而并未发生最後的那种关系。
而两人更是从小相依为命,互为依靠的。老皇帝死的早,各皇亲权臣欺负孤儿寡母,以至於皇帝沦为傀儡,皇权旁落。小王爷智冠天下,帮助皇帝出谋划策,铲除异己,最後将皇权收归两人之手。皇帝龙擎云也是一位明君,治国安天下,兢兢业业。几年之後才有今天东翔的一派繁荣。
原本两人情谊深厚,彼此心中并无间隙,而错就错在翔王爷言谈举止,智谋武功相貌无一不完美,并且手握半数兵权。这让皇帝不能安心,怕有一天弟弟会离自己而去,会背弃自己,会对自己取而代之。於是精心策划了那一幕“夺兵权”。
两世却被同一人背叛,看来擎云真是自己命中魔障。被背叛了两次,此次重生之後再想这些却都如镜花水月,是那麽的不真实。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已经决定重生之後要随心所欲,率性而活,将一切控制与股掌,决不让背叛的痛再尝一次。
整理好思路之後,龙翔天试图起身,却忘记了胸口的伤,猛的一动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闷哼一声龙翔天跌回床头,手臂打翻了床头的饰物,此时两名侍女端水进来,一人慌忙上前扶王爷躺好,一人忙去喊御医。
同御医一起慌忙赶到的还有龙擎云,已经打定主意让过去种种成云烟,但龙翔天再次看到龙擎云激动的情绪有刺激到伤了的心脉,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翔天,朕马上就走,这就走,你不要生气,不要伤到自己。”看到龙翔天再次吐血,龙擎云无比悔恨心痛,恨不得代替翔天伤,代替翔云痛。如果翔天能原谅自己,自己可以任他处置,後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龙翔天闭上眼睛,不想心中的不舍疼痛以及愤恨被龙擎云看出。“皇兄,请留步。”
翔天可以原谅自己,翔天对自己那麽心软一定会原谅自己的。龙擎云心雀跃的快跳出胸膛一样。
一切总要有个了结,当断不断,其乱无穷。“皇兄,虎符即是前些天皇兄生日翔天送的那副扇面,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後朝堂之上你我是君臣,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瓜葛。其他场合若皇兄在翔天亦会退避三舍!”
“只是君臣,再无瓜葛...翔天,皇兄知道错了,我们回不去了麽?”如遭晴天霹雳,龙擎云勉强支撑著站立,苦苦哀求。
闭上眼,并无答话。覆水难收,背叛了的爱情又如何能再回到过去...
诡异的气氛下,婢女和御医都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生怕受到迁怒,人头不保。
龙擎云踉跄的离开,眼神空洞毫无神采,头脑里只剩那句“只是君臣,再无瓜葛!”
5寿诞前夕
距离自己来到这世已经月余,在御医精湛的医术及珍稀药品补品当饭吃的情况下,自己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对这里的环境已经习惯,对这具躯体也掌控自如。
对这世的一切还是比较满意的,就连相貌也与自己以前七分相似,身材却缩水了不少,前世自己185,而现在也只有175刚过吧,而从镜子看到的则更让龙翔天郁闷,自己的样貌过於美丽,严肃时不怒自威,宛如冷豔的冰雪女王,试著挤出一丝笑容,这下更好连自己都差点被迷住了,恰如百花齐放,天地黯然失色,真是有够祸国殃民的。虽说自己并不在乎样貌,可是顶著这样一具皮相,以後肯定少不了麻烦,而自己最讨厌麻烦。
窝火的把镜子摔倒地上,这个时候家臣有事请示:“启禀王爷,今日圣上寿诞,大宴宾客,亦有多国王公贵族及使节前来庆贺朝拜。圣上差总管徐公公前来宣召,徐公公正在门外等候,请王爷示下!”面前此人是名为安昭华,是王府的总管,亦是自己可以信赖的心腹。
其本是前兵部尚书之子,其父假意效忠皇帝,却在暗地投靠皇帝的舅舅一派,皇帝愤怒其所做背叛之事,在国舅爷谋反败露之後,兵部尚书的直系亲属或斩首或贬为奴隶进行拍买,安昭华为兵部尚书最宠爱的嫡子,皇帝本意是贬为军妓或官妓以杀一警百,却被翔王爷保了下来。
翔王爷爱才,而安昭华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相貌也英气逼人,且安昭华心性与世无争,其父谋反昭华也痛心的劝阻多次,无奈其父被权力冲昏了头脑不听劝告,故此翔王爷说向皇兄讨一奴隶便将安昭华留在了府里。为此事皇帝还吃醋的和翔云怄气了好一阵,翔云则趁机向其皇兄表明心迹说:只是不忍如此才华横溢之人如明珠蒙尘,而对安昭华本人却并无任何想法,此生只爱皇兄一人之类云云,反正一顿甜言蜜语。皇帝听的那是心花怒放的哪里还有心思计较安昭华,只心心念念著那一句:翔云此生只爱他一人。翔云对安昭华确实别无他想,只是为保他一命,也并未将他视为奴隶,对其一切吃穿用度也甚为优厚,留在府中帮忙处理事务。
翔云在现代时出生於豪门黑道世家,後又成了黑道大佬,此时做起王爷来,气度倒是不差分毫。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安昭华,说了声:“让他进来吧。”这个安昭华倒是深得自己的心,相貌清秀英气,行为进退得当,也对自己够忠心,根据记忆一次前国舅余孽行刺,安昭华还替自己挡了一刀。想起了现代的安昭华,从小被父亲收养,和自己一起长大,被派去黑龙身边做卧底...更对这个安昭华越看越顺眼。
“奴才叩见翔王爷,王爷安康!”
原来这就是太监的声音,恩,和泰国人妖的声音很相似。“徐公公不必多礼,不知圣上因何遣徐公公来本王府邸。”明明知道什麽事,翔天却硬是装蒜。翔天心里也很是郁闷,学古人说话真是别扭。
“今日圣上寿诞,大宴宾客,圣上遣奴才前来请翔王爷。”徐公公一头冷汗,从皇上的态度来看翔王爷即使没了兵权也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一个不小心,人头不保啊。
“请?哈!哈!”冷笑两声“圣上有命,臣弟哪敢不从!”
徐公公更是一身冷汗,慌忙答道:“圣上说,圣上说不是命令。”
“噢?皇上下的不是命令,那是什麽?”这个皇上没事搞什麽飞机,权也夺了,不想杀自己,还频频对自己示好,难道还真想回到过去兄友弟恭?可笑之极!
“奴才回禀王爷,圣上说,恳请翔王爷参加,圣上恳求翔王爷。”四国之中哪有一个王爷有翔王爷谱大?皇帝寿诞还要皇帝求著他去,自己千万别把这事办砸了,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回去回禀圣上,翔天会按时入场为皇兄贺寿。”人家皇上都这样了,自己也别太不给面子了,毕竟人家是皇帝,自己现在也没兵权了,虽然自己万分不想见那背叛自己两次之人,但在有其他安排之前还是不适合把关系闹僵。
6马车上的“小菜儿”
繁琐的朝服让翔天相当郁闷,看著安昭华在忙前忙後的侍候著穿戴。按理说安昭华是管家,而侍候起居穿戴之事应该是贴身的近侍或侍妾男宠来做啊!但记忆中安昭华确实不是翔天的男宠,因为翔天心里满满的只放得下他皇兄一人。这安昭华还真是越看越顺眼,长得不赖,身材不错,宽肩蜂腰,屁股紧实翘挺,虽没练过武但大腿纤长有力,凭龙翔天阅人无数的眼光,安昭华绝对是一床上尤物。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回到前世之後,或许是又经历了一次生死离合的缘故,龙翔天对於以前的一切都想开了,也差不多放开了,再加上接受了前世的记忆,性格居然改变了不少,虽依然霸道,目空一切,但却乐观开朗了许多。
马奴趴跪在马车前,皱了下眉头,谁说龙翔云在现代也是唯我独尊的,但到底不习惯像这样丝毫没有人权的奴隶封建制度,奴隶根本不是人而是主人的所有物,打骂随意,生杀大权完全掌握在主人手里。踩在马奴的背上上了马车,马车还是比较宽敞的,空间及装饰都不比现代时自己的爱车逊色。奇怪的是安昭华也上了马车,跪在自己脚边低头候著。龙翔天的恶质上来了,横竖无聊了太久,不如自己找点乐子。指尖勾起安昭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直面自己。
“睁开眼睛!看著本王!”这小东西还挺有意思的,恐惧一样眼睛紧紧闭著,睫毛又长又翘,毛茸茸的不断颤抖。
眼睛慢慢的张开,清澈的仿佛能一眼望到心里去的眼神中满是崇拜和爱慕,双唇仿佛邀请一般的略微张合。就著这个姿势龙翔天一把将安昭华带入怀中,印上诱人的唇瓣,品尝芬芳。龙翔天喜欢的重来不是温情,而是猛烈的予取予求,将人逼到无处可躲,心甘情愿的向自己献祭,即使是痛也只能求自己给予。狂烈的高超的吻技让安昭华有些恐惧,只能任其掠夺,渐渐的呼吸紧促起来。
见安昭华并未有互动也未沈沦,龙翔天有些不悦,高傲的自尊让龙翔天从来不屑强迫,从来都是别人哭求自己给予的。“既然昭华不愿,明天本王就消除昭华的奴籍,放昭华自由可好!”询问的话确是决断的语气,除了背叛之前的皇帝,翔王爷言出必行何曾征求过他人的意见。
“不!不要赶昭华走,做的不好的,昭华会努力学的,求王爷不要赶昭华走!”惊恐中语调里充满了绝望。
“若本王如刚刚一般对待昭华,昭华仍要留下麽?”
“愿~意~”蚊子一样的声音。
“不愿意?那本王明天给你自由。”翔云发现自己还真是坏心眼儿。
“愿意!昭华愿意自荐枕席!”急迫中喊出的这两句倒是连车外的侍卫都能听清了。
“昭华喜欢王爷~”又像蚊子一样。
“自荐什麽?本王伤了後耳朵怎麽就有点听不太清了。”连翔云都觉得自己有点像无赖了。不过小东西的反应真还有意思。
“昭华愿意给王爷-----暖床...”小东西眼睛湿漉漉的,脸红彤彤的让人想咬一口。
果然如自己所想这表面上冷冷清清的小东西,一旦动情就又是另一番风情,但这风情也只能只可以自己看得到。侍从的衣服并不复杂,将昭云衣衫的一把扯开,从未被人触碰的只属於自己的身子就在眼前了,昭云的身子并不像练武之人一样精壮有力,但均匀柔软又另有一番诱惑,
昭云任王爷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轻猥玩弄,眼睛痴迷的望著王爷,眼里心里满满的只有王爷一个人。而昭云的痴迷更加取悦了翔云,手指按上了昭云胸前的粉红。轻拢慢捻抹复挑,这技巧又岂是未经人事的昭华所受得了的,自己身子怎就如此淫荡不堪啊,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尽量不发出羞人的声音。昭华的反应更让翔王爷心里偷乐,一口含住了昭华胸前的红点。猛烈的吸吮加上略微用力的啃咬将昭华几乎要逼疯。“王~爷~不要~~啊──”翔天心知快到皇宫了再加上在马车上根本无法做到最後,只能略吃开胃的小菜儿。也就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但却并未放开昭云胸前凸起。“以後叫我──爷──!”
这是内眷妻妾男宠等对家主的称呼,昭华一听,本就布满了红云的脸更红的像个苹果一般。
看的翔天心里更是痒痒,嘴上又用力来个突然袭击。“啊~”毫无防备的昭云一下就叫了出来,幸亏早有准备,用手捂住了昭云的嘴,否者必定车内的事护卫会皆知,不过即使知道谁又有胆去议论翔王爷的八卦,再说马车内拿男宠美姬玩乐也不是什麽新奇之事,马车内如此宽敞如此一应俱全本就是方便主人欢乐,且马车内的侍从本就是为主人玩乐所准备的。
吃了开胃小菜,翔王爷的心情极度的愉悦,连即将要参加的寿宴也觉得并不是那麽讨厌了。
7他乡遇“故知”
因为厌恶繁琐的礼节和罗嗦的宴前应酬,翔天故意晚去了一刻锺,反正和皇帝都闹到了这个地步,最好王不见王,这个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了,自己可不是那个为了自己的皇兄可以连命都舍弃的傻瓜。况且这翔王爷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手的,自东翔建国以来,之所以几百年繁荣不衰,大部分要归功於开国皇帝圣天帝的睿智。除了明处掌握国家政权的皇帝之外,暗处还有一脱离於政权之外的暗夜帝国,暗夜帝国由暗帝掌管,手中所握之权并不逊於皇帝,军队,财富应有尽有,甚至还有比皇帝身边的影卫武功更加高强的暗卫。而这一切都是皇帝及朝廷百官丝毫不知的,因为暗帝亦只其隐藏身份形迹及一切权利之法。只是每任暗帝必须又必须由现任皇帝之嫡亲兄弟所担任,且在登位之前必须以东翔密法立下誓言:“若现任皇帝是位明君,且未有外族入侵,则不得以任何形式干涉朝政。若皇帝昏庸无德,则暗帝有权将朝政拨乱反正,甚至任免皇帝。但不得有任何揽权夺权之私心,否者将受百鬼噬魂之苦。”
惹火了自己,大不了一拍两散,一走了之。那誓言又没规定,在东翔无国难之时,暗帝不可以周游列国?
翔天的晚到让宴会的主角心情极度忐忑:“为了怕翔天看到自己情绪激动影响伤势的复原,自己已经月余未见他了。翔天竟连一丝情面都不给自己,如此宴会不到场,让自己难堪?”
随著一声“翔王爷到!”擎云镇定的面容下心却雀跃的仿若要跳出,眼神紧紧追随著翔天的身影。“皇弟还是在乎自己的...皇弟的脸色苍白,一定是伤还未痊愈...自己真是该死,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那样的对待皇弟...”然而任何人都为注意,还有一人由於翔天的到来激动的差点从座位上站起...
翔天并未料到擎云硬是等著自己到来之後才宣布晚宴开始,前世就讨厌应酬,压抑著不悦的情绪,冷眼旁观,权臣使节们的推杯换盏,虚言恭维。众人的巴结敬酒,均被翔天以重伤未愈的借口挡掉。“有没有搞错啊!今天的主角是皇帝好不好,怎麽一个两个的全部搞错对象拍起自己的马屁来!”正在翔天心情极度郁闷之时,北国有名的色鬼太子慕容瑟居然不知死活的说道:“小王久闻翔云王爷才色豔绝天下,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更惊为天人,正好今日东翔皇帝寿诞,我等千里迢迢前来祝贺,王爷何不舞剑一场既是为皇帝贺寿,又让我等亲眼目睹王爷的绝代风姿。”
这话一出,顿时热闹的宴会上鸦雀无声。
东翔的大臣气愤:我国王爷岂容他人如此侮辱。
其他国家的使节等著看好戏:北国的太子果然是色胆包天的草包。
但未有皇帝答话任何人不敢放肆。未等待龙翔云有所表示,啪!擎云端起的酒杯已经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一旁的龙翔天冷言回答:“翔天重伤未愈,不宜舞剑,翔天深表歉意,太子今日之请,翔天定当重重答复。”翔天用内力灌入说出的後四个字听在众人心里,有如棒喝一般。“我们东翔的习俗,在喜庆之日,必须打碎酒杯,寓意碎碎平安,翔云以茶代酒恭祝吾皇万寿无疆。”喝完之後,翔天也将酒杯摔在地上。
尴尬的局面被翔天掩过,宴会上渐渐又热闹起来,觥筹交错。
过了一会儿,翔天借口重伤未愈不能劳累,向皇帝告罪离开了宴席。
御花园的景色还真是不错,比起颐和园也不逞多让,只是不知建造之时是否也向慈禧太後当时一样劳民伤财。来了月余翔天还未离开过王府,离开宴会後翔天踱步在皇宫里四处转悠,欣赏到兴起,翔天将这里和前世的故宫及其他皇室别院比了起来。有人跟踪自己,换了个身体,但前世的警觉并未消失,况且这具身体以前也是武功绝顶的。
“滚出来!”对破坏自己兴致之人,翔天可没什麽好耐心。
“主人,奴终於等到你了~~”
饶是翔天前生加上今世对无数的意外应对自如,也不仅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搞的一头雾水。他奶奶的谁来告诉自己是什麽情况?穿著他国服饰的男子冲上来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的腿哭著叫主人...
8生死相随
不被自己掌握的失控感加上自身的洁癖让龙翔天异常的不悦,一脚甩开抱住自己腿的异国男子怒道:“本王并不认识阁下。”潜台词就是“别没事乱攀亲,给爷滚远点。”转身便要离开此地。
“雪枫惹主人生气,求主人惩罚,主人别不要雪枫~~。”惊恐之下那异国男子倒是不再哭哭啼啼,慌忙爬起再次跑到龙翔天面前重重跪下,这次倒是不敢再抱住翔天的腿了。
“雪枫”两字确惊得龙翔云一时失神:“难道是这身体的本尊翔王爷不遵守约定,对雪枫痛下杀手,那自己帝国的兄弟和属下是否也遭到残杀?”
龙翔天的沈默更让雪枫惊恐万分,以为主人不肯原谅自己,定要扔掉自己,於是不停狠狠的磕头求饶:“雪枫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王爷惩罚...”
雪枫的磕头声唤得翔天回神,而雪枫的额头已经鲜血淋淋。看在龙翔天的眼里居然觉得自己心里异常不爽,喝住雪枫自残的举动。“明晨到我府上,将这一切解释清楚,我再决定对你的处置。”皇宫里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别看这御花园犹如无人之境,却到处不满皇帝的眼线,在皇宫里绝无一丝隐秘可言。
“雪枫已经让替身易容成雪枫的样子继续参加晚宴,雪枫现在即可随主人回府,将一切告知主人,听凭主人的处置。”
雪枫穿了侍从的衣服随翔天上了马车,却并不敢放肆的同坐,仅跪在翔天脚前。点了安昭华的睡穴之後,翔天开口道:“主奴已是前尘之事,雪枫不必再拘於前世的礼节,坐下来说话。”
“前世雪枫的命是主人所救,这世雪枫追随主人来到这里,生生世世主人永远是雪枫的主人,而雪枫必然永世为奴仆对主人生死相随。”
意外的话语使得翔天内心汹涌感慨万千:“自己今生前世被最爱的人背叛两次,而这至死不渝的忠诚居然出现在自己的性奴身上。”
前世擎背叛自己之後,一段时间内自己的行为极度狂乱,仅仅一时兴起从另一位黑道甚喜性虐的老大那里抢来了他刚从地下奴隶市场“破处楼”拍得的雪枫。因雪枫是处子之身且极为乖巧所以将其留在自己身边。自己对雪枫并不算好,虽然自己不喜器具调教,但兴之所至总有方法让雪枫在痛苦与快感之间呻吟哭泣哀求,而自己最喜欢的就是雪枫呻吟时的诱惑哭求时的脆弱,所以每次欢爱不待自己尽兴无论雪枫如何哭求也是不能得解脱的。为何即使这样雪枫也要生死相随呢?雪枫又是如何来到异世,又认出自己的。要知道自己现在的相貌和前世即使有七分相似但太过妖孽,全无自己当初黑道老大的气势。
“主人当时与那妖人换魂之时,雪枫亲眼目睹,只是那妖人施法让雪枫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睁睁看著主人离奴而去,万念俱灰之下雪枫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後,便要咬舌自尽。又是那妖人制止了雪枫,叹气说有人为主人可生死相随为何他皇兄却对他连信任都不肯给予。并说可以送雪枫来主人所在之处,只是因为雪枫并无前世命格可互换,被卷入命运之轮後不排除发生意外魂飞魄散的危险,并且来到主人所在之世所附之身体也不确定是何人,附身的时间也不一定就是主人来到异世界的时间,雪枫表示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雪枫绝不後悔,只要有一丝重见主人希望,纵使魂飞魄散雪枫也绝不放弃。”说道此次雪枫跪爬上前,脱掉翔天的鞋子便按穴揉捏。“主人重伤未愈,且今天劳累了一天,请恕雪枫放肆,自作主张未主人放松,若如主人不悦,回去後雪枫听凭主人惩处。”
一切都是为自己著想,还惩罚那不是太不识好歹了麽!就凭这份生死相许的情感,就让自己心最深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流淌,而这种感觉还真他奶奶的让自己舒坦。
“天怜雪枫,三年前西凤国的太子因嫉妒皇帝对小儿子西门雪枫的宠爱,下毒谋害。西门雪枫魂散之时雪枫附於他身躯之上。雪枫知道主人必定附身於东翔国王爷身上,便派人密切关注东翔国的一切动态,此次兵权事变虽然东翔国对外讳莫如深,但还是被雪枫属下探知,所以雪枫名为贺寿实则探寻王爷,虽然主人相貌有所改变,看到主人的眼神雪枫一眼就认出了王爷就是主人。”
言语之间龙翔天感慨这雪枫还哪是前世唯唯诺诺的小宠物,这气魄心机分明是独挡一面的一方权臣。念著雪枫如此真心以待,他日雪枫有所求自己必定竭力相助。
“雪枫,你可想坐上西凤九五至尊之位?”
9重获爱奴
“若主人想要西凤,那雪枫必竭尽全力夺得皇权,献於主人!”雪枫抬头坚定的望著自己的主人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主人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俗物。
“我说的是你自己想要什麽?”翔云本就是讨厌麻烦而且极无耐心之人,言语中已有不耐。东翔国与权力有关的那些破事儿自己尚且躲避不及,这几天正策划脱身远走高飞之计,自己要西凤做什麽!只是看在雪枫如此忠心的份上,自己一时心软想帮他一帮,毕竟自己从不对人有所亏欠。
“雪枫这三年日夜期盼早日遇到主人,雪枫想像以前一样伺候在主人身旁。”像以前一样承受主人的雷霆或雨露,疼宠或惩罚。这句话雪枫仅仅只敢在心里默念。想到以前主人的疼爱雪枫居然红了耳根,胸前两点酥麻起来,後庭渴望主人狠狠贯穿的骚痒。为了掩饰自己前端的小帐篷,雪枫不敢跪立而是微微趴伏,手上的按摩推拿却是未有半刻停歇的。雪枫想起前世一次主人命自己按穴揉捏,放松之下主人睡得很香甜,但主人却忘了命自己停下,自己便一刻不敢停歇地按了整整一夜,以後整整几天手臂颤抖全身酸痛。这三年之间便是靠著回忆前世与主人的点点滴滴而熬过来的。
“雪枫这一世你是西凤国主宠爱的小王爷,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将来亦会有自己的儿女承欢膝下,便是你想要至高无上的皇权也不是不能得到的,这或许就是上天对你前世所受苦难的补偿吧!”我们都该有新的开始,过去的一切何必太执著,我都放下了,雪枫你也该放开我这对你并不好的人。
翔天并未料到,雪枫听了这话後,面如死灰,目无生机的瘫倒在地,兀自喃喃:“主人不要雪枫了麽,即使雪枫追随主人而来能将西凤的一切献於主人,主人仍然不要雪枫麽?雪枫知道这世雪枫的身形魁梧,样貌粗陋都是前世主人所厌恶的类型,主人不要雪枫了,不要雪枫了...”
突然雪枫猛地爬起又抱住翔天的腿哭求:“求主人将雪枫留在身边,雪枫会武功能保护主人,雪枫知道主人的喜好,主人不吃芹菜,牛排8分,咖啡不加糖...”
翔天都被雪枫给弄的无奈了,这都哪跟哪啊?
翔天还没来得及开口,雪枫又慌忙求道:“如果主人不喜雪枫的相貌,或怕雪枫身份泄露,雪枫马上自毁容貌,绝不出现在主人眼前。求主人不要赶雪枫走...”
翔天喝住雪枫自残的行动:“主人让你停了麽,继续按,看来你是忘了你家主人的规矩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雪枫的愿望都是那麽卑微的让自己心疼,即使自己无法回应他以爱情,但雪枫如此的情意是值得自己的疼宠的,况且用贯的东西也省却了许多麻烦。只是自己给予的信任只有一次,希望雪枫没机会见到自己的残忍...
雪枫惊喜的顾不得擦到脸上的泪水不住的磕头谢恩。
雪枫这世的相貌却是自己前世所不喜的,自己欣赏不了欧美壮男,潜意思里觉得他们不是人,而像牲畜野兽。不过现在雪枫这副亚欧混血儿的相貌倒是自己倒是不讨厌,而且压在身下应该另有一番风味吧...
突然思及一些虽不严重但却必要的问题...
10浴室
翔天一皱眉,仿佛心里灵犀一般,雪枫连忙小心翼翼说道:“雪枫知道主人性喜洁净,雪枫的身子从未敢让任何人触碰过,即使更衣沐浴之日常琐事雪枫无不亲自动手,甚至为了怕後宫争宠有宫女美姬的设计,雪枫还...雪枫还...”
一挑眉,手中茶杯,啪地掉落。这雪枫倒是对自己的喜恶记得很清,怎麽还敢吞吞吐吐,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墨迹!
“雪枫还从破处楼找来贞操带...三年来私密之处雪枫自己也从不敢触碰,因为雪枫的身子是属於主人的...只是雪枫这具身子未经调教,且形貌粗陋不若前世,只怕主人嫌弃不肯垂怜雪枫...”被翔天吓得雪枫一口气把一切全部说出,生怕惹主人不悦後扔掉自己。
这也太矫枉过正了吧,按照雪枫现在的身形来说,欲望也会与身形相当,更为冲动,三年来不仅从未发泄,还每日被贞操带束缚。只为讨自己这不知何时能等到的主人的欢心,这样的雪枫更让自己觉得窝心,今晚定要好好疼他一疼。(凌乱:什麽疼他,是你自己爽吧?翔云:本王的事用你管,让本王爽雪枫求之不得,滚开!啪!凌乱被拍飞。)只是“样貌粗陋”?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样充满阳刚的身材自己都有些羡慕的。
下车前将昭云唤醒,昭云连忙跪地告罪,自己这麽就不知不觉睡著了呢,怠慢了王爷。
“昭云为本王忙碌了一天,休息一会儿,何罪之後,昭云带雪枫去沐浴清洁,今晚雪枫侍寝。”
翔云不是没看到说侍寝之时昭云眼中的落寞,只是自己兴之所至随行而为,以後身边是否再添他人自己也不能确定,若昭云毫无容人之量只拈酸吃醋悲风伤怀,那直接不如趁还将其没彻底入腹放掉他。
“昭云定会将爷交待之事办的妥当,请容昭云稍稍告退,待将雪枫大人安排後,马上伺候王爷洗漱沐浴!”落寞之色转瞬即退,不是早知王爷不可能只有自己麽,有如神袛的爷应该被众多优秀之人所效忠膜拜,而卑微的自己只要能守候在爷身边,竭尽全力博得爷一分开怀,能得到爷的一丝垂爱就好。
王府的浴池是翔天再古代最满意的地方之一,并不是浴池修建的如何奢华,相反浴池周围视频浮雕都相当的朴素雅致,没有漏骨的春宫壁画,而是意境优美的诗词天宫仙云一般的圣洁浮雕,再加上从皇家庄园引入的温泉之水,让翔云每次沐浴都仿佛忘却一切烦恼般的精神松弛心情愉悦。
翔天闭目正躺在按人形建造的浅池中任水里冲刷按摩,听到脚步及脱下衣衫的悉索声。
“昭华!下来给爷搓背!”却未料到不是毛巾触碰到身体,而是活色生香的身子的触感。
“昭华放肆,昭华自知身份低贱不配得到王爷的垂爱,但昭华对王爷早已情根深种,求王爷怜悯,哪怕要了昭华这一次明日便处死昭华!”将头贴到王爷的胸口,双手死死抱住,生怕王爷不悦甩开自己,惴惴中紧闭双眼睫毛不断抖动。
知道是今晚要雪枫侍寝触痛了昭华,看来昭华和雪枫一样那麽容易满足,一丝疼宠便能使他们感激涕零,这样深深的卑微的爱著自己的人又何忍伤害呢?
思及此处,翔天一把揽过昭云翻身压在身下,在其唇齿之间狂暴的肆意的攫取芬芳,想要在自己身边就必须习惯自己的欢爱方式。唇上并未停止激吻,而双手也兵分两路,左手按上昭云胸前的红点,右手覆上早已情动挺立的坚挺。而无论哪一路的动作都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予取予求的掠夺。在昭华迷乱之时,不觉翔天的中指已就著水的润滑猛地戳入从未有人探寻过的後庭,啊!虽然有水的润滑,但娇嫩未曾开拓之处哪能惊得其如此的粗暴,虽没见血,但激痛钻肠,使昭华前端原本兴致勃勃的嫩芽也萎靡不振。右手有技巧的温柔抚慰前端坚挺,左手探寻之下很快找到了那敏感的凸点轻揉慢磨。
这番折腾岂是未经人事的昭云受的了得,呻吟哀求“爷~饶了~昭华...啊!别按哪里啊~”
“那里是哪里,昭华不说爷怎麽知道?”翔天从来都喜欢享受把人逼的无处可退的快感。
“那里是...啊~昭华的後庭~,不要...停啊~”昭华已经濒临崩溃,却被翔天掌控著前端不让其发泄。
“哈!小东西你是叫你家爷不要停啊!还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呢!”翔天终究不舍昭华初次承欢便再未逼迫,松手之後,昭华便尖叫著泄在翔天手中,犹如离开水的鱼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把你家爷的手都给弄脏了怎麽办呢?”翔天戏谑著看著昭华乖巧的不顾四肢虚软翻身爬起,跪伏上前柔软的舌头卷掉翔天指间自己刚刚泄出的东西。
“在这里要了你未免太草率,爷会给你个完美的初夜的。”两世的磨练时很容易看出昭华所想。未经调教就如此敏感乖巧。让自己想不喜欢这身子都不行啊!
自己的小心思被王爷看破,昭云红著脸答道:“昭云一切听从爷的安排。”被昭华伺候完沐浴穿衣之後,翔天开始期待将要开始的大餐...
11寝宫
当看到雪枫被卷成老北京鸡肉卷由两名内侍抬上来的时候,我们两世见惯了各种场面的翔王爷也被雷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朝代如清宫一样,未防止侍寝的美姬男宠意图行刺,则在侍寝前必须全身赤裸并由家主心腹内侍细细检查,甚至私密之处也必须严格搜查并无任何隐藏之物方可,再用毛毯卷上由两名内侍抬到家主寝宫,家主验明正身之後供家主宠幸玩乐。
而翔天却对这种做法甚为反感,自己岂会容意图不轨之人爬上自己的床!再者自己的人的身子岂能让他人看光!脱光之人躺在床上等著自己上不又少了另一番趣味麽!明天便下令废除这一陋习吧。
在自己思虑之时,雪枫已经用标准的跪姿跪在床前自己的脚下。“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看看雪枫!”这麽换了一世自己的语气却有点像登徒子了呢。
雪枫忙膝行一步抬头仰视自己的主人,将自己的身子如献祭一样让自己的主人可以伸手便可肆意玩弄。
雪枫现在除了下身的贞操带便再无丝缕了。精巧的银质环将雪枫前端的欲望牢牢的束缚,可怜的玉茎已经半挺。两条金链从银指环的上端的小孔穿过,另一端从腰间缠绕一圈再向後从股间皮革的上端穿过,然後交叉从皮革的下端穿过再向前重又连在银质环的下缘。那皮革略微向後凸起,应该是固定有假阳具吧。翔天坏心的用脚尖重重一顶,雪枫猛地便一声闷哼失去力气的跪伏在地。
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雪枫又慌忙抬起头:“刚奴并未让内侍检看触摸雪枫的身子,雪枫宁可万死也是不敢伤害主人毫发的。”
翔天心情愉悦地一把拉起雪枫按在床上,谁知雪枫却略微挣扎:“主人请慢。”
到了床上却跟你家爷玩欲擒故纵?自己量借雪枫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那最好是给自己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这是雪枫下身所带之物的钥匙...”将钥匙奉给主子的雪枫满脸羞赧。
那贞操带设计的当真比现代的还巧妙几分,钥匙孔却是设计在後穴所在之处。当钥匙入孔,便带动机关,假阳具猛地前後抽插,而前段银环却紧紧收缩。当真让所戴之人在这一瞬间沈沦於痛苦与快感之间。也相当具有观赏性,看著雪枫的表情,翔天心情更加舒畅。除掉带子之後雪枫便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甚为可口,任君品尝了。戏谑地将皮革上的假阳物拿到雪枫眼前晃了一晃,便听到雪枫蚊子一样的声音:“雪枫本想按记忆中主人的尺寸订做的,无奈主人甚为英伟,雪枫戴上之後一定无法行动如常...所以只好...”说著便将头侧转羞於面对主人。
前世经过自己调教的雪枫在自己面前确是柔顺听话,但也被调教的在主人面前不得有任何羞耻感。而这世雪枫生在皇家,除了自己甚至无任何人敢对其有稍有无理。这也使得未经人事的雪枫面对自己时异常的害羞,让自己更添趣味。再加上雪枫的身份体型,让自己又多了征服的快感。
肆意的把玩著雪枫的身子,结实却又不满是健壮肌肉胸膛,已被自己逗弄的硬实挺立的乳头。修长的双腿,翘挺的屁股。雪枫还是对自己前世的爱好牢记於心的知道自己不喜满身肌肉的健壮男,施瓦辛格那样的身材只会让自己倒足胃口。
肆意的玩弄之下雪枫却未发出任何声音,扭过雪枫的头,翔天大怒,雪枫紧咬下唇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翔天猛地将雪枫踢下床怒到:“不情愿被爷上就滚回去当你的小王爷,想留在爷身边你就得放下尊严没有自我,少给我来矜持隐忍那一套,爷不稀罕!”
雪枫惊恐的从地上爬起,爬到翔天脚边慌忙解释:“无论雪枫今日是何身份,雪枫就是主人的性奴主人的狗,雪枫现在这具身体已是也所不喜的了,雪枫现在这副身形怕呻吟出声更惹主人讨厌...呜~嗯~”生怕主人不悦恐惧中雪枫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响。
“上来,不要压抑,爷要听你的声音,再有以後别叫主人,叫爷!”误会雪枫了有些担心雪枫被自己摔伤,今非昔比自己可是有武功在身的,却不愿被雪枫察觉到自己的关心。
(凌乱:真是扭人。翔天怒目:你管我?原来你在偷看,你当GV现场版那!滚!啪!%_不能使用特殊HTML“小娘子,再陪你夫君乐上一乐...”说著双手便覆上雪枫胸前红缨,怜及雪枫昨夜初次承欢,已经受伤不清,翔天也并未真个销魂。只是逗弄一番,便吩咐内侍更衣备餐。
12大餐
轻轻吸吮雪枫的耳垂,双手温柔地全身抚慰不著痕迹地检查刚刚得举动并未伤到雪枫,翔天这才放心复又肆意起来。以後对身边之人也要略微控制下自己喜怒不定心性了,也就雪枫有武功在身才未受伤,若换了昭云必定伤到筋骨。
柔嫩的耳垂,性感的锁骨,结实却不乏柔和的前胸,敏感的已经挺立如石子一般的乳头,一番并不温柔的嗜咬下来,雪枫身上布满了属於自己的痕迹,这些印记布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煞是好看。而雪枫虽不若上世二八少年一样呻吟声勾人心弦,但成熟磁性的压抑与忍耐的嗓音却更能勾起人肆虐征服的欲望,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迷失沈沦哀求。
翔天这样想著便这样做了,三只手指并未涂抹任何润滑之物便生生地挤入雪枫的後穴,虽有过假阳具的扩张与润滑,但天生不是为了插入才存在的器官娇嫩的经不起翔天如此的不怜香惜玉,而雪枫除了在毫无准备被三指探入时痛呼一声,之後便死死咬住下唇任君取夺,生怕扫了翔天的性致。
“痛就叫出来,痛苦快感都只能是爷给你的,爷喜欢听你的叫声!”看来还是需要润滑一下的,雪枫这具身子不比前世,未经调教,容纳三指尚且困难,否者一会自己进入也会痛苦不堪。取过床头内侍早备好的润滑之物,在自己的阳具之上雪枫的後穴之内略做润滑便猛地尽根插入,自己一向不耐灌肠扩张及事後清洁的麻烦,前世只有对待擎才温柔体贴小心翼翼,而其他人则都是自己只享受便罢。
“啊!”这一声雪枫可只有痛苦并无快感,但心里却满是被主人的巨大充满占有的满足。知道主人喜欢初夜见红,所以才未敢充分的扩张润滑。
“自己抱住双腿!”
对主人的命令雪枫不敢有一点怠慢,双手紧紧抱住腿弯,尽最大的力气弯曲拉开张大,将脆弱羞耻的阳具及淫荡的後穴生生送到翔天前,任君亵玩。
猛地抽出再尽跟插入,不需要任何技巧足以让比前世还敏感淫荡雪枫再也忍耐不住崩溃著哭泣求饶。
“不要~爷~慢点啊~~雪枫要坏了~啊~”
可是这求饶声只会让翔云产生更加疯狂的掠夺的欲望,想凌虐,想弄坏雪枫,让他为自己叫的更狂乱。於是翔云变有技巧地三浅一深,浅浅进入时逗弄得雪枫後穴麻痒难耐,而猛地深入则让雪枫产生仿佛要被捅破肚肠之感,且抽出时还在雪枫穴中凸起之处顶磨几下,如此几番雪枫真真被干得连哭泣求饶都无力发出声音。
“爷正在做什麽?”吃干摸净不算,翔天还要在言语上加以羞辱,让自己再添征服的快感,雪枫的後穴紧致销魂不说,单单压倒身份尊贵形貌英伟却对独自己忠心卑微的他国王爷这点就让翔天心理上极其满足愉悦。
“爷再...啊~使.用.雪--枫~~”
後穴中那最为敏感之处被主人毫不留情的用力一顶,雪枫便知道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主人满意。
“爷~在~干~雪~枫,啊~求爷─怜惜~啊~~雪枫的小穴----要被爷操---坏了。~啊!”
听到自己了满意的答案,翔天从雪枫体内抽出,用力的拍了拍雪枫的屁股道:“雪枫选个雪枫最爱的姿势,让爷好好疼你!”
浑身虚软无力的雪枫连忙翻过身来趴跪在床榻之上,谁知屁股有被主人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吃痛却不敢呻吟的雪枫听见主人不悦地声音:“这才多久,就忘了你家爷的规矩了麽!嗯?”
雪枫羞耻的满面通红却动作却不敢有任何停顿,双手向後先是掰开两股接著四指深入并掰开小洞,用羞耻的快要哭泣的声音道:“请爷---狠狠地---干~入雪枫的─雪枫淫荡的小穴...”
这麽可爱性感的声音让翔云的头脑嗡的一声差点短路,再也顾不得其他,什麽逗弄,技巧,羞辱,全都被那声音当掉,所有的一切全部回归人类之初最原始最兽性的发泄...
来到异世月余并未有过任何性事,再加上这身体的本尊是皇族嫡系必练有帝王床上之术一旦动情极难忍耐,所以这夜并不是翔天不怜惜雪枫初次承欢,在雪枫身上折腾了足有大半夜,而翔天满足之际雪枫已只剩呼吸之力嗓子嘶哑的连呻吟之音都难以发出。
翔天难得的温柔一次,将雪枫体内之物清洗干净之後便搂著雪枫沈沈睡去,睡前也难得的有丝愧疚:“自己确有些伤到了雪枫,小宠物非得在床上躺足几天不可...不过雪枫的滋味还真他奶奶的可口。”吧!吧!嘴,在无限的满足中沈沈睡去...
13信任疼宠信任疼宠
古代之人,平民只能挣扎在喂饱肚子的生存线上,何谈娱乐。而达官显贵也只有歌舞助兴,欢场寻乐这些在翔天眼中极其无聊的节目,不过不论夜里玩乐到多晚第二天都必须五更准时起。为什麽?废话!皇帝也是要迎著第一缕朝晖早朝的,其他的官员有几个脑袋敢不上朝敢旷工?
而我们好命的翔天啊,“日出作日落息”或是“早睡早起”这些说法,在他想来都是屁话,更为狗屎运的是以前的翔王爷起床气也及其严重,一次差点儿将打扰他好梦的内侍生生捏死,而对自己的弟弟溺爱过度的皇帝也生怕弟弟睡眠不足使得健康受损。所以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偶们家翔天性感滴小屁屁了,翔天仍兀自和周公聊得火热。
习惯了古代作息时间的雪枫早已醒来,却生怕打扰主人睡眠一动不敢动,浑身的骨头像快要散掉一样,肌肉酸痛不堪,特别是自己的後穴,一定被撕裂了吧,不然不会连轻轻收缩都疼痛钻心。不过这些也正提醒了自己,昨晚的一切不是自己整整三年每夜都会做的被主人疼爱的春梦,想到昨夜的激烈,雪枫羞赧的红了脸颊。痴痴地望著自己的主人,雪枫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主人亲自为自己清洁,居然让自己睡在他的床上,还将自己如此亲密的搂在怀中...这简直是自己在梦中都不敢偷想的事,若不是後穴的刺痛,雪枫真想狠狠的咬一下自己的手指来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美丽的梦境,雪枫伸出手来想贪心轻轻触摸下主人脸颊,却终是未敢,从昨日到今晨自己拥有的幸福已太多,若再贪心恐怕老天会收走一切的。
晨勃是每个有那方面能力的男人都会发生的,似是对雪枫所有的举动都有感应一般,翔天的阳具微微挺立。
思及主人前世的习惯,雪枫又是一阵脸红,这世的养尊处优却是将自己惯坏了,要赶快改正才好,主人是可不喜欢无谓的自尊和羞耻的。
轻柔的将主人搂压在自己身子之上的手脚小心翼翼移开,端正的跪在主人身侧,然後再小心趴伏,将身体悬於主人身体之上,不使一寸肌肤沾著到主人之身以免压倒主人。最後视如珍宝地先小心舔舐主人欲望的顶端,然後努力用双唇包裹住牙齿,再将微挺得阳具吸入自己口腔之中。前世的品箫技巧雪枫并未忘记。浅吮时只将翔天的蘑菇头纳入口中,用灵巧的舌头舔顶揉磨,并不时的将孔洞溢出的汁液犹如甜美甘露一样吞咽入腹。深吸时,将主人的菌柄大半吸入口中,唇腮模拟後穴一样的收松,舌尖也不断地按摩舔弄这菌头的敏感之处。只是这世主人的神物较前世更为巨大,用了深喉之技也还有一小段尤自在外,只能用手技巧地照顾著那一小段以及主人的那两枚沈甸甸。
被如此服侍翔天早就清醒,只是并未做声冷眼看雪枫所做之事。虽是追随自己穿越而来,然而被背叛深深的在心底烙下无法磨灭之印的翔天,却是对雪枫无法彻底相信。擎已及翔王爷的皇兄也并不是无情无心之人,只是这权利太容易迷蒙了人的双眼,任你是贩夫走卒抑或九五至尊都无法免俗。而雪枫一位异国极具权势的王爷,在尝到了对他人生杀予夺的权势的快感後,还能在自己身边如此卑贱,这真的会只是忠心或情爱所至而并无其它所图?
如若是後者,那雪枫的心计谋划足可与刘邦勾践之类一代帝王比肩。
那边我们多疑的大尾巴狼兀自思量,而这边我们空有一身狼皮的小绵羊正在和大尾巴狼的阳具奋战著。拜前世大尾巴狼的残酷调教,在小绵羊唇腮僵麻,喉咙疼痛欲呕的时候,大尾巴狼的英伟的阳具终於有要发泄的预兆,再以个深喉将阳具深深吸入,口唇喉咙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收缩。听到翔天舒爽的闷哼一声,雪枫连忙将主人喷涌而出浓浓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咽入腹,仿若世上难寻的琼浆玉液,最後雪枫还液伸长舌头将刚从口中溢出残留於嘴角的精液再努力卷入嘴中。谁料雪枫又将主人欲望深含,使菌头直抵喉咙,双唇用力缩放几次之後,翔天的圣水也被雪枫几口咽下,再用唇舌替主人清洁之後,雪枫方伺候完毕跪伏在床。
这回翔天可真真是被雪枫举动所感,放下全部怀疑,一个能为自己生死相随,且身居尊位之後仍能为自己做到这般地步之人,就算有所图,自己也必定倾力相助。
“请爷惩罚,未经爷允许,雪枫私测君意,并未有爷允许,雪枫便将爷的...吞咽入腹...只因雪枫等待了三年,三年的每夜无不思念刻骨,痛彻心肺,所以雪枫刚才会情不自禁...”
“雪枫,爷会对你好的...刚那些事以後不必再做了...”精液还要,尿液如何入口?会反胃恶心产生呕吐感吧?自己以前对雪枫还真是差劲儿呢!(凌乱:精液你自己喝喝试试,什麽叫还好。偶怎麽养了乃这麽个冷血,自私,恶劣的儿子涅?坑了乃?翔云:坑不坑的本王爷是无所谓,你要坑了,小心读者追杀...凌乱:弱弱滴问一句这文有人爱米?坑不坑涅?)
翔天哪料雪枫慌忙滚下床去跪地狠狠磕头:“爷~雪枫做的不好~您狠狠惩罚雪枫,鞭打,木马,涂药後将雪枫前面死死绑住,用链子将雪枫栓住贬做狗奴...求您别丢掉雪枫,让雪枫在您身边服侍,求~呜~求~爷~”
“滚上来,谁允许你下床的?”知道唯有命令呵斥才能使慌乱的雪枫平静下来,将爬上床来的雪枫抱在怀里,翔天很是郁闷,自己和雪枫的身形现在简直就是小孩抱大人,尽管雪枫尽力蜷缩在自己怀中生怕他的身形惹自己不悦。不过话说翔天头一次觉得这样的雪枫还是蛮可爱。
“你留著我身边,那西凤那边你要如何交代?”抚摸著雪枫小麦色光洁的後背翔天问道。
“主人放心,雪枫的影子和雪枫身形相差无几,模仿雪枫音容肖似十分,易容之後即使是父皇母後也无法分辨出,且影子在被派保护雪枫之时体内便下了忠诚之蛊,如若背叛则自受尽千种疼痛折磨满百天才会爆体而亡。”能被主人如此抱在怀中,雪枫甚至希望自己就死在这一瞬间。
这世界倒是方便了很多,怕谁背叛下蛊就好。
“那雪枫便留在爷身边吧,明日爷便对外宣称雪枫是西凤送与的男宠,床第之间本王甚为喜爱,上书皇兄封雪枫为本王的侧妃,雪枫就等著当本王的小新娘吧...哈哈!”
“小娘子,再陪你夫君乐上一乐...”说著双手便覆上雪枫胸前红缨,怜及雪枫昨夜初次承欢,已经受伤不清,翔天也并未真个销魂。只是逗弄一番,便吩咐内侍更衣备餐。
14谋反?
用膳之时,雪枫本想跪下服侍,前世一向如此。
“坐在本王身边!”看到雪枫屈膝的动作,翔天适时阻止。有众多内侍在旁服侍,雪枫若跪下服侍则表示雪枫只是最为低下的性奴,即使下人不敢欺侮却也是得不到他人尊重的,自己喜爱疼宠之人可是只有自己才能欺负。
御膳级别的菜肴色香味自是不必再说,而出乎意料的是转世後居然连味蕾口味都不曾改变,翔王爷喜食之物也都是自己所爱。再加上有深知自己喜恶的雪枫在旁服侍,翔天这一餐用的甚为愉悦。
“禀王爷,睿亲王世子前来探望。”
略作思考翔天便知其来意了,睿亲王这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在国舅谋反时其借口为先皇守灵却密切注意皇城内动向,准备见风使舵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这场争斗当皇帝掌控一切时,老狐狸却第一时间派兵围剿叛贼谋得护驾有功之功劳。这几年老狐狸的兵权被翔天擎云兄弟俩削夺了个七七八八,就算这样老狐狸也从未停过积极谋划联系贿赂权臣官员,可见其利欲熏心反意从未消退。这次皇帝寿辰,也因怕睿亲王会有异动,而以年迈不宜长途劳顿之名,改为让其世子来皇城贺寿。
若说睿亲王是只老狐狸,那皇帝绝对是只成了精级别的九尾狐妖,从其对待为自己呕心沥血两肋插刀地打江山的亲弟弟仍尤自不放心地要夺其兵权这件事足见其城府之深也确为行大事之人。
皇帝对翔天兵权相逼此事,虽皇帝将大部分人封了口。但若睿亲王有心想知,那却也是瞒不过的。此时世子前来拜访,那意图就再明了不过了。
翔天的疑惑就在:莫说自己并无争权多位之心,就算有一个失了兵权的王爷,又有何利用之处?自己是暗帝这件事连皇帝都不知道更别说睿亲王了,难道说翔王爷还另有势力而自己并不知道?倒可以从睿亲王世子口里套上一套。
“有请世子!”打定主意之後,翔天便要会上一会那世子,只是屏退了雪枫,并非怕其泄露机密,而是雪枫的身份甚为敏感,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而自己封雪枫为侧妃之事,用膳之时雪枫已经表明其意了。
“请爷听完雪枫所想,若惹爷不悦可随意处罚雪枫。雪枫并不在乎名分,只想永随君侧。若为侧妃必定严格遵守《妃训》,行为举止自律自重,莫说再不能贴身保护爷,就连侍寝雪枫也需严守侧妃礼节而将再不能随心的侍候爷。”
这让翔天对雪枫更为心疼,这就是爱情麽?爱自己爱的不顾生命永世相随,爱的没有自尊如此卑微,一切为自己著想甚至连名分都不要。得此一人倾心相伴,此生足矣。若雪枫不负自己,自己定不相负!
“凌飞久随父王驻守封地,前几日得知堂兄病重,还请堂兄恕凌飞晚来探望之罪!”
因同是皇亲又是平辈不用行跪拜之礼,但龙凌飞仍恭敬的深深一鞠。
“即是不知,有何谈恕罪?不必多礼,坐!”和睿亲王关系虽不至敌对,但到底处处防范,因此原来的翔天和龙凌飞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且翔天性子极冷对除皇兄以外的事莫不关心,所以对龙凌飞也极为冷淡。
“父王经常提及堂兄幼时爬树捉虫之趣事,常常念叨皇兄最爱父王抱的,对堂兄很是想念!”
“翔天也是十分怀念幼时时光,挂念叔王。”五岁之前那确实一段纯真的美好时光,睿亲王还未有子嗣,父皇国事繁忙,自己和皇兄便时常缠著皇叔。唉!只可惜亲情在皇室中却是最为奢侈的东西,亲情在皇族嫡系中人人追逐的无上的皇权之下则变得极为廉价了!
“父王得知堂兄伤病,甚为挂心,为堂兄前路担忧,此次凌飞前来,父王特意吩咐凌飞说,堂兄有任何所需父王无不鼎力相助。”
“劳叔王挂心,翔天重病未愈,体虚脑乏,前尘後路还需再做思量方可定夺。”自己就猜到这老狐狸定没有放弃争权夺位的野心。老狐狸和九尾狐的权利争夺战自己可没那个闲心参战,暗帝的位置已经保证了自己以後的高枕无忧,这一世自己要随心所欲,而目前想做的就是带著乖巧的雪枫和可人的昭云脱离皇城这个牢笼去尘世逍遥。所以先稳住睿亲王这个老狐狸,再瞒住九尾狐,自己来个金蝉脱壳,至於他们怎麽争斗,只要不无端起战祸,殃及东翔的百姓,就由著他们折腾。
“那凌飞便不再久留,还望堂兄好好养病,保重贵体。”虽未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得到翔天的回复凌飞也算可以回去和父王交差了。
“带翔天问候叔王!”两世阅人无数使得翔天再几句之後便知这凌飞尚且稚嫩得老狐狸并未对其委以重任,自己想知的在他那里并不能得到答案。因此客套了几句翔天便令侍从送客。
那凌飞相貌到还算上乘,只是纵欲过度所至的面黄体虚,外带风流的桃花眼偶尔瞥向昭云的色迷,另翔天对其及其厌恶,而且凭他的身份还不值得我们的翔天王爷亲自相送。
15原谅?
原来现代拍的古装戏并不全是胡编乱写的,也确有一定依据。比如翔王爷书房的某一本毫不起眼的书便是密室的机关。而且设置的颇为巧妙,一般人从书架上取书多向外拉,而机关则必须向著锺表四点锺的位置用内力按下才会开启。翔天顺利开启机关进入密室後便一边按记忆理清暗宫的所有暗部及其势力范围负责事项等,一边思考如何名正言顺脱离皇宫及离开之後如何获取另外的身份自由自在!
暗宫的势力的庞大尤是翔天上世为Z国黑道首领也不免被惊呆。暗部遍布整个大陆,可以说每个国家的政治,商业均被暗部恰到好处的介入且悄无声息从未被发现。在其他三国未对东翔有不轨之意时,暗部对其政治商业均起到积极发展的作用,甚至南国原本内乱战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是在暗部势力的助力下南国现在的皇帝才平叛内乱,统一南国,所以南国皇帝将该国暗部的首领奉为股肱国之栋梁,信任到极点。
而可以想象暗部如此深入自己国家却不自知,一旦对东翔有不利之举,那先亡国的恐怕却是自己的国家。可以说若暗宫之暗主想要统一四国,凭暗宫之权势也是完全做得到的。想到这里翔天第一次对一个人佩服的如此得五体投地,那就是东翔的开国先祖亦是他创立了暗宫。
暗室只有翔王爷一人能够进入,且翔王爷的记忆极其清晰对所有事情均无遗漏。只是暗宫势力庞大,虽各司其职在翔天受伤这段时间正常运行,但重要事情必须翔天批示决断,两个时辰翔天才处理完一切事物走出暗室。
昭云早已候在书房门外,见翔天出来忙迎上前去。还不待昭云说话便被心情舒畅的翔天抱个满怀。“爷,昭云...有事禀报~~”
敏感地带被王爷看上一眼,昭云便感到浑身酥麻,更别说王爷的手已探入亵衣掐住胸前红梅浅浅重重照顾了个无微不至,昭云失去全部力气,瘫在王爷怀里任君品尝。
情迷之际昭云聚集起最後一丝力气:“爷~嗯~圣上前来探望~嗯~已在厅内等候爷两个时辰了~啊~”
来的可够快的,两个时辰前,那就是龙凌飞前脚走,龙擎云後脚就到。不过意料之外的是居然亲自前来王府而不是传唤自己入宫,而且等了自己两个时辰。这让翔天颇为惊讶思虑之时手下动作并未停缓却越加肆意。甚至将手指伸入昭云紧致的小穴寻幽仿径,找到凸起之处急戳慢磨。“啊!”昭云硬是被生生把玩到高潮,这一声将翔天的思绪换回眼前,唉!自己前世玩弄著雪枫思考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了!看著眼前的人儿,恶劣的翔天将手掌伸到昭云眼前,羞得昭云脸更是通红,但却乖巧的并未闪躲低头而是伸出柔软的小舍将刚刚自己释放的液体细致的清理舔入口中吞咽入腹。昭云的举动看得欲火上窜,若不是时间不对定要了眼前的小人儿。
体贴地吩咐昭云下去休息,翔天来到厅内,看见皇帝正端茶望著墙上的画发呆。
不会是发呆了两个时辰了吧,就算那幅画是情深之时两人一同所作。自己早想换了它,只是每次看到这画时自己都被深深的提醒著“背叛”两个字,作为警示也好,不换也罢!
“翔天!”看到自己时皇帝很是手足无措,最後喃喃几字:“可好些了?”
“有劳皇上挂心,翔天之病已无大碍。”刚刚在密室里计划著离开皇宫,计划还是提前些吧,每次看到皇帝,竟管自己不断的提醒自己一切归零,但仍不能心如止水,内心深处爱恨撕咬著,想爱那人却更恨那人,即使知道他已不是擎,但仍是控制不住情绪,毕竟是自己今生前世曾经唯一爱过恨过的人。
皇帝只痴痴的望著翔天,仿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些什麽,竟是些驱寒问暖的日常琐事。
这些看著翔天眼里却更觉得皇帝是来套话的,要不怎的这麽巧,睿亲王世子才走他就来。
不想跟他墨迹,翔天心里极不耐烦,口下当然毫不客气,你是皇帝又怎样,没必要巴结你,很快我就不归你管了,咱们以毫无关联。
“皇上不必担心,翔天以前没想要那九五之位,以後更不想要!”睿亲王想借我谋反没门,要斗你们去斗,爷不奉陪。得到了希望的答案,皇帝您老人家还不快滚?
“翔天...我不是那个.不是那个意思.”皇帝一听恍若雷击,翔天又误会自己了,自那日寿辰再未见过翔天,自己每日恍恍惚惚极度思念翔天,又不敢来探望怕看到翔天仇恨或陌生的眼神,自己知道错了,真的後悔了,翔天要什麽自己都可以给他,皇位给他也可以,只要原谅自己就好,别不理自己,别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自己,那会让自己心如刀割...
经过了那件事自己怎麽还会怀疑翔天有夺权之心呢?那皇位是高傲的翔天从来是不屑要的,现在自己翔天怕是也不屑要了吧?听说...翔天有了极其喜爱的男宠,甚至翔天想封他为侧妃...翔天你想怎麽都虽你,只求你原谅我好麽...
“翔天皇兄错了,原谅皇兄麽,像以前.像以前一样皇兄做了错事,翔天原谅皇兄...”
“擎,有些事一旦做了,不可能被原谅,翔天心里可容得下所有,惟独背叛,绝不原谅!”
恍若回到了前世,回到了擎背叛自己那夜,自己也是这麽说的,一字未差,背叛就是自己的底线。
擎云失去全身力气的瘫倒在地,目光涣散失神滴嘴里喃喃念著:绝不原谅...绝不原谅...
“影卫,还不送你们主子回宫!”,说完翔天转头决绝地离开厅内,再不看擎云一眼...
16情敌?
深夜,皇宫之中皇位之上。拥有东翔无上权利,掌握所有人生死,本应傲视天下的人却独对漆黑空荡的宫殿,只不断的一杯接一杯的将烈酒如流水般倒入口中。
明天定要斩了那东突小国的使者,收回对该国的庇护!竟敢蒙骗自己,什麽进贡的烈酒,狂饮了整整一坛却仍未大醉。
从未觉得龙椅如此冷硬,从未感到朝殿如此空旷,即使是早朝时对著满殿的大臣,自己仍觉得极致的孤独,仿若天地只剩自己一人般的恐惧。
翔天!失去了你,我还要这江山有何用?自己怎能如此之蠢,错到无可挽回才醒悟──翔天,其实你才是我的江山,我的一切。
“绝不原谅,绝不原谅...”字字撕裂心肺,自己的罪有应得!翔天的温柔,翔天体贴,翔天为自己驰骋疆场,翔天用身体为自己挡了刺客的剑,却换来了自己那样的背叛。自己当真是被权利迷蒙了双眼,被鬼怪迷了心窍,怕翔天夺权,怕翔天离开自己,只想折断他的双翼,关进自己为他打造的金丝牢笼。
从今自己必定时刻受悔恨摧心,相思刺股,寂寞侵蚀之苦。身负东翔兴亡的自己竟连自裁求解脱都不能,这就是自己的报应。
“来了多时,不下来陪朕喝一杯麽!”
“这酒有那麽好喝麽?我那还有几坛没开封!”从殿上匾後跳下来一人,不是雪枫却又是谁!
“我是来杀你的!”雪枫抽出盘腰软剑,言罢便刺向擎云。
“朕倒是希望你是来杀朕的。”擎云仍兀自一杯杯的狂饮。
“想好刺是不刺了麽?若是不杀朕,把剑从朕的胸前拿开,坐下陪朕喝几杯。”
“想杀你,你早活不到今天。”毫不客气的夺过擎云手中酒坛,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那朕杀了你可好,西凤小皇子,东翔翔王爷的男宠!”最後几字是擎云咬牙喝出的。
“你敢麽?”雪枫又倒了一杯,心想爷昨天还抱怨古代的酒淡的像水,这酒不错,应该很对爷的口味。
“朕的确不敢,不过却不是冲著你西凤小皇子的身份,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麽!”翔天对雪枫的喜爱,另擎云羡慕却又嫉妒,对情敌当然口下不会留情。
“狗起码对主人忠心,而主人用尽心血养的一条毒蛇却反咬了主人致命一口。”哢吧!酒杯被雪枫捏了个粉碎,对擎云今生前世,雪枫都恨!自己不是嫉妒,那麽优秀的主人怎能只属於自己?只是主人本该笑傲天下,万事顺意的得到一切想要的,却偏偏为此人两世心碎。
再次被提醒自己对翔天所做所为,悔恨心痛交织的自己再也无力言语。
替擎云和自己都斟了一杯。“你想不想听个故事?”看到此刻的擎云,雪枫觉得自己恨不起来了,没等到主人的三年里自己也如此时刻相思刻骨的。
“你相信前世的记忆会被解封麽?”擎云并未理会,雪枫便当作了默许。沈浸在回忆之中仿若天地只有主人和自己,眼里慢慢的全是对翔天的痴。
“主人胸口受伤沈睡之际,我也陷入了昏迷。昏迷中前世的记忆被解封,得知了主人和你,我前世的一切...”只是将移魂之事改成获得前世记忆,雪枫将前尘之事尽数说与擎云。
“绝不原谅!”如遭雷劈的擎云失神的喃喃念著,终於懂了这四字之重,曾经那麽爱自己的翔天却被自己两世背叛。恨不得将自己凌迟,可是即使将自己凌迟也挽回不了对翔天的伤害。
“并非一切绝对无可挽回。”
“说!只要可以求得翔天原谅,我愿意拿一切来换!你要什麽?朕什麽都可以给你?权利?珠宝?美人?朕什麽都可以给你”擎云一把抱住雪枫,想抓住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言语都甚为混乱,哪里还想东翔百姓歌颂的明君。
“再不放手,休想我告诉你!”没料到擎云如此发疯,第一次被除主人之外的人触碰到身子,雪枫气愤的想杀了擎云。
“别走,求你!”被雪枫吓的慌忙松手,唤回理智之後却有些疑惑不解,自己应该算雪枫的情敌吧?雪枫却来教自己怎麽求的翔天的原谅,唤回翔天的爱。
“若不是主人对你还在意,我没杀你就不错了,哪会这麽好心!”雪枫怎能没看出了擎云心中所想。
啪!听闻雪枫说翔天对自己还是在意的擎云激动的手一颤酒杯落地。(酒杯甚是郁闷:我招谁惹谁了!地上爬起追杀凌乱,凌乱逃跑ING...)
“前世今生主人只爱过你一人,割舍了你,主人也就等於硬生生的剜割掉自己心的一部分!”我永世爱著的主人,雪枫会不惜一切帮你得到心中所想。
“若你想求得主人的原谅,只有此法可以一试,用是不用你自己思量!”骄傲的你放弃自己无谓的尊严做到这一切麽?
17,18吃昭华
17吃昭华1
是夜,除却皇帝和雪枫皇城之中仍有两个人几乎一夜未眠...
却说将皇帝撵走後,翔天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那人天生就是来克自己的吧?遇见了他自己一切的冷静,一切的理智全都会瞬间瓦解。不然为何?即使在背叛了自己之後,自己仍舍不得伤他毫发;即使在下定决心将他从心中拔除之後,仍会被他的一言一行牵动情绪;即使明知道他不是“擎”......
现代时自己和擎情浓时的山盟海誓;对敌时背靠著背突围信任的将自己交给对方守护;翔王爷和擎云幼年时的快乐嬉戏;翔天为夺兵权披挂骋疆场,而擎云不顾危险乔装偷去探望;
“擎”背叛自己,而翔王爷被擎云算计。这一切都仿若就在昨天发生一般清晰交织著在脑海里涌出,在眼前一幕幕重现...
翔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愈加的烦躁的情绪,抓起酒坛将酒如流水般倒入口中。然而这愁又岂是酒能浇得熄?最终却是酒入愁肠愁却愈烈。古代未经多次蒸馏的低度纯粮酿,只是在流经喉咙食道,到达胃肠时的刺激感略使翔天有些许快意,两坛酒入腹意识仍是无比的清晰。晃了晃酒坛,空空如也,翔天正想唤人再拿几坛,昭华推门而入,先将手上食盘放入桌上,然後跪倒请罪。
“已过膳时,爷未用晚膳。昭华在外叩门许久,未经爷传唤,擅自进入,请爷治罪。”
“昭华来的正巧,再去拿几坛府里最烈的酒来!”翔天说著便拿起食盘中的清酒丝毫不顾形象地将壶嘴对口便要一饮而进,却冷不防昭华将酒壶一把夺走。翔天极其不悦正要发火,一抬眼却见昭华重重的跪在自己面前,眼角划过晶莹的泪滴,而清澈的眼却像能直望进自己的心里,溢出慢慢的心疼。
“爷!别再如此折磨自己,发泄出来,打骂昭华都可以,您的苦您的痛别憋在心里一个人受...您的泪昭华替您流,昭华替您哭啊!”说完便伏在翔天膝盖上,而膝盖上的湿润奇妙的让翔天烦躁的情绪慢慢平复,使翔天冰冷的心缓缓回暖。
“爷,您对圣上的痴,昭华都了解,昭华第一次见到爷时,是爷在大雪中救了个冻僵的小乞儿,昭华当时心想如此高贵高傲的爷是有颗无比高尚的心的。後来,听闻爷的好色─皇亲官员送美姬男宠笼络讨好,爷从不曾拒绝。听闻爷的残暴──被爷临幸过的美娈,几次後从无幸存。这些昭华分毫不信,有著那样高尚的心的爷,做这些一定是有苦衷的。直到昭华被爷所救,爷留昭华在身边伺候却从未碰过昭华,昭华心下黯然却知爷的心里只有圣上一人,爷所做一切包括救昭华都是掩人耳目。”昭华伏在翔天膝上流著泪喃喃回忆道。
翔王爷还他奶奶的狠决!收到的礼物,任你是如何的美若天仙,也一概碰都不会碰就令暗卫处理掉。不过这也难怪,古代的尊卑观念本就让翔王爷视人命如草芥,再加上他所有的温情全都给了他皇兄,而且那些送来的人大部分也是受过训练的间谍,一点容不得妇人之仁。不过若是自己处理,最多圈养监禁或打发走了事,即使现代时自己是黑道老大却仍然坚持“盗亦有道”从未殃及无辜。
“爷,无论您和圣上之间发生过什麽,放下好麽?以前的爷仿若得到太阳神偏爱的神子聚集了全部的日光无比的耀眼,而现在的爷身上散逸的悲伤让昭华心若刀刺...”昭华泪流不止,一串的泪珠滑落脸颊,长长的睫毛上挂著的晶莹吸引著翔天将唇印上,吸吮品尝著昭华为自己而流的泪,奇怪的是苦涩的泪仿佛甜如甘霖奇迹般的将翔天的心痛抚平,双唇缓缓下移,羽毛般的轻柔将昭华脸上的泪水全部舐干,因为翔天温柔而受宠若惊的昭华,殷红的双唇极度诱惑,小嘴微微张开,仿若邀请翔天肆意品尝。翔天猛地低下头含住那勾引自己的殷红,疯狂地吸吮继而捉住软滑的香舌如法炮制,直吻得昭华呼吸急促马上要窒息。
“小傻瓜,用鼻呼吸!”如此青涩的昭华让翔天无比的疼惜,同时却又好笑,接个吻都差点儿憋死,放在现代如此单纯之人绝世难寻。
刚昭华的一席话,让翔天感慨翔王爷为皇帝用心良苦的同时却也解开心结。自己不是翔王爷,皇帝也不是擎,还纠结著恩怨情仇有何意义,就像昭华所说“无论发生过什麽,都放下吧。”一切从新开始──这便是自己来到异世的本意。而且翔天觉得自己好像被翔王爷摆了一道,答应让自己遗忘的前世记忆依然清晰,或者自己怀疑翔王爷本就有心坑自己,他对皇帝的由爱生恨,所以利用自己来报复皇帝。想到此点,翔天更下定决心放下过往,从新开始。
咕噜!声音唤回了翔天的思绪,随即大笑起来,小东西不但是自己的解语花更是开心果呢!
“把爷的昭华都给饿著了,来!陪爷一起吃!”翔天话音刚落,昭华便要从翔天怀里起来服侍翔天用膳,却被翔天一把抱起,几下扯下外衣撕碎亵衣身无片缕赤裸地按在黄花梨的桌面上。背部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激的昭华打了个激灵,且内心惴惴的不知王爷是何意图不敢乱动分毫。
昭华小兔子般胆小得瑟瑟发抖的表情,更是惹得大灰狼腹下火起,直恨不得一口将小兔子吞下,吃干抹净不留渣儿。翔天也很是奇怪,平时冷清得如画中走下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昭华,为何在自己面前如此可爱,惹得自己如此情动。直想将仙子捉住紧缚,肆意的渲染情色,让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哀求堕入欲望的尘世再不能自拔。
翔天想著便真的这样做了,将昭华修长的双腿分开齐肩宽,深折至肩头,并令昭云用手抱住,然後用撕下亵衣的布条将昭云就著这个姿势牢牢的固定在桌面之上,令昭华再动不得分毫。昭华虽无武功但却舞冠京华,所以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对昭华却不是难事,再加上翔天现代时对绳艺深有研究,所以一两个时辰之内此姿势最多另昭华肌肉酸痛而已,并不会淤血甚至伤到筋骨关节。
如此一来,微微张开的殷红双唇、迷人的锁骨、胸前诱惑的红缨、剃光了毛发粉嫩嫩可爱的玉茎、紧闭花蕾的娇豔菊花,昭华所有的敏感羞耻之处便毫无遮掩的现於翔天眼前。
“张开眼看著爷!”早就羞耻地红了全身,紧闭双眼的昭华,睫毛忽闪了几下,却终是不敢稍微翔天之意,仿佛下定决心般地睁大了双眼。
“不是说陪爷吃饭麽!先来点餐前清酒吧!”看著昭华张开小嘴,翔天却坏笑著将酒壶下移。虽自前几天改称翔天为爷之後,昭华便每天早晚两次清洗後挺,以便随时供爷使用。但此时意料之外的壶嘴对著自己下面的小嘴,冰冷刺激的清酒流入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XIU耻之外被WU辱的快意以及酒精的催发,使得昭华越觉肌肤想要被触碰,敏感的三点想要被抚慰,体内空虚的想王爷的巨大进入。
“爷~您碰一碰昭华那里啊~~”昭华的坦诚使得翔天心情更为愉悦,却并不马上予以慰藉而是恶质的捉弄。
“那里是哪里呢?这里,这里还是这里?”翔天的指尖顺著昭华的脸侧慢慢的划过,在敏感的三点都略作停留但却如蜻蜓点水般惹得昭华更加的麻痒难耐。
“啊~都要~啊~”轻抚时快感转瞬即逝,敏感的身子却贪心的想要更多,这感觉逼的昭华快要疯掉,双眼氤氲仿若晨间笼罩了薄雾的见底的清澈深潭,煞是好看。
“爷先满足了昭华下面这张贪心的小嘴,其它想要爷满足的地方,昭华可要确切的说出具体的地方哦!还有想要爷如何做也要说出来!爷喜欢听话的宝贝儿!”翔天见润滑的够了便将壶嘴抽出随即深入两指耐心的开拓,昭华的穴口甚是紧致,翔天可以想象这里将会令自己如何销魂。但同样也必须经过充分的开拓,否则极容易弄坏脆弱的昭华,这也是翔天一直没要了昭华的主要原因。
可以容纳三指之後,翔天先是试探著将一粒葡萄塞入,惹得昭华一声娇吟,之後便是接连将两粒圣女果,三粒未剥皮的荔枝,至此昭华的小嘴是吃的满满鼓鼓的了。昭华的声音甚是好听,清脆的呻吟同雪枫略带压抑磁性的喘息迥异但却一样能勾起翔天最强烈最原始的欲望。
“这里要不要爷照顾呢?这里是哪?想要爷怎麽做?”食指轻点昭华胸前红豆,早因为後穴里的摩擦而硬如石子。
“那里是~啊~昭华的乳头,想要爷啊~用力的捏啊~狠狠的吸~嗯~”昭华说完,翔天便左手两指捏住昭华的小奶头用快捏破的力道来回的揉捻,嘴也并未空闲将凌一枚红豆吸入口中,用舌头添顶,用齿间轻轻重重的嗜咬。与此同时右手也握住昭华的玉茎揉搓把玩。
三管齐下另昭华生生快被逼疯,只能狂乱的摆动的头部。再加上後穴那敏感的一点正好被荔枝凹凸不平的表皮不断的磨擦,昭华更只有哭泣求饶的份儿了。
“昭华~啊~要死了~嗯~爷~饶了昭华~啊~”快感越强烈,昭华扭动的越猛烈,而这使得後穴内那点更频繁的被荔枝顶弄,昭华变陷入了这样一个往复循环中不可自拔。
预计著已是昭华极限的时候,翔天松开了右手,尖叫一声在发泄了的同时昭华也被极致的快感冲击的昏了过去,可即使昏了过去,身子由在余韵中不停的颤抖。
解开了昭华的束缚,将小东西裹在毯子里,翔天便抱著昭华去浴室清洗。苦笑著看了看自己下身的小帐篷,或许这便是自己折腾昭华的报应?翔天自我解嘲,但随即像偷吃了鸡的大尾巴狐狸一样看著昭华,心想晚上绝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
18吃昭华2
清洗之时昭华便已醒来,只是思及刚刚自己的淫荡暗恨自己的身子怎就如此敏感被爷稍稍玩弄便已不堪,忐忑著是否会被爷所不齿,羞红了耳根却将眼睛闭的更紧。
昭华的一切翔天看著眼里越觉可爱,也不点破由著小东西做鸵鸟。清洗完了便抱著小鸵鸟回到寝宫,将昭华放在床榻之上,翔天便只顾自的脱衣。现代的时候翔天就不喜睡觉时有太多束缚,来到古代再不用过动则刀枪的生活,翔天便乐得每夜裸睡。
被王爷放到卧榻上之後,感觉到王爷的离开昭华惊慌的睁开双眼,却看到王爷赤裸的胸膛,和下面的硕大。昭华腾的一下满脸通红,下意识的用手遮住双眼,指间却大大的张开,透过指缝目不转睛痴迷地望著王爷。
被昭华的举动逗得翔天差点破功大笑,走到昭华面前戏谑道:“流口水了!”
小东西下意识的用手去抹嘴角,之後才发现刚刚自己的举动都被王爷看见,慌忙间不知所措复又马上闭上双眼假装还在昏睡。
翔天被小东西接连的一系列举动逗得前仰後合,之後一把扯开毛毯覆在昭华身上,这下两人之间便再无丝缕了。翔天捉住昭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戏谑道:“这麽样?昭华还满意你所看到摸到的麽?”
仍没敢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忽闪著,蚊子般的声音:“满意!”
抓著昭华的手移到自己下面的巨大,小东西的脸仿若熟透了的番茄而头都快低到胸膛里去了,翔天怀疑若是有沙子小鸵鸟绝对一头扎进去拔不出来。
“那这里呢?满意麽?”
“满意!”声音更小,头更低!
被昭华的柔软手轻握住,自己的巨大越发的肿胀。而昭华的身子已如成熟的桃子可以采摘,翔天再也忍耐不住也无需再忍。啃咬著昭华的双唇,揉搓著胸前的敏感,让昭华的身子更为可口一些,翔天取过枕边备好的润滑之物指尖轻挑探入昭华的小穴,同时也在自己的坚挺上涂了些许。将昭华双腿曲成M形并命其抱住腿弯,翔天猛地进入昭华体内,一口气冲到最深的地方。
“啊~好大~爷~爷啊~昭华要坏了啊~”被翔天的手中挑逗的兀自拼命压抑著不喊出声响的昭华,冷不防一个比如此粗大的火热闯入自己体内,激痛中更是夹紧内壁。
充分润滑过的昭华那蠕动著的肉壁湿滑,灼热,且初次承欢极度紧致真真犹如销魂的小嘴一般将自己紧紧包裹住不停吸吮,插入瞬间极致的快感使翔天舒服地低哼出声,快要被逼疯的感觉使得翔天再顾不得怜惜昭华,猛地抽出,再尽根插入。
昭华刚开始还觉得王爷的火热像把肉刃般生生地捅入自己体内,快要撕碎了自己,可随著翔天不断的抽插,穴内某一点被顶到时生成的快感让自己快要疯狂。
“爷~那里~不要啊~慢啊~”
“昭华是要爷不要慢麽?”昭华的哭求更是激起翔天体内潜藏的兽欲,故意曲解昭华的言语翔天进出的频率不仅没有放缓反而更加快速。
渐渐当翔天的硕大每次深深地插入昭华的小穴的时候,麻、痒、痛、冲击著昭华神经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让昭华陷入欲望的狂潮,甚至扭动著纤纤细腰摆动胸前的红豆不知死活地主动迎合。
第一次被采摘的小菊花在翔天的蹂躏下愈加娇豔,被巨大进出间带出大量晶莹的花蜜。而翔天亦有如狂蜂浪蝶,被菊花的娇豔勾引的一刻未停的肆意采撷。
“嗯~爷~昭华不行了~啊~”
青涩敏感的身子不需要翔天用上任何的技巧,仅最原始最直接的冲击不用片刻昭云便以丢盔卸甲。可爱的玉茎吐出一股股的白浊,在内壁的痉挛中,翔天猛地更为快速的几下冲刺便释放在昭华的深处。
“啊~昭华要~死了啊~”翔天的滚烫冲击著敏感的肠壁,仿若灼烫在自己的灵魂上一般,昭华又生生被逼上另一个更为绚烂的顶端。
而这一次对於翔天来说不过刚够塞牙缝的,於是仅休息了一小会,便又开始了另一场一面倒的征服。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翔天急促的喘息舒爽的闷哼,再加上最动听昭华媚入骨,勾心魄的低泣呻吟合成一曲最美的乐章,在寝宫内鸣奏回响直至东方浮白。
正位一次,骑乘位一次,又在昭华嘴里发泄了一次,再加上背後位一次,满足的翔天方搂著早已瘫软如泥的昭云沈沈睡去...
19赎罪?
没有雪枫的晨起服务却依然在这个时辰醒来,翔天不仅感叹“自己真是被宠坏了”仅一天没有晨间的“叫醒”,自己居然十分的不习惯。思量著雪枫定是怕搅了自己宠幸昭华的兴致,才未来伺候。雪枫从不争宠也不恃宠而骄,如此的没有自我全心全意的爱自己为自己思虑的人儿以後更要多加疼惜。
仍睡得香甜的昭华,若不是胸前有节律的起伏,自己真觉得他就是童话里的睡美人或是误入凡间的精灵,只是灵气的小脸上满是倦意,看来昨晚自己真是孟浪了,累惨了小东西。
体贴的帮昭华盖好毯子,披上亵衣便来到了外间。古人的著装里里外外的好几层,又是带子又是扣子还有靴子,如果是上朝朝服穿起来更是麻烦,这是翔天来到古代觉得最头疼的,还好有雪枫和昭华。
刚迈入外间便有内侍上前穿衣服侍,却不是雪枫。笨手笨脚的还差点把带子系错了,翔天好笑地看著这个笨内侍忙前忙後,若这身体的主宰还是原来那个脾气奇差的翔王爷笨内侍一定会很惨,甚至可能小命不保。
食指勾住笨内侍的下颌,翔天怎麽都觉得自己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本打算看笨内侍惊慌失措的可爱表情,可当看清了内侍的脸却是翔天惊得呆在当场!眼前内侍装扮为自己整衣的不是皇帝又是何人?
皇帝猛地被翔天抬起下颌,惊恐间看到翔天皱眉一言不发,当下以为自己又惹翔天震怒。
翔天还头疼地想著皇帝这又是演的哪出戏,却冷不防擎云重重跪下猛地爬了一步上前死死抱住自己的小腿求道:“翔天,别赶皇兄走,听皇兄说完~”
“说!”自己这失去兵权挂名王爷还有何可被利用算计的?自嘲地笑了笑,胸口的伤不是早痊愈了麽,为何又阵阵闷痛?
“翔天,皇兄负你良多...不敢奢求你能原谅,只求你给皇兄一个机会~呜~别推开皇兄~父皇母後走了後~呜~皇兄就只剩翔天了~嗯呜~”
看到擎云如此,翔天居然觉得有丝心疼,但更恨!擎!我的爱被你如此践踏,我的心被你生生捏碎,一句原谅?你当我的爱如此轻贱麽?
“翔天如果你还有气,尽可任意惩罚皇兄泄气,皇兄别无它求,唯一只想像雪枫昭华一样长侍翔天身侧,雪枫昭华能做的一切皇兄也能,皇兄什麽可以学~都可以学~”
“皇兄说笑了!皇兄身份如此尊崇,何必自贬身份和雪枫昭华等男宠相提并论。翔天并无气也无怨,翔天说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皇兄永远是翔天的兄长!”不想再和擎云再有任何瓜葛离开皇宫的事正在谋划之中,背叛的伤一次两次已经够了,如果没有信任也就再不会有背叛了吧!
“翔天~翔天~不想只是兄弟~想和雪枫一样...可以麽?真的!我都可以学的~”
“皇兄,秋深地凉,保重圣体!翔天还有要事,请恕翔天不能伴驾之罪!”不想再听任何,自己不是翔王爷也不是曾经的翔天,这份情早该了结。翔天重重掰开擎云死死抓住自己的两手,并无任何停顿转身抬脚便要离开,却听见身後擎云带著浓重哭音的苦求:“真的没有阴谋~算计~只求翔天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跪在这里等翔天回来~嗯~什麽都可以学的~真的~”
顿了一下翔天便再毫不犹豫大步离去,根据翔王爷的记忆,擎云本就是极其高傲之人,即便知道错了也是极少低头的。今天的举动更是前所未有,已是极限了吧!又被自己如此毫不留情面,苦肉计自当演不下去,一会便会自行离去。况且皇帝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跟自己耗著,只是自己要赶快联系暗部策划早日假死脱身,未免夜长梦多。
哼著小曲进了王府的门,出了在雪枫昭华身上得到满足的瞬间,这刻是来的古代翔天心情最为舒畅的。七天之後就会少了个权倾朝野的翔王爷,多了个逍遥自在云游四方的富商。
可进了寝宫,翔天的小曲却噎住了,擎云仍兀自跪在原地...
刻意忽略看到擎云望向自己乞求眼神的那丝心痛,装作对跪著的擎云毫不理会,翔天径直走进内室。这一夜噩梦连连,擎的背叛,皇帝对翔王爷的算计交织成一张巨大的蛛网将自己牢牢网住挣扎不脱,而一只狰狞的巨大蜘蛛一口咬向自己...
惊醒的翔天终是忍不住轻悄起身望向外间,极其矛盾的心思,既希望擎云已经离去──自己便可以毫不犹豫的按计划假死脱身,又希望擎云仍在──自己也说不清的莫名情绪,
却看见擎云趴在地上睡的香甜。已是深秋天凉得必须穿上较厚的亵衣,算了!自己就要离开,一切爱恨恩怨就都随风散了吧。想将擎云唤醒去殿内榻上睡,却发现擎云浑身滚烫呼吸微弱却怎麽也唤不清醒,翔天忙一边差侍卫去宫中传御医,一边自己亲自拧了毛巾给擎云敷头擦身。
当听御医说圣上之病只是长期郁结不畅再加上略感风寒所至,开了药命人熬了服侍圣上服下,便并无大碍了。翔天悬著的心终於放下,忙吩咐内侍快去熬药。
急死翔天的是,神志不清的擎云先是无法开口喝药,被翔天用力捏开上下颚骨硬灌了进去,却怎麽也不下咽。如此几次,一碗药也没喝进一口,便又命人再去熬。
翔天帮擎云擦去嘴边的药汁,却见不清醒的擎云双唇开阖,将耳朵凑近待听清擎云嘟囔的言语,翔天心里却是酸甜苦辣几味掺杂。
药又熬好,却还是如前一样。眼见著一碗药又快见底,御医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说若是喝不进药退不了热,圣上恐难挨过。
第三碗药端了上来,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翔天心似火燎,在古代因为伤寒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事,但即使自己对擎云怎样怨或恨,自己都绝不希望他是其中之一。一咬牙抱起擎云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拿过汤药,再擎云耳边喝命:“张开嘴!喝药!”神奇的是轻轻一捏擎云的嘴便张开,只是药还是不能下咽。
“喝药!喝了,我便给你个机会!”咬牙红眼从齿缝间一字字崩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後悔的话。再灌,擎云却真的整碗喝下了。
天明前擎云终於退热只是仍安然沈睡,翔天忙累了整晚却仍是思绪纷乱心情烦躁。走?经历了昨晚自己再不确定假死之後擎云会否殉情。留?对擎云的算计自己还有恨,原谅他自己无论如何做不到,而自己又答应了给擎云机会的。七天後的计划是依旧还是作罢?思绪繁杂中忙累了一整天的翔天抵不过睡眠的侵袭沈沈入睡...
20调教
日上三竿,饱睡的翔天睁眼第一件事便先拭了拭擎云的体温,体温正常只是折腾了一夜仍在沈睡。望著这张自己爱了两世早已刻骨铭心的脸,翔天最终仍是心软,便给他这七天的机会,且看他如何把握吧!从擎云的死死撰著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襟,命暗卫将擎云送回宫中,照顾病人自己确实不擅长也不耐烦。
送走擎云,翔天顿时觉得满天的阴霾渐渐散去。正值深秋,王府的後花园枫叶染红欲醉,各珍稀品种菊花争奇斗妍,如此的美景另翔天心绪豁然开朗。前世便难偷得这般的半日清闲,一壶清酒,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观天边云卷云舒,去留无意。只是翔天这份自在第二天便被打破...
清晨,下身传来的舒服感将翔天叫醒,男人的象征被紧致湿滑的小嘴包裹住,美妙的快感另翔天翻身仰躺,方便被服务继续闭眼享受。
正在口舌侍奉自己之人除雪枫之外,翔天不做他想。算是对雪枫的默许吧,只要翔天晚上不临幸他人,第二天便是雪枫前来“叫醒”。只是今晨却颇使翔天不悦,晨起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不说,口舍间也十分的生涩,几次牙齿刮痛自己的男根,虽之後又讨好般的用舌头不断舔舐顶弄,但快要发泄的感觉不断被浇熄再勾起再浇熄,让翔天十分的恼火。
就要喷涌而出时,吞吐却又慢了下来。翔天粗鲁地抓住雪枫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地按下、拉起,并快速的前後抽插,每一次插入都深深进入喉咙,直到让雪枫的脸都贴到自己的小腹,袋子都可以打到他的下巴。这次却并没有在雪枫的喉咙中喷发任他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吞咽而下,发射的瞬间猛地抽出,白浊的液体喷个雪枫满面,顺著脸颊又滑落在诱人的锁骨上,在配上任君采撷的脆弱表情。勾得翔天刚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了感觉。
等等!终於清醒的翔天结束用下半身思考,开始用脑袋思考了。刚刚服侍之人不是雪枫,而是擎云!初次品箫的擎云怎能适应深喉,翔天一抽出他便趴在那里咳嗽干呕。不适感略微缓和了一点,擎云马上想起来自己刚是在哪里在做什麽,慌乱地抬起头,看见翔天惊讶的表情,当下心底惴惴以为又惹翔天生气。
“翔天~我会学的...你别生气...”抬了抬头偷看一眼翔天的表情後,怕被发现忙又低头端正跪好,小心翼翼的动作哪里像个一国之君?倒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即使留你再身边,也只能是如雪枫昭华般的男宠性奴,只能以我为尊任凭我打骂责罚,没有自我更毫无尊严可言。”自己和擎云再回不去了,如若他受不了这些便早些离去,自己虽有遗些许憾却也少添无穷烦恼。
“能留在翔天身边,擎云已是千愿万愿,若是做的不好,怎样责罚都无怨言。只求翔天别~别不要我~扔了我~”
“後宫姬妾~”翔天还没说完便被擎云急急打断。“翔天信我,信我!这身子从未被别人碰过。後宫姬妾都是空有其名,我从未宠幸过一人。翔天信我~”
“闭嘴!一会儿让雪枫教教你规矩!以後日常琐事你都需自理,你的身子我不希望被除我之外的人触碰分毫!再有如若选择跟著我旁边,以後就叫我爷,可听清楚了?”
“爷~擎云会认真学规矩,学...如何伺候爷~”後面一句让擎云想到刚刚自己的羞人之举,不仅羞红了脸颊,可是翔天那里真的~真的~好大...自己怎会如此淫荡,眼神不自觉瞄向翔天的那里。
“这些,爷也可以用在擎云身上的,擎云会努力学习服侍爷,让爷尽兴...”说著从旁拿出一个小箱子双手举过献於翔天眼前。
好奇地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翔天顿时明了。以前为断他人送自己男宠之念头,自己装出淫虐之态。前次睿亲王世子前来探病为讨好翔天,自以为是的投其所好赠送了这个小箱子,至於箱内之物,则皆为千金难求的异国所精制的奇技淫巧之物。
戏谑地问:“擎知道里面是何物麽?”
“知道...”羞红了脸,蚊子般的声音。
翔天打开箱子拿起一串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问道:“那这是什麽?”
“夜明珠,宫里还有更大的,翔天~不!爷喜欢的话擎马上派人送来更大的,只是好奇怪,为什麽将夜明珠串在一起呢,这麽短的一串应该不是项链。”
好笑的看著擎云兀自猜测夜明珠的功用:“脱光衣服!”
“是!爷...”第一次在翔天面前赤身裸体,擎云觉得羞愧难当,但却不敢稍违翔天之意,快速的将全部衣物脱下,说是脱急乱之中倒有大半衣物是生生撕下的。片刻後擎云便不著丝缕地站在翔天面前,只是左手挡住胸前两点,右手护住下身要处,头快低到胸膛,窘得全身通红。
“将手拿开!头抬起!”翔天觉得现在的擎云可爱的要命,更忍不住逗弄。
缓缓将手移开,却无措地不知道将手放在那里是好。头一点点抬起,却羞於看翔天,东瞅西看眼神游移。
擎云的身子真是诱惑极了,虽不若雪枫般充满力量,也不像昭华般惹人怜爱。但却自有另一番风味,宽肩纤腰窄臀,双腿修长结实,无处不美。最诱惑的便是他紧实翘挺的屁股,直引翔天想要覆上双手狠狠揉虐。
想著便就这麽做了:“屁股朝著我,趴跪过来!”
啪!啪!两声,通红的痕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的诱惑。继而双手覆上两片臀瓣,轻抚重揉,直弄得擎云轻吟低喘。
指尖勾起箱子里的润滑之物,掰开臀瓣,送入迷人的菊花,。青涩之处拒绝来访,紧致得指尖堪堪进入就再难进分毫,四壁拼命的想将入侵之物推出。
痛呼一声後,擎云便咬紧牙关。“爷~进来吧,擎云可以的~”
将指尖抽出,又多涂抹了些许润滑剂,复有慢慢开拓。等到终於可容纳三指,擎云已是满身是汗,分不清痛苦或是快乐,控制不住自己婉转娇吟。
真叫自己遇到宝了,雪枫昭华擎云一个比一个身子敏感,这擎云更是极品尤物,身子敏感异常不说,菊穴更是名器,手指放入不动,穴内边自动按摩吸吮,可想自己真进入时该如何销魂。
“不知道这夜明珠是何用途?哈哈!是给你的小嘴解饿的!”说著便将第一颗夜明珠塞入穴内,不用在塞第二颗,小嘴自动吸吮蠕动将第二颗吃下,接著是第三颗,第四颗...”
“擎云吃的很开心呢?是不是下面的小嘴早饿了?”恶质的翔天坏笑著问。
“擎云~下面的~下面的小嘴饿了~啊~”一颗夜明珠顶到了穴内的敏感之处,擎云顿觉巨大的快感冲击在灵魂上,前面玉茎口水不止,眼看便要释放。
翔天眼明手快地将一枚银环套在玉茎上,剧烈的疼痛使得蘑菇瞬间瘫软萎缩。疼痛缓解後擎云哀怨地看著翔天,却不敢有任何怨言。
将後庭珠的最後一枚塞入後,再将珠串後的肛塞塞紧。拍拍擎云的屁股:“下去找雪枫学规矩吧,记住!没我的允许,後面的东西不可拿出!去吧!”
“是!爷~要是...要是擎云想出恭...也不能拿出麽?”擎云的身子红得入煮熟的虾子甚为可口。
“以後出恭要向爷禀报,只有爷准了才能去。”
“是~爷~擎云绝不敢私自取下的~”擎云为翔天的话甚为羞耻但却莫名的觉得安心。一切都被翔天掌握,翔天就不会不要自己了吧!
擎云回了话便遵从翔天所命去向雪枫学习规矩...
21春药
调教擎云,只这个念头,这个过程就足以让翔天产生极大的快感。将一个万人之上掌握一国生杀大权的九五至尊男人中的男人征服,只心里的满足感足以使任何男人心醉。男人最大的快感便是征服!
像现在这样入夜擎云的寝宫,擎云只能披空空的一件龙袍,软滑的身子任由将他抱在怀中的翔天肆意的玩弄。锁骨、腰侧、胸前红缨甚至下面的玉茎任由其上下其手地亵玩,翔天的手仿佛带著魔力随著他的抚弄一阵阵酥麻冲击擎神经,擎云不可抑止的呻吟娇啼声。最大的折磨却是,擎云还要强挺著不能在欲望中沈沦,将奏折上的内容读给翔天。
若是在不知情人的眼中,眼前的一幕绝对的兄友弟恭。一个忠孝两全的弟弟体贴皇兄体虚,甘愿为皇兄分忧国事。
“北腾国~啊~偷遣使臣~嗯~往西凤密议~啊~啊~恐对我东翔不利~啊~”好不容易把奏折读完,上面的口水和下面的口水都早已弄湿龙袍,擎云沈沦在快感中失神整个人瘫在翔天怀里低声浅吟。而翔天每次都将时间拿捏的异常准确,在擎云马上就要达到顶峰漂浮云端的时候,适时停下动作或者在擎云的欲望上重重一捏,如此几次擎云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欲仙欲死,只用早已被快感逼的宛如一望秋水般惹人怜爱的双眸,痴迷地望著眼前这只一个微笑便让自己快乐的想哭,一个皱眉足已使自己恐惧得颤抖的主宰自己的神。却毫不敢有任何怨言。
北腾帝王慕容焰,此人确为明君,只是野心甚大。他秘密派遣使臣前往西凤,多半会对东翔不利,如若两国联合,则东翔便要被左右夹攻,若是交战则腹背受敌。正巧雪枫也要西凤处理一些事情,派他弄清此事最为合适。翔天兀自想著,却忘了自己的习惯,思考的时候手下动作更为肆意,被擎云的呻吟及宫侍的通传唤回了思绪。
“启禀圣上,刘贵妃求见,在寝宫外候旨!”
刘贵妃?噢!想起来了,是左丞相那个老狐狸的女儿!自恃地位及美貌,甚为善妒争宠。左右无聊,且看她来演一出什麽戏!
“让她进来!”擎云刚要开口说不见,便被翔天捂住了嘴巴,疑惑地望著翔天不知何意。迟疑中翔天便发了话。
帮著擎云整了整几乎敞开的龙袍,便令他坐在龙椅上,而自己站在他身侧。
“臣妾听闻圣上略感风寒,臣妾就熬了补品,圣上您可要保重圣体啊~”进门施礼後刘贵妃便用嗲的翔天寒毛根根竖立的腔调讨好擎云。
“放在那吧!”生怕翔天不悦,擎云小心翼翼的偷瞄翔天的神情。
“圣上您喝几口麽~前次夜里您在翠微宫的时候还说臣妾熬得银耳燕窝羹美味呢~”刘贵妃生怕别人不知道圣上宠爱她,翔天早听说她最爱到处炫耀皇上如何对她宠爱有加。
这句话听得擎云却是吓的脸色发青,偷偷看了看翔天的脸色并无异样,厉声道:“退下!”
“圣上~”刘贵妃不甘心的还想再说。
“退下!”看著此时的擎云,翔天终於明白什麽是雷霆之怒,很难将现在如此威严的擎云和刚刚的小媳妇样儿联系起来。
刘贵妃一走,擎云慌忙从龙椅上挣扎起重重地跪在翔天面前抱住翔天的小腿求道:“翔天~不!爷~您别信她!擎云去她那里只是例行翻牌掩人耳目,擎云从未碰过她,也未碰过任何人~爷!您信我!”
翔天面上并未显露,心下却是十分的吃味不悦!一把扯起擎云,按在龙床上,撕开龙袍到:“这次便一次让你记住,你这身子到底是属於谁的!”
用撕开的龙袍将擎云的双手绑在龙床两侧,翔天又来到案前取了刘贵妃送来的银耳燕窝羹,喝了一口,端到擎云前。“确实不错!难怪圣上爱喝!只是不知道圣上下面淫荡的小嘴是否爱喝?
擎云顺从地不敢抵抗分毫,只求道:“信我!爷~擎云不曾碰过任何女人。擎云只是爷的。”
翔天却并不理会,只猛地将擎云双腿分开上折,直至娇豔菊花展现眼前。菊心内还塞著後庭珠,这几天无论吃饭睡觉,除了排泄时,从未允许擎云取下,可怜的菊瓣被折磨的惨兮兮。一把拉出後庭珠,并未理会拉出的剧痛使擎云大声痛呼,三指深入後穴将来不及闭合的菊心撑得更为大张,端起汤碗便往里灌。
小嘴没吃进去多少,倒是屁股上一片晶莹,再加上汤羹烫擎云股间一片通红,这淫荡的美景直诱惑的翔天欲望上涌一柱擎天。不对,怎麽这麽热,欲望直冲脑门,眼红的翔天还剩最後一丝清明,定是该死的女人在汤里放了春药,还是烈性的。接下来理智坍塌,撕开自己的下袍,猛地一个激挺冲入擎云的体内,幸而燕窝羹充当了润滑再加上一直被後庭珠扩张,擎云的後穴受损不大,只是翔云的巨大岂是後庭珠能比得的,仍然是见了红。擎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在刚为了方便翔天上下其手,早让所有侍卫全部退下。被撑大的菊穴里顺著翔天抽动的欲望流下鲜红的液体,剧痛中擎云却心里却异常的满足,自己终於真正是翔天的人了。
粗大的欲望无情的捣弄著紧缩的肉壁,此时的翔天毫无理智和章法可言,只知道顺从著快感疯狂地掠夺。擎云甚至觉得自己会被翔天生生的弄死,渐渐地随著翔天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当翔天的灼热偶然划过穴内某处时,带起的酥麻和电击般的快感盖过了疼痛,然後剧痛酥麻甚至排泄感交织成一种诡异的快感,这感觉另擎云疯狂,最後仿佛吸食毒品一般地沈溺於翔天带给自己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皇弟~啊!慢一点~嗯~皇兄快被你弄死了啊~爷~快点~”擎云此时仿佛一叶小舟臣服於翔天再快感中起起落落,无意识的说著一些淫荡的话,抑制不住地发出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可耻的声音。
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自己像个娃娃一样被翔天摆成各种羞耻的只是,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几乎呻吟不出,自己发泄了几次,玉茎几乎在流不出一滴液体,而翔天仍快速地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疼痛伴著快感自己刚发泄过的前端有直挺,怀疑自己会就这样被翔天做死的。自己已经昏过去几次又被做醒,连小手指抬起的力气都不剩。只能任由翔天主宰著自己带自己在欲海中沈浮。
翔天渐渐恢复神智只是停不下动作,如若不然仿佛马上就要被烈火焚灭,只能不断地动作,向著那冰凉的源泉一次次进攻。
直到翔天猛地一个激挺冲入擎云的体内,内壁上击过一股热流仿佛烫在擎云的神经上,巨大的快感让擎云高高扬起了下颚,脖颈仿佛要折断般的倒向後方,炫目的快美让擎云以为再也射不出一滴的东西又喷涌而出。发泄过解了药的翔天还在擎云的体内,就著这个姿势陷入了昏睡...
22围猎
自从那夜要了擎云後,翔天的调教更为肆意,甚至不分任何时间及场合。比如现在正在前往皇家猎场的路上,皇家为了训诫在安逸生活中的年轻贵族子弟,使其不废骑射武功而设的每年例行围猎。其它的皇亲官员无不一身戎装骑马前行,而擎云则被翔天命令以伤寒未愈为由坐马车前往,同坐的当然还有“体贴照顾”皇兄无微不至的翔天。
若有人掀开马车门帘,看到车里这幕一定会吓呆在当场。九五至尊的皇帝陛下却皇袍凌乱不整地跪在翔天脚下,做著只有最低贱的男宠性奴才会做的口舌侍奉。在翔天的调教下擎云的口技进步的极其神速,几乎快比的上雪枫,这让翔天相当的满意,只倚在座椅上闭眼享受。吞吐中擎云不时观察翔天脸色的表情,时而浅浅仅将菌头含入,两腮及唇部用力吸吮,看到翔天舒服的表情,再用灵巧舌头按摩头部的敏感地带并不时地将翔天溢出的汁液如饮甘霖般吞咽而下。时而深深地将小翔天全部纳入口中,深喉仿若後穴般湿滑紧致,让翔天得到更美妙的享受。翔天十分的巨大加之每次都相当持久,这无疑给擎云的品箫增加了难度及痛苦。然而当看到翔天那好不掩饰的舒服的表情时,擎云满足感动得几乎落泪,更拼命地取悦著翔天。努力的吸吮和吻舔的同时,双手也温柔地照顾著两枚玉球,高超的技巧让翔天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擎云见此更加卖力地吞吐,终於在擎云深深含入时一股灼热的液体喷烫在擎云的咽喉深处,早已习惯了的擎云强忍剧烈的咳意,大口大口努力地将白浊咽下,之後又温柔细致地舔净硕大上残余的精液。却浑然不觉自己嘴角滑出的白浊一直蜿蜒到因敞开龙袍而露出胸前的樱红之上。
看著眼前擎云这副淫荡模样,再思大白天前往猎场的路上,外面是贵族权臣文武百官,而一国的至高王者却在马车上对自己行姬妾之道。翔天刚发泄完的欲望又肿胀坚硬直直挺立。
“坐上来!”示意地看了看自己坚挺翔天命令道。
“爷~外面...况且一会儿还要骑马射猎,擎云回去再服侍爷可好?”擎云面色羞红地求道。
这几日的调教擎云从未求饶,即使是深夜翔天在朝殿的龙椅上激烈地要他,那时擎云生出强烈的羞耻仿若下面站著面殿的朝臣,无数只眼睛看著自己像只母狗般的淫荡,而即便这样擎云却也生怕翔天扫兴的极其顺从,只是强烈的羞耻感下更为敏感,任由翔天将自己在龙椅上摆成各种姿势,最後被玩弄得像烂泥瘫软在翔天怀里连小手指也动一下的力气都不剩。
“坐上来!”此时的求饶让翔天十分不悦。
“是!爷~”这几日翔天甚少发火,只不悦时一个严厉的眼神,一声冷哼,一个命令就让擎云心下惧怕。擎云甚至觉得翔天比自己更适合当皇帝,开始时自己确是抱著赎罪的心思,任翔天为所欲为,可是後来每次调教自己都是享受地沈醉其中,情不自禁想跪伏在翔天脚下,任其驱使。此刻见翔天脸冷下来,擎云更是不敢拂意,忙起身将龙袍下摆拉至大开,再褪下外裤。若旁人见到此时情景定会吓晕,任谁做梦也不敢想皇帝居然在威严的龙袍下,未著内衣,除去外裤後便赤裸下身,可怜的花茎被银环残忍地禁锢住半耷著,顶端还挂著几滴晶莹的汁液。
擎云虽然此刻为自己淫荡的模样羞耻得全身红如煮熟的虾子,但动作却不敢稍有迟疑,小心翼翼跨坐在翔天身上,正抬高後臀想把翔天的巨大慢慢吃下,动作却被翔天止住,擎云疑惑地望向翔天,脸却更红。翔天不知从哪里变出塞口球和乳夹,夹子上还挂了两只大大的铃铛,擎云几乎可以想象得出自己装饰上後的不堪。
见擎云如此可爱,翔天心情大好。在擎云耳边柔声道:“一会骑射狩猎有我。不必担心那些,不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管住自己的小嘴!哈哈!不过有它帮你!”说著将塞口球塞入擎云口中并在耳後扣紧。又将擎云上身的龙袍拉至大开再褪到臂弯出,
这下擎云更是露出精赤结实的胸膛,诱惑的香肩。这副美景看在翔天眼里尤不满意,缺了些装饰。翔天抬起手掌覆上擎云胸前的红缨用力揉搓几下,那两点便红如滴血般直立,翔天却还觉不够,两指捉住乳头用几乎捏烂的力气肆意玩弄,边捏还变用力拉起再旋转。擎云的乳头是异常敏感之处,甚至曾被翔天单刺激乳头便发泄出来,为此还被翔天嘲笑他那里如女人一样敏感。
此刻如此激烈的动作更让擎云忍受不住,如漂亮的天鹅挺直了玉颈,晶莹的口水直落到胸前。却不防翔天此时捏开夹子咬住娇豔欲滴的红蕊,瞬间擎云如遭电击猛烈地摆动头部,口水四溅,夹子上的铃铛也兴奋地发出悦耳的响声,所幸夹杂在马铃之中无人察觉。痛感伴著剧烈的快感使得擎云目眩,一股热流直涌而下,而下身却被紧紧束缚,抽搐了几下花茎顶端只溢出透明的液体。
将擎云的後臀抬起,翔天一下子长驱直入,尽根插入。临行前才刚抽出玉势,使得完全不用扩张。擎云里面的紧致灼热,使得翔天舒服地哼了一声,之後便双手握住擎云的纤腰,帮助他大起大落,让自己全部抽出,再尽根插入。擎云内壁的销魂每次都让翔天沈迷不已,估计著快要到达围场,翔天猛地大力抽插几下喷在擎云的花径之中。同时摘下银环及红缨上的夹子,一口咬住擎云右边的乳头仿如想吸出奶水般地大力吸吮。
这几重的冲击使得擎云再也承受不了,发泄的瞬间眼前闪起绚烂的白光便爽得晕厥过去。再次醒来时,只见翔天将自己抱在怀中亲吻,明明知道翔天只是输真气给自己仍是羞得赶紧闭上双眼装做还未苏醒。
看著怀中人可爱的反应,翔天欲望又起,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定要做的擎云哭喊求饶。
“快到围场了!”回味般地舔舔嘴唇,松开怀中人。
听闻翔天如此说,擎云马上睁开眼睛,虽脸颊羞红仍是迅速地从翔天怀中起来,跪伏在地乖巧地用嘴替翔天清理了硕大的残余,再替翔天整好衣衫。这才开始清理自己,待整好龙袍穿要上外裤时,羞涩地拿起银环,望向翔天。
“带著那个一会儿不方便。”听闻翔天如此命令,擎云才留恋不舍般地将银环收好。一切整理妥当,就听见内侍禀报已到猎场。
皇家猎场里的猎物全部是纯野生的,狩猎开始,擎云当然首先拍马前行,翔天紧跟在後,接下来皇亲百官便忙各自驱马找寻猎物。因为几个时辰後无论是否猎到或猎到多少都要回到这里,按猎物多少进行封赏。
行至密林深处,看著其他人都行远只剩自己和擎云,翔天便令两马紧靠,一把将擎云抱到自己马背上,松开其外裤便要将手伸入。
擎云忙伸手阻挡羞赧著小声求饶:“爷~别~有人~影卫都在暗处~”
“拿开!”翔天故意黑著一张脸冷声道。将手伸入却并未如擎云所想的触碰敏感地带,而是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後便抽出。自己真是累到擎云了,再加上刚刚一段路的骑马颠簸,擎云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破溢血,自己手触碰时擎云直疼得惹不住抽气。调教时自己虽也让擎云疼痛,却从未让他受伤流血。想至此处翔天顿觉心下莫名烦闷,一把打横将擎云抱在马背上。
擎云则为自己刚刚误解翔天之意而羞得两颊通红,同时又为翔天对自己的体贴而心里满是甜蜜。
突然蹿出一只猎豹,马匹受惊狂乱地前奔,眼看擎云便要落马,翔天利落地右手紧紧抓住擎云,用力一带便将其带上马背。
“抱紧我!”令擎云从後面搂紧自己的腰,翔天便空出两手,没去理会慌乱的马匹,右手取箭,拉弓。一系列动作瞬间完成,箭完美地射入猎豹的头部,豹子倒地抽搐几下便断气了。双腿用上内力紧夹马腹,用力向後一扯缰绳,受惊的马折腾了几下老实地停在原地。翔天翻身跃下马便欲去取回猎物,却敏感地察觉到密林中有人影晃动,而且武功极高。
想了想却又放下心来,应该是影卫吧,不然若有危险影卫早该示警。如若不是影卫,能制住影卫在自己毫无感知中接近的就只能是自己的暗卫了,而无论是这两者的哪个自己和擎云都不会有危险。
想到暗卫,翔天刚放下的心绪却又纠结。今天已是第七日,这七日擎云卑微自甘低贱地侍候自己,莫说是一国帝王便是现代的擎恐怕也做不到如此。说自己没有一丝动心,那是自欺欺人。可“爱之深,恨之切”,两世背叛的恨怨却也不是一时半日能平息的了的,何况这纠葛在权利和而已我诈之中的日子自己前世早已痛恨,外面的广阔天地无上的自由在召唤自己。翔天正挣扎在去留之间难以抉择,便听见拉弓回弦声,紧接便见一支箭破空迎面射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系列思绪涌入脑海。定是暗卫的安排,弓弦声便是暗示,而若想假死脱身自己不受点伤是不可能的,罢了!老天已经提自己做了决定,自己和擎云终该是两条平行线,不如就此了断。不料就在箭将入胸膛的刹那,本该在马背上的擎云却飞身挡在了自己面前,而箭直直射入擎云心口。
被眼前这一幕震惊的翔天仿如脑袋瞬间短路,直到擎云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翔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却六神无主慌乱地抱起擎云不知如何是好。翔天不是没见过死人,现代时便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自己的父亲为掩护自己而中枪时,自己剧恸之下仍然单枪匹马一人将仇人全部干掉。抱著擎云,翔天的手在不停颤抖,双唇抖动想说什麽却失去了言语,从未如此恐惧过死亡,即使是在被对手用枪指著太阳穴时自己仍泰然自若,而只要一想到会永远失去擎云,自己便会怕得全身发抖。
对!对!应该马上送回宫救治,御医一定有办法的,擎云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
没有自己的允许他怎麽敢有事!慌乱中抱起擎云便要运轻功,却见擎云睁开眼睛,嘴角扯出一抹微笑道:“皇弟~原谅~原谅~皇兄~~皇兄不要你死~”
翔天听了更是如遭雷劈,“皇兄没想过要你死,你不要离开皇兄。”当时断崖上对翔王爷说的,和现在的重伤之下却强笑对自己说“皇兄不要你死!”一瞬间翔天对背叛算计所有的怨和恨都化为乌有,背叛算计源於不信任,其实本质却是自己的爱使擎云没有安全感所至,而擎云为抓牢自己的爱所做的一切也并没有错,若是自己也定当如此。此刻曾经的所有的一切都已想通,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想要擎云活。
“听著,坚持住!不然我永远不原谅你!”
怕马匹颠簸加重伤势,翔天就这麽抱著擎云运轻功疾行了几十里回到皇宫。当御医赶到,翔天只说了一句:“必须救醒皇上,否则诛你九族!”便生生累昏过去...
23孽蛊
翔天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擎云寝宫的偏殿卧榻上,将侍女端上来的汤药一挥落地摔得粉碎,一把抓起跪在地上颤抖请罪的侍女的前襟,急切地问道:“圣上呢?在哪里?伤势如何?”
“圣上~圣上伤势,奴婢~不知~奴婢该死~王爷恕罪”瑟瑟发抖的侍女几乎被翔天吓得语无伦次。
“没用的东西!在哪?擎云在哪?”翔天此时已经没有理智甚至失言直呼皇帝的名讳,如若平时只需略想便知皇帝当然是在自己的寝宫里养伤。
“圣上在~在寝宫~”那侍女答完便双眼一翻昏了过去,竟是被翔天生生吓昏。
寝宫就在自己所在偏殿的隔壁,当翔云冲进寝宫是只见一群没用的御医跪在地上请罪求饶,而擎云脸色惨白得无一丝血色地躺在龙床上昏迷不醒。
捏著为首的御医的脖子将他拎起,翔天此刻的表情相当的狰狞,双眼血红仿若欲择人而嗜的妖兽。
“你们快把皇上给我就醒,不然统统砍头!不!统统诛九族!”
其他的御医仍跪在地上死命地磕头求饶,只有被翔天捏住脖子的御医胆子大些,镇定地对翔天道:“王爷,圣上被那一箭伤及心脉,神仙难救!我等无能为力!”
翔天一听此话顿时狂乱如疯子般:“敢说无能为力?那还留你何用!擎云若有事,所有人都得给我陪葬!“手下用力,眼看著那御医白眼上翻,便要被生生捏死。
“王爷!王爷!您听我说,有人可以救醒圣上!”得到消息匆匆赶到的昭华的一句话救了那御医一命。
闻听此言,翔天连忙松手,抱住昭华:“是谁?谁能救擎云,昭华你快说!”
“王爷别急坏了身子,当今世上医术最高明的当属隐谷的神医,听闻神医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若能请到他圣上定可安然无恙!只是隐谷极其隐秘无人知其位置所在,而且那神医脾气极为古怪,鲜少有人能请得他出手相救。”昭华一面安抚翔天狂乱的情绪,一面娓娓道来。
“隐谷的神医?这倒不是难事!”翔天顿时心下大喜,世人皆不知暗宫的存在,当然也不知每代暗部其一的医部掌管著四国大半的医局药馆,而医部每任首领均为隐谷的关门弟子。
翔天在昭华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快回王府去把无忧传来!”
昭华虽然惊诧,为什麽要传王爷的贴身侍卫无忧?但对王爷如天神般崇敬的昭华是从来不会质疑翔天旨意的,连忙回府传唤无忧。哪怕王爷说鸡蛋是树上结的,昭华也一定会认为鸡蛋确是带把儿的,只是自己孤陋寡闻没见过树上的鸡蛋。
翔天现在感激得在心里直问候擎云的八辈祖宗(o(┘□└)o)──东翔的开国皇帝真是太英明了,太伟大了,太太太……以下省略500字。暗宫其他暗部的首领或以富商的身份或明处为他国权贵,分布在四国各处,唯医部和武部的首领还身兼保护暗主安危的重任而随侍在暗主左右。
瞅著无忧替擎云诊脉时沈重的神色,翔天急得直跺脚攥紧的手中满是冷汗。待无忧诊完,翔天双手抓住无忧的两肩急切地询问,还边问边大力摇晃,其平时镇定得泰山崩於定而不变色的英明神武的形象完全被颠覆。
“圣上伤及心脉,加之失血过多,脉象微弱,伤势极其严重!但并非无法救治。只是......”亏得无忧未被翔天摇晕还能答话。
“只是什麽?无忧你快说,只要能救圣上,要本王做什麽都可以!”一听说擎云有救,翔天高兴的差点跳起。
“无忧和本王去偏殿,其他人照顾好圣上,有什麽情况马上来禀报本王,否者小心你们的脑袋!”见无忧眼神示意地看看众人,翔天便知此处人多嘴杂,而无忧定有隐情只能自己知晓。
“若救圣上无忧所知,只有一法。需去南夏的苗疆寻得一种蛊,使蛊饮王爷之血认主,再将蛊喂入圣上体内,蛊自会进入圣上心窍,将受伤之处添补治愈。因王爷与圣上为手足血亲,蛊才不会被圣上身体排斥。若非血亲,此法则会导致受伤之人,全身血液逆行,七窍流血而亡。”无忧一口气说出治疗之法,大喜的翔天却未看到无忧话毕之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事不宜迟,本王这就赶去苗疆寻蛊,对了!那蛊叫做什麽名?”翔天急切地恨不得马上飞到苗疆去。
“那蛊名叫孽蛊,王爷先别高兴,听无忧说完。此蛊之所以叫做孽蛊,是因为在苗疆它是禁蛊。传说是一苗王对其双胞弟弟起了禁忌之情,为得到其弟而命巫女炼制出此蛊。蛊寄生者需每月饮蛊主之血,并与蛊主交合,否则此蛊会发狂破心而出,而蛊寄生者从此亦只能臣服於蛊主为蛊主保守贞洁,否者每日孽蛊噬心,生不如死。因此蛊甚为歹毒,且违背人伦,所以在苗疆严禁使用,世人认为已经失传。早年家师曾到过苗疆,知道炼制孽蛊之法记载於苗族的医典中,而可览阅医典者只有苗疆的圣子一人。至於是否要对圣上使用此蛊,还请王爷三思!”说完无忧便退下独留翔天一人沈思。
听完之後翔天只剩苦笑,自己与擎云早已如团团丝缕般纠葛,今生前世剪不断理还乱。是擎云负自己多,还是自己亏欠了擎云,已经计算不清,也不想再去计算。曾以为重生的自己可以挥剑斩断情丝,所以因为报复而侮辱擎云,冷眼看著他如狗一般的对著自己摇尾乞怜。而在自己眼睁睁看著箭穿过擎云胸膛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心也像被生生刺穿一样痛不欲生。自己终於承认一直都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自己都一样地爱著擎云,有多恨就有多爱!至於以後?恨已经没了怨也散了,纠缠下去又何妨呢!”
翔天唤过无忧:“本王马上去苗疆,在本王回来前,你必须保住圣上的性命!这不是命令,而是本王求你!”
翔天真诚的话语另无忧感动不已:“王爷放心,无忧以性命担保,圣上定会无恙,但是王爷必须在十天之内赶回,否者神仙难救,无忧也无能为力了。”
为了怕耽误行程,翔天只和武部首领重华两人骑了千里马连夜赶路。本来雪枫担心翔天路上累坏身体想随侍前往,翔天想起奏折上的密报:“北腾国偷遣使臣往西凤密议恐对东翔不利。”於是令雪枫回西凤查清此事。
24苗疆
翔天和重华骑马日夜不停,人马片刻未曾休息,重华见主人双眼布满血丝内心十分的担忧便提议打间一夜再行赶路,再这样下去怕是等不到皇上得救主人就得先趴下。却被翔天一句:“你是主人我是主人?不听命令就给我滚!”狠狠地呵斥再不敢说一句。翔天也知道自己言语太过,一直以来重华都是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就如同前世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一样。只是自己现在不仅仅是敢时间,而是在同死神赛跑,早一秒得蛊回去擎云便多一分生的机会,自己恨不得生了双翅片刻飞去,怎麽可能再耽误半秒?
尽管如此也足足行了两天两夜才到达苗疆地界,再欲前行马匹居然倒地口吐白沫被生生累死。这毫无人烟的荒凉之地自是没有马匹可换,而折返回城镇买马则需要耽误更多得时间,两人只能徒步继续赶路。
眼前的景象和翔天想象中的苗疆相去千里,本以为一定像在现代到过的亚马逊原始森林一样,不见天日的密林中狰狞的植物和狠毒的动物,处处潜藏著危险或布满陷阱。
然而眼前却是一片一眼望不见边界的湿地,较为干爽之处满是贴地的草皮,积水的深洼中苇花飘荡,时不时地有飞鸟略过水面,一片令人心神舒畅的宁静和安逸。若不是在离两人不远处的一块黑黑的石碑上血红狰狞几字:“苗疆地界,擅入这死”,那张牙舞爪的字体仿若择人而嗜洪水猛兽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否者定会让人认为这便是心思神往的世外桃源。
翔天知道丝毫不能掉以轻心,看似安全的湿地中实则处处布满沼泽暗藏杀机。
“跟在我後面!”翔天命令重华。却不料一向对自己唯命是从的重华却反驳:“主人,重华在前,重华的职责便是保护主人,岂能让主人探路!”
“闭嘴!”不愿再浪费时间,翔天便运轻功飞过界碑掠上湿地。知道重华对自己异常的衷心却也异常的固执,翔天回头又补充了一句:“你没过湿地的经验,在後面随时准备援救。”重华兀自疑惑自己从小便再主人身边,主人以前也并未到过苗疆,怎会有此经验?却不知翔天说的却是前世。
翔天暗叹有了轻功真的轻松很多,脚未沾地,只在草尖疾驰,哪像自己再现代试炼时带领弟兄横穿沼泽时的狼狈。无奈此处太为广阔,翔天只得几次运功,间隙之中则用剑尖点地试探是否为吃人的泥潭,如未深陷则在此次略做休息再次运功。待两人终於越过湿地已是一个时辰之後,轻功甚是耗费真气饶是自己附身的翔王爷功力深厚,翔天的眉宇之间也略带疲惫之色。然而更大的阻碍却已挡在了翔天的眼前。
迷雾沈沈的密林,能见度不足两米,根本无法看到林中任何情况。翔天根本无暇顾及到任何状况,纵使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自己也必须闯上一闯。
哪知刚进入林中,刚走几步便觉得天旋地转,来路去路皆不知所踪。翔天一想便知是闯入他人所设的阵法之中,翔王爷精通奇门遁甲阵法,只是破阵必须知晓是何种阵法,翔天正欲再行几步探明阵法,却不料树木仿佛有了生命一样纷纷动了起来,齐齐将翔天二人紧围起来再难行半步。
翔天和重华对望一眼示意运轻功脱困,却不料刚刚掠及树冠突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直直坠下。失去知觉前翔天脑海中唯一的意识便是迷雾有毒!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睡了一觉又仿如已经过了一辈子。头好痛,翔天无意识地去按太阳穴,突然想到了什麽,翔天突然睁开双眼,见自己躺在一所木屋的竹塌上,一白衣人背对自己而站正在欣赏墙壁上所挂的一幅水墨山水。
翔天生出了错觉,仿如白衣人即为山水画中之人走出,但看背影便觉此人冰肌玉骨冷清疏离。翔天正要开口道谢,白衣人转身先言:“醒了便速速离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但却不是沁人心脾而仿佛要深入五脏六腑将人每一滴血液都冻僵凝固一般。
翔天从未见过如此冰冷之人,让人怀疑就是活脱脱走出的雪中仙子冰之精魅。前世翔天曾无意间听到下属八卦时称自己为冰山,可惜了眼前这人生的如此倾国倾城的样貌却活脱脱的是个冰山雪人。
翔天从来对冷冰冰的人不甚感冒,或许是因为自己就是那样的性子吧,但是救命之恩还是要答谢的,自己从来恩怨分明,从不欠人分毫(凌乱:儿子,从不欠人分毫?你欠了多少情债。让我数数手指头,擎云、雪枫、昭华之後还有那谁谁那谁谁的。翔天:那是他们心甘情愿,你羡慕还是嫉妒?继续数,手指头不够把脚也搬上来数,爷没空理你,边去!凌乱:~~~~(_)~~~~死儿子。)
翔天从竹塌上翻身跃起,来到冰山面前双手抱拳到:“今日像救之情,龙某定会报答。日後如有需要,只需带著这块玉佩到东翔任何药馆便可联系到龙某,龙某定当倾力相助。”
至始至终冰山甚至未看翔天一眼,翔天还未说完,便被零下40度的声音打断:“报答就不必了,请你带的你的属下速速离开此地。”
翔天虽然很是不高兴,上次敢对自己如此不礼貌的人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长得多高了。
但念著这人终是救了自己和重华的份上翔天也不好发作。
“恕龙某不能从命!龙某来此并无歹意,只是为家兄寻药,得药後龙某自当离去!”
“你知道每年为寻药而来的人有多少葬身在沼泽之中,而这密林中又埋了多少枯骨麽?别不自量!刚刚你们就差点成为这密林中的亡魂。”白衣人只是陈述事实言语表情中并无轻蔑。
“纵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龙某人也定要闯上一闯,只因龙某人的兄长急需孽蛊续命。”纵使冰山救了自己二人,若想通过重重阵障找到圣子也是千难万难。翔天见冰山对此处的情况如此了解,便故意道出孽蛊欲探冰山的口风,。殊不知这也是一招险棋,在此处冰山取自己和重华的性命异常容易,若老天真的不帮自己那便就和擎云同生共死又如何!
“你要孽蛊救你兄长?你知道需要如何救治?”一直冷漠对任何事情都不甚在意的冰山突瞪双眼看著翔天,仿若冰面破裂般脸色冰冷的神色被震惊取代。
“救治方法在下一清二楚,若阁下知道圣子所在之处还望告知,龙某定当予以重谢。”褪去那幅冰冷的样子果然好看多了,翔天理所当然地认为冰山的失态是因为被自己的不伦之恋震惊。但同时也为自己押对了宝而庆幸,冰山果然知道圣子。
“穿过这片密林,再过了蛇山和鳄湖,湖心小筑便是圣子的居所。你们吃了这两颗药便会不畏林中瘴毒,至於是否能到达湖心便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圣子恢复了那副冰山样,只是若有深意地上下打量了翔天一眼。
“多谢,龙某从不欠人,玉佩放在这里,留或扔随你。告辞!”自己想知道的具体的情况已经知晓,翔天再不愿耽误片刻,与重华两人服药之後向冰山告辞继续前行。却不知冰山望著翔天离去的背影久久凝视...
25圣子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林中所部阵法甚为巧妙,即依据五行八卦所部且又在其上加以变化。坎位离位颠倒,生门死门相反。如按一般的破阵之法,则必步入幻象之门,那时人所最惧怕最悲惨之事亲人死别,爱人生离等等便会在眼前一一浮现,最後使人神经错乱或承受不了痛苦自尽而亡。
翔天走出密林入眼的便是一座小山,山上树木郁郁葱葱,微风吹来枝叶轻摆沙沙作响。
翔天心下一颤,树叶摩擦所发之响声绝对没有如此剧烈,那就一定是蛇滑行的声音。而这山上要有多少蛇才会有这麽大的响声?恐怕数以万计吧,还真无愧蛇山之名。
蛇类爱栖息在阴蔽潮湿之处,所以两人尽量捡空旷之处行走。然而蛇山之蛇毫不怕人,即使是空旷之地也有密密麻麻的蛇扭曲爬行,此季节应该正为蛇交配繁衍之季。空地上,草丛中,树枝上甚至水潭里,随处可见大团大团的纠结缠绕在的一起恶心的爬行动物。翔天不仅想起前世《狂蟒之灾》中的景象,强行止住恶心呕吐之感继续前行。幸运的是正由於赶上繁衍的季节,一路上的蛇大多懒得理会两人,只警戒地吐著火红的信子待发现翔天和重华并无恶意只是赶路,便没有发起攻击。
眼看便要过了蛇山,两人便加紧脚步,却不料一条独角巨蟒趴在前方拦住两人去路。
向重华使了个眼色,翔天的意思是别惊动巨蟒,两人运轻功掠过。却不料翔天刚刚飞起,巨蟒突然睁开幽蓝诡异的双眼,冷不防前身摆起张开血盆大口锐利的齿尖泛著冷光一口咬向翔天。翔天堪堪狼狈躲过,却不防巨蟒尾部袭来将翔天死死缠住。重华见翔天受困拔出腰间软剑便要刺向巨蟒的七寸之处,却被翔天喝住。蛇生双角便化为龙,此蟒虽只有独角也必是几百年的道行,加之靠近巨蟒周围方圆几里并无任何生物,便可推算此蛇便是众蛇之王。先不说刺其七寸未必杀得了它,就算侥幸将其斩杀,蛇山之蛇必怒群起围攻自己和重华,那时候恐怕蛇山便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翔天脑子飞转脱困之法,眼看蛇王一口咬向自己,火红的信子几乎要触碰到翔天的面部,翔天便真的豁出去了无暇顾及以後之事,眼前如不杀了此蛇那自己便会先沦为它口中之食。翔天运十成十的功力正准备对准七寸给巨蟒致命一击,却不料那蛇王人性化的在靠近自己面部之处闻了一闻,然後出乎意料地松开紧缚自己的尾部爬回在刚刚所趴的地上继续闭眼睡觉,对自己二人连理都不理。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蛇都有,看蛇王臭屁冷漠的样子翔天真真觉得像极了救自己和重华的白衣冰山。
出了蛇山便是鳄湖,空荡荡的湖面仅仅漂著几株莲花连座浮桥都没有,只在湖心有座孤零零的小岛,那便是冰山所说圣子居住之地吧!
没有浮桥难不到自己二人,此处离湖心仅仅几百米,运轻功便可脚踩水面掠至小岛。只是这湖恐怕不是表面所见那麽简单的。
翔天正在思考,重华却已经未的命令先行飞上湖面未翔天探路。不好!未等重华脚踩水面,翔天便也猛地飞起一把抓住起衣服将其拉回岸上。再看湖面,就在重华将要落下的瞬间,上百只食人鳄从水下浮起,睁开绿莹莹满是贪婪的眼睛,狰狞的嘴巴微张露出尖锐无比的利齿准备发起攻击。
重华见此马上跪地请罪!
翔天甚为不悦,翔王爷这暗主当得确实有点窝囊,连自己的手下都调教不好。具是一些忠心可嘉的猪脑子,殊不知严格服从命令才是获得胜利最重要的保证,否则各行其是必然导致惨败。回去之後所有暗卫及暗部首领自己都要狠狠地调教一番。
“回去後自己到刑堂领罪!”言罢翔天望向湖面,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几百只食人鳄排成一排仿佛一座浮桥从岸边直通湖心小岛。
“难道是圣子已然知晓湖边情形邀请自己进入?”心念一动翔天便小心翼翼跃至鳄鱼背上,同时右手握剑以防不测。果如所料鳄鱼温顺如海豚,没有半分异动,待翔天和重华行至湖心小岛时,鳄又纷纷潜入水面下,空荡荡的湖面静得甚至无一丝涟漪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发生。
入目的一片竹林,难怪诗人曾说“竹君子”,又有句“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这一片竹林果然风姿劲骨,一看便给人宁静淡泊高雅之感。
再往里走,被竹林环绕的便是和密林中一样的木屋。见此木屋翔天心中已然了然。未等敲门,屋内便传出熟悉之音:“请进!”
果不出翔天所料,圣子不是密林中所见之白衣冰山又是何人!
冰山见翔天眼中并无惊讶便略带诧异道:“在此见到我你为什麽不觉得奇怪,你不气愤麽?我本可以直接带你来到这里,却硬是让你过蛇山和鳄湖?”
圣子一开口,翔天顿觉冷气袭人屋内温度瞬间降了下来。冰山果然够冰,不过要是哪个女人嫁了他,夏天绝对不用打扇子,前提是洞房时没被他冻死。
“龙某人自是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不花钱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麽必定要通过考验付出代价,所以龙某只是感激圣子在密林中的搭救,而并不觉得过蛇山和鳄湖是圣子有意戏耍刁难。只是恳请圣子将孽蛊交予翔天,翔天自是感激不尽!”翔天说这话是态度甚为恭敬,而态度言行都绝非做戏,一切发自内心。
“龙兄之胸襟气魄令人甚为敬佩,孽蛊可以让龙兄带回救人,只是有个条件!”刚翔天的一番话语确让圣子对翔天的印象更好上了几分,言语之间也少了些冰冷,只是翔天却并未听出。
“圣子请说!只要能救龙某兄长之性命,任何条件,龙某尽力而为!”翔天对圣子还是存有很大的戒心,因此并未将话说得太满。
却不料当翔天听完圣子的条件之後,直气得面部肌肉扭曲,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双手攥紧拳头狠狠砸下,啪地一声,木桌被拍得四分五裂...
26条件
却原来圣子所说的条件是:“月圆之夜,即是我苗族的朝圣之日,我的条件就是──你帮我行成人之礼,繁衍子嗣!”
翔天这世的相貌过於阴柔,颇有些雌雄莫辩的倾国倾城之美。因此翔天包括之前的翔王爷最大的忌讳便是别人将其误认做女人,更别说圣子这麽无礼的要求,简直被翔天认为是刻意的侮辱。不断的在头脑中提醒自己只有眼前之人能救擎云,翔天才生生抑制住掐断圣子脖子的冲动,铁青著脸从齿缝见崩出几字:“本王不是女人!”
“我来做王爷的女人!”自己便是由上任圣子自己的爹爹怀胎十月所生,从这方面来讲确实具备了女人的某种功能。
这圣子看起来极度冰冷少言寡语,原来是属於不言则已一言惊人的类型。刚一句“成人之礼”将翔天气得七窍生烟,接下来这一句“我来做王爷的女人!”又著实狠狠地雷了翔天一下,使翔天呆在当场。
圣子却丝毫不顾翔天的心里承受能力,一连串的雷接连而下:“礼成之後,王爷便是我苗疆的圣父,受神的庇护和众苗民的敬仰和朝拜。且王爷还会获得母神女娲赐予的一种神力!”
此一番话听得翔天满头黑线且极为恼火,这圣子当他自己是推销员麽?还买一赠几的?还他奶奶的圣父?那他自己是圣母玛利亚?
“以圣子之姿,自荐枕席之人必不胜数之!”翔天这话说的算是比较委婉了,言下之意:爷不干!你爱找谁找谁!
“每届圣子成礼之人都为神所选定!”冰山就是冰山,带著冰碴的一句话斩钉截铁。却生生将翔天的真火逼出,无奈有求於人只得耐下性子,虽未发火但语气甚冲。
“此条件恕翔天无法应允,在翔天看来行欢爱之事必须两情相悦,否者与畜牲无异。”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在床伴方面,翔天向来是随心所欲,上得了自己床的必须自己合意,否者任你是天仙下凡翔天也不会多看一眼。而圣子自是属於翔天不合意的类型,长得虽俊美异常遗世独立,但太自以为是,表面高傲实则内心期待别人去征服。最不可原谅的是用孽蛊威胁自己,就这麽期待被人干麽?如此表里不一之人,想想就觉得倒胃口。所以即使是自己上位,但翔天依旧不会勉强自己。
“那就请王爷回吧,只有圣父和圣子有权览阅《医典》制成其中的禁蛊。”圣子也毫不示弱以退为进,不留下翔天誓不罢休。每代圣子只有一位命定之人,亦只有一次成礼孕子的机会。如果错过,孤独终老不说,自己转世之後未成年之前神圣之力甚为微弱无法守护苗疆,那时苗疆就将面临著巨大劫难。
圣子本以为翔天会极度愤怒,却不料被僵了一军的翔天面不改色冷静异常,对翔天的胸襟气度应变能力又是甚为欣赏。
却哪知翔天愤而在心里恨不得捏死圣子,自己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可为了救擎云只能咬牙忍下,就当嫖了免费的MB。想到这翔天大大方方的应了圣子的条件。
“好!这个条件本王应了!”
“那就请王爷焚香沐浴,待七日之後月圆之夜替我成礼!请王爷随我来,”圣子说完掀起木屋墙壁那副水墨山水按下机关,一条密道便出现在翔天的眼前。
“七天不行!本王急著回去救人!”自己来时已经耽误了两天,再过七天就算自己拿到药也绝对敢不回去救擎云。
“我可以稍後便炼制孽蛊,由王爷的属下带回救治伤者,而王爷则必须答应在下,成礼後再留月余。王爷可放心,孽蛊第一次发作会在两月以後,期间我以性命担保伤者无恙!”
此一番话更让翔天恨的牙痒痒,见老子答应了他奶奶你便狮子大开口,行!爷有求於你,这口气爷暂且忍下。
“就依圣子所言。”言罢翔天随圣子进入密道...
27洞房
密道之内别有洞天,石壁上刻著不知是何年代留下的壁画,每幅画的上方均镶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明。翔天跟在圣子左转右转,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才走出密道来到了传说中的人间仙境“苗疆圣域”。
七日的时间并不难熬,只是前两天翔天十分担忧擎云的伤势,时刻坐立不安。待第三天翔天等到了重华走前圣子交给重华的飞鸽,得知擎云已经苏醒後便放下心来,每次除了焚香沐浴便是在圣子的藏禁楼中览书。转瞬间便到了翔天最不期望的第七天成礼之日。
苗疆的礼节十分简单,两人在圣池中沐浴之後身著苗疆华服,便由一位长老引著前往圣殿。殿前观礼者仅仅只有几位长老,两人叩拜敬神之後,便是几位长老向二人敬礼祈福,那些老头唧啦呱啦说了些什麽翔天可是一句听不懂。足足说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翔天的头都被烦得大了那些老头总算闭了嘴,接下来还是那位长老引著圣子和翔天来到圣殿大殿後的寝宫,长老鞠躬关门离去便只留下翔天和圣子两人。
等翔天看情了寝宫内的装饰摆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著是洞房花烛夜麽?到处红通通的一片,桌上还放了两个燃著的红烛...没去理会圣子翔天自顾自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桌旁,拿起桌上的酒也不用杯,略微仰头,酒便顺著壶嘴划过一道弧线直入口中。这酒还真是不错,入口甘甜後劲浓厚翔天闭眼慢慢品味,一壶下去,还有点意犹未尽。睁开眼却著实吓了翔天一跳,圣子何时将他那张冰山脸凑到自己眼前来的?冰山脸慢慢的放大放大,最後居然吻在自己唇上。
翔天当时脑袋短路呆在当场,而圣子却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麽,就这样一动不动望著翔天。於是就出现了如下的场景:两人吻在一起,却各自瞪大了两眼呆呆的看著对方!
反正横竖要做,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在扭捏就显得矫情。想到这翔天将圣子的头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在其唇齿之间大肆地掠夺。这是翔天一贯的风格,极度的强势但却让被吻之人沈醉迷恋无法自拔。思及圣子的强迫威胁,翔天则更为暴虐。待这一吻结束翔天放开圣子时,那红唇被吻得娇豔欲滴,甚至已经被咬破如欲滴血般殷红诱人。再加上圣子那如冰似玉般晶莹肌肤因为这一吻而飞上的两朵红云,则更添暴虐的美感,直引得翔天想狠狠地将这尤物压在身下,让他为自己呻吟哭求,将他彻底征服。
翔天想著便也这麽做了,粗暴地一把将圣子扯进自己怀里,此刻繁琐的礼服便成了圣子身上翔天看著最碍眼的东西,几声锦帛的撕裂声之後,再看圣子:被翔天撕碎的衣衫散乱的布条挂在雪白的身子上,根本不能蔽体,却恰好挡住了诱人的红缨,可爱的玉茎。丝帛质地的亵衣残片仿佛风一吹便会飘落,令圣子这最羞耻却也最诱人的三点若隐若现,仿佛在勾人犯罪一般。再配上圣子雪白的身子上被翔天的力道淤出的道道殷红,以及圣子惊吓恐惧的楚楚可怜模样,这一切足以勾起前世便幸喜调教的翔天的施虐欲望,为之狂乱。而这时圣子偏偏从最初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死命地在翔天怀中挣扎抵抗。这更让翔天的征服感暴虐欲燃至极点,圣子的抵抗在翔天看来无疑是猎物的垂死挣扎,其用途只是给猎人徒增乐趣罢了。翔天将圣子一把按在床上,圣子还兀自挣扎,翔天甚是不悦。
欲拒还迎?自己向来不喜欢这种把戏!送上门来给自己上,却搞得好像自己要强了他一样。有句话这麽说来著:既要当表子,还要立牌坊!
用布条将圣子的两手分别绑在床头的左右两处,这下你该听话了吧?两条小腿却兀自在那乱蹬,翔天更是气愤於是便不顾圣子的承受能力,将圣子修长光洁的迷人双腿分开齐肩宽,深折至床头再用布条牢牢绑住。这下圣子便是再挣扎也不能动弹半分,且粉红色硬如石子的两点,因为挣扎摩擦而半抬头的下身,以及紧紧闭合的粉红菊心,一切羞人之处都毫无遮掩赤裸裸地呈现在翔天眼前。无法改变自己羞耻的处境,圣子便闭上眼睛将头扭向一侧,掩耳盗铃般地以为不去想不去看一切便会不存在了。却不料自己这般可爱的动作让眼前男人眼中的欲望更为浓厚了。
这圣子平时要麽向救世主一样悲天悯人,要麽一副冰雪女神似的不可侵犯模样。而无论哪一种无不让翔天厌恶至极,今天便要将此人虚伪的面孔统统打碎。想著翔天便逗弄般地两手抚上胸前红樱,将两颗脆弱的红蕊夹在指间把玩,只轻轻一碰圣子就如遭电击般猛地颤抖,红唇间泻出勾人魂魄的一声,之後便像发现意识到自己是多麽不堪一样死死咬住下唇,无论翔天再怎样用手诱哄乳头,明明爽的身子抑制不住的不停颤抖,连蘑菇头也兴奋地流出点点晶莹口,圣子却再不肯发出半声。
明明身子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贪恋欢愉,却仍装出贞洁烈妇般的模样。翔天泄愤般地一口咬上一只奶头,一边轻轻重重地在齿间嗜咬一边观察著圣子的表情。
在翔天的玩弄下,圣子粉腮通红,紧闭的羽睫更是随著身子危危颤动,明明已经快要崩溃却强抑制住不溢出羞耻的声音。
见此情形,翔天岂能如此轻易便放过圣子?更为卖力地一手狠狠蹂躏直弄得可怜的乳粒坚硬红肿,嘴上用力吸吮仿佛定要吸出奶水一般。
未经人事的圣子哪能抵得过如此猛烈的快感侵袭,终是崩溃地呻吟出声!
“嗯……不要……停下~~”
翔天更是趁此机会扩大侵占的领地,嘴上未停,手却向下一下子握住了那高高挺立的玉茎,圣子猛地吸口气,呻吟确实再也止不住,反而更大更媚,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被控制和玩弄著,圣子只得彷徨无助地狂乱地摆头。翔天有技巧地亵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几下的功夫,青涩的圣子便要激射而出,谁料翔天却生生地指头封住玉茎的小口。强烈快感被生生扼断,圣子双眸含泪仿如从天堂跌下地狱般痛苦难耐:“快放开啊!啊~”
如此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翔天,翔天吻上圣子水汽氤氲的美眸,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蛊惑到:“求我!”
许是翔天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有若神曲声音般的动听,圣子痴迷地望著翔天喃喃道:“我求你,我碧落求你~”翔天放了手,从未有过极致的快感使得圣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便仿若飞升至那神人住在的云端天宫,久久魂游仙境。
胸前两点的激痛夹杂著酥麻将碧落的神智从云端唤回,自己的那两点敏感不知何时已咬两枚坚果,疼痛异常却意外地伴著麻痒和快感,碧落觉得自己的身子今天变得非常怪异。
却原来是翔天摸向枕边找寻润滑之物时,发现床上还散落著许多坚果。翔天顿时满头黑线,⊙﹏⊙b不会是早生贵子之意吧?看向还在高操余韵中回味的碧落,翔天顿时念头又起,於是用指力将坚果捏开一个小口,之後再夹上碧落胸前还坚硬挺立的乳头。
沾满了润滑之物的手指,猛地戳进了碧落的後穴。
“啊啊……不,不要……”从未有人造访的花径怎堪如此对待,碧落激痛得连连呼求。
不过这声音听在翔天耳中则为求欢之意,自己下身早已挺立只是为了让碧落求饶而兀自忍耐,翔天更加速了手上的开拓。捣动的手指,被肠壁牢牢吸附著,让翔天不仅暗叹:真是尤物!
碧落那里甚为紧致嫩弱,翔天怜及初次承欢,便意欲破例的耐心开拓。却哪料三根手指堪堪进入,翔天突觉一股热流上窜从下身直至头顶,紧接著下身那处坚硬如铁直欲将衣衫撑破,翔天不由大怒。我即答应与你,一诺千金,便不会反悔,可恨你却在酒里暗下春药,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且看你如何自作自受,想至此处翔天耐心顿失,拉下自己的外裤,一个挺身,侵占了碧落的秘处。
碧落一声惨叫盖过了後穴撕裂的声音,被撑大的菊穴里顺著翔天抽动的欲望流下鲜红的液体。
碧落的後庭紧紧裹著翔天的那根炽热,带给翔天极致的享受。然而可苦了碧落,巨大的肉刃在自己体内进出,每一下都如同刀割毫无任何快感可言,碧落只能尽量紧咬下唇生生忍受不让更羞耻淫荡的声音溢出。
直至翔天的巨大摩擦到碧落体内的某一点时,碧落的身子便猛地一颤,一声勾人心魄的呻吟溢出檀口。
再一次,在碧落毫无准备之下,翔天更猛更狠地插进他的里面捅到了那一点,碧落觉得入侵的利刃,快要把自己贯穿了,剧痛中巨大的快感也一起袭来。。
渐渐地碧落自翔天的动作中获得快感,那感觉强烈到,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柳腰剧烈摆动,身体不断抽搐,受伤的肠壁感觉不到痛,只是一心一意夹紧那根凶猛坚硬的利刃,一会儿阻止它,不让它再越雷池半步,一会儿又协作它,吸啜它,让它挺进得更深,开拓更美好的秘密花园……
“天生的淫妇!”碧落的动作让翔天更加的销魂,进出得愈加猛烈。
而翔天的那句话让碧落心里猛地抽痛,一滴晶莹的泪滑落脸颊。这便是心痛麽?自出生开始自己便知道自己是圣子,自己有守护苗疆子民的责任,自己从无喜怒哀乐,七情六欲,甚至自己的父亲和爹爹去世时自己也毫无感觉。皆因每届圣子在和命定之人行成人礼前均无喜无悲,无欲无求。然而却从未曾想过命定之人教会自己的第一种情绪居然是心痛,自己等了二十年的命定之人,早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却未料他如此的讨厌鄙视自己。
然而翔天却全未注意到碧落的表情,在春药的作用下翔天渐渐失去神智,根本无法停下动作,如若不然仿佛马上就要被烈火焚灭,只能不断地动作,向著那销魂的妙处一次次进攻。
而碧落也不知被做昏了几次,又被做醒了几回,碧落简直恨死自己淫荡的身子,明明後穴已经疼痛难忍,前面发泄过几次再也泄不出一滴,只消翔天的一个挺进,自己後面的小嘴马上贪吃地仅仅吸住不放,再几次冲动便有快感连连,不用抚慰照顾自己前端自然会挺立最後喷发。
直到翔天猛地几下快速抽动,最後一个激挺冲入擎云的体内,热流烫在碧落的内壁却仿佛是烫在灵魂上在灵魂上烙下深深的印记,巨大的快感碧落的脖颈仿美丽地天鹅般高高扬起,再也射不出一滴的东西的玉茎仅仅抽插了几下吐出透明的液体。发泄过解了药的翔天还在碧落的体内,就著这个姿势陷入了昏睡.
28误会
清晨,许是昨夜的满足让翔天格外的舒爽。翔天自香甜的睡梦中醒来,被累的不轻的碧落兀自熟睡著。清晨本就是男人火气旺盛的时刻,何况自己的玉茎还埋在碧落的穴中,随著碧落的呼吸,那贪吃地粘腻这鲜血和白浊的小嘴,一收一缩吃的欢畅。再看眼前之人,长发散逸使得迷人的香肩、性感的锁骨及诱惑的乳粒若隐若现,再加上雪白的身子上青青红红满是满是自己昨夜种下的痕迹,这美景这享受都逼得翔天腹下火起。怜及昨夜自己的粗暴使得碧落受创不轻,翔天自是不会再兽性大发,自己虽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但也从来不爱辣手摧花。从碧落体内抽出,那淫荡的小嘴在翔天退出时紧紧收缩,仿佛不舍地极力挽留一般,却让翔天猛抽了一口气才抑制住再深深地插入的冲动。
然而那始作俑者却不止下面贪吃的小嘴再收缩,上面殷红的小嘴也吧嗒了几下,之後翻了个身仍睡得香甜。这模样看著翔天眼里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儿也是这般可人怜爱,对其胁迫以及下药的厌恶也少了大半。
再看向碧落股间,受创的後穴除了穴口的撕裂之外,始开的蓬门内壁也是受伤不轻。看著床单上的落红,那从来都是满足自己男人虚荣心的战果,却第一次觉得有丝莫名的内疚。轻柔地将碧落散落额前的几缕发丝揶在耳後,小心地抱起那脆弱的如瓷器般的人儿,这次自己做得确实有点太过,自己那里的尺寸便是雪枫如若不经充分扩充润滑也会伤到,何况未经人事的碧落。
在被自己抱起的瞬间怕是牵扯到了那处,熟睡中的碧落眉头紧蹙轻吟一声。翔天抱著碧落来到殿後的圣池,碧落的那里如果不清理干净及时治疗恐怕很难痊愈。然而当翔天将怀中人儿不著片缕地放入池中,手指沾水抚上那粘腻的穴口时,碧落却睁圆双眼惊恐地看著自己。翔天难得地耐心解释:“别怕,我帮你把後穴清理干净。”然而碧落听後却疯狂地挣扎起来,翔天没有料到碧落如此反应,一个没抱住碧落便跌入水中。
圣池并不深,翔天却恐碧落惊慌中溺水便急於将其从水中捞起,却不料碧落连滚带爬挣扎著爬向池边,边爬边情绪失控地吼著:“不要!你走开!我不要!”
翔天的脸色由原本的柔和转为一脸冰寒,自己的好心想碧落清理後穴的秽物却被他当成了洪水猛兽,却真好像自己强奸了他一样,既然如此厌恶自己为何巴巴地爬上自己的床。
强迫的事自己从来不屑,自己身边之人哪一个不对自己百依百顺每日期待自己的临幸,在床上曲意逢迎。想至此处翔天更是眼底全是寒意,声音如雪霜般冰冷无情:“昨夜爬上本王的床淫荡扭著屁股的求本王干你,现在怎麽?觉得我恶心?那就马上放我离开!这鬼地方爷一刻也不想多待!”翔天说完头也不会地拂袖离去。
碧落看著翔天决绝地背影眼泪一串串的流个不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麽会觉得你恶心?自己等待了二十年的命定之人,每夜总是在脑海中想象著那人的模样、那人的气度、那人的本事、那人的一切,因为那人会给自己带来喜怒哀乐,给苗疆带来幸福安逸。而在翔天出现之後,在昨夜成礼之後,自己很难不对如此出色的宛如天神般存在的翔天动心。其实在刚刚那人从自己体内抽出的时候自己便已经醒来,只是害羞於昨天自己在床上的淫荡不知如何面对翔天,便仍是装做熟睡。那人如此的温柔对待使得自己满心的甜蜜,虽然那人昨天如此的强势和粗暴的对待自己,自己却深深地沈溺在那点点的温柔中而无法自拔。然而那人却因误会自己而拂袖离去,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的,只是交合之後那人泄出之後必须在自己体内留满整整一天自己才有可能受孕的。自己先是以孽蛊为胁,後又让翔天如此误会,他还会原谅自己麽?如何才能求得那人的原谅?碧落蜷缩在墙角满心凄凄地兀自乱想...
29豔舞
入夜,翔天看书看得有些困倦加上白天的不愉快弄得自己心情烦闷,便早早躺上卧榻闭目养神。“咚,咚,咚──”轻轻地敲门声响起,翔天却懒得理会并未做声。过了一会待翔天以为那人已经离去,翻了个身正待安睡时,轻悄的声响门被打开一个只堪一人钻入的小缝。虽熄了灯,但在凭借翔天极好的夜视能力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仍能清楚地看清进来的碧落的一举一动。看到那张冰山脸,翔天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仍未出声,冷眼旁观碧落是何举动。那人先是兀自如冰雕一样呆呆地杵在门口,之後上齿紧咬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径直走到翔天的塌前脱了自己的外衫掀开被子便躺在翔天的身边。待等到碧落将手覆上了翔天的下身,翔天再也抑制不住,白日已经消下的火气腾地窜起,猛地一脚便将碧落踹下了床。当自己是什麽?免费的MB抑或全自动的按摩棒?白日里自己温柔的清理,却被他如老鼠蟑螂一般避之不及,夜里却巴巴地爬上自己的床!
“滚!”翔天下床将烛火点燃,却见碧落保持著被踢下床的姿势在那里一动不动,被踹下床来的碧落惊慌的不知所措,想向翔天解释白日里的误会却不知道从哪说起,想为自己最初的胁迫道歉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见翔天的脸色越发的铁青,碧落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地望著翔天。眼里雾气升腾,睫毛簌簌抖动,玉齿无意识的蹂躏著诱人的红唇。若是平时此表情必会让翔天觉得惹人怜爱,而此刻这副模样则看得翔天怒火更旺。在胁迫了自己,下药算计自己甚至白天的事情之後,这人却做出这种好像自己怎麽了他,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定要打破他丑恶的面具,撕下他虚伪的面具,让他了解他自己的身子是如何的淫荡如何的下贱,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呻吟尖叫哭泣,无条件的服从自己的命令,对著自己摇尾乞怜。然而此刻翔天头脑已全然被怒火支配,却忽略思考了非常重要的东西,除了擎之外翔天还未有过如此强的执念,甚至就连雪枫如果不是因为无条件的全身心忠於翔天爱著天,那麽翔天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却为何单单会对这个人有这麽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不走?那好,想要我上你,先来取悦我!”翔天微倚床头,下巴轻抬,眼睛瞥向碧落,却不知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多麽的冷豔逼人,那气势不怒自威,简直有如天神一般让人忍不住跪下顶礼膜拜。於是碧落迷失了,此刻天地之间便仿佛只有眼前那人,而那人便是自己活著的唯一意义。沈溺在翔天眼神中的碧落忘记世间的一切,舍不得离开那眼神片刻,头脑中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毫无防备地道出自己真实所知所想:“如何取悦?我不懂。”
“那先来跳段脱衣舞!”翔天是铁了心地要将碧落冰冷的高傲打碎,对上碧落茫然的双眼,“噢!对了,定是不知道如何跳,没关系,照我说的做。”待碧落明白了脱衣舞的含义,羞愤中理智回归便要一口拒绝,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却已不是自己所能主宰,违背了自己意愿的身体向傀儡一样依照翔天的话自己行动起来。
衣衫渐渐散落,纤腰轻摇,玉腿轻摆,带动著那粉嫩可爱的玉茎也一起跟著节奏一起舞动就连两枚玉球也可怜兮兮地不断抖动,敏感之处哪堪如此被空气刺激被腿侧摩擦,迅速地肿胀抬头晶莹的淫荡液体顺著铃口流出,动作渐渐愈发诱惑,身体如水蛇般妖娆地舞动,随著翔天的魔音,青葱般的玉指划过脸颊含入齿间,慢慢地抚上自己胸前的红樱,两指轻轻捏弄旋转诱哄这那两点硬如石子,红欲滴血。自己玩弄乳头的快感与羞耻让碧落不用翔天的命令,便配合著动作自动微微开合著诱人的双唇。惊讶於碧落的如此顺从同时也被碧落的如此妖冶妩媚诱惑得下身坚硬如铁,翔天觉得前世所见最出色的舞者的舞蹈也比不上碧落此时所跳的分毫,此刻的碧落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动人,那淫荡的动作和碧落圣洁高傲的表情诡异地融成一体,仿若天使堕入尘世,引人犯罪陪著他一起堕落。随著翔天的命令,碧落只能模拟骑乘位半蹲坐在翔天的腿上,隔著翔天亵裤,股间左右摩擦著翔天的巨大带给翔天极致的快感,接著是侧交位的高抬腿,双手伏地如淫荡母狗般摇摆著屁股的背後位。。。然而沈醉的翔天却没发现,两行清泪划过碧落的脸颊,或者是发觉了却兀自将那当成不堪快感的侵袭的发泄。碧落怨翔天的如此折辱,但更恨自己身子是这麽的不堪,在如此折辱之下居然仍产生了疯狂的快感。仿佛有一团烈火在自己的体内猛烈燃烧,而眼前这人便是能拯救自己不被焚灭的甘霖清泉,自己的揉捏根本远远不够,胸前两点麻痒难耐是那麽的渴望眼前之人将它们纳入口中舔舐吸吮,甚至是粗暴地用力嗜咬将它们弄破咬烂。而身後那更加羞人的地方则更加空虚麻痒如虫蚁爬咬,自己清楚地感知那里饥渴的甚至已经流出了淫荡的液体,怀念著昨日被插入得感觉虽然粗暴得让自己痛不欲生但却让自己是无比满足得到无上的快感,插
进来!粗暴没有关系,弄坏自己也没有关系。碧落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想甚至也背叛了自己的心投向了翔天一方。
30虐身
虐
“不要跳了!过来床上服侍我!”翔天的声音因著欲望而低沈沙哑。不得不说翔天的耐力极强,若是换成旁人还哪有心思再折腾碧落早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马,狂干一通。
碧落在心里疯狂地喊著不做,我不要,求你不要这麽对我,然而身体却无比忠诚半点折扣不打地服从著翔天的命令,做著自己在礼法书籍上看到的只有性奴娼妓才会做的淫贱之事。
先是自己的手轻柔抚遍翔天身体地某一处,之後便是柔软的唇舌吻舔地对翔天的全身顶礼膜拜,最後自己居然低头笨拙的用牙齿咬住翔天的亵裤然後慢慢的褪了下来,那恐怖的巨大的猛然弹了出来,打在自己脸上留下晶莹的液体。虽拼命地克制自己的动作,奈何根本无济於事,依旧按著翔天所言做著令自己羞愤欲死的下贱动作。
碧落先是伸出殷红的小舌将那巨大温柔舔舐,然後依著命令整个含了进去,小嘴儿的软滑温热使得翔天舒服地哼了一声,急於获得更大快感便指点著碧落为自己服务。
碧落的动作虽然生涩却仍带给了翔天极大的快感,然而翔天的那里太过英伟,碧落的口里被塞得满满的已经顶到了喉咙,还只能含住前半段,仍有大半未被包容,之後令碧落将手也用上,翔天却仍是嫌碧落的动作太过慢吞吞,也不够到位,只知道像吃冰棒一样的舌添嘴含,却不会舌口一起并用。
翔天被撩拨得欲火高涨,急於进行下一步。“摆出最淫荡的姿势,求我操弄!”
碧落已经心如死灰,真的如此的厌恶我麽?非要如此的折辱我!看了我如此的淫娃荡妇般模样你更加不齿了吧!
看著碧落躺在床上将双腿拉开大张用手高高拉起,翔天的心里泛起了阵阵怜惜,在碧落心中这便已经是最羞耻的姿势了吧,这也难怪碧落唯一的性经验便是昨夜。然而昨夜自己被激起怒火後异常粗暴,後穴的伤怕是一周内很难愈合了。
想至此处便将碧落抱起再摆至欢爱时对承受者来说最为轻松的趴跪姿势,然而翔天的体贴却在碧落的眼里却是对自己更残酷的羞辱,翔天当真厌恶自己到把自己当成了母狗都不如的玩物的程度?眼里流著泪,心里却痛得流血...
令翔天异常惊讶的是昨日被自己的粗暴摧残的几欲凋谢的菊花,除了还稍稍红肿之外撕裂处居然完全愈合甚至完好如初找不到曾被蹂躏过的痕迹,。
粉红的菊心泛著淫靡的水光,除了昨夜吃下的自己的白浊,恐怕还有刚刚被自己的羞辱时前面玉茎和後面小嘴儿流下的饥渴口水。翔天没想到碧落不用经过调教便对言语上的侮辱如此有快感,从未见过如此敏感之人,这应该算是天生的M吧,自己还真是捡到了宝。根本不用润滑,只将指尖探入菊心,那饥渴的小嘴儿竟然一吸一吮自动将翔天的整个手指吃下。如此淫荡的身子,以前是未经人事,而现在食骨知味,自己离开後定然耐不住寂寞...一想到自己的所有物会在别人面前展露风情,翔天顿时像已经被戴了绿帽子一样的恼火。当即决定要将碧落收在身边慢慢调教,浑然不觉仅仅两天的相处自己便已经将碧落划为了所有物。
其实说碧落淫荡是大大的冤枉了碧落,翔天不知道的是碧落这个样子都是拜他所赐。圣子是神的侍者,而命定之人是神的化身,只这一点从属关系就再清楚不过了。遇到命定之人前圣子无七情六欲,也就是无论感情还是欲望,都是翔天在圣子无暇的白璧上染上的浓重第一抹颜色。交合之後命定之人和圣子之间自会产生微妙的感应,这种感应於翔天来说仅仅是圣子有生命之危时翔天会知晓,而对圣子来说则是翔天的所思所欲转化为信号潜移默化地改造著圣子的身体。所以说圣子身体如此的敏感,绝大半的原因是由於翔天的调教以及为了迎合著翔天的喜好。⊙﹏⊙b真不知守护苗疆的是那个色鬼神仙。
昨夜翔天的神志被春药所支配并没有仔细的把玩碧落的身子,而现在趴跪的姿势,宽肩纤腰拱成迷人的曲线,特别是那送到翔天眼前浑圆的雪臀,碧落的身子属於骨感的类型,然而臀部却异常的丰满,这也是正恰巧为翔天所偏爱的类型。白若凝脂的臀瓣成功的诱惑了翔天,手抚上那诱人的臀瓣充满弹性手感极佳,引得翔天大力的揉搓捏弄。敏感之处被如此玩弄碧落那里受的了,微张的小嘴中泄出一声声勾人的喘息呻吟。
“自己掰开!”听到翔天如此的命令,碧落心里又是阵阵刺痛,然而却不得不伸手向後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那绽放的粉色菊蕾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等待著翔天的垂怜。思及昨日的粗暴,翔天今天异常的温柔,一心想消除初夜的阴影给碧落一个美丽的回忆。
一指两指三指,小心的扩张,之後将自己的灼热一点点慢慢地插入,之间不时地停下来给碧落缓冲适应的时间。前世就算是擎,在情事上也是随著翔天折腾。所以这是翔天第一次如此的小心翼翼,就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一般的精心。慢慢地律动,寻找碧落的G点。直至碰到某一点时,听到碧落不可抑制的娇吟,翔天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而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所以如果期望翔天的恶质能够改变那也简直是妄想,何况在翔天的观念里自己的所做所为根本不是侮辱玩弄,而只是与喜爱之人的闺房之乐。在舒爽快感一波波袭向碧落的当口,翔天却硬生生停止了动作。
那里好痒,动一动,动一动,被麻痒逼迫得碧落意识恍惚起来,扭著纤腰摆著雪臀,自行动作起来。然而翔天又怎会答应,碧落臀部後退一点,翔天也跟著後退一点。此刻的碧落是恁地可爱,前後不成,便左右摆动起纤腰来,於是翔天忍著笑继续逗弄,碧落左扭翔天就著跟左扭,右移翔天也随著右移,就是不让碧落如愿不给他痛快。眼看碧落急得已经嘤嘤哭泣,翔天才开口道:“想要就求我!”在床上碧落一直都是是无比乖巧听话的:“呜~嗯~求你!”
翔天却仍是不满意:“求我做什麽?”
“动动~求你~啊~动动”此刻碧落像一条小蛇在床单上摩擦扭动。
“说!求我干你,干穿你淫荡的小穴!”翔天一向认为逼到极致,忍耐到极致才能得到极致的快感。而那如在云端的无上的感觉只能使自己给予碧落!
“不可以~啊~”虽然碧落已经沈溺於欲望中,但却被如此淫荡的一句话硬是逼回了一丝理智。
“不说麽?那好,我走了!”翔天兀自做出了一个要抽身的动作,将碧落吓得紧紧用後面的小嘴儿咬住翔天,苦苦挽留不让他离去。之後见翔天仍是执意要抽出,害怕翔天的抛弃再加上欲望不得解脱的折磨使碧落抛弃了自尊化身为发情的雌兽不顾一切的喊道:“别走~我说啊~求你~求你干穿我啊~嗯~淫荡的小穴!”
翔天的下身也早已坚硬如铁,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後便不再克制。经过如此熬人的前戏後,碧落那里已经完全为翔天准备好,随时等待著临幸。一个挺身,翔天便将灼热全部进入,碧落的小穴真是极品,紧致湿滑仿佛漩涡般不住吸吮自动按摩著翔天的巨大,真不愧苗疆的圣子啊!翔天发出如此的感叹!
(凌乱:⊙﹏⊙b汗,那里美妙和是苗疆的圣子有麻关系?翔天:既是圣子自然处处高人一等,那里自然更为销魂喽!凌乱:沈思~(⊙o⊙)哦!那你是王爷还是神的化身,那里岂不是更美妙?口水。翔天:怒!本王是纯1,敢肖想本王?啪!凌乱被拍飞)
沈溺於快感中的圣子也疯狂地扭动腰胯摆著迷人的雪臀配合著翔天的动作,随著翔天的一阵激烈的抽动,碧落再也承受不了绝顶的快感在颤抖中达到了顶点。见碧落已经泄出,翔天更是破天荒体贴地不再动作,然而却也没有退出,就著这个姿势硬生生地转个了个,让碧落仰躺在自己胸膛之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并未发泄的欲望兀自硕大,享受著碧落小穴的自动按摩。过了一会,翔天见碧落毫无动静,以为小东西已经累得昏睡过去,温柔地将仍然坚挺的下身抽出,便欲将碧落搂在怀中安睡。忍耐欲望於翔天来说并非难事,只是一直以来从不需忍耐,为了小东西来说破例一次又何妨。然而当看到圣子满是泪水的脸死气沈沈满是绝望神色的眼,翔天的莫名心里泛起丝丝心痛当然也夹杂著阵阵恼火。难道是股间的撕裂表面上没有痕迹,实际却并未完全愈合,刚刚的动作复又使伤势加重?那碧落刚刚为何隐瞒不说?
“伤到了?哪里痛?”前世朋友们都说翔天的温柔无人能抵挡,然而现在却让翔天挫败不已。碧落紧闭双眼,泪却留的更凶,并未回答翔天,只用手死死地按住胸口,仿佛那里剧痛难耐。
翔天真真佩服死了碧落,总是能挑起自己的怒火,翔天对一句话不说的闷葫芦厌恶至极。
“刚还爽的哭叫求饶,这回又怎麽了?”
眼泪仍一串串不停滴落,碧落却终於有了声音:“不是我愿意的~呜~我不想那样~”
原来小东西是为自己刚刚的求欢动作害羞,翔天放下心来正欲安慰,却听碧落又到:“真的如此的厌恶我麽?呜~怎麽可以如此的侮辱我?呜~不是我愿意的~呜~我是被强迫的~”
翔天脸色顿时铁青,自己厌恶侮辱,还会将对擎云昭华雪枫都不曾的温柔给予?若说强迫,昨天被下药之後还勉强算是,今天从始至终都是你碧落都乐在其中主动求欢!
“我侮辱强迫?说清楚!”翔天气极反笑。
“成礼之後,你便会得到神赐予的某种异能,你得到的异能便是傀儡术,被控制之人意识清醒无比,行为却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而遵从你的命令!”碧落虽将一切解释清楚却已心如死灰,无论是不是受制於人,自己身子如此的下贱淫荡已然被翔天知晓,本来就厌恶自己的翔天肯定更加对自己不齿,不然怎会对自己如此羞辱。
得知一切翔天从最初的震惊到消化事实之後的心冷,刚刚的一切全是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当真可笑至极,自己的体贴温柔全都被当成了凌辱,可笑自己的下身现在还未发泄,翔天啊翔天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几声冷笑之後,翔天冷冷地起身著衣离开房间,而碧落躺在那里眼神空洞毫无生机只无声地流泪...
31柳暗花明
那夜之後,碧落的有心躲避翔天的无心相见,两人便再未碰面。这几日翔天理清了自己对碧落的感情,虽然碧落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虽然最初碧落对自己又是胁迫又是算计,虽然碧落和自己仅仅相处了几天且一直挑起自己的怒火,自己仍是莫名奇妙地喜欢上了这人。然而也仅仅是喜欢罢了,远为达到爱的程度,也远远不够自己能容忍他的所有缺点。前世仅有几个朋友都说自己的性格极为冰冷,只是因为自己所有的热情全部给了擎,便再没有什麽能勾起自己的兴趣使自己在意了。自己确实在欢爱时对碧落产生了强烈的征服占有欲,然而这些已被之後的波折磨灭殆尽,前世便有一句相爱容易相处难,两座冰山如何靠在一起取暖?怎样相处两人都不会,而自己又极怕麻烦,约定期满之後自己便会离开,至於碧落要怎样?便全看他自己吧!
那夜之後,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碧落约翔天在圣殿之上。才几日不见身体更加消瘦了,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看得翔天有丝不舍。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碧落喃喃开口,一开口却泪水又在眼睛里打转。翔天正要开口,碧落像生怕翔天说出什麽自己无法承受的一样开口强道:“没关系~以後~以後可以爱我麽?”
爱?自己还有那种强烈的感情麽?都在前世耗尽了吧!对昭华的怜惜,对雪枫的感动,对擎云的执著纠缠,对这些人是深深的在乎,然而那感情是不是爱自己尚且不确定?现在又如何答复你!
看著翔天的沈默,碧落眼底是深深的悲哀,强制住哭泣抓住自己的手臂狠狠揉搓:“留下来好麽?”我已经有了我们的宝宝你知道麽?就算你知道也不会在意吧!因为手臂上的印记它是黑色的?因为你讨厌我连累宝宝变成了罪恶之子~呜呜呜~留下来!你喜欢什麽我便做什麽,我会乖乖的,努力地让你不讨厌我!
“我不可能留下。”翔天走上前去用手小心翼翼擦干碧落脸色的泪水,然而那泪珠仍却止不住一串串滴落,翔天便轻柔地吻上碧落的眼。对不起!这一世我只为自己而活,不会再为任何人停留,而跟著我的脚步很累,如此美好的你值得更好的对待。翔天转身离开...
离开了大殿的翔天心里空空的怅然若失,然而心里认坚定的认为这是对碧落最好的选择,前世自己就早该学会放手的...突然翔天觉得自己的心脏撕裂般的难受,强自忍耐等那疼痛缓和了之後,头脑中诡异的浮现出了碧落身体沈於水中而头发却四散地被水浮起,这影像分明就是溺水将死,可自己刚刚离开,圣子应该还在圣殿。圣殿~圣池!心内的阴影和惊慌急剧扩大,翔天运轻功几步掠至圣殿,却见圣殿殿门紧紧关闭。不顾一切的撞开殿门,当看到圣池之中圣子正如刚刚头脑中浮现的一般模样时,翔天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了般的疼痛,不顾一切跳下水中将圣子抱到池边,狂乱的按压著碧落的腹部将水压出,翔天带著深深地恐惧将手伸到碧落鼻子下方,翔天突然如间遭雷劈般什麽感觉也没有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已经没有了呼吸了……碧落……真的死了...从前的一幕幕场景突然向放电影般在翔天眼前浮现:初见时的冷清,初夜时的娇媚,落泪时的楚楚动人,甚至觉得平时讨厌的冰山脸都是那麽的高贵圣洁……不!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带走他,神挡杀神,佛挡屠佛!没有呼吸,那我便给你所人工呼吸,没有心跳,那我就用我的内力给你心脏复苏...翔天拼了命将自己的内力往碧落身上输,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耗尽了快要承受不了了,可是自己眼前的人儿依旧冰冷,他真的会死吗?失去擎云时一样的钻心之痛侵蚀著翔天,仍自疯狂地给碧落做人工呼吸,仍无任何动静,翔天彻底绝望了瘫坐在地上,突然发现苗疆的几位已经跪在圣子身体前念著自己听不懂的经文,就好像超度一样,这个念头另翔天无比气愤!
“你们都起来!他没有死,碧落没有死!”翔天几欲发狂,但却强行控制住自己,自己必须冷静,不然碧落就真的没救了,保持理智,自己要保持理智找到就碧落的方法。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翔天揪住一个长老的领子:“你们苗疆不是有那麽多蛊吗?总有一种可以救圣子的对不对,你一定知道就圣子的方法!说啊!”
过了许久,当翔天几乎绝望之时,长老用悲伤却坚定的眼神望向翔天:“王爷,你不喜欢圣子,厌恶圣子不是吗?这样即便能救又怎样?只是吊些时日罢了,只会使圣子更加痛苦!”
“谁说我厌恶碧落?快告诉我怎麽救他!”翔天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些老混蛋,火烧眉毛,还兀自在这废话些有的没的。
长老抬起碧落的右手臂给翔天看上面的黑色印记:“成礼之後,圣子便可孕育子嗣,如若孕子手臂上便会出现印记。”
翔天无比的震惊,碧落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为何不告知自己?为何要做如此傻事?
“若命定之人心属圣子,印记便为红,否者印记为黑,如诞下便是罪恶之子会带个苗疆巨大的劫难。化解之法有二,其一使命定之人重新爱上圣子,其二命定之人和圣子死去一个,胎儿便自然会滑掉。圣子不愿伤害王爷,便只有牺牲自己。”
碧落居然爱自己到了若此地步,甚至为了保全自己牺牲他的生命。心底的震惊比不上救碧落的急迫,翔天急急打断了长老的话:“那以前一定也发生过此种情况,一定有办法就碧落的!”
“历届圣子均心地善良且容貌俊美,在神之力的牵引下,命定之人无不心属圣子,因而从未发生过此种情况,救圣子之法并非没有,只是~”前半句使翔天懊悔心凉,是的,碧落这样神仙般人儿很难有人不爱上吧!只有自己不知珍惜,现在上天惩罚自己要将他收回了!不行!他是自己的,谁也带不走他!长老後半句却使翔天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快说!无论上天入地,我都一定要将碧落救活!”
“只要王爷与圣子交合,将神赐的异能传入圣子体内,圣子自然会苏醒,只是之後王爷的异能便会消失,而且如果王爷无法爱上圣子,那今日之事必然会再次发生...”长老心疼地望著碧落,圣子是自己从小看大的,这孩子一直便让人心疼不已,没有喜怒一直冷冷清清,父母的早逝,使得他更加沈默,从此再不与人交流,只一心完成著守护著苗疆的使命,冰冷的仿若没有生命一般,直到命定之人的出现,圣子才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却没想到如此命苦。如果可以,自己甚至希望死的人是翔天而不是圣子...
急急问清传输之法後,翔天便开始赶人,夜长梦多只有看到碧落睁开眼睛自己才能放心。将碧落抱至内殿床上,翔天便依法施为...
头好痛,碧落沈沈地一睁开眼睛便看著了翔天坐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触摸翔天的脸颊,喃喃道:“原来天上也有一个如此美丽的翔天呢,死了真好,翔天都不讨厌我了,乖乖的让我抚摸,还温柔地望著我!”
翔天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如此爱著自己的碧落自己再也不会放手了,只是什麽叫死了真好!若不是看在碧落还是病号的份上,自己真想一个弹他一个爆栗。
“你没死!也不准死!”看见碧落因自己的话脸色更加苍白,翔天连忙小心翼翼躺在碧落身侧将碧落搂在胸前温柔道:“我喜欢你,以後也会努力爱上你的,所以不许做傻事,而且你已经有了我的骨血,你怎麽忍心让我们的孩子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便消失?。”
“我不忍心,我爱宝宝!呜~呜~呜~可是你讨厌我,印记是黑的,我不想你死。”碧落趴在翔天的胸前狠狠地哭了起来,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不安恐惧统统发泄出来一般!
翔天任碧落的泪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湿透,只温柔地拍著碧落的後背安抚。如此可爱的小人儿,仿佛是为了自己而生的一般,遇到自己前无七情六欲行尸走肉般的活著,生命里所有的第一次全部属於自己,他自己还像个孩子一样却已经要为自己怀孕产子,怎能不让自己心疼。
殿内侍从端来刚熬好的安胎补气汤药,翔天起身一手端起汤药,另一手盛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便要喂碧落喝下。谁知无论翔天怎麽温柔哄骗,碧落左躲右闪最後干脆埋进被子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喝,翔天头痛的要命,都说孕妇相当难搞果然如此,放下药碗将碧落从被子里挖出来,板起脸冷起声,温柔不行只能吓唬:“不喝药!我就不喜欢你了!”翔天满头黑线,怎麽都觉得自己是在哄小孩子,不过想想碧落的情商也就只相当於小孩子吧!
“喝了你就会不要我~休了我~”冷清的小脸上满是委屈泪珠顺著睫毛簌簌滚落。钻到被窝里的动作没有成功,看著翔天坚定的脸。碧落像下了多大的狠心一样,将心思和盘托出:“礼法书上说,为妻者要严守三从四德,不得犯七出之罪,否则会被休弃。”
翔天疑惑地点点头,是有礼法书上这麽说的,可是这和吃药什麽关系。
“妻子要贤惠,服侍丈夫日常起居,不得让丈夫动手,而我却要你服侍我,我不贤惠...”最後一句声音小的如蚊子一样,之後闭上了眼睛不敢看翔天,怕看到嫌弃和厌恶。
翔天被碧落逗得呵呵笑了起来,这小东西真是傻的太可爱了:“谁说你不贤惠啊,你服侍的我很舒服啊!”迎上碧落疑惑的眼神,翔天复又调笑地说道:“你在床上服侍的我很舒服。”
谁知碧落哭的更厉害了,翔天彻底无奈了,刚见碧落时以为是冰做的,却没想到却是个水做的。翔天甚至觉得自己所有的耐心都会耗著这爱哭的圣子身上,只是这人刚刚救起还怀有身孕,因此更不舍碧落哭泣,只能将碧落的脸搬正,让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再次询问。
“我身子淫荡~呜~七出有淫荡之罪~你不要休了我~我会改的~呜~”
这回翔天彻底弄明白了这麽回事,不由得恨起了那该死的礼法书,难怪碧落在床上那麽热情下了床马上冷冰冰,自己和碧落间的总总误会全是因那该死的礼法而起。
“那礼法书上是不是还有一条,出嫁从夫,以夫为天?”碧落认真地想了想然後狠狠地点点头,是有的,最开始就是这一句。
“我们家的礼法只有这一条,以夫为天,以後只要我说什麽你听什麽,我绝对会非常非常喜欢你,什麽七出都是乱编的,我喜欢死了你在床上的模样!再有以後无论心里想什麽都要坦白告诉我,做什麽也要和我商量,不能自作主张,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翔天直在心里偷笑觉得自己像极了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碧落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自己一定会认真地记住这两句。殊不知可怜地小红帽已经被大灰狼成功诱拐,以至於以後无论自己多害羞,都严格服从翔天的指示,在床上做了无数限制级的高难动作...
32甜蜜
前世因为对擎的执著,翔天是绝对不可能让哪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的。再加之本就认为只会哭闹的小东西相当的麻烦,来到这里之後,翔天也从未想过要留下自己的子嗣。
所以当得知碧落有了自己的骨肉那一刹那,翔天是十分震惊的。甚至这几天,翔天每每会看著碧落的肚子瞬间失神,真的太神奇了!那看不出任何征兆仍然平坦的小腹中已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慢慢生长,那个小生命体内流淌的是自己的血液,以後会叫自己爸爸,居然会是一个男人为自己怀孕产子...想著想著不觉自己勾起嘴角面部的线条异常的柔和,这种快要当爹的感觉还真不赖!
碧落觉得自己现在满满的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包围著,翔天不但不讨厌自己了,还接受了自己和宝宝,说他喜欢自己,会努力爱上自己...如果这是梦境的话,那自己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偷偷的咬了下手指,“嘶~痛~”这不是梦,碧落傻傻地发笑。
“怎麽了?哪不舒服?碰到哪了?”
自那日自己落水後,眼前的男人便异常的紧张自己,对待自己如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一样的小心翼翼。不让自己下床,喂自己吃饭,甚至是每日哄自己入睡...便为了这种种温柔,让自己溺死也心甘情愿。只是...只是那日之後,翔天便不再对自己做那亲密之事,甚至晚上自己入睡之後他便离开不和自己同床。自己好笨,什麽都不会,翔天定是嫌弃自己不会服侍,想到此处碧落红了双眼。
翔天哪见得了碧落这副模样,更是焦急的不行:“哪不舒服?肚子痛?我马上去叫长老,你先忍著点!”
“别~这麽晚,长老已经睡了。”碧落急急拽住翔天的衣角。
“别说睡了,就是死了也得给我活过来!”翔天的温柔对於自己在乎的人以外从来懒的施舍。
“别去~我真的没事的~”自己该怎麽和翔天说呢,自己真是太笨了!若是翔天的其他妻妾绝对不会如此的。想到此处心没来由的一酸,晶莹的一串串泪珠滚落。
“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麽,要诚实,不准说谎,不准吞吞吐吐,不准违逆我!”翔天紧张地将碧落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方才放心。看见却见碧落又哭了起来,翔天的头真是一个变成两个大,孕夫都是这麽难搞麽?这就是传说中的产前忧郁症?对碧落只有一招最好用了,於是翔天冷下脸来,装出不悦的样子责问。
“夫君厌倦妾了~妾在床上服侍得不好~没使夫君尽兴~”碧落恐惧的紧紧拽住翔天的衣角,生怕翔天会拂袖离去。
什麽?夫君?妾?只这称呼就让翔天满头黑线,这又是从哪本该死的书上看来的。不过翔天还是从碧落的言语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恐怕是这几天自己没有要这小东西,使他不安了。
至於称呼问题,自己也懒得纠正,这麽叫也挺好听的不是?
没等翔天答话碧落又急急开口说道:“书上说男子可以娶正妻偏妾,正妻辅助夫君管理家事,偏妾则只需服侍好夫君。夫君在东翔其他的妻妾定是服侍的夫君十分满意的,可是碧落~呜~呜~碧落不会~碧落笨~呜~”
怎麽又哭起来了,自己还什麽也没说,这小东西就在那东想西想的把所有错误都揽到他自己身上去了。第一次翔天承认自己看人看走了眼,自己以前怎麽会觉得碧落像冰山一样自命不凡高不可攀呢?以前分明是没有七情六欲导致的面部神经瘫痪。而现在虽仍是冷冷清清的小脸却多了丰富的表情,在自己看来却是那麽的可人疼讨人喜欢,对自己又是那麽的全心全意让自己无法不疼到心里去,这可能也就是引得自己破例耐心,破例温柔的原因吧。
将碧落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扳正,看著碧落的眼睛。翔天的语气温柔中带著不可违逆的力量“不许胡思乱想!这几天没要你,是想著你肚子里有了宝宝,怕是禁不起剧烈运动的。不和你同床,也是怕睡觉时不注意压到碰到你。你这小东西却还不领情!你自己说,我该如何罚你!”
“没有关系的,欢爱不会影响到宝宝的生长,而且宝宝也需要夫君的精气才会健康生长,而且只有经常欢爱,宝宝出生时才更容易出来...”急迫地将话一口气说完,看见翔天戏谑的表情,碧落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麽两颊染上了两朵红云,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睛仍是坚定地看著翔天,手仍紧紧地攥著翔天的衣角,好像一松手翔天就会跑掉一样。
“碧落这是像我求欢麽?”自己也是在今白查阅医典时才了解到碧落所说的这些,几天未疏解,没有火气是不可能的。所以今晚根本没打算走,只是天知道刚刚的碧落是多麽的动人,就好像把自己褪的光光的再傻忽忽的将自己送到大灰狼的口中的大白羊。让自己欲火狂烧,恨不得一口将碧落吞入腹中。
“娘子的请求,夫君定当应允,只是娘子刚刚误解为夫的一番好意,要怎麽惩罚?”自己不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急急插入发泄释放满足身体需求那是下下之品。一向本著食材要慢慢煎熬烹制才会更为可口美味的原则,翔天先是口花花起来。
“碧落後进门的,只能是妾~而娘子是正妻的称呼~要怎麽惩罚~嗯~全随夫君~”翔天这回总算明白这个“妾”是怎麽来的了。无怪乎说:尽信书不如无书,眼前便有个深受荼毒的例子。不过翔天却并不点破,这麽乖巧可爱的碧落真的让自己忍不住欺负。
“那小落落一会儿可不准求饶噢!”说著大手便探入了碧落的前襟,这几天翔天一直不准碧落下床,所以碧落只著了亵衣。出乎翔天意料的是手所触摸到不是碧落光滑的肌肤,而是又一层衣物。这让翔天甚是奇怪,待解开碧落的亵衣,翔天真真快要被眼前的美景诱惑的鼻血狂喷。
本该是女人穿的薄纱的肚兜正覆在碧落胸前,薄纱上俨然绘著栩栩如生两尾金蛇,两条金蛇的下端紧紧缠绕,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它们正在交尾,蛇头吐著火红的信子各自分开,薄纱由下至上逐渐透明,到了胸前那粉红的两点清晰可见,而那两点红缨则正好位於信子前端,仿佛两条金蛇守护著朱果不被采摘,又仿佛贪婪的毒蛇正在舔舐那两颗乳粒。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引得翔天隔著薄纱便猛地将那朱果吸入口中,用舌尖舔舐戏弄。
“啊~夫君~嗯~不要~”碧落的乳头一直是敏感的所在,那薄纱不同唇舌更为粗糙,带给碧落更强烈的刺激。
“说好了,不准求饶的!你穿成这样是勾引为夫麽?”纳入口中之後,才感觉到碧落的朱果怎麽好像比以前大了一些,逗弄了几下,翔天感觉到仿佛有带著丝丝乳香味的液体流入口中。急於验证自己所猜测的,翔天便将那肚兜解了扔在一边。却见那被翔天口水滋润的透著晶莹的粉红乳粒居然涨至平时的两个大小。手指掐住了娇弱的红蕊,轻轻挤压,居然渗出了点点奶白色的浓稠液体。
“嗯~这肚兜是~爹爹留给~碧落的~啊~不要揉了~夫君~好涨~”被翔天轻轻挤压乳晕外侧却独独不去安慰可怜的朱果,碧落顿时觉得那两点麻痒难耐,急切地想要翔天帮忙止痒,奈何碧落那恶质的夫君,却左捏右揉却只故意绕开那两点不去触碰。
“那碧落是想要这样呢,还是这样?”翔天右手两指捏住一枚红缨捻弄,另一边却一口咬上,含在嘴里用力啜了几下,留在嘴里的满是浓浓的香郁。
“啊~要~碧落要用力吸~嗯~”碧落刚觉异常的舒爽,却没想使坏的翔天同时放开两面,继续逗弄。
“碧落这里有奶水了呢~以後就叫它们小奶头。”边说还边轻轻的戳了戳。
“碧落求夫君~啊~好涨~小奶头好痒~嗯~求夫君吸啊~”怀孕中的碧落不止身子更加敏感,还比平时更易动情,此时已经被欲望逼的全身如煮熟了的虾子,双眼雾蒙蒙的噙著泪水。
没料到碧落竟会如此上道,不用自己逗弄,便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许是碧落从小便没受过礼法的荼毒,之後虽看过礼法书也是一知半解的。若是擎或昭华,必定自己威逼利诱上许久才会如愿。
碧落现在有了身孕,不能欺负的太狠,想著翔天便如了碧落所愿。将那已经因情动转为殷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犹如婴儿吃奶般地急切吸吮。被如此对待的碧落随著翔天口中的动作,犹如道道电流击在自己的麻痒之处,便舒服得愈加剧烈地娇喘呻吟。
“娘子也尝尝自己的奶水!”翔天说著便含了一口渡到碧落上面的小嘴儿中。下面的小嘴儿翔天自然也不会怠慢,中指就沾著碧落的奶水钻进那紧致的小穴慢慢开拓,一边不断的刺激著碧落敏感点,一边恰到好处地在碧落极度欢愉之时挤入另一根手指,使碧落丝毫感觉不到後穴被撑开的不适。
高低婉转的娇吟声从殷红的小嘴儿中不断的溢出,再加上被胸前股间敏感处极度舒爽逼迫的眼圈微红眼中噙泪的可爱模样。诱惑的翔天欲望坚硬如铁,当四指可以自由进出时,翔天便不再忍耐自己那已经涨的发痛的欲望。将碧落摆成趴跪的姿势,不用命令对翔天的话如奉圣旨的碧落早早记住了翔天的喜好,用手扳开自己的两片臀瓣,漏出吐著花蜜的诱人菊心,接著四指伸入慢慢撑开,等待翔天的临幸。
翔天被碧落的乖巧惊得愣了一下,确实没有想到碧落会有如此举动,这是自己在之前折辱他的姿势。自己记得碧落不受傀儡术支配之後是那样的羞愤。而此时碧落却心甘情愿为自己做到这般。让自己怎能不从心里往外疼爱...
碧落等了一会儿,见翔天并未动作,之後拼命的回响自己还漏了什麽?差点想破了小脑袋,终於想起,之後耳朵羞得通红:“欢迎夫君光临碧落淫荡的小穴~请夫君操弄~”
瞬间翔天如遭雷击,腾的一下,腹下的欲火窜上心头,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忍住了直接冲进去的冲动。暗骂一句真是个妖精!
将自己的坚挺先是刚刚将头儿挤入,然後一点点缓慢的推进。直到全部进入时,翔天已经忍的满头是汗。依然兀自忍耐著怕伤到身下的小人和腹中自己的孩子。直到察觉到碧落已经前後扭动著想获得更大的快感,翔天才放心地动作起来。在碧落释放两次了之後,翔天也释放在碧落的体内。这无疑是翔天有生以来最温柔的一次欢爱,也无疑是最磨人的一次,翔天喜爱的从来都是一面倒的征服,狂烈的抽插,还要有哭泣求饶。那样才能让翔天获得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感。然而此刻翔天却甘愿为身下自己孩子的爹爹忍耐,不过先不提生完孩子後的加倍偿还,现在也至少要些利息吧...
“碧落,明天你穿上圣子祈福的正装,我们去圣殿的神像前叩谢天神。
“对哦!我怎麽忘了,还是夫君想的周到,若不是天神,碧落和夫君怎会如此幸福?我们明天就去,都听夫君的!”本来昏昏欲睡的碧落,一听叩谢天神,强打起精神答话。
“可是碧落说的,都听我的!明天可不许抵赖!”翔天邪恶地勾起嘴角,可怜碧落正窝在翔天怀里,背对著翔天,无法看到翔天阴险的表情。
“碧落什麽都听夫君的,夫君就是碧落的天,碧落乖乖的,夫君不可以休碧落的...”说著说著声音渐小,却原来是已经累的睡著了。
而翔天却期待著明天神像前自己的大餐...
33殿前欢
晚饭後,翔天半躺在床上悠哉地享受这碧落的口舌侍奉,69的姿势让碧落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不但碧落更省力些,自己也能欣赏到更为诱人的美景。白晃晃屁股随著碧落的动作在自己面前摇摆晃动,那充满弹性和肉感的微微颤抖,勾的翔天恨不得抓在手里狠狠揉搓,看来让昨天自己让碧落以後只准穿肚兜,不准著亵衣这个命令真是英明无比!
虽然从後面看仅仅只有一根薄纱的细带绕过纤腰系在身後,然而这寥寥的一笔却犹如画龙点睛使得碧落更添娇媚风情,再往下看便是翘挺的屁股,修长笔直的玉腿。若是将身上的妙人儿翻过正面,那在薄纱肚兜掩映之下的红豆若隐若现,再加上两条交尾的金蛇用冰凉灵动的信子淫靡的舔舐,让人恨不得将蛇取而代之,一口将那红豆咬在口中粗暴蹂躏。偏偏那薄纱还实有若无若隐若现,轻轻一扯便可滑落,真真比脱光了更引人犯罪。
想至此处,翔天的巨大更为灼热坚硬,被碧落湿滑的小嘴儿紧紧包裹住,快速的吞吐,间或用灵巧的小舌勾滑过已渐渐渗出些液体的蘑菇头,使得翔天揉捏臀瓣的力度不觉大了起来,舒服地伸长了脖颈,鼻腔里哼出舒爽的声音。得到了翔天的嘉许,碧落心喜地更加努力起来。
如此美妙的享受却使翔天疑惑起来,难道真是碧落天资聪颖,口舌上的功夫进步的极其神速,甚至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也不为过。从自己以上面的小嘴儿也要帮忙努力的吸收精气宝宝才会发育的更健康的借口,诱哄著碧落为自己品箫後,不过才一两次。碧落就不再是像对待冰棍儿似的一味用舌头舔,而是模拟交合样的口腮收缩放松著吞吐,再用柔嫩的小手不时照顾著翔天的两枚玉球。
舒服的换了个姿势将两手垫在脑後,继续这视觉与触觉上的双重享受。这麽总是觉得自己倚著的地方有什麽东西搁得自己有些难受,翔天随手在枕头下一摸,居然摸出一只假阳具,还是上等半透明暖玉制的。翔天有些不悦啪地狠狠在碧落雪白屁股来了一巴掌,这小东西敢还敢有事瞒著自己了?这种风气觉得不能助长,必须严惩不待,掐死在萌芽之中。
碧落却以为翔天的拍打是恼火自己伺候的不好,讨好地吐出玉棒,用柔嫩的双手紧紧握住上下撸动,并转而含住两枚玉球舌头不停地打转。销魂的快感瞬间加倍,在加上怕碧落辛苦翔天本就没想要控制,那巨大的灼热一振抖动,竟要射出。
碧落感到玉球愈加沈甸,再加上手上的震动,便知道翔天马上便要释放。赶紧重新含住那巨大的尖端,一股滚烫、浓厚的白浊喷射在碧落的口中,无奈小嘴儿根本容纳不下如此之多,饶是碧落拼命努力吞咽,仍有一部分顺著嘴角溢出,滴落在薄纱的肚兜之人更加引人疯狂。
翔天看著碧落把自己射在他口中的白浊一点一点吞进口中,还伸出灵巧的小舌淫荡的将粘在小嘴旁的白浊也舔的一干二净。之後更是乖巧将翔天的发泄过後软了的欲望全部含入口中,仔细地清理,翔天的精液碧落的肠液混合在一起随著碧落的一个吞咽全部入腹。
忙乎完了之後,碧落才注意到翔天的表情甚为严肃,於是跪在翔天身侧怯怯道:“夫君~妾服侍的不好~夫君别生气~妾一定努力学习~”
看著碧落的小媳妇样,翔天刚因为碧落隐瞒的不悦情绪已经一扫而光。
“夫君的东西什麽味道?好喝麽?”
“有点腥咸~好喝~夫君的东西碧落都喜欢的。”一抬眼对上翔天戏谑的神情,碧落羞的耳朵尖都红了,却不敢不答,只是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
“真的?”
“夫君是碧落的天,妾是万万不敢欺瞒夫君的,真的~~好喝...”担心翔天误会自己,碧落急急解释,只是说到最後两个字时,仍是羞涩的声音如蚊子般小,听力不好还真听不清。
“那碧落告诉夫君,这是什麽东西,哪里来的?”自己并不是怪罪碧落,只是自己本就不耐猜测身边人的心思,所以碧落必须所有事情对自己全部坦诚不得有半点儿隐瞒,以免造成误会重蹈覆辙。
“那是假的~嗯~假的~,爹爹留给碧落的~”被碧落便像是自慰被别人撞见的孩子,烧的满脸红透,头深深地埋在胸前,恨不得如鸵鸟一样一头扎在被子里不要出来见人。
“噢?难道是夫君我满足不了碧落?还是碧落不喜欢夫君,更喜欢那个假东西?老实交待!你用它做什麽了,为什麽不告诉我?还瞒了我什麽!”对碧落必须下狠药,否则这麽吞吞吐吐的,一天也问不出个所以来,翔天最不满意的便是碧落这一点。
“不是的~不是的~夫君别生气~碧落只喜欢夫君的~这麽可能喜欢假的东西?呜~嗯~碧落笨,不会服侍夫君,碧落想夫君喜欢碧落,对碧落满意,便想起了爹爹的话,找来了父亲的爹爹留给碧落的东西,瞒著夫君偷偷练习~~呜~呜~碧落再不敢瞒夫君了,还有其它的东西,都在这个盒子里~求夫君不要生气~呜~别休了碧落~”从自己溺水之後便再未见过翔天这般阴沈不悦的表情,生怕夫君一生气休了自己,也不要宝宝了,碧落被吓得哭著将一切全部坦白,还慌乱地连滚带爬下了床,拖出床下的小箱子。
碧落的一番动作,真是让翔天又气又怜,自己当真那麽可怕麽,平时碧落处理政事时自己也见过,极为的干练利落。怎麽自己话语稍稍严厉点便哭了?自己早晚非得被小东西的眼泪淹死不可。最可气的是,怎麽就不管不顾的,你现在已经是有孕在身的不比从前,自己都来不及阻拦便磕磕绊绊的下了床,看得自己心惊胆颤的。
殊不知,在碧落心里翔天才是最重要的。无情之人一旦动了情,这情便是他的命,所爱之人便是他的天,所以翔天的动怒在碧落看来确是比天塌地陷还严重的大事。
而当翔天打开了小箱子,更是满头黑线,著实被狠狠的雷了一下。怪不得碧落如此敏感淫荡?感情全是遗传的。乳夹、乳环、贞操带、锁精环、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假阳具,有的上面还满是狰狞的凸起,这条还连了条毛茸茸的尾巴,还有...还有...这是色鬼父母,留给儿子的遗物居然都是些淫巧的东西...
翔天随手拿起一本发黄的画册,翻开第一页就差点鼻血狂喷,画的却是:一名全身衣著整齐的伟岸男子,手牵著一条链子在花园中散步,链子的另一头连在项圈上,然而脖子上套著项圈四肢著地跟著主人向前爬行的却不是一只狗,而是活生生的一丝不挂的另一男子,一个挺著大肚子似怀了七八个月身孕的男子,股间俨然插著自己刚刚看见的那条尾巴。翔天不得不佩服画画之人功底之深,画的真是细致入微栩栩如生,那咬在胸前乳头上小金铃,那束缚在男人嘴里的赛口球,甚至男人顺著小球滴出的晶莹口水,已经男人脸色被疼痛和快感折磨交织而成的诱人表情,简直被画活了一般,且那跪地爬行的男人居然和碧落有九分相象,引得翔天不仅眼前出现一幅自己牵著碧落也如此一般的画面。
不用说,必定是碧落的色鬼老爹精於调教,以碧落现在以自己为天的情况来看,碧落的老妈也就是前任圣子,也必定是极为乖巧听话的。不出所料的话,这盒子里的所有东西,必定全是前任圣子一一亲身体验过的,所以才当做宝贝一样的传给碧落。那春宫图应该也是碧落的老爹所画,真别说,有不少都是自己所不了解的,前世自己虽在擎之後有过不少宠物,但为情所苦的自己确实没有什麽调教的兴致,而和擎在一起时,一些小调情是有,但自己总舍不得把稍重点的用在擎的身上。
不过自己现在可以和碧落慢慢的一一尝试,该不该感谢自己没见过面的岳父岳母?不但将如何烹制自己儿子方法写成食谱,而且葱姜蒜锅碗瓢盆所有调料炊具准备的一应俱全。不过之前,自己可是要先好好享用一会圣殿的大餐,想到这翔天还很有幽默感地吧嗒吧嗒嘴。
初秋的晚风,一点都不觉得凉,带著秋天的清爽和夏末的温暖,抚在肌肤上轻轻柔柔的异常舒服。然而庭院中的碧落却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碧落不明白为什麽寝宫便可直通神殿,而夫君却要和自己在庭院里绕上一大圈。如果夫君想要和自己散步,那自己是非常愿意的。只是可不可以不要让自己穿戴得这样羞耻...
从表面上看自己穿著大典或祈福时才著的华丽正装,然而里面在夫君的命令下自己便只能著肚兜而再无片缕,不仅如此外衫夫君也只给自己扣了胸前和下身各一颗扣子。微风顺著衣襟抚在肌肤上,让自己生出根本就没穿任何衣服和夫君庭中散步的错觉。便只是这样想著,羞耻感使得自己不仅脸颊像火一样的烧,两颗乳粒也麻痒挺立起来,在加上走路时双腿磨到了玉球,玉茎蹭到衣里内,被折磨得难耐但却异常舒爽的感觉让自己腿都软了,再难动半步。
看到碧落爽得小脸通红,小嘴儿一张一合著喘息。翔天在心里偷笑,但却使坏装模作样地说:“夫君看碧落这走一步退两步的样儿,好像是不愿陪夫君祭神!”
“碧落愿意!”翔天看到碧落将小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一样的,心情更加愉悦,愈加想逗弄可爱的小落落。
“那我们就快点吧!”
“嗯~”碧落刚迈出一步,一声娇吟就不小心从小嘴儿中流泻而出。
出门前夫君给自己後面的小嘴儿含上了那连著毛茸茸尾巴的假东西,先不说一走路来那毛茸茸轻轻拍的在自己的臀瓣大腿上,让自己麻痒难耐,那假东西更是自己略微一动便直直顶在自己小穴里最敏感之处,那感觉真真像顶在自己的灵魂最深处,畅快得另自己前端忍不住想要泄掉,偏偏夫君又用一枚软环将自己那里紧紧禁锢。在痛苦与快乐之中苦苦煎熬的碧落禁不住眼泪汪汪咬著小嘴儿望向翔天求救,却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就是眼前这坏心的夫君的杰作。
眼前人儿这幅娇媚诱人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翔天,一把抱过碧落,吻在殷红诱惑的小嘴儿上,将红唇,小舌包裹在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吸吮啃咬,手上却也没停下动作,一手抚上咬在碧落乳粒上的小金铃,食指和中指轻弹,发出悦耳的响声。翔天不禁感叹,自己的便宜岳父岳母真是给自己留了不少好东西呢,就说这金铃吧,做的就十分巧妙。乳夹用粗糙的麻布包住再咬上乳头,根本不会伤到乳粒而且一旦金铃晃动,带动乳夹,粗糙的布料便会刺激到敏感的朱果,让所带之人麻痒透著快感,即是极度的折磨又是极致的享受。
待翔天停下动作,碧落已经全身酥软娇喘呻呻再走不了半步。翔天便温柔地将碧落抱起来到神殿。
神殿和皇帝朝殿的布局有些相似,不同的是在皇帝龙椅的後面墙壁再无其他,而圣子坐席的後面这是一些姿态各异的神像,正中的是威严正立的,旁边则是侧立或打坐姿态等等不一。
翔天看见那个打坐姿态的神像便两眼冒光,没去理会碧落已经跪在正立神像的下方,翔天将不久前刚缴获的那跟暖玉阳具插在打坐神像交叉半握在小腹下方的两手中。那两手间的空隙居然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再看那本是威严圣洁的神像,⊙﹏⊙b再毫无一丝圣洁之感,却倒是像极了春情难耐的自慰。
在碧落等著迷茫的大眼睛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的时候,便被翔天抱著上半身趴伏在那神像的怀中,而小脸则刚刚抵在那假东西上,当碧落刚看清楚是什麽还没来得及害羞时,翔天便发了命令。
“碧落,将自己外衫的下摆掀起来!”对上回过头看著自己的那雾煞煞的大眼睛。
知道小东西根本没听明白,只得又重复一遍:“将外衫的下摆掀起来,掀到屁股以上!怎麽?不听夫君的话了?”知道碧落最怕什麽,为免碧落拖拉求饶耽误时间,翔天直接使出对碧落最管用的一招。
怎麽可以?这里可是神殿,怎麽可以让天神看到如此淫荡不堪的自己?可是自己若是不从夫君一定生气,会休了自己的,自己好不容易才求得夫君的喜爱的!强烈的羞耻感逼迫得碧落觉得自己全身都火辣辣的像要烧著一样,可是乳尖,後穴,前端的酥麻痛痒却愈加剧烈。
终是不敢忤逆翔天,碧落一只手缓慢地伸向了後面的下摆,死死抓住,停住了一会儿,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一样,最终还是开始往上撩起。
修长笔直的玉腿,接著两腿之间毛茸茸的狐尾,最後便是自己最爱结实挺翘弹性手感都是极品的屁股。
“忘了夫君的规矩麽?将自己的屁股掰开。”翔天的嗓音因著欲望而异常沙哑,天知道碧落此时真像一只勾人的狐狸精。对!就是狐狸精,只属於自己的冰山雪狐,孤独高傲,却又对主人甚为乖巧异常忠诚。
“呜~嗯~是~碧落不敢~啊~”碧落根本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淫荡样子,极度的羞耻感逼得自己眼睛发酸,泪水止不住的想要留下,然而怕夫君生气只能噙著眼泪。罢了,这淫荡的身子本就属於夫君的,只要夫君喜欢,便是如何这身子,自己都肯的。像自我放弃一般地将双手伸向身後,将自己的臀瓣掰开,露出插著假东西的小嘴儿。
翔天被眼前的美景诱惑得简直不能自制,粉红的穴口因为含著假东西而将褶皱全部展平,而那里面有多麽的火热销魂自己早已熟知。突然翔天莫名的气愤,属於自己的东西怎麽被那假东西侵犯?上前一把拽出那假东西,过激的动作带出了里面的层层粉红媚肉。而碧落却因为这猛烈动作而剧痛得失声痛呼出来。“啊!”
啪!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碧落的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红红的手掌印。
“还不舍得?这麽留恋?假东西比你夫君的更好?那以後你就永远都插这它!”翔天也知道自己这麽能莫名其妙的吃一个假东西的醋,可就是没来由的不爽。
“不是啊~碧落喜欢夫君的大东西~呜~不喜欢假东西啊~”
至碧落溺水以来,翔天一直在情事上对碧落都是温柔无比,但这样的情事之於翔天自己则是根本不可能满足的。正是因为这样使得翔天的火气久压不得释放,只是翔天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罢了。今晚异样的契机触动下,再加上此刻淫靡的氛围,翔天的欲火便剧烈燃烧起来。
两手紧握碧落的小蛮腰,因著碧落自己分开臀瓣,那粉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仿佛在挑逗著翔天,再也不想忍耐,也无需忍耐,翔天猛地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直直插入碧落身体的最深处,巨大的灼热似熨斗一样烫平了穴口的全部褶皱。
“啊~痛啊~夫君~太深了~碧落要被刺穿了啊~”如此猛烈的情事碧落也只有在初夜时才经历过,饶是刚刚有假阳具的扩张,可是那假东西这麽能及的上翔天的巨大和灼热呢。碧落明明疼痛异常难以忍受,而当翔天要拔出时,那小嘴儿却紧紧地吸吮住巨大,留恋不舍深深挽留。
“宝贝儿~忍忍~嗯~马上就舒服了~噢~真是妖精~上面的小嘴儿含住那个假东西!”
真是太舒服了,肉壁不断地吸吮,简直能让自己疯狂。翔天仍强抑制住以免欲火冲昏了头脑,伤到自己的小宝贝儿,用肉棒不断地顶弄研磨碧落的敏感点,好让碧落尽快适应自己得到快乐。
碧落听话地含住那插在神像上的假东西,在夫君的不断撞击顶弄中,已经熟悉快乐的身子很容易回忆起那美妙的感觉。然而自己却生出了夫君的大东西,同时干著自己上下两个小嘴儿的混乱错觉。
口中不能出声,碧落在心里疯狂的喊著:“夫君~啊~碧落的小穴快被你干穿了啊~不过好舒服啊~干的碧落好舒服啊~碧落也要让夫君舒服~嗯~”
混乱中拼命地扭著屁股迎合著翔天的操弄,上面的小嘴儿也如对待翔天的东西一样拼命地吸吮,以至於根本顾不上淫荡的口水顺著嘴角流下,鼻腔发出的满是舒服尖叫的闷哼声。
只是前面的东西却被软环紧紧束缚,那软环似带弹性一般,自己的玉茎坚挺,那软环也跟著涨大,起初自己并不觉得勒得难受疼痛,但是被夫君操弄的愈加舒爽将要发泄时,自己才发现根本无法泄出。後面夫君的大东西一下下似就直直顶在自己的心尖上,让自己爽的像飞上了天,而那里被禁锢住无法发泄又让自己被这快感逼得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又掉入了地狱。恍惚间碧落无计可施,只能更加卖力地上下小嘴儿一起吸吮收缩,以期望夫君早早发泄也给自己个痛快。碧落也不知自己被翔天干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仿佛不断的舒服死了又痛苦活了,以至於当最後翔天拿下软环,碧落在巨大快感的侵袭下爽的昏了过去。
自己刚刚真是累到这可人儿了,还好自己还有分寸没有伤到碧落。将碧落抱回寝宫,也有点疲惫的翔天便搂著碧落沈沈睡去...我们亲爱地大灰狼梦里还在不停地吧嗒嘴巴,没办法小狐狸是在是太美味了。
34盼君归(擎云番外)
“启禀圣上,翔王爷大胜归来,大军已停在城门外十里处,等待陛下旨意!”
“摆架,文武百官随朕出城迎接!”抑制住狂喜的心情,待侍卫退下之後,便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颤抖著坐在床边。一月未见,从未和皇弟分开如此之久,思念牵挂和担忧几乎另自己快要发狂,若是皇弟再不归来,恐怕自己便会不顾帝王的身份置朝政於不顾乔装偷去边疆。
这一月,自己在宫里茶饭不思,每日便只盼著边疆的急报,听著侍卫的描述,自己的眼前便出现皇弟在战场上用兵入神,挥剑杀敌的风华绝代。更是为战局的诡异莫测及皇弟的涉险而忧心得恨不得出征的是自己。
城门外十里处,见到皇弟的瞬间,我的眼里在容不下其他,天地间仿佛只有我和皇弟两人。皇弟黑了、瘦了、这身铠甲太沈了皇弟怎麽受得了,要知道小时候皇弟总是嫌练功太累而想方设法偷懒…
“叩见吾皇,吾皇万岁!”皇弟翻身下马行大礼。连下马的动作都是那麽美,轻松飘逸利落,时常恍惚地觉得皇弟并非这俗世中人,而是天仙的化身,於是每每心慌烦躁,真怕哪一天皇弟便真的飞升而去...
一声咳嗽唤回了我的思绪,再看却原来皇弟做著标准的单膝著地的跪姿跪在自己面前。亏是皇弟提醒才不至於使得自己失了帝王的礼仪和气度。
让皇弟平身,再按照惯例先言语上褒奖一番,无非是皇弟保我边疆,立下大功,带明日早朝所有将士一律论功行赏之类,今晚为将士摆晚宴庆功。此时觉得这些例行仪式真是万分的冗长,恨不得一句说完後便将皇弟带回寝宫好好检查全身上下哪里留了伤疤。
再看皇弟身後的十万大军,据皇弟传书这十万大军九成以上士兵为原睿亲王的人马。皇帝既然敢带入城,想必已经全部收服,这也是皇弟此次出征的主要目的,下了睿亲王的兵权,此後就再不怕那老狐狸再耍什麽阴谋玩什麽手段。
“众将士平身,便在此地安营扎寨待明日进宫论功行赏!”全未料到令下後,十万大军却纹丝未动,眼见在百官面前朕当真要失了颜面。
却见翔天复又重重跪到:“圣上恕罪,为使军纪严明,令行统一,臣弟令全体将士只服从主帅一人,而今大军匆忙赶回,臣弟疏忽还未调整命令,请皇兄处罚!”
虽然不悦,然而却不能表现一丝一毫:“翔天所说确有道理,何谈处罚。”看著翔天一声令下,全体士兵整齐统一起身安营。不禁想起前几日一个臣下的进言:“陛下,翔王爷大胜班师回朝,未免王爷拥兵直重,还请陛下早做谋划!”不会的,不会的,翔天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
之後忙著准备晚宴处理政务的自己和翔天,居然没有独处的机会。当日的晚宴上,因著思念自己的眼神不想从翔天身上移开分毫,看著在众人敬酒下翔天的春风得意,看著一些官员为了巴结翔天暗示送女儿给翔天做小妾或是送男宠,都被翔天委婉地回绝。喝了酒後两颊微红的翔天更加的美豔动人,实在很难让人想象眼前之人便是战无不胜的战神。
直到翔天端酒来到自己近前,借著朝服宽袖的遮掩,翔天居然在自己的耳边蛊惑:“皇兄,你可知翔天这一月有多想你?”末了还用舌尖舔了自己耳朵一下,直让自己瞬间全身酥麻,耳根全红。心里疯狂的喊著,我当然知道,皇兄想翔天几乎想疯了。自己甚至希望时间就永远停在这一瞬,翔天时刻陪在自己身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人。
却不料,突然一人手拿匕首直直刺向自己胸口,而自己仍兀自沈迷在翔天的柔情中不自知。
“皇兄!小心!”翔天,翔天一把护住自己,用左臂替自己挡下匕首。之後宴席上便是一片乱哄哄,侍卫上前擒住刺客。只是这一切自己都无暇顾及,自己的眼里只有翔天受伤的左臂喷涌而出的血红。“快传御医!快传御医啊!”
经过了几天的治疗和修养,翔天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那紫黑色外翻的伤口,看得自己是那麽的心疼,自己每日亲自给翔天换药时,看著翔天明明疼得满头冷汗,却仍淡定微笑地安慰自己说不疼没事,自己恨不得代替他伤代替他痛。自己最爱的唯一在乎的人,自己的亲弟弟甚至愿意为自己挡箭,牺牲他自己,又怎麽可能背叛自己?
自己一人在翔王府的花园中散步,白天自己朝政繁忙,只能晚上来给给翔天换药後,每晚换完药後,自己总是要磨蹭到翔天板著赶自己走,知道翔天是心疼自己太晚睡觉太过劳累会伤了自己的身体,只是自己总是想多陪翔天一会,在有翔天的地方多留片刻,便只是呼吸著翔天呼吸过的空气自己都会觉得莫名的幸福和安心。所以每晚自己总是要在花园中散步片刻方才回宫。
正待回宫,却听见往日里安静的只有虫鸣鸟叫的花园,有两人在交谈。帝王的尊严使得自己不屑於偷听,转身便要离开却在谈话听到了自己和翔天的名字,好奇心使得自己驻足停下了脚步。
“睿亲王送了咱们王爷两个美人儿,虽然是男儿身,那小模样儿,那身段儿,真真比京城云豔楼里的头牌还要销魂不知多少,要不怎让咱王爷不顾伤势的夜夜宠爱!”
“谁让咱王爷偏爱这口儿呢,凭咱王爷的本事样貌,要什麽样的美人得不到!只是按理咱王爷夺了睿亲王的兵权,睿亲王应该恨王爷入骨,怎麽还会送美人给王爷?难道~呜~呜”
“可不敢乱说,堵了你这张嘴,王爷是效忠皇帝,还是其它,哪里轮得到我们议论的,小心祸从口出。”
“憋死我了!堵我的嘴做什麽?这里除了你我哪里有第三个人,再说本来就是麽!我们王爷当真要比那没用的皇帝强上百倍,呜~呜~别堵我的嘴,我偏要说!咱王爷的文韬武略样样比皇帝强上百倍,让所有将士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怎麽只听王爷的,不听皇帝的?要我说要是王爷当了皇帝,肯定比那没用的要王爷帮他挡箭的皇帝强多了!”
“可不是麽,咱王爷以前是不屑当!要是王爷当啊~我和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睿亲王为什麽肯把兵权交给王爷啊,还送王爷美人......”
听到这自己已经心凉地呆在当场,头脑没有思考的能力,手脚也仿佛冻僵了不停自己指挥一样,拼命地想逃开这个地方,然而却动不了分毫。翔天不会背叛自己的,不会的,父皇驾崩之後翔天和自己相依为命,自己嫉妒翔天收男宠,翔天说那是为了安某些人心的假象,他只喜欢自己,绝对不会碰别人。第一次听翔天说喜欢,自己心比吃了蜜还甜。那天翔天还吻了自己。
这几年如无翔天的支持陪伴和谋划自己绝对挺不过来的,皇权一点点的重归自己手中,自己在世人面前是年少有为威严睿智的帝王,然而世人不知道的是自己在翔天面前却是有些自卑的。士兵说的对,自己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如翔天,无论是文韬还是武略,无论是治国还是平疆,自己所自豪的一切,在翔天面前全部骄傲不起来。翔天是那麽的天资聪颖,那麽的超凡脱俗,那麽的完美。所以自己兢兢业业处理国事,事无大小无不认真仔细。为了让自己可以配得上你,我努力地追赶你的脚步。如今四海升平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为何你却要背叛我,若是连皇位也失去了,你要我如何自处?自己还要如何才能配的上你?心痛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只能死命地按住胸口弯腰蹲在地上。不想相信这一切,只是为何那刺客无论如何严刑逼供只有一句“翔王爷救我!”为何十万大军丝毫不顾及我的面子而只听你一人命令?为何睿亲王送你男宠,相瞒於我。这几天急著赶我回宫,怕也是心急著疼爱美人吧!
决不能让你离开我,若是只有折断你的羽翼,将你囚禁在我身边才能让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那我宁可你恨我!翔天啊翔天~不要怪皇兄,怪只怪你让皇兄太失望了。
然而当翔天将匕首刺入他自己胸膛之时,自己悔恨心痛得恨不得杀了自己。不要~不要~皇弟不要死,不要离开皇兄。你要什麽皇兄都给你,江山皇位都给你。对,这皇位翔天是从来不屑要的,他想要的从来只有自己。自己怎能如此昏庸糊涂,听信了谗言,现在自己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别人离间自己和翔天的诡计,只是自己悔悟得太晚了,不过不要紧,翔天若是再也醒不来,那自己便随他而去,九泉之下任翔天如何责怪惩罚自己,也再不让翔天一人寂寞。
跪在翔天的床前,夜夜祈求上天,若是可以让翔天醒过来,自己愿意折寿甚至马上死去。然而翔天的气息和心跳居然越来越弱,最後一次诊断,御医让自己早些安排後事,翔天这麽会死?这些庸医!都是庸医,要朕的翔天死,朕先让你们死!下令将这些庸医全部压入死牢。
许是自己夜夜的祈求感动了上天,翔天在御医诊断说要安排後事之後,居然醒了过来。
狂喜之後,听著翔天冰冷毫无感情地说交给自己的扇面便是虎符,翔天~皇兄已经不在乎什麽兵权皇位,皇兄只要你活著。
再听翔天说只是君臣,再无瓜葛,便好像那话语全化成冰刃全部刺在自己的心上。让自己痛不欲生,翔天,皇兄知道错了,你原谅皇兄啊~翔天却闭上眼不再理会自己。
安慰自己说,翔天活著就好,活著就还有希望,自己诚心恳求,翔天总有一日会原谅自己的,自己踉跄的离开翔王府。
不敢再去探望翔天,怕翔天看到自己情绪激动影响伤势的复原,借著生辰晚宴之名,遣人去请翔天,只盼见上翔天一面。听内侍说翔天应允,自己兴奋地马上沐浴更衣梳妆,生怕自己的样貌有哪里不妥。自己这番模样哪里还像个君王?真的越来越想女人了呢!若是对像是翔天,便是做女人自己也甘之如饴。在翔天面前自己从来都不是君王。
移到开宴的吉时,翔天却迟迟未到,内侍大臣纷纷偷偷提醒,自己也听到他国使团中窃窃私语偷偷议论。不去管他,自己便就任性一次,若无翔天,这宴会不开也罢。
待看到翔天,自己表面上强自镇定心里却是万分的欢喜雀跃,这是否说明翔天还是在乎自己的,自己还是有希望求得翔天原谅的...整个宴会自己都偷偷地看著翔天,翔天的脸色苍白,怕是伤还没好吧!这些该死的官员,明知道翔天伤没好还拼命敬酒,还好翔天拒绝了,不然自己已经打算替翔天挡下。
该死的北国色鬼太子,居然敢出言调戏,使得翔天先行退场。恨不得千刀万剐了那该死的太子,若不是怕挑起两国争端,破坏四国平衡,定然让他有来无回。不过,自己倒是可以暗中做些手脚,等待那太子被废,便还不是由著自己泄愤。
不敢去探望翔天,每日盼著影卫带回翔天的点点滴滴,翔天病好了,翔天宠幸了那罪臣之子昭华,那西凤的小皇子也成了翔天的人,叫翔天主人,睿亲王派世子探望翔天...自己不会蠢得再去怀疑翔天谋反或叛国,只是疯狂地嫉妒昭华和雪枫,曾经翔天的温柔只属於自己一人,也无比的羡慕,自己若也如他们般乖巧该有多好,便不会落得如现在这般。
让影卫将翔天每日的所有琐事报告自己,甚至翔天吃了什麽菜,吃了几碗饭,甚至是翔天和两个男宠的房内之事,这样就好像自己每时每刻都在翔天的身边从未分开过。得知那两个男宠是如此地低贱淫荡求欢,暗骂真是下贱,怪不得迷惑了翔天。若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那样,自己有身为帝王的骄傲尊严和底线。
终於再也抑制不住思念,再去求翔天原谅,站在王府的大厅之内端著茶痴痴地望著墙上的画,那是翔天第一次吻自己,说喜欢自己後两人一同所作。翔天还未换掉,定是还有些在乎自己的。
“翔天皇兄错了,原谅皇兄麽,像以前.像以前一样皇兄做了错事,翔天原谅皇兄...”
翔天你有男宠没关系,封雪枫侧妃朕也可以容忍,只要你原谅皇兄,皇兄以後一切都随你。
然而,绝不原谅四个自却如同四把利刃穿透自己的四肢将自己顶在墙上,失去全身力气的瘫倒在地,只能任由影卫将自己背回宫中。
傻傻地痴痴地念著“绝不原谅”四个字深夜独自一人在大殿里解酒浇愁,若能醉死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如此悔恨,如此心痛...
“不下来陪朕喝一杯麽!”料想雪枫是来杀自己的,那也正好,无论怎样总好过自己现在生不如死。
没聊到雪枫会陪自己喝酒,更没聊到翔天居然找回了前世的记忆,前世自己也同样背叛了翔天。终於了解“绝不原谅!”这四个自对於翔天来说是什麽样的伤什麽样的痛才狠心说出的,恨不得将自己一刀刀凌迟。
“并非一切绝对无可挽回。”
“只要可以求得翔天原谅,我愿意拿一切来换!”什麽皇帝的骄傲自尊和底线,只要翔天可以原谅自己,自己可以统统抛弃,
找来宫里所有密藏的龙阳春宫,拿著假的东西拼命按照上面的技法努力联系吞吐甚至深喉,异物入喉难以抑制地呕吐,难以想象书上之人在侍奉怎会露出沈醉其中的陶醉模样。
然在在自己看来那如此丑陋的东西,换成是翔天的,自己却觉得是那麽的威风凛凛,让自己心醉脸红。这麽大,自己後面那麽小的洞这麽可能容纳得下?暗骂一声,真是不要脸,居然想到那里去了,还是忍不住想象翔天进入自己会是什麽感觉,疼痛撕裂流血都没关系,只要是翔天,哪怕给予自己的只有疼痛和伤害自己也是甘之如饴。
小心翼翼地对待著翔天的宝贝,翔天还兀自在梦中,自己的动作更要轻。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体型明明比翔天大了许多,结果那里却不如翔天英伟。充满雄性气味的巨大入口,开始时候稍有不适,但一想到是翔天的,甚至身子也分外的渴求,胸前身後甚至都麻痒起来。
心里一个声音骂自己,你是皇帝,怎能如此淫贱?另一个声音拼命地反驳,因为是翔天,我这身子只对翔天一人淫挡。
看著翔天睡梦中被自己服侍得露出舒爽的表情,心里膨胀的是无尽的满足。边回忆要领,更加卖力地工作,那狰狞布满血管地紫黑的巨大越来越坚挺,两枚囊球也越加沈甸,知道这是发泄的征兆,便先将头部小心含住,自己正要全部吐入,却不料翔天按住自己地头部,肆意抽擦。那袋子每次都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脸上发出淫靡的响声。努力地将翔天的玉液全部吞下,虽然觉得有些腥咸,但自己很快就适应了,因为那是翔天的东西,是自己最爱的亲弟弟。
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淫荡,甚至在翔天规定自己每日处理国事的时间,自己也不自觉的走神想到翔天的重重手段,然後那两股间的小洞居然觉得麻痒难耐,想要寻求安慰,不过没有翔天的同意,自己是绝对不敢私自动作的。心里纠结忐忑著翔天一直没真正的要了自己,难道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激不起翔天的兴致?最後居然在自己妃子的催化下,另中药後狂乱的翔天狠狠地要了自己。自己从来为想到被狠狠插入是如此疼痛,翔天那里太过巨大,像燃著的火棍生生地捅入自己体内,自己甚至觉得自己会被捅得肠穿肚烂,待疼痛麻木之後居然又是另一番感觉,特别是那另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狠狠地捅在自己後穴内那一点的时候,自己被瞬间从脚尖直达脑门的快感快要逼疯,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著翔天,任翔天带著自己飞向天堂再跌入地狱。
为了求得翔天的原谅,自己不敢稍稍违意,哪怕翔天让自己下贱地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任他拍打。只是那感觉羞耻却也莫名地倍添快感!自己这身子真是越来越淫荡,不知道翔天喜不喜欢。
深夜,翔天让自己只著了龙袍,里面一丝不挂。朝殿上黑漆漆空荡荡的只有自己和翔天两人,翔天坐在龙椅上,而自己跪在翔天跨下品箫,听著翔天说的下流话:“陛下,文武百官都看著呢!我们的陛下不止治国井井有条,伺候男人品箫的功夫更是天下一绝!”
我的功夫当真好麽?比雪枫如何?自己没有意识到纠结攀比竟是如此伺候翔天,这岂是一国之君所为。文武百官都看著?仿佛被数双眼睛盯著自己淫荡的模样流口水,异样的羞耻,甚至让自己身後的小洞里无比地空虚难受留下淫水,只能扭著屁股更加卖力地吸著男人的肉棒。
翔天坐在自己的龙椅上,自己跨坐在翔天身上,那巨大从下至上狠狠地贯穿了自己,翔天的手口并用地吸著咬著拧著自己的乳粒。那粗暴的动作却使得自己快感倍增,太深了~要穿了~要坏了~想要哭泣尖叫求饶,然而嘴巴却被翔天用亵裤堵上,只能狂乱地摆头试图抵制住那绝顶快感的侵袭。
自己趴在龙椅上,撅扭著屁股,自己掰开臀瓣,两指张开小穴,求翔天操弄自己。看著翔天如此猛烈地占有自己蹂躏自己,却还不要脸地高兴著翔天是如此地著迷自己的身子。
被翔天牵著如狗般地在朝殿内爬了一圈圈,小穴内还兀自插著假东西,羞耻之下,自己的身子却愈加敏感淫荡,翔天手中的鞭子抚上自己的身子时,甚至自己会发出不知羞耻的求欢呻吟,翔天便疯狂地就将自己按在冰凉的地上,狠狠地要自己一次又一次,若不是嘴被亵裤堵住,怕是自己的哭泣求饶整个皇宫都会听到,朝殿的每一寸都洒满了自己的汗水和淫液...
之後每一次早朝,自己都会羞的两耳通红,当百官山呼万岁的时候,自己却想著被翔天操弄的快美。甚至,觉得那夜自己被百官看见了也没有关系,自己不想再做皇帝,只愿做翔天的女人,永远被锁在翔天的跨下。
秋猎,看著箭直直射向翔天,自己身体先於意识地扑身上去挡住,真好,其实自己的武功是不弱於翔天多少的,小时候自己练武可是比翔天勤快多了,现在终於有了用处,可以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将要失去意识,模糊地看著翔天焦急的表情,其实自己一直都知道翔天一直爱著自己的,若有来世我们还做兄弟,皇兄定绝不相负...
再醒来,只有昭华,无忧和重华在自己榻前,得知翔天为了救自己和苗疆圣子的约定。自己宁可不要醒来,也不愿翔天受人胁迫,那麽骄傲的翔天,怎受得了如此的侮辱。
虽然性命已无大碍,自己的身体还是异常的虚弱,昭华便要留下来服侍自己。
想也没想便被自己回绝,早知翔天身边有妙人,只是自欺欺人地以为眼不见便不存在。想要独占爱人的心怕是人人都会有的,只是自己绝不会再傻到为了独占而想要胁迫囚禁谋划算计,那样只会另翔天厌恶心里最会被舍弃。
“陛下,昭华文不能替王爷处理政务,武不能随王爷身侧保护王爷,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王爷离开时管理好王府,照顾好王爷心爱之人。难道陛下想让他人更衣换药?”
看著坚定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昭华,如此心思玲珑之人难怪翔天会疼到心里去,原来雪枫同自己说的道理,翔天身边的人都懂得:若想进入王爷的心,唯一的方法,那便放弃一切无谓的自尊矜持,将自己的性命,尊严一切全部交给王爷,给予自己所有能给予的。然後以将王爷奉若神明般顶礼膜拜,以王爷的话为一切行为的准则,做一个疯狂的信者。
一天,t两天...再有半月翔天便该回来了吧,翔天你可知道皇兄每夜都会在昭华的陪同下登上最高的城楼,痴痴地眺望苗疆的方向,唯希望你平安地早日归来,盼君归...
35龙戏二珠(3P慎入)
龙戏二珠1
因圣子孕子时需吸收苗疆的灵气,所以翔天只能放弃带碧落回东翔待产的打算。然而再过半月擎云的蛊毒便要发作了,所以翔天想著再陪碧落半月便回东翔,再之後只能自己辛苦点两头跑了,谁让自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呢!而且自己对这个将会流著自己血液的小东西也是十分期待的,想感受他在碧落肚子里一点点长大,想亲眼看著他出生,想让他无忧无虑地快乐成长,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统统给他...可能这就是父爱吧!
只是翔天的所有计划却都被一封擎云的传书打乱了。
“雪枫被困西凤,望君速归。”
看著碧落眼中噙著泪花,牙齿将嘴唇蹂躏的已经出了血丝,死命地拽住自己的衣角,仿佛一松手自己就会消失不见一般。翔天叹了口气,将碧落入在怀中。
“碧落,相信夫君”翔天将碧落涂在右手臂上的易容膏一点点搓掉,露出红色的印记。“看!印记是红的,夫君喜欢你,不会丢下你和宝宝。”
看见红色的印记,碧落终是抑制不住,将脸埋进翔天的胸口低声抽涕。从自己溺水被夫君救起後,自己就将那印记掩盖起来,收起人前的冰冷和睿智,在夫君面前无比乖巧柔顺甚至淫荡不知羞耻。贪婪著夫君的温柔爱护,想著如果夫君说的话自己都听,那是不是夫君就会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害怕这一切只是黄粱梦一场,看不见那印记就可以骗自己夫君是真的喜欢在乎自己,哪怕真的只是黄粱美梦一场,自己也夜夜祈求神明让这梦长些,再长些...
“碧落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两手将碧落的头捧在自己面前,直直地对上碧落湿露露毛绒绒的双眼。
“所有的一切夫君都知道,无论是乖巧的,冷清的,睿智的,精明的,只要是碧落,夫君都喜欢,我相信碧落,在夫君离开的这段时间碧落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我们的宝宝,因为碧落是独一无二苗疆的圣子,更是独一无二夫君可爱坚强的小妻子。”
“不是妻,是小妾...妾会乖乖等著夫君的...”蚊子一样的声音,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一路上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待回到京城连王府都来不及回便急急进了皇宫。具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自己是真的将这四个人儿放进了心里,不然一直随心所欲率性而为的自己,怎会如此思念,牵挂,担忧,心疼这几人?
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擎云和昭华,谁知见面的情节却不是自己所料的两人一起扑到自己怀里。却见两人激动的手脚颤抖磕磕绊绊的冲上前来,却生生克制住紧紧抱住自己的冲动,而是在自己的面前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齐声到:“爷~”只是那声音已经呜咽。
这一声却让翔天心里止不住发酸,自己以前对身边之人确实算不上好,对昭华是高兴时的逗弄,对擎云更是爱恨纠缠的报复凌辱,以至於积威太深,得到了现在的报应──被自己所爱之人敬畏和疏远,天知道自己以前是那根神经短路了才该死地喜欢这样。
一把将两人拉起,同时搂入怀中,满怀的无比熟悉的软玉温香激起的是深深的思念爱恋和欲火。
翔天便再也抑制不住在两人脸上毫无章法狂乱的吻著。
舌头深入擎云口腔的任何一处,牙龈,齿尖,更是将那软滑的舌头吸入自己口中尽情掘取那迷人的芬芳。
一口将昭华的双唇咬入口中,那诱人的小嘴儿是自己最喜欢的,吸吮,舔舐,轻咬,直到那小嘴儿更加殷红晶莹诱惑。
在两人被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之时,翔天早已轻车熟路地将手探入两人的衣襟内,捏捏昭华的左边朱果,弄弄擎云的右边红缨,一样的敏感,自己才揉了几把,两人就都扭著身子再自己怀里磨蹭,贪恋著更多的快感,这都归功与自己调教训练的到位。
狠狠地拍了拍两人的翘挺结实的屁股,戏谑道:“宝贝儿们,先享受到这儿吧!爷一路都没洗过澡,待爷用餐洗浴完毕定好好安慰久旷的小娘子!哈哈!”
两人羞得耳朵尖都红了,虽然已经被翔天戏谑过多次,甚至更羞耻的事都做过,但是面皮极薄的两人仍是有些受不了,昭华推说:帮爷准备沐浴,擎云推说:帮爷准备用膳。就都羞得溜走,转眼间寝宫就只剩下翔天一人。翔天摸摸鼻子,这算报应麽,前一刻还左拥右抱,这一刻却孤家寡人了。不过自己也劳累异常,先要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才有力气安慰自己的老婆。要知道让娘子欲求不满,可是夫君最大的过错,而这种错自己是绝对不会犯的。
恩~好舒服~小憩用餐之後,再泡在这温泉中,顿时觉得仿佛每根毛孔都舒张开来,舒服到了极致,一路上的风尘劳顿全部一洗而空。
不得不说古人在享受方面的设施丝毫不比现代的差,看看这奢华的皇家浴池,光这墙壁上整幅整幅鎏金的浮雕,在古代就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再看这布局,温泉,寒池,泳池,人形躺位的水力按摩,甚至还有游泳池,躺椅,真是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再瞧瞧人家使用什麽照明的,那可是全是整颗整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啊,只一颗便已价值连城。当真应了那句话:帝王般的享受,不过它的主人也确实是帝王。
翔天泡在温泉里,还在闭眼享受,听见通道处传来脚步声,翔天顿时坏主意冒了上来,憋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沈在水底。
於是进了浴室的昭华便看到了这幅情景,翔天身体沈於水中而头发却四散地被水浮起...不会的,爷不可能有事的!昭华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啪地一声手中的沐浴用品全部直直坠地。头脑里一片空白,只是顺著本能不顾一切跳下水中。爷,您不要吓昭华!您不会有事的!
却不料自己刚跳入池中,还没来得及将翔天抱起,便反本翔天死死地抱在怀中,待惊呆的微张的小嘴儿被翔天一口咬住狠狠吸吮时,昭华要是再不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儿,那便是傻子了。只是被惊吓的仍然心怦怦急速的跳,身体也止不住颤抖。这乖巧的小人啊,居然一点儿嗔怪翔天恶作剧的心都没有,满心念著的全是:还好,爷没事,爷没事就好!
昭华渐渐沈迷在这疯狂的吻中,无意识地发出让自己羞愧不已的迷乱呻吟……翔天将多日不见的思念全部发泄在这一吻中,饥渴地掠夺著昭华口中甘美的津液,放肆地攻战那迷人小嘴儿中的每一分领地。
狂吻的同时,翔天的手却也没闲下来,天知道昭华现在有多诱惑,湿透的纱质亵衣不但当不住分毫,反而像强调一般使得胸前两点和下体的凸起更加鲜明勾人。翔天所幸左手就隔著亵衣狠狠地捏弄揉搓那漂亮的红缨,欺负得它更加怒放似娇豔欲滴。
右手更是放肆地将下摆已经飘在水中的亵衣撩起,接下来中指直达粉红娇嫩的菊心,出乎意料的是,中指只那麽轻轻一按便尽根滑入那贪吃的小穴内。
“昭华宝贝,自己润滑了呢!已经迫不及待吃爷的大东西解饿了吧?”半月不见昭华却是更加诱人可爱了,做好准备送到面前给自己吃,却仍是为自己的下流话害羞得将头深深埋入自己怀中。
啊!昭华惊得漂亮的眼睛瞪的溜圆,爷竟就这麽从将自己转了个身从背後抱著自己就直直将那个大东西全部捅入到自己体内。虽有润滑,但久未承欢却一下子就容纳了那麽大的东西,使得昭华内部充满了被强制撑开的委和感,然而只要一想到,爷在自己里面、爷占有自己、自己是属於爷的...可耻的玉茎居然就因为精神上的快感直直挺立了,甚至那被爷调教得无比淫荡的小穴也流出淫水自动吸吮收缩想获得更多的享受。
屁股被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每一下撞击使得那巨大的头部狠狠地顶在自己阳心上,无与伦比的享受,只有爷能给予自己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使得昭华只能沈迷在欢爱中,扭动著身子发出淫靡的呻吟。
“嘘,昭华宝贝儿,小声点,擎云来了,你不想擎云看到你求欢的模样吧?”说著翔天便又全部身体沈入池中,用昭华四散的亵衣下摆遮挡住自己。然而那巨大却并未从昭华体内抽出,还更甚地将昭华两腿拉制大张以方便自己的进入...
被翔天吓得昭华瞬间恢复了沈迷於情欲中的神智,只是那两颊的红晕,含春的双眸,鼻子上的细小汗珠,以及满身雄性的麝香味,让人只要稍稍靠近便不难猜出刚刚发生的妙事!
“昭华,翔天呢!”见擎云依然走近,昭华生怕自己现在淫荡模样被发现,紧张得要命甚至全身都微微颤抖。而这却给翔天带来的极致的销魂,那本就紧致的小洞,因为紧张而收缩得愈加厉害!翔天暗骂一声妖精,想吃了你家爷麽!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地由下往上奋力冲刺。
啊~嗯!被外人观看的羞耻,怕被发现的紧张使得昭华本就被调教得无比淫荡的身子更加敏感。那巨大的东西在体内充满,自己已经用了全部的力气克制才能不发出可耻的声音。谁知却被坏心的主人突然袭击,毫无防备下那一下简直如电击般直直干进自己的肠子、心里、神经,巨大的快感冲击下昭华迷乱得再也抑制发出尖叫,之後又回过身来,陛下还在自己身边!马上又惊得用手死死捂住嘴巴。
“昭华?这麽了?爷去哪了?你哪里不舒服麽?”擎云被弄得一头雾水,上前几步下了水池便要将昭华扶起,却猛地被人抱住,大胆!刚要运功一掌拍向轻薄自己之人的胸口,却发现不是那冤家自己的亲弟弟又是何人,只能强收起功力,那一掌便改为温柔地抚摸。
左手搂著擎云,右手抱著昭华,就著自己在昭华体内这个姿势猛地几个冲撞便将三人推至池边。命昭华上身趴在池边,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好方便自己的操弄。
“爷~”因著羞耻雾蒙蒙满是委屈乞求的漂亮双眸对上翔天异常坚定的眼神,昭华虽然羞的全身如煮熟了的虾子,但却仍然乖巧地服从命令。待那因著半月的思念,外人观摩的羞耻而异常骚痒的菊穴被巨大的火热肉棒狠狠贯穿,几个抽插之後昭华便无暇估计擎云,而在灭顶的快乐的冲击下失了神智只知道扭腰摆臀,淫声荡语,高低抽涕尖叫著求欢或者求饶。
“啊~嗯~太深了啊~昭华要被干穿了啊~啊~不要~太快了~爷要弄死昭华了啊~”
擎云根本不敢看这淫靡的景象,实在太...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形容,这颠覆了他20年来所有的认知,开始时死死地闭著眼睛不敢去看。只是那嗯~啊~似被欺负哭了,又似舒服享受到了极点的声音,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使得自己下体已经坚硬翘挺,自己熟知那些声音都代表著什麽,於是那声音便似自己发出的,那撞击便像是撞在自己心里,使得後穴麻痒空虚起来,想要,自己也想要翔天那样对自己,将自己狠狠地占有,狠狠地欺负。於是先将眼睛睁开一个小缝,接下来便是被眼前所见震惊得瞪的圆圆的,太羞耻了!不仅想象自己在翔天身下时是否也是这般,於是眼睛开始湿润,直直地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恨不得将翔天身下之人取而代之。
待擎云因著情欲难耐地用光滑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扭动磨蹭时,翔天才发现自己冷落了另一个爱人,而自己淫荡的陛下已经自觉地将亵衣扯下赤裸著身子沈迷与欲望之中。
下身并未停止抽动,双手用力猛地将擎云抱了起来,就赤裸地直直面部朝上打横放在昭华光洁背上,将那因著欲望已经硬如石子的乳粒咬入口中,狠狠吸吮,仿佛能吸出奶水一般。用牙齿磨咬,粗暴地动作似要讲那可怜兮兮的小奶头咬碎咬烂。
两手却也没闲著,一手玉茎,一手另一个小奶头,恩!难怪有语云:男人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确实,该硬的全都硬了。
擎云的身子就想一把上好的古琴,在翔天熟练的指法下,弹奏出悦耳勾魂的靡靡之音。
昭华的则更像似一管晶莹剔透音质绝佳的箫,再翔天肉棒的狠狠吹奏下,时而低吟浅唱,时而高声回响。
而这两人带给翔天无疑是精神和肉体、视觉、听觉、触觉却方位的饕餮盛宴和极致的奢华享受。
“爷~饶了~昭华擎云~昭华擎云不行了啊~”两人居然异口同声地在尖叫和求饶声中达到了顶到,吐出浓浓的白浊。因著高潮昭华的小穴狠狠地吸吮这翔天的肉棒仿佛真要吃紧肚肠里一般,再也抑制不住强烈的快感几个猛烈的抽插,最後翔天一下将自己的巨大猛插到底,嘶吼著释放了了,而那滚烫浓厚的精液直直地浇在昭华的阳心之上,顿时烫的昭华硬生生地再次跃上另一个绝顶的高潮。
抱起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两个宝贝儿,翔天来带池边的躺椅上,准备发起另一轮更加疯狂的进攻和侵略...
龙戏二珠2
啪!啪!两声,擎云和昭华的雪臀上各印上一个巴掌印,昭华的臀瓣本就因著翔天刚刚猛烈的撞击拍打而仿若蜜桃,而众人面前高高在上陛下那充满弹性翘挺的屁股高傲的和他本人一样随著拍打还仿佛不服气似的微微颤动。真是两个勾人的妖精!翔天的火气有被勾得上涌,以至於刚发泄过的硕大又坚硬如铁。看了眼自己坐著的躺椅,翔天马上有个主意。
顺势向後一仰翔天便舒服地躺在那椅子上,而两只还不知道大灰狼这麽烹制自己的小白羊,还傻头傻脑地担心:“爷~担心著凉!请爷回寝宫休息!”
“昭华说的正是,浴巾被奴刚掉落地上弄脏了,奴再去取来,伺候爷擦干了会寝宫就寝!
说著擎云便要去取浴巾,却被翔天一声止住:“慢著~爷让你去了麽?”
擎云惊慌地怕翔天不悦,便要跪下告罪,又被翔天止住。
“坐上来,照著爷说的做,爷便不气!”
翔天一看擎云疑惑地表情便知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便好心地解释道:“刚刚只顾满足昭华,擎云不饿麽?坐到爷身上来,爷的大东西喂给你用下面地小嘴儿解饿!”
腾的一下,擎云满脸通红,不是没做过如此羞耻之事,只是现在昭华还在旁边并未离去,自己可是九五至尊,怎麽可能在外人面前如此淫荡。偷偷地瞄了一下头快低到胸膛里去的昭华,又可怜兮兮的望向翔天眼里满是乞求。然而却见到翔天冷著脸要起身的动作。
我们高贵的陛下,不怕边疆战乱,不怕国内有人拥兵造反......唯一怕的就是刚原谅自己的宝贝弟弟,心尖上的情郎冷脸不悦。
所以便出现了这绝对会让所有大臣跌破眼球的一幕,平日里睿智冰冷的帝王如受气的可爱小媳妇一样,咬著小嘴儿,羞耻得眼睛湿漉漉,全身红透。像乌龟一样异常缓慢地将腿跨在翔天,边动作边小心翼翼观察翔天的神色,奢望恶质的情人改变主意饶过自己。
“这麽勉强,不喜欢,不情愿就算了!”
“不勉强,擎云喜欢~情愿~”无比了解自己霸道的主人,表面上越是云淡风轻的不在意,问题就越严重。却不知,自己那腹黑的弟弟心里正得意洋洋地想著:恩!就知道这招屡试不爽,果然是“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哦?擎云喜欢什麽啊?”
知道那人有一万种方法能逼得自己说出另他满意的答案,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只要是翔天的要求,无论是什麽,无论有多麽的羞耻淫荡,自己都不会违逆。想到这儿,擎云所幸豁出去了!
“擎云饿了,下面的小嘴喜欢吃爷的大东西,谢爷赏!”虽是在心里做了无数的建设,在有外人在场时,说出这般淫荡的话来也让擎云羞臊的全身像要著火。
啪!啪!屁股被翔天狠狠地掌掴了两下,擎云知道是自己霸道的主人等急了,身体因著被他人观摩的羞耻感而微微颤抖,但动作却丝毫不敢放慢,因练武而异常结实匀称玉腿跨跪在翔天的身体两边,当无意间触碰到翔天的肌肤,自己便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便再也移不开身子,疯狂地渴望著翔天的触碰爱抚,甚至上身趴伏在翔天的身上不住地磨蹭扭曲。
翔天知道这是孽蛊所至,种下蛊之後,擎云会异常渴望自己,在自己面前会敏感不堪春情勃发,平时还好一点,到每月的蛊毒发做之日更甚,若是得不到自己的宠幸,甚至会欲火焚身而亡...
有些心疼擎云了,本来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本应笑傲天下,现在在自己面前却是如此性奴般的模样,何况还是为救自己所至。
想到这翔天甚至有些心酸,再不忍擎云受苦,性格中的恶劣也全部褪去,不再为难刁难擎云,便欲马上满足了他。
却不料擎云自动自觉地掰开自己的臀瓣将那销魂的菊花洞顶到小翔天的头部上,娇羞地说著:“请爷赏了擎云~临幸擎云~”,说完那贪吃地小嘴儿居然一吸一吮地将自己的大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本来以擎云185的个子,结实的身材,外加男人味十足的坚毅脸庞。做出如此谄媚取悦的表情,应该是十分怪异的。
可那因为全心的爱自己而做出的取悦,再加上身份所至的羞愧和青涩以及男人气概十足的身子,带给翔天的却是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满足和征服。
腾地一下,翔天火气被这妖精勾得再也抑制不住,在擎云体内的硕大,已经坚硬巨大灼热,而这突然间的变化直搞得擎云的魂都要被冲击到九霄云外去了...
“啊~爷~胀死了~烫死了~啊~”
刚刚插入还未动弹敏感的擎云便被直干上了美妙的云端。
那因为一月未干的小洞本就已经异常紧致,再加上高潮时的吸吮受伤,更带给翔天极致的享受。顾不得趴伏在自己身上还在余韵中回味的擎云,双手紧握擎云纤细的腰,快速地提上拉下,配合著自己下身的动作,提上时使得擎云那消魂的小嘴仅仅包裹小翔天的头部,拉下时狠狠地撞击尽根全部插入甚至想将那两枚肉球也插进去一起享受...
想得到更大享受的翔天叫过一边看著两人羞的全身通红,双腿不自主摩擦的昭华。示意他跪在自己双脚间,伺候好自己下身没进到擎云小穴中的那一部分。
被这淫靡无比的气氛所迷惑,昭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点不打折扣地按在翔天的吩咐,跪在躺椅正在交欢的两人旁的地上,将那两枚紫黑色的大肉球温柔地含入口中伺候,用双唇吸吮,用舌尖舔弄每一个褶皱。想让主人获得巨大的享受,在那菌柄脱离肉洞的瞬间,昭华甚至将那棒体也一并用湿滑灵巧的唇舌膜拜著。於是擎云那仿佛流不尽流不干的肠液,大半被昭华吞咽入腹,那冷清秀气的小脸上也全身亮晶晶湿漉漉的一片。平时那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质全然被打破,此刻更像是刚被开苞後欲求不满的新婚人妻...
“啊~爷~求您~太深了~嗯~顶到了~啊~要被干穿了~啊~饶了擎云吧~噢~”
体内的蛊虫在感受到翔天精气之时疯狂地活动起来,擎云觉得自己要被翔天生生操干,每一下都顶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以前在被翔天疼爱时自己还能检查一刻锺才泄出,今此,只被顶弄几下自己便尖叫著喷发。再加上知道昭华在翔天疼爱自己的地方吻舔著,自己可以感觉到昭华呼出的热气,听到昭华吞咽自己淫水的咕噜声,自己的小穴服侍翔天大东西的样子一定都被昭华看到了眼里,甚至自己有错觉昭华正在舔著自己的穴口。
这样身体和情绪更加敏感,一波一波的高潮接踵而至,本以为已经到达了顶点,之後随这翔天的几下猛干,自己又飞上了更高的云端,一波又一波更绚烂更美丽的花火不断在自己眼前绽放。
“爷~呜~干死擎云吧~啊~擎云不要做皇帝~哦~要做你的女人~噢~”
仰躺著能用上的力度极其有限,翔天迅速翻身从躺椅上起来,大大的躺椅放并排放两个人绝对没有问题,翔天将两个爱人都摆成一样的趴跪自己放在躺椅上,让他们撅起雪白翘挺的屁股朝向自己,这诱人的美景让翔天再也忍受不了也无需忍受,因为两个对自己爱逾生命的爱人任自己予取予求。巨大在一个人的迷人的菊花心里疯狂操干,巴掌则霹雳啪啦地拍打在另一个爱人的雪白臀瓣上,几下之後再交换,不断比较著小洞的销魂程度和雪臀的触感和弹性。
此起彼伏的巴掌声,舒爽的呻吟声,已经承受不住快感的求饶声交织成一首无比美妙淫靡的交响曲。
最後几个冲级将白浊射入擎云的体内,便不再索求抱著已经瘫软的两个爱人回到了皇帝的寝宫。龙床上翔天左拥右抱地任两个乖顺的情人躺在自己的臂弯内,轻抚著两人光洁的肌肤,男人的肌肤当然不比女人的光滑柔嫩,但两个乖巧的情人微带粗糙异常结实有弹性的触感让翔天甚为满意。
“爷~擎云还可以的~要不擎云帮爷上面的小嘴儿伺候爷~”
三个人光溜溜地在大被里,翔天那里的反应根本蛮不过两人,况且哪次不是自己被做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第二天腰酸腿软起不了床,精力充沛的爱人才能得到满足?所以今次翔天只在自己和昭华身上各发泄了一次让擎云觉得十分诧异,生怕爱人憋坏了身体或是对自己哪里不满意。
擎云体贴的话语更是让翔天满心的心疼,自己怀中的人儿可是皇帝,从来只有别人对他曲意奉迎,哪有他对他人讨好献媚的时候。而现在本该!翔於天际的雄鹰却在自己面前愣是变成了战战兢兢的鹌鹑……
只是自己即喜欢看他在旁人面前的高贵傲气,有爱极了他在自己面前特别是在自己身下的小媳妇样,真是矛盾之极!
其实前世相对於肉体上的欲望,翔天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满足。带著感情的交欢才叫做爱,否则与野兽无异。而相对於最後那仅仅三秒锺的快感,不带丝毫欲望只是满怀爱意相拥的抚慰才能让两颗心贴的更近……
只是到了古代後,心境的爱恨纠结,对自己身边之人的欲大於情,在加上该死的翔王爷本就本钱十足还偏偏还练了那床地间的帝王密术,搞得自己一见到可口的爱人就火大的像个野兽似的。虽说自己十分的霸道,但是对於真正放在心里的人还是十分在意的,以後也是要注意些的,爱人们已经为自己牺牲了这麽多,断不能再让他们受到伤害。
想至此翔天开了口:“云,以後不必称我爷了叫自己奴了!”
感觉到自己怀中的爱人将高大的身体蜷缩成一小团窝进自己怀中恐惧的止不住颤抖,知道擎云定是在乱想以为自己不要他了,不愿再多做解释,只满带爱意的将那诱人的粉嫩薄唇紧紧吻住,果然这个办法非常有效,擎云慢慢迷醉在这个深吻中,颤抖僵硬的身躯开始柔软滚烫忘记了心中的担忧。
直到怀中的人儿已经投入得忘记了呼吸,几乎要窒息,翔天才结束了湿吻及时解救了擎云避免他成为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皇帝第一人。
想到自己像要表白一样,前生今世还都没有过这个经验,翔天还真拉不下老脸,只能状似不经意地边抚弄著擎云敏感的身子边说到:“擎,你不用在我面前如此卑微。以前的就让它们都过去吧,我喜欢你,以後会对你好的。”
听到以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听到的话语,擎云瞬间激动得泪珠夺眶而出,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仿佛要流干心中的愧疚,恐惧,更是要发泄狂喜的情绪。有了这句话让自己立刻死掉,自己也甘愿......
“只是我不能像以前一样给你一颗完整的心了,昭华他们几个我心里也是有的,所以我断不会抛下他们,若是你觉得不甘愿想要离开,我也会放手……”翔天接著道
“翔天,朕不给你任何借口抛下朕,你心中有谁喜欢谁朕都不在意,只要你心里有朕要朕~。”擎云焦急地紧紧抱住翔天表明自己的心迹,慌乱中不自觉地用上了命令的口气。
还真不愧是皇帝,言语中龙威尽现,只是这副高贵傲气的样子自己也喜欢到了极点,虽然更希望在床地间自己的陛下是另一幅模样。
将两人都搂到自己胸前,让他们枕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之上。
“一颗心分成了四份已是亏欠了你们,我以後不会再收人了,只好好疼爱你们。”
“爷~擎云不委屈,能重新得到您的爱,已经是擎云最大的幸福,爷身边有他人,擎云虽然心中有些酸楚,但更希望爷能快乐,您本就应该肆意的随心所欲想要什麽就得到什麽,若是被束缚住失去了自由您便不会开心,最後所有的人都不会开心,这些道理我们都懂得。。。所以请您随心就好。”
翔天虽然让自己在他面前不要卑微,恢复本来的称呼。但自己不好意思说的是,自己喜欢称他爷,仿佛这样自己就是翔天的人,离他更近,被他掌握控制拥有著,万分的安全。经历了这麽多兜兜转转的,自己终於知道自己心中想要的只有翔天,他不愿当皇帝怕束缚,那自己就替他守著皇位守著国家。只是自己更相当了是翔天的妻子或者他的小妾,性奴,男宠都好,每天只要想著怎麽取悦翔天就好,可以伺候他穿衣,洗漱,吃饭,被他做得欲仙欲死再被搂著入眠…..想著想著擎云已经羞红了脸。
爱人们对自己的无限爱恋让翔天心里涨的满满的,再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狠狠地搂著两人,恨不得将他们揉入自己的胸膛之中。
得爱人如此,自己此生还有何求…..只是自己明天必须去西凤营救雪枫,这也是自己今天保留了体力的原因,想到雪枫的处境翔天又皱起了眉头…..
“爷~您放心去西凤吧,昭华没用帮不上忙,但昭华会打理好王府,照顾好陛下的~”
爱怜地在聪明乖巧的昭华冷清的小脸上吻了吻。又交待了一番,最後搂著被自己累著的两人在龙床上睡得香甜….
36小别胜新婚
担心著雪枫,又想著要在碧落产前一个月赶往苗疆陪伴,所以翔天仅在皇宫陪了两人三天便匆匆前往西凤。翔天第一次觉得爱人多了,也是件挺累人的事,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固然是人人所慕,但奈何分身乏术,这古代交通工具又实在太不便利。
东翔的大小事仪,翔天全都不需要担心。皇宫里有擎云,王府里有昭华,别看两人在翔天面前是那麽的柔顺乖巧,但在外人面前绝对是强势的帝王和精明强干的王府总管,翔天还真庆幸自己找了两个闲内助,心疼著两人为自己的操劳和对自己花心的大度,这几天翔天极尽温柔地对待两人,但绝对除了在床上,走的前一夜翔天还故意狠狠地要了两人几次,让他们第二天起不来送自己。翔天一直认为在床上的强势是真正的男人本色,才能真正地满足自己的爱人。
和去苗疆是一样,翔天只带了武功和自己相差无几的重华乔装前往西凤,因为时间并不像前次一样紧迫,所以翔天也能趁著打间住店休息的时间略览沿途的景色及风土人情。离开京城越往西,气候景色民俗也差异越大。东翔和西凤,两者之差就如烟雨的江南和辽阔的草原。就连人种都是不同的,按现代的说法东翔的百姓是亚洲黄种人,而西凤人则是欧美的白种人。看著周围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洋妞”和身材魁梧皮肤白得近乎病态的男人,翔天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前世因著自己的身份,经常要和意大利或俄罗斯的黑手党打交道的,自己和英国的皇族也有几分交情。但可能潜意识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对於外国人翔天真是毫无好感,就连自己的床伴或宠物也是一个白种人也没有,总觉得他们和自己不是一个物种,就像是人不能和猩猩做爱一个道理。
这一路上,根据暗部传来的消息,翔天早就将西凤的情况摸了个九成。
雪枫被软禁是一个局,而且是针对自己设的一个局。这事是雪枫的便宜老爸野心很大脑子也很好使的西凤皇帝挑起来的,借著寿辰邀请北国的废材太子来西凤,趁他酒醉吐露对翔天的垂涎之时,暗示可以助他抱的美人归,再软禁雪枫引自己入局。而以前的翔王爷痴情种的形象,让雪枫的老爸慕容焰认为此计一定可成,却不知这翔王爷壳子还是原来的,里面的瓤却换了另一个。
况且即使自己不来,慕容焰还有後招,将雪枫嫁给北国的太子,这样自己便一定会对北国出手。而慕容焰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和北国太子死一个,那麽以擎云的自己的爱和北国皇帝对太子的宠两国势必一场大战,他慕容焰就可以渔翁得利,真是想得美极了。
不得不说这慕容焰还真是个胆识和野心过人的帝王,看著坐在桌旁的主人想得出神,眼里居然放出了邪恶的光芒,重华生生地打了个冷颤,绝对要有人要倒大霉了...
自己主人眼里绝对是兴奋,对,是找到了好玩物戏耍的兴奋,是猫将老鼠抓了又放的戏谑。
重华猜的一点不差,这慕容焰虽然也算是智谋过人有胆有识的一国明君,但在翔天心里确实还算不上一盘菜,充其量只是供自己活动筋骨,提供自己娱乐的玩物。这并不是翔天狂妄,试想一下暗主将四国命脉都掌握在手,即使想要统一四国也不是什麽难事,何况区区一个西凤,连西凤的宰相都是暗部之人,甚至慕容焰能够登基为帝也是原暗主一手扶持的。(前文说过了)
只是来到古代後,自己太养尊处优了,几个爱人更是予取予求,根本没人敢算计忤逆自己。这人真还是有点犯贱,被顺久了就会觉得无趣,现在有只纸老虎敢向自己龇牙伸出尖利爪子,怎能不让翔天兴奋,看自己怎麽把他打回原形训成乖巧的小猫儿。
想到小猫儿,一个多月未见,还真的有些想念乖巧的雪枫,再想起雪枫的味道,让一路几天未的疏解的翔天不由得火气上串,便让重华准备夜行衣,前往皇宫安慰自己乖巧忠心的小猫儿。
翔天知道即使自己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不知不觉地出入禁卫深严高手如云的皇宫。否者西凤皇帝的脑袋早被人摘掉多少次了。所幸,翔天故意留下些破绽,也算给慕容焰一个提醒,告诉他自己到了西凤。就像下棋一样,如果双方的水平相差太悬殊,那结果自是不用说,而且过程也会是一边倒的无趣。但是自己可以让慕容焰几个子,让他占先机,这样这场游戏才玩的更尽兴些。只是自己也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轻视敌人绝对会付出血的代价。
故意选在深夜,雪枫已经睡下。点了侍卫的穴,悄声潜入,果不出所料,刚靠近雪枫的床,便被他发现,迅速点雪枫的哑穴,再来一个小擒拿,便把小宝贝儿搂入了怀中。翔天现在十足衣服采花贼的模样,在雪枫身上乱摸起来,这一摸翔天不觉皱起了眉头,才多久不见,雪枫清瘦了许多,原来均匀却不嫌健硕的胸肌,翘挺结实的小屁股都缩水了很多,自己虽不喜欢健美型肌肉男,但却也对排骨精提不起性趣。
虽然房间里没有灯光,但其实早在现代时翔天便可以夜视,更别说到了古代後还获得了传说中的绝世武功。因此,雪枫从发现有人潜入,到被挟持非礼这个过程的所有反应全都被翔天看在眼里。从瞬间的慌乱,到马上镇定,应该是武功被封所以用的是现代时自己教的反擒拿,之後被上下其手时眼里不是悲愤而是杀气。
翔天暗暗地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小宠物的表现满是嘉许,虽然自己已将三个爱人放在心上想要一辈子疼爱呵护,但要知道自己是强者,那些柔嫩娇弱的放在後宫圈养的只能是自己的宠物,而要想成为自己倾心以待心心相惜的爱人,则必须要足以和自己匹配。自己并不需要他们成为自己的助力,但必须是在对敌时可以放心地将自己的後方不设防地交给他们,现在看来在这一点上雪枫绝对是另自己满意的。
带著满满的赞许狠狠地吻上雪枫的薄唇,用力吸吮。却出乎意料地得到了雪枫的热情回应,两人仿佛要将全部的思念爱恋全部倾於这一吻上,於是等这个湿吻结束的时候,两人皆气喘嘘嘘,欲望也被全面的挑起。
“这麽知道是我的?”既然已经被识破,那便玩不下去了。解开了雪枫的哑穴将他圈在胸前坐在了床边。
雪枫努力地将185的“娇弱”身躯蜷缩在翔天的怀中,翔天知道来到古代後这身形便是雪枫最纠结的问题。在现代时自己确实是喜欢娇小可爱的男孩,但来到古代之後自己的爱人都是比自己身材高大,就连碧落也175和自己差不多。本来是有些郁闷的,但爱人们对自己这麽温柔顺从,使得自己早就不在乎这个问题了,况且现在自己觉得压身材高大还确实更有成就感能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怪不得在现代时也有不少人喜欢金刚芭比。
“被制住时便隐约感觉像主人的手法,主人吻雪枫时确定了,雪枫尝到了主人特有的味道!”
“哦?你主人我特有的味道是这麽?”看著雪枫紧紧地反抱著自己脸上满是浓浓的思念和爱恋,翔天不觉非常窝心便半是认真半是戏谑道。
“可以让雪枫安心,找到归属感,还有...让雪枫马上...动情...”
雪枫开始时极度认真的思索,脸上满是幸福,之後又羞红了脸颊,最後一句声音小得像蚊子。
这一连串的动作显然是极度取悦了翔天,温柔宠溺却不带情欲的吻连连地印在雪枫那男子气十足的脸上。
雪枫却以为主人已经有了欲望,便马上想从翔天怀中起来伺候,却被翔天止住。自己赶路这几天一直没有发泄,确实需要疏解,但那是在雪枫的老爸来时要演的一场大戏,而他来之前,一些必要的事自己必须向雪枫吩咐好。
“知道你这身体的老爸对我的算计麽?”仍是十分平和亲切的语气,但翔天却明显觉得雪枫浑身发抖,挣扎著想要起来跪下给自己认错。
“别乱动!”状似生气地再次喝住雪枫的动作,果然,自己的命令在雪枫那里是从来不打丝毫折扣的,雪枫在自己怀里乖乖地一动不动但身体却仍止不住地颤抖。
唉!都怪自己以前对爱人们太过恶劣,积威太深,一个个在自己面前都是谨守规矩小心翼翼的行事。如果放在以前自己可能会很高兴自己调教得成功,然而现在心态变了,他们是自己倾心以待的爱人,有哪个会喜欢自己的爱人动不动就是跪啊,求啊,请罪的。
头痛地空出来的那只手揉了揉太阳穴,怎麽办,自作孽,只能一点点的改善吧。
安抚地轻拍著雪枫:“别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嗯~~啊~~”翔天的手已经顺著解开的两颗衣扣伸了进去,在雪枫的身上四处扇风点火。吱啦一声,翔天觉得衣服太限制动作了,索性扯著衣服的两襟一把撕开,接下来便是颗颗纽扣掉在地上的清脆声音,以及雪枫舒爽的低声呻吟。
“让暗庄通传这是阴谋,让我不要来,我若不来,你打算如何处理脱身?”翔天边说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有耽搁。一手两指捉住那诱人的红缨轻重地玩弄,另一手指尖轻挑右边乳头所戴的那枚乳环,提起放下再扭转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雪枫,久旷的身子那堪挑逗,特别是作恶的还是自己爱逾生命生死相随的之人,自己这身子本就是为主人生的,对主人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偏偏还不能沈溺於欢愉必须用尽全部抑制力才能强集中精神来答话。
“嗯~~雪枫已经~啊~~派人去刺杀北国太子。”
好个釜底抽薪!只要自己没来西凤,而北国太子死在西凤,那两国势必交恶,甚至会兵戎相见,等慕容焰忙得焦头烂额雪枫自然可以趁乱离开。翔天的嘴角更向上翘了些,今晚雪枫给自己的惊喜确实不少。这也更坚定了自己来之前就有的想法,这是结束後便回东翔娶雪枫为正妃,而其它几人为侧妃,补他们一个盛大的婚礼。
自己的几个爱人虽然从未说过,但自己知道他们都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生怕自己那天腻了扔了他们,名分定了,他们至少会安心些许吧!况且,虽然王府是昭华以总管的名义替自己管得妥妥当当,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昭华也受过些委屈的,虽然嚼舌根的那人被严惩,现在再无人敢非议,但既然爱他们自己便要给予爱人们足够的尊重和尊严,再不让他们受委屈。
至於雪枫为正,相信其他人,包括擎都会同意的。雪枫更大度,善解人意,平日里对擎和昭华多有照顾,即使是在之前雪枫是作为自己的性奴时,擎昭两人也是对雪枫多有尊敬和信服。在加上这次雪枫的表现,自己的正妃非雪枫莫属。
“嗯~~啊~~求主人啊~~”
翔天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想得出神这一会雪枫已经被自己逗弄得不堪情欲的折磨将双腿拉至打开压在胸前,摆出淫荡的姿势,开口求、欢了。
再看那因著月余未被自己造访而菊心紧缩的小花,已经放浪地溢出大量的花蜜以引诱著狂蜂浪蝶。
“自己动过情?主人不在身边,你自己是这麽做的?”门外微微的响动让翔天知道自己等的人到了,好戏可以开场了。
“动过~冲了冷水澡~~啊,雪枫的身子是主人的~嗯~只有主人可以碰啊~~”翔天湿热的唇舌吻舔啃咬著那粉嫩的红缨,诱哄著它为自己更为淫靡地绽放,这使得雪枫口中不断溢出的暖昧嘤咛,那种带著媚意得呻吟伴随著短促的喘息,极为煽情放荡...翔天听得出门外那人的呼吸都更加急促了,这就受不了了麽?重头戏还没上演呢!
“雪枫宝贝儿,以後不住这样不爱惜自己,准许你可以想著主人自己安慰~来~现在自己扩张准备好你的淫穴,好方便主人干你!”翔天故意说一些粗俗的话,但意料之外是不仅门外之人狠喘了几下粗气,雪枫的下面的小嘴一紧一缩地口水流的更加厉害,自己还是头次发现雪枫还对言语上的侮辱更加有感觉。
有著淫水的滋润倒是省却了润、滑油,雪枫现在的姿势是倚在床头,双腿大张,将所有羞耻之处暴露在翔天的眼前,先是一手的中指食指伸入,之後是另一手两指,四指在穴内分开合拢,抽出进入。雪枫能清晰地感觉出手指的形状,只是不舒服,自己想要主人,想要主人的大东西,这麽一想本来因著自己抚弄而褪去的情欲一下子涌了上来。清楚地知道主人的喜好,红了两腮的雪枫,氤氲这水汪汪的眼睛媚求著:“主人~~进来,雪枫要主人的大东西,狠狠地操雪枫啊~~”
被这样一个尤物这样漏骨地求欢,哪个男人忍的下去?翔天粗长的硬挺挤开温柔紧湿的甬道,怕弄伤雪枫,翔天温柔地一寸寸地进入。全部进入後翔天又停顿了一会儿!给雪枫充分的时间适应自己。然而这样的温柔对於习惯了粗暴,习惯了主人占有的雪枫更像是温柔的折磨。小穴内的麻痒让雪枫难耐的扭动,渴望这主人狠狠地贯穿,再也忍受不了情欲的煎熬只能求助於这折磨的制造者。
“嗯…求主人动动…主人……雪枫……雪枫下面的小嘴……想吃你……”雪枫主动扭著纤腰左右摩擦想要缓解这麻痒。
“再叫大声点,再说点好听的,我就给你。”翔天缓慢地一寸寸抽动自己的坚硬,享受著雪枫穴内吸吮蠕动的主动按摩。
““唔……主人……狠狠地干、雪枫……操弄雪枫的浪穴……把雪枫刺穿……啊…弄坏…”
看著雪枫被逼迫到极致的苦闷表情,翔天不欲再折磨玩弄,一把抱起雪枫,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和著清脆的巴掌声将自己对准他穴口猛地刺入,在刺入的瞬间,翔天听到门外的那人发出舒爽的一声闷哼,呵呵!这就受不了的释放了?承受力也太差了点吧?
不再理会门外那人,翔天全心全意地享受起自己宝贝。
一阵急风骤雨,雪枫觉得自己被主人干得快要魂飞天外,自己已经泄了两次,但主人那里依旧坚挺,真该死,自己的功夫退步了好多。想著便收缩内壁绞著那体内的巨大。
见雪枫已经不堪挞伐,翔天便放松精关,狠狠地抽送了几下,撞击著雪枫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伴著摩擦著肉壁不断传出淫靡的水渍声,最後滚烫的精华喷射在雪枫的穴内,使得刚刚高潮的雪枫,又生生地攀上另一个顶峰...久别重逢,这注定是一个不依不饶的夜...
37心乱
接下来几天,翔天便真把西凤的皇宫当成了自己的王府,每天晚上都来安慰临幸自己乖巧可口的小奴隶,当然每晚门外也总少不了那个看著现场GV自渎爽到高潮的人。
本来在第二夜翔天便寻思著雪枫的老爹怎麽著也会加强皇宫的守卫,自己的皇宫被别人当了後宫般来去自如,睡的还是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这对於一个帝王来说不次於当面一记狠狠的耳光。
然而诡异的是守卫皇宫的兵力不仅没有增强,反而有所削弱。这变化明显到翔天可以确定是慕容焰的命令而使得大内高手对自己故意的防水。
眼前的情况不禁让翔天猜测不到慕容焰下一步的棋究竟要这麽走,也暗暗佩服慕容焰的耐心与坚忍,反思著自己确实要对慕容焰的智谋心计重新估测。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两军情况不明之前最忌轻举妄动,否则轻落一子有时甚至会满盘皆输。
所以翔天在等,只是自己的耐心和时间有限,看在这本来被自己当成老鼠戏耍的慕容焰越来越让自己欣赏的份上,便给他七天的时间。
然而任翔天万般聪明纵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慕容焰正在纠结谋划什麽。
那夜翔天刚入宫门便被侍卫察觉报告了慕容焰,慕容焰本来只想见识下究竟什麽样的妙人能将自己最为看重宠爱的皇子迷得失魂落魄甚至忤逆自己。
雪枫确实是自己最属意的继承人,他聪明坚韧且有著一个帝王该有的仁慈和残酷。自己设计将翔王引至西凤目的之一便是除去他,而将自己当做西凤下任帝王栽培的儿子导回正途。
却不想,自己看向他的第一眼便如遭雷击,心从来未曾如此猛烈的剧动,即使是自己曾经在太子时差点被父皇废掉也从未如此紧张过。自己甚是屏住了呼吸,用双手死死地按住胸膛恐怕心脏会剧烈震动到从口中跳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翔王,却怎会觉得如此熟悉,仿佛千百年前那人便是比父母,兄弟所有都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人…......
若以前谁对慕容焰说有一天他会碰上这麽一个人,一个能让他一见锺情,一眼倾心的人,素来冷傲的帝王一定会嗤之以鼻,之後或不在意的一笑了之,或大怒认为冒犯了自己而将那胡言乱语的人推出去斩首。
是的,正是因为慕容焰的冷酷,无心,所以才可以坐到这个位置上。被称为暴君自己一点不会生气,那本就是很中肯的评价。挡了自己路的人本就该消失,那些个算计自己的人能算是自己的手足麽?若自己不先下手现在自己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长到多高了!弑君杀父?那个昏君自己勉强称他为父王吧,自己为西凤鞠躬尽瘁,他反而听信自己和他宠姬有染的谗言,怒而要将自己废掉。
皇家的亲情本就淡泊,而自己甚至乏情少欲,完成任务般地在後妃身上发泄後便离开。疼爱雪枫的原因,大半因著雪枫长相智谋甚至冷清和自己十分肖似,及雪枫的母亲自己的皇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後来嫁给自己做了王妃,那女人端庄贤淑知进退,陪著自己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後来也因为救自己而死。本来以为自己至少是喜欢她的,但见到翔王的第一眼自己便知道了,对皇後自己只是习惯或者亲情罢了。
只那一眼,便让自己仿佛经历几个往生的爱恋,自己甚至觉得这是一场虚幻的梦,恍惚而不真实。想让自己清醒般地用力摆了摆头,在一睁眼却发现翔王竟然和雪枫做起了那羞人之事。
惊讶著自己一直认为雪枫才是上位者,却不想自己的最宠爱最看中儿子是被翔王压在下面当做女人疼爱的,惊恐地发现自己现在的情绪不是愤怒而是嫉妒,不愤怒自己的儿子被人当做男宠使用,而是嫉妒那人身下之人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自己。
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想阻止已经偏离的思维,自己一国之君的尊严,提醒著自己即使要做也是自己把那人压在身下尽情疼爱。
却浑然没有发觉,当雪枫摆出淫荡的姿势求欢时,自己却面红耳赤地想著自己绝对做不到如此地放荡,当那人狠狠地捅入雪枫体内时,自己的後穴居然麻痒起来,微开门缝间可以清晰地听到屋内淫声荡语,清楚地看见那庞然大物在雪枫後穴大幅度地进出,甚至凭自己可夜视的功力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雪枫脸上交织这痛苦与畅快的表情,雪枫红著眼,噙著泪,咬著唇,被翔王刺激得忍不住声声尖叫哭求。。。。。。
一瞬间的错觉,那身下的承欢之人不是雪枫,而是自己,这种想法令自己的欲望甚至忍不住要喷发了,再也顾不得帝王的自尊矜持,将手伸进龙袍自我安慰起来。
那不是雪枫的哭求,而是自己的:“大力点~用力啊~饶了我吧~”自己居然就这样站在门外看著儿子的春宫,想著儿子的男人在干自己而自渎著到今生从来没有到过的高度,得到了从未有人给过自己的畅快......
以後的几天,自己著了魔一样,每次过後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自己也确实这样做了,左手臂上被自己用匕首狠狠地划得遍是伤口,想让这痛提醒著自己的身份,警告自己不可动情。然而无论多伤多痛却都是无济於事,不管自己白日里做了多少心里建设,夜里都在知道那人已经来时而全面决堤,脚仿佛已经不听自己使唤走到两人的门外。
三日後慕容焰完全确定,自己已经无药可救,自己已经中了名为翔天的情毒。慕容焰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甚至常常对认定的事执著到疯狂的地步,一个连对自己都舍得同样残忍的人还有什麽做不出来的?所以自己的计划要改动了,不过只是稍稍的改动一点,让原本该死的人名死实存,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既然自己已经为他而狂,那自己绝对不会允许沈沦的只有自己,即使是九霄地狱自己也绝对会拖著那人一起。
这麽才能将那人心甘情愿,或者是无可奈何必须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一些事情,慕容焰那和雪枫有九分相似,却更比雪枫成熟有男人味的脸上这几天第一次露出一丝笑容。
翔天,你等著接招吧,我绝对会将你留在身边,要你心甘情愿地当我的皇後,我的女人.....
38被吃
今夜翔天仍像前几日一样,身著夜行衣潇洒地飞檐走壁,当经过西凤皇宫的主殿也就是皇宫的最高处时,被美景吸引的略微停留了片刻。这里应该就是西凤都城的至高点了,翔天不信还有那个建筑敢高过中央集权的最中心这里。在现代时翔天便喜欢站在至高点往下俯视的感觉,这会让自己觉得整个天下都在自己的脚下,所有的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事实上也很少有不是如此的时候。
头顶的月色很美,西凤都城凤都的夜景虽比不上现代都市的繁华,但在这个时代也是首屈一指可以称道的。想著,翔天便纵身一跃上了殿顶,意外的是这里的建筑和现代时见到的故宫还是有一些区别的,这殿顶是一个梯形的设计,在向下倾斜的两端中间有一个两米宽的平台。若是雪枫现在见到他家主人的表情,必定会羞得满脸通红,无数的事实证明只要翔天的脸色挂著嘴角勾起的坏笑时,那必定是又想出了什麽新玩法折腾身边之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翔天现在想的便是,若是将雪枫抱到这来临幸,肯定有另有一番风味。记得在现代时便有一个最出名的影星拍的电影《××○○紫禁之巅》(⊙﹏⊙b汗),大概是这个名字吧,可能是三级片吧,唉!记不清了,自己不喜欢也很少有时间看电影这种无聊的玩意的。可惜的是,现在已近初冬,若在这做,以雪枫的性子必定不敢也不会反对,但之後肯定是要受凉的,不若等回东翔了,自己也看看自家的房顶,再找擎云玩这情趣。
於是同时雪枫和擎云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翔天来到雪枫所住之处,正要推门进入,却在门上发现一直飞镖,镖下定著一张便笺。
打开一看上书“今夜,凤鸣殿──慕容焰。”
哦?翔天挑了挑眉,三天的时间刚好不长不短,被自己逼的耐心耗尽这种可能性甚微,那就是已经布好了网,而且认为对付自己的计策必定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究竟是什麽让一向虽极度高傲却也十分稳重的帝王有如此信心?这倒是成功地挑起了翔天的兴趣,嘴角勾出一丝笑容,游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而翔天这表情恰好被来开门恭迎翔天的雪枫看到了,瞬间雪枫生生打了个冷颤,全身颤抖著变成了粉红竟然就这麽,在没有丝毫言语挑逗,肢体爱抚下,一下子到达了顶点,瘫在翔天的怀里。
没办法,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深刻到换了一副身体,躯体仍然先著思维记住了主人这笑。上次主人这麽笑的时候,自己最私密的三点,都被毫不留情的穿透,挂上了代表著属於主人的饰物。若单单这点,也不至於使自己害怕和兴奋至此,之後的几天,先是吃下药性极强的春药,而不能发泄,这便强行使自己的体质变的极致的敏感,之後又连续几天被主人做的伸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甚至睡觉时都一直被主人的巨大充满著,这之後自己的身子便真的只认主人,就连自己用手都毫无感觉,而却像的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触碰到主人便立刻发情。真像是一直不知廉耻的母狗,不过却只是属於主人的小母狗...
“宝贝儿,今夜要独守空房喽!”心情极好的翔天晃了晃手上的信笺,调侃起来。
待看清信上的内容,雪枫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黯然,之後忙调整心情,主人岂是自己能束缚的了的,只要主人还要自己,能跟在主人的身边那便是自己的幸福,自己决不可恃宠而骄,否者迟早被主人厌烦而扔掉。之後猛然想到,父皇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主人入套,便只剩下深深担忧。
“主人千万小心!”纵有千叮咛万嘱咐,又怕主人嫌自己罗嗦而厌恶自己,万般担心,说出口便只化作这一句。
之後又重重的跪倒在地,求道:“雪枫斗胆求主人留下慕容焰一条性命,雪枫虽非他真正的儿子慕容雪枫,但今生前世雪枫唯一感受到的父爱亲情全部来自於他,求主人...”
之後雪枫居然卑微地,用柔软的小舌讨好乞求地一下下认真地舔起了翔天的靴子。
翔天极为不悦地一把抓著雪枫的衣领,将他拎起搂在怀中,惩罚般地用力啃咬著雪枫迷人的薄唇,待翔天停止时,雪枫的唇被肆虐得红肿甚至带著血丝。
“以後再不准为了他人而如此卑微地求我!”只属於自己的可人还在意著别人,这点让翔天真的有点火大,虽然那人是雪枫的父亲,雪枫对他只有亲情,但有著极强占有欲对感情要求绝对纯粹的翔天仍然无法容忍。
翔天将雪枫紧紧搂在怀中,力气大得几乎使雪枫无法呼吸,仿佛要将雪枫揉进自己的身体。这个对自己绝对忠诚,生死相随,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人儿,现在自己已经将他放进了心里那个最柔软的位置,自己想要爱他独占他。除了吃醋之外,自己也为他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而心疼。
“我不会伤慕容焰性命的!”充满爱意地进雪枫的眼,一手在雪枫背脊上轻抚,用行动语言安慰著,想消除他对自己刚才举动的恐惧和对今夜自己和慕容焰安危的担忧。
仍用飞檐走壁的方法,到了凤鸣宫的屋顶,虽然知道慕容焰必定撤下了这一路的守卫,但用轻功确实更方便些,而且自己也要踩点儿不是,虽说自信自己必定是这场游戏的赢家,但自己却绝对不会狂妄地认为慕容焰是个好打发的傻子。
自己要见的人已在殿内,慕容焰身旁只有一个端著酒的内侍。
翔天来到门前,直接推门而入,慕容焰背对翔天而坐,敢如此不客气的出入自己的凤鸣宫,慕容焰自然来人是谁,然而他却并未有任何动作。
翔天再次在心里对慕容焰的气魄和耐力暗暗赞许,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慕容焰的对面。
一个对视,两人在眼神中已经交锋数次,却并未有胜负,不都得都对彼此更为赞赏。
“久闻翔王豔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朕敬翔王一杯,上酒!”
听到自己主子发话了,内侍忙将酒杯放在桌面之上,之後便要斟酒。
“慢著,本王不喜欢饮酒时奴才在旁添乱,出去!”这出去自然是对著那内侍说的。
内侍被斥後愣了一下,之後马上看向了自己的主子。从未见过有在自家帝王面前如此放肆之人,不过好像并未触怒龙颜。
“下去!”慕容焰这一句後,屋里便只剩下他和翔天两人。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暧昧了,凤鸣宫本是慕容焰的寝宫,而他又把酒摆在了内室,离著两人所坐的桌椅不远,便是卧榻龙床。
而内侍下去之後的局面确实有些尴尬,酒摆在两人的中间,以著慕容焰一国之尊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给一个王爷斟酒的,所以在两人都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彼此之後。翔天拿起了酒杯,然而却是先给自己斟满了,再将慕容焰面前的酒杯倒满。
“这杯酒是朕敬翔王的,朕先饮为净!”说完一仰头豪爽却一点都不觉粗鲁一饮而尽,那饮酒的姿势仪态倒是和翔天在现代时接触到的英国皇族十分相似。然而慕容焰却并未看到当他的唇触碰到酒杯时,翔天嘴角勾起的诡异笑容。
做皇帝的都干了,自己自然不能不给面子,当翔天也十分优雅地将酒杯端起缓缓饮入时,慕容焰看向翔天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还有一丝得逞。
一杯酒过後,两人便又无话了。
慕容焰的一句话适时地挽回了尴尬的场面:“翔天不必太过拘束,你我之间只饮酒交心,不谈国事!”
几杯酒下肚,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渐渐融洽起来,本来就是倚著慕容焰帝王的身份和气魄学识自然在政治,经济,军事方面都有独到的见解,而翔天今生前世也均是上位者,两人很容易便找到了共同都喜爱的话题引起了共鸣。
然而正在相谈甚欢之时,翔天居然满面泛红,之後便是像全身都失去力气便要从椅子上滑落倒地,幸好慕容焰一把将翔天抱住。
“呵呵!这麽容易就醉了麽?”慕容焰勾起嘴角将翔天打横抱起放在龙床之上。
“热~好热~”翔天脸色绯红,满头是汗,神智不清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看著翔天现在如此的风情,和撕的衣衫不整後露出的胸前风光,慕容焰腾的一下一股邪火直穿至腹下。
“别急,等朕更衣之後便马上疼爱你,给你舒爽!”听似温柔的话语中带著满满的急切的欲火。
几下将龙袍从身上撕下,便急切地压在翔天也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慕容焰意外著会如此顺利地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刚要印上那渴望了三夜的红唇,尽情地品尝芳香。
却不料形式突然逆转,等慕容焰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时他自己已被翔天压在身下。
“你?”怒瞪著翔天想要起身的帝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身上那人死死地控制了。
“呵呵,不要瞪我,焰~刚才不是还很开心麽?好好~我马上松手,焰~自己起来吧!”
翔天表现得就好像一个恶作剧後又乖乖听话的小孩,然而慕容焰却恐惧地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一丝力气,以至於翔天松开了自己,自己也无法从床上起身。
“焰~是不是觉得没有力气呢?乖,别害怕,只不过是一点软骨散而已,明天就好了,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危害的。焰~你的脸怎麽红了,很热麽?衣服已经全脱了,已经没的脱了哦。你那是瞪我还是向我抛媚眼?我可是什麽都没做哦,为什麽会这样,要问你自己在杯子上到底下了什麽药啊!”
连翔天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这麽恶质的一面,不过眼前这个坚强高傲的帝王确实很好玩啊,现在眼睛里雾蒙蒙的,就仿佛一只略有不驯却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
奇怪,这模样和雪枫倒有九分相似,为什麽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情,雪枫是乖巧柔顺的风情万种,而这人确实成熟隐忍的娇媚,相比之下,这副身子更让人有驯服调教狠狠地疼爱的冲动。
翔天话完,却见骄傲的帝王眼里猛地泛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之後便是根本无力却全凭著一丝坚定信念仿佛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挣扎。
虽然这挣扎对於翔天来说,无异於给自己挠痒痒,但慕容焰的如此动作,却激起了翔天毫不怜惜的征服和肆虐之心。
敢把连你自己都如此恐怖的药用来算计本大爷,你便要全全承担招惹大爷的後果。
一口咬上精壮的胸膛之上诱人的粉嫩红缨,用力地吸吮,仿佛要吸出奶水来。换来的是慕容焰拼命压抑却因著药力根本无法抵抗那快感而断断续续溢出口中的呻吟。
“不吸了,再这麽吸也吸不出奶水来!”戏谑地看著床上这可口的人,翔天觉得慕容焰现在的模样可比那个冷傲的帝王形象漂亮上千百倍,不过要是想著原本帝王的样子而将他压在身下却更添征服的快感。
听到了“奶水”两字,慕容焰又是生生的一颤,连本来已经抬头的欲望也因著这两个字的打击而瞬间软掉。之後便真的抵死挣扎,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自己绝对不能那样,觉对不可以今天被压...
然而慕容焰中了软骨散後的“抵死挣扎”事实上也就三岁小儿的力度,那动作软绵绵的更似欲拒还迎的勾引,所起到的作用也只是给翔天更添情趣罢了。
“一个帝王居然像个女人一样,倒好像我要对你用强,就你那点姿色还不至於让本王不顾身份的硬来,寝宫是你请我来的,酒是你请我喝的,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陛下若真有骨气,那一会儿可别不知廉耻地来求我上你”
翔天倒不急於动手,悠闲地坐在床边心情愉悦地看著慕容焰娱乐著自己,只是绝美的薄唇一张一合不停地吐出刻薄的话来讽刺羞辱慕容焰,欲将这位高傲帝王逼至崩溃的极限。
片刻之後慕容焰就真的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慕容焰先是觉得自己的腹腔在猛烈的绞痛,待那痛慢慢褪却,小腹处却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疯狂的燃烧,那火势蔓延的极快,几乎同时自己的腹下和後面双股之间那羞耻之处也燃著,那陌生的感觉让自己恐惧,不是痛而似有无数小虫在爬行啃咬的麻痒中,那折磨让自己几乎失去理智快要疯狂。
即使是被匕首刺穿胸膛,或是千刀凌迟,慕容焰凭著自己帝王的骄傲和非常人的抑制力也绝对不会哼一声痛,然而面对这从未有过的情欲折磨,慕容焰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仅仅只凭著最後一丝信念死死地咬破嘴唇强忍,眼角却划过一串串晶莹的泪珠。
翔天和慕容焰都不知道的是:慕容焰本欲给翔天下的药,是世上仅存的2颗可以逆转阴阳的朱果制成。(都不知道,哈哈,就凌乱知道,啦啦啦)
朱果的药力正在改造这慕容焰的身体,若要孕子,便要在那人的体内生生造出个可以容纳胚胎之处,所以慕容焰腹部才会剧痛。剧痛之後,相当与子宫之处已经初步成型,接下来那新器官便急於吸收养料巩固自身,自然会疯狂的折腾慕容焰,在慕容焰凭借抑制力抵抗情欲之时,连著慕容焰的後穴都被完全的改造,形成了动情时能自动分泌液体润滑,带给进入之人极致的快感,但却会在初次承欢之时被撕裂而落红雌膜。
现代时因为喜好问题从未上过白种人,现在翔天却发现白皙的皮肤在床上却是更另有番风情的。看著慕容焰全身已经因为情欲而变成诱人的粉红色,翔天知道菜已经被烹到最可口的时候了。
将慕容焰的双腿拉开上折,从床上捡起两条撕成条状的龙袍,将那修长白皙的腿绑在床头,再拿起枕头垫在慕容焰的腰下,这动作入行云流水般自然的一气呵成。
再看慕容焰,现在的姿势足以让所有喜好男色的同道中人鼻血狂喷,那三点私密处不仅完全献祭一样呈於翔天面前,甚至他自己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一张一合宛如饥渴的小嘴的粉红菊心。更让他自己羞愤欲死的是,自己的後穴居然已经淫水横流,而仅仅是翔天在分身上的一下严格上来说根本算不上爱抚的狠狠蹂躏,自己居然在极致的羞愤中带著重未有过的快感到达了从未攀登过的高度。
“呵呵,陛下,你确定你这敏感的身子能满足你的妃子?有那个男人的这里会流出如此多的淫水?真是淫荡,偏偏刚才还装成贞洁烈妇一样!”
在肠液的润滑下,虽被初次的拜访,慕容焰的那里却摆出了极其热情的迎客姿态,顺利地吞下了两根手指。
虽然理智上在拼命的拒绝拼命的抵抗,然而在朱果药力下,慕容焰的身子已经背叛他的理智向快乐投降,仅仅是两个指头,在抽插搅动间却大大缓解了麻痒,更是让慕容焰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爽,於是敏感的身体先於理智行动了,追逐著翔天的手指嬉戏...
“两根手指都能让你舒爽,居然想压我,这是自不量力~”恼怒著事情脱出自己的预计,毫不留情地又伸入两根手指,四指剧烈的翻动间,内壁那诱人的媚肉都被翻出,流出的汁水更是弄得翔天整只手湿淋淋的。
翔天恼火的并不是慕容焰的算计,自己本就想和慕容焰斗智斗勇一番,活动活动筋骨,以免真的被乖巧的爱人们给宠坏了。只是从未想到,慕容焰居然会垂涎自己的美色,一开局便出了如此阴毒的招数,破坏了自己的游戏,让自己没的可玩,好吧!重罪必定重罚,既然让大爷没的可玩,那大爷只好免为其难凑合这玩你...
“四根手指就能让你爽得忘了自己是皇帝,浪叫起来了?”
见慕容焰已经抑制不住压抑著低声呻吟,翔天便将手指抽出,怎麽可能如此简单的就放过他,让他舒爽!
“陛下把我的手弄脏了,就请陛下负责帮本王擦干净吧
说著便将那只手伸进慕容焰的嘴里,调戏著红盈盈的小舌,看著慕容焰无力的左右扭头闪避,直至因为嘴里的异物而淫靡地留下大量的口水。
没有了翔天的玩弄,慕容焰那被改造後的淫荡身子已经被麻痒逼的快要崩溃,但是与生具来的骄傲和自尊让慕容焰是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愿求翔天的,然而可悲的是他现在根本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意识地被子上磨蹭著身体,仿佛这样能缓解那痛苦...
翔天却并不急著逼迫慕容焰求自己,总要先给点甜头不是,调整好姿势,双手抓著那修长有力的双腿,便一下猛地就冲进了慕容焰体内。
“啊~”雌膜被一下子撕裂,毫无预兆的剧痛令慕容焰再也无暇顾及帝王的尊严,凄厉地叫喊出声,然而接下来翔天缓慢的进出,却让被改造好完全适应被进入的身子很容易就享乐起来,若不是仅存的一丝理智,慕容焰绝对会因为极致的舒爽而不知廉耻地发出淫荡的声音。
是时候了,就在慕容焰刚尝到甜头之时,翔天竟然将自己全部抽出。
失去那快感,接踵而至的是折磨的人欲疯狂的麻痒,让慕容焰无异於从天堂一下子坠落到地狱。人总是这样,持续的痛苦往往可以一直坚持著,而一旦获得快乐,再回到痛苦中,却极难再忍受的了。
看著慕容焰几乎要疯狂的用仅有的力气猛烈地晃动身躯,翔天的嘴角勾起用极其温柔的言语诱哄著:“求我,求我就给你快乐。”
见慕容焰并未依言而行,还兀自苦苦挣扎,翔天不由得有丝赞赏,然而却被激起更强的征服欲。将欲望又缓缓插进,再退出,再诱哄...
果然慕容焰被逼至极限,狂乱地留著泪水,那个求字,只做出了个嘴型,并无声音。
看来来要在加把力气,这回翔天肆虐著慕容焰上面那三点,狠狠地一下下进出,之後停下。
“想要就大声求我,求我进去。”
慕容焰几乎是哭著喊了出来:“求你~朕求你进来~啊~”对於这个回答翔天已经满意了,毕竟调教不能操之过急,一步步来才更有乐趣。
已经苦忍了许久的翔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客气,要想将慕容焰这样的强势帝王征服一定要用狠手段,他强你要比他跟强,他狠你要比他更恨。
所以翔天根本不需要玩什麽花招什麽情趣,只是最原始最强悍最粗暴的征服,狠狠的插入,仿佛要将自己都冲进那销魂之处,狠狠的嗜咬,在慕容焰身上印满属於自己的痕迹。
所以这夜对於翔天来说,绝对是个尽兴销魂之夜,虽然当最後翔天将慕容焰解开抱去清洗时,被慕容焰所戴戒指上的毒针狠狠地刺了一下,被封了功力。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翔天畅快的心情,既然慕容焰要留自己在皇宫,那自己所幸就如他所愿,留下来看他还有什麽招数可使。
何况,自己也正愁著用什麽借口留下来慢慢调教慕容焰呢,毕竟带走西凤的皇帝还是有点小麻烦,何况自己为了雪枫又不想毁了西凤...
所以某位刚吃了亏正在思考怎麽报复的皇帝,好自为之吧....
39再吃
将慕容焰搂在怀中一起躺在龙床上,翔天意外著朝堂上高傲威严的帝王,在如此不设防时却异常的可爱乖巧。
本想就这样拥著慕容焰在龙床上凑合休息一夜,说“凑合”并不是说翔天对卧榻的要求有多高,先不说这龙床是古代档次最高的床,在现代时翔天甚至在非洲吃人的原始森林中独自生存了月余,那里的条件甚至不能用险恶来形容。
只是现代那多年枪林弹雨生活已经使戒备与警觉已经深深刻入骨子里,也只是对那几个爱人认定了气息而安心,若是其他人在侧莫说熟睡,便只是在自己小憩时靠近也会瞬间被自己潜意识的反应制服甚至诛杀。
所以,当慕容焰张开眼睛时,翔天虽闭著眼睛却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中的愤怒不干以及一丝另翔天费解的迷恋,那种种极端强烈的感情糅合在眼光中射在翔天的身上,翔天甚至觉得自己有丝被刺痛。
好奇著慕容焰接下来的反应,翔天却并无任何动作,仿佛仍睡的香甜。
半晌,见慕容焰仍只是用那仿佛要将自己灼烧出两个大洞的目光怒视著自己,翔天坏心地决定给他再烧一把火。
生在皇家的慕容焰从未和人同床共枕过,而遇到翔天以前每周的例行翻牌也只是为皇室开枝散叶的任务罢了,所以即使是和自己的後妃也只是临幸完便离开,从不留宿。
因此不知是翔天故意戏弄在情事上极其单纯的的皇帝,还真以为这人睡姿本就这麽差。
所以,当翔天一条腿一只胳膊骑上搂上慕容焰时,慕容焰只是狠狠地皱了皱眉头,努力地平息著心中的怒火。
然而接下来,当翔天了另一条腿挤进慕容焰的双腿之间,还装作无意识地在小慕容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时,早就忍无可忍而恰好软骨散的药性已过的某人怒火中烧根本来不及思考,用上十成的功力狠狠拍向翔天的心口处。
那掌拍出之後,慕容焰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会带来的怎样後果,慕容焰後悔的恨不得一刀砍下自己那只手,在屠杀所有不臣服的大臣时自己没有後悔,在杀兄弑父时自己没有後悔,此时却因为将要杀死一个侮辱了自己犯了十恶不赦之罪的敌国王爷时,自己心里涌起了滔天的悔恨...
还真够辣的,够味!自己就知道这训虎和逗猫果然是不同的,一不小心可是会被那尖利的爪子牙齿抓上一把咬上一口。不过这才有挑战不是麽!
察觉到自己怀中之人身上泛起的杀气,翔天一个闪身跃起,立在了床边,躲过了那在此时自己被封功力之迹足以要自己性命的一掌!
“陛下真是绝情啊!刚利用完翔天得到满足後便下杀手,真让翔天黯然。”
说著便捡起床上唯一一件未被两人撕破的衣衫披在身上,接著便走出内室离开了凤鸣宫。
却说在翔天转身的那你刹那,慕容焰手臂伸到半空中想要挽留,双唇张合了几次想要解释:“朕刚并未想伤你性命!”,却被双股间那难以启齿私密处的酸痛提醒著被自己的自尊刺痛著最终只呆呆地看著翔天走出了凤鸣宫。
不过若是慕容焰能窥视到翔天心中所想,恐怕只会恨自己刚刚那掌被翔天避开。
哎!明明是著父子,面貌九成相似,身子也一般的敏感,性格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嗯!还是乖老婆雪枫更美味一些,性格也更讨自己喜欢,由著自己随便折腾,甚至还贴心地在房里为自己了准备调教他的种种器具,时间还早,自己不若回去好好再疼爱雪枫一次,干完老子再上儿子,这也算是父子同欢了吧!等著自己将慕容焰彻底收服,定要让慕容焰心甘情愿地夜夜与雪枫一同侍候自己...
次日入夜,御书房中慕容焰将这世上仅存的最後一颗朱果从玉瓶中取出,随後猛地一挥手那玉瓶倒落在地碎成了几片。翔天,你不是第一个先赢朕一局的人,但我慕容焰从来都是最後的赢家,因为,从哪里输掉便从哪里在赢回来,无论用手任何手段最後都要赢,这已经是我慕容焰镂刻在灵魂上的执念。慕容焰此刻恨绝的表情令身後虽伺的内臣止不住浑身颤抖。
“朱果:可使男子逆天孕子,受者服食一颗连续承欢七夜,若服两颗则只需三夜!”
慕容焰想著这朱果的功用,那表情有自是不怒自威,压迫的气场更使得身侧那名侍臣又是冷汗浸透衣衫。
翔天,既然是你让朕动了心,甚至在如此忤逆朕之後,朕还是狠不下心来除掉你,那便绝对不会放任你再置身事外,朕定会让你赔上心搭上人来还朕的情,甚至要你心甘情愿为朕以男儿之身怀孕产子...
还是昨夜的寝宫,昨夜的两人,如此熟悉的场景,让翔天一见到那穿著明晃晃的龙袍脸色交织的爱恨的帝王,便轻而易举想起昨夜这高傲的人在自己身下的妖娆,只如此一个念头便使得昨夜回去又在雪枫身上畅快地玩了几次花样,已经飨足的小翔天又肿胀起来。
翔天自己都不知道对皇族所修炼的“帝王驭术”是该爱还该恨,本来男人麽,那方便的能力强悍是该骄傲的,但也不至於强悍到现在这般动不动就发情地步,搞得自己倒像使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
翔天还兀自思考之时,却不料慕容焰突然发难,右手两指死死地锁住了翔天的喉咙。
却所慕容焰一招得手,左手四指用力捏开翔天两颚,便将那世上最後一枚朱果塞进翔天口中,右手略一运功,待见到翔天的喉结上下一动,此时慕容焰终於觉得万无一失放下心来,右手也就松开了从翔天的咽喉处撤下,顺势将翔天环在怀中。
慕容焰见翔天并未有意料中的失色,甚至连被迫吞下的是什麽药也没问,不由对翔天更是欣赏,也更坚定了要留下翔天的决心。君王本应无情,只因一旦动情便有了弱点,慕容焰相信翔天绝对不会成为自己的弱点,而更应是助力,甚至会是陪著自己统一四国登上权利的最高峰尽享无禁荣耀的那个人。
“别怕,不是毒药,乖乖的,朕会好好爱你!”慕容焰见被自己搂在怀中的翔天仍是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以为翔天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便柔声安抚,接著又突然吻住了翔天那殷红的薄唇。
这处自己已经渴望很久了,自己在门外看著翔天用迷人的唇狠狠地在雪枫的嘴上肆虐,或者带著满满地爱意如羽毛般轻柔地在雪枫的身子上印上一个个印记。那时心中蛰伏了多年的野兽苏醒了疯狂地咆哮著,嫉妒,自己嫉妒著自己的儿子,那嫉妒之兽叫嚣著要将翔天囚禁,让他只属於自己,只看自己,只能用那漂亮的唇吻自己。
这算得上在感情情欲上都极其稚嫩的帝王的初吻,所以被吻技高超的翔天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东南西北,这完全在情理之中。
然而当翔天结束了这一吻,慕容焰回过神来,却猛然间发现已然被翔天制住。
“在为刚刚朕算计你的事生气麽?别耍小脾气了!朕昨天还不是也吃了你的亏!”以为是翔天在为刚刚自己的强迫而别扭著,慕容焰柔声劝解。
其实刚刚这一吻虽然销魂,就凭身为一个帝王多年来的警觉,慕容焰也绝对不可能对翔天的动作毫无察觉,只是因为年龄上的差距,慕容焰潜意识里是将翔天当作了自己的儿子一般的大小,想著这个年纪受挫了发发小脾气也无伤大雅,又想著翔天已经失了武功又吃了药,又能闹出什麽来,也就无甚在意。
待等到慕容焰用力一挣,却丝毫不能挣脱,便确实有些不悦!自己的妃子从来没一个敢恃宠而骄的,岂不知因为年龄和外貌而将翔天视为少年的稚嫩或女子的柔弱,单单这点失误便已然注定了这场游戏的胜负。
“快松开!否则朕便不客气了!”
在慕容焰说话间,翔天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根绳子,迅速地将慕容焰牢牢地绑住。
“噢?翔天倒想看看,焰是如何的不客气?”大功告成的翔天将慕容焰绑出了个自己喜爱的姿势。便双手抱胸,悠哉地看著慕容焰无论是用蛮力还是深厚的内力都挣不脱震不断那绳子,最後累的额头上泛出点点汗珠。
“快放了朕,刚刚一切朕都当做是玩笑,不计较,不然一会你定要後悔!”只是慕容焰此时心中却完全不若脸上表现出的那麽镇定,昨夜吃的亏已经在慕容焰心里埋下了阴影,尽管慕容焰倔强地不承认或者根本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他潜意识里已经对翔天产生了畏惧,认为翔天就是有逆转局面让自己一败涂地的神通。只能抓住翔天已经吃了朱果这一根救命稻草,强自镇定不自乱阵脚。
“是什麽焰在如此局面下还有恃无恐呢?难道是这颗药丸?”说著翔天喉咙上下一动,两指从口中取出那枚红色的朱果,然後趁著慕容焰震惊这双唇微张之际,迅速塞进慕容焰口中。
看著慕容焰似要将胃呕出来一样,拼命咳著要吐出朱果。翔天便又贴心地顺手倒了一杯水地给慕容焰灌了下去。
“这咳的,翔天都心疼了!”看著慕容焰此刻的表情,翔天不觉心中大悦,自己还从来不知道有人能做出这等丰富的表情,愤怒,不干,恐惧,怨恨...就为这表情,便值了自己这游戏的票价。
“从百年巨蟒体内抽出一整条筋,再挣扎吃苦头的只会是你自己!”
“总是在一个地方做,未免失了情趣。”本就算计著要好好调教这倔强的玩具,翔天自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
说话间见慕容焰已经脸泛红云,翔天便知道药力已被激发,再不担心著被缚的猛虎会运内力震伤自己,便打横抱著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帝王来到了凤鸣宫的外殿。
却说这凤鸣宫主体是一个成品字形的设计,内殿,御书房,外殿,三者相临,这样的设计本是为了方便著慕容焰休息,批改奏折,接见臣子。
然而如果可以,慕容焰现在恨不得立刻将凤鸣宫的设计者五马分尸或是凌迟处死。
翔天却心情大悦,怎麽就连西凤宫殿格局都如此上道地配合这自己的调教,几步将慕容焰抱至外殿放在那高高在上坐北朝南的龙椅之上。自然在这过程中根本不会遇到阻碍,凤鸣宫的侍卫早被某位心怀不轨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帝王全部摒退了,即便翔天允许某位在龙椅上被摆著极其淫荡姿势皇帝宁可咬舌自尽也绝不会开口喊人。
修长的大腿大大向外拉开再曲成M形,搭在龙椅两边的扶手上,双手分别与两侧的腿弯绑在一起,在配上被朱果的药力逼至红彤彤的脸颊,於是原本很MAN的帝王便被迫著做出现在这个好像自己拉开双腿求翔天操干自己的下贱模样。
翔天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的绳缚一点也没有退步,急迫中也能绑的如此完美。
之後又皱著眉摇了摇头,这龙袍虽然华丽高贵,也提醒著自己征服之人的身份,但却是把更美的景色给遮掩住了。於是拿起手中的匕首抵上慕容焰的胸口...
以为翔天已经被自己接连两次的算计激怒,要杀了自己,慕容焰毅然地闭上了眼睛,作为一个皇帝自己宁肯被杀死也比大开双腿像被当做女人一样肆意玩弄好过千百倍。况且能死在翔天手里,也算是自己所求吧。
却不料只听见衣服被割破的声音,接著胸口一凉,再睁开眼一看,慕容焰简直羞愤欲死,像一直濒死的狮子,怨恨地眼色狠狠地射向翔天,愤怒地用尽全力疯狂摇动著身躯挣扎。
若是在平时慕容焰眼睛一瞪,便只是那气势就足以压迫的满朝文武连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现在,配上这经朱果改造後敏感得只需稍稍挑逗便全身粉红淫水直流身子,带著愤怒中带著乞求可怜兮兮的眼神,在翔天看来这哪里是怒视,简直就是勾引。
被勾得已经火起,若不是想著要彻底征服慕容焰,早就化身为狼的翔天,手下的动作更加迅速了,刀起布落。
在看慕容焰,饶是翔天久经阵仗,也差点鼻血狂喷,果然若隐若现才是王道,这小模样儿简直比全部脱光了诱惑百倍。
代表著皇家威严国主权利的龙袍仍工整地穿在慕容焰身上,只是被挖开了三个大洞,露出那让人想咬在嘴里疯狂啃咬捏在指间肆意玩虐的粉红乳头,和下面那已经因为药力和冷空气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的玉茎以及可以自动分泌液体淫水泛滥已经湿漉漉一张一合的销魂肉洞,看得翔天恨不得马上狠狠插入,奸得这一国皇帝哭爹喊娘。
“都已经这麽湿了啊,真是下贱,陛下,只一根指头就让你那淫荡的小穴吃的如此开心麽?那还摆出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给谁看?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省省吧!这麽敏感,这麽骚的肉洞,天生就是用来给男操的,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怎麽不服气麽,那一会儿,可要忍住别不知廉耻地求我干你!”
不顾慕容焰那仿佛要杀了自己的眼神,翔天极尽可能地羞辱著平时高高在上的陛下,依著翔天前世的调教经验,想要彻底征服这身份高贵的人,必须狠狠地将他所有尊严骄傲全部打碎。翔天边说还边极有技巧地玩弄著那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粘腻腻全身前列腺液的粉嫩玉茎。这可苦了慕容焰,在翔天言语和动作的刺激下身体已经堕落,但理智上仍拼命抵抗,为了控制住马上要溢出口的呻吟,牙齿已经将红唇咬破流出鲜血。然而更让慕容焰恐惧的是,虽在心里拼命否认著翔天的言语,但可悲的是身子却仿佛与那些残忍的侮辱产生了共鸣而颤抖起来,不止前端的龙根坚硬肿胀得欲爆,後面那另自己无比羞耻的地方居然麻痒得让自己快要歇斯底里,恨不得有什麽能马上狠狠地捅进去...
这龙椅的设计极大的方便了翔天,站在一个台阶下,下身正好与椅边平齐,再一俯身,慕容焰的所有敏感之处都任凭自己如何猥亵玩弄。
怎麽这小穴才初经人事,便如此淫荡?才将一根指尖探进,便被那水淋淋的小嘴蠕动著一点点吃了进去,才一进便被那饥渴的肉壁挤压吸吮,要是自己的大东西进去了,那滋味何止是一个销魂能形容的...
“贱货!”这样淫乱的身子,怪不得儿子都生了几个,想到慕容焰已经後妃儿子,翔天心里极其不悦,手上一个用力,伴随这慕容焰那因著疼痛而强自压抑成抽冷气的声音,可怜的帝王那已经吐出淫荡的口水而要达到高潮的龙根便被翔天生生地打回原形。
翔天却不知的是,皇子十五岁行了冠礼,便可以纳妃生子为皇室开枝散叶,而慕容焰异国而立之年,加上已故的皇後,仅仅一後二妃,得三子一女。这足可以算得上皇族中的异数。
看著被自己掐捏啃咬的红肿的乳头,翔天尤觉不满意,再装饰一下就更完美了。取出从雪枫为取悦自己而准备的小箱子里顺手拿出的两只金色的带著精致小铃铛鳄鱼夹。
乳尖上传来尖锐的刺痛引得在欲望中浮沈挣扎的慕容焰瞬间清醒,再一看胸前的东西,简直羞愤欲死,奈何手被死死绑住动弹不得,只能用残留力气死命晃动著自己的身子,以期望将那淫乱的东西抖掉。
岂止非但抖不掉,反而因著自己的动弹而发出另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悦耳铃声。
“陛下还真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啊,这麽一晃虽没有女子那迷人的乳波,却又更有一番迷人的景色呢,既然陛下如此喜欢这乳夹,甚至不顾身份像个婊子一样取悦勾引翔天,翔天也应有所回礼,下次便将陛下的小奶头穿透带上乳环,陛下可喜欢?”
迷乱中慕容焰将翔天威胁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一动也不敢再动。在西凤只有最下贱的性奴才会在乳头和阴茎上被穿环已表明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只能在主人跨下承欢,甚至会被主人拿来款待客人或者送人。而自己是一国君王,若真被穿环,那以後要如何自处?
见慕容焰听到自己的话身子一抖,果然不敢再乱动了。翔天勾起嘴角,拿出自己早就想好了用处而刚刚在内室里特意找到的毛笔,沾著已经恣意流淌的肠液在粉红色的穴口处轻轻地打著圈。
“不要~嗯~啊~不要~~拿开啊~”
这下可苦了慕容焰,本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抵抗著药力,胸前疼痛开始时还能帮著自己清醒些,然而等那疼痛麻木的之後,却化成真真酥麻,以自己的乳头为据点想全身四处扩散开来,这下贪图享乐的敏感身子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凭著过人的毅力拼命一直著丢人的声音不溢出嘴角。然而翔天这一手确实彻底让慕容焰崩溃了,毛笔在穴口处挑逗,让小腹内,後穴中的麻痒更加的肆虐,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爬行撕咬,那感觉生生逼的自己要崩溃了,最後居然逼的慕容焰只用後穴便生生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看著慕容焰全身痉挛著那粉红穴口猛地喷出的一大股淫水,饶是翔天悦人良多,也不仅愣了一下。之後对慕容焰不仅更加鄙夷,这身子居然如此淫乱,真是生来就该让男人干的,自己还从来没见过只玩弄奶头和穴口便用後面达到高潮的人,而且居然是潮吹...
“陛下还在口是心非麽,简直是比女人还敏感比娼妓还淫荡的身子,只被男人玩奶子便高潮了?还说不要?说!你要!”一手继续拿著毛笔打著转,另一手的一根手指则伸进了水淋淋的洞中,找到那个凸点狠狠地按压了一下,之後马上抽出,继续狠狠地肉体逼供:“说你要,说了便帮你止痒!”
“啊~不要拿出来~我要~我要啊~”在翔天的高超手段之下已经全面沈沦的慕容焰,那里还顾得当帝王的骄傲的尊严,只觉自己仿佛堕入了18层地狱,不!这感觉比油煎火烧的滋味还要痛苦上百倍,而只有眼前之人能救自己...
“说!想要我干你,操你那淫荡的小穴!”翔天手指在小穴中又狠狠地搅动了几下,之後马上抽出,而那饥渴的肉洞则死死地挽留著手指,以至於翔天抽出手指时翻出了粉嫩嫩不断蠕动的媚肉。
“不能啊~嗯~”被翔天的手指和言语唤起了些许理智的慕容焰,被已经侵入骨子里的自尊支撑著,妄想著抵抗。
“既然不要,那我就走了,你最疼爱的小儿子早替我暖好了床,等著我回去临幸呢!雪枫在床上即乖巧又淫荡,即使让他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被我操,他乖乖听话,你不是也见过麽?陛下一个人在这好好享受吧,不过不知道要是明早侍卫看见高高在上的陛下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或者被勾的宁可掉了脑袋也要狠狠干陛下一次呢?”
看著翔天转身欲走,慕容焰恐慌地喊出了声,嫉妒著自己的儿子,恐惧这明天被侍卫发现或是强奸,更因为自己的身子已经淫荡骚痒的再也忍耐不了了,想要疯狂地想要,翔天的肉棒干进来给自己止痒,即使自己理智上自欺欺人地不承认,但悲哀的是自己的身子经过改造调教後已经完全臣服於翔天了...
“别走~啊~求你~啊~求你干我~呜~~”自甘堕落地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慕容焰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呜咽出声,这位铁血帝王至他10岁之後便再也没有流过半滴眼泪,却一次次被翔天逼迫的哭的像个孩子...
“陛下有求,翔天自然遵命!”本就没想走的翔天迅速转过身来,两下褪下下身的衣物,毫无预兆狠狠地进入了慕容焰,然而猛地插入之後便再不动上半分...
任凭慕容焰被麻痒逼的主动地晃动著雪白的臀瓣,带动著那被鳄鱼夹咬的已经渗出丝丝血丝却更殷红诱人的乳头也一起摆动...
“啊~好痒~动~动动~~求你~~动一下~~”
“这是求人的态度麽?应该怎麽说?”那里面的紧致湿热销魂足以让翔天感叹极品,尽管肉棒已经涨的发痛,但为了进一步地攻城略地,摧毁高傲皇帝的自尊,在他的潜意识中埋下臣服自己的种子,翔天没有急於享受慕容焰那销魂的肉体,而是继续逼供。
“嗯~求求你,动一动~~求你干我~呜~我不知道~~不知道~~”
被欲望折磨的几乎化身为发情的雌兽,慕容焰哭泣著哀求。
“好吧,我提示你一下,想让我怎样干你,干你哪里?”如此长时间磨人刑讯的饶是翔天忍耐力极强也已经快要受不了,急迫著慕容焰能快点召出自己满意的答案,之後便可以恣意地享受著西凤皇帝的美味肉体...
“嗯~干我的小穴~插进来~狠狠地操我淫荡的小穴~”迷乱之间慕容焰用著唯一一点甚至反复地思考这翔天刚刚的话,回想起翔天羞辱自己话语,尽管让自己羞耻,已经几乎发狂的慕容焰再也顾及不了,哭喊著出口,自我放弃般说出如此下贱的话冲击得慕容焰瞬间身子又是一颤居然又用後穴到达了一个无与伦比的高潮….
“陛下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哪个正常男人能用屁眼儿便达到高潮呢?”翔天嘴上毫不留情侮辱著,肉棒也发狂似的狠狠地在那销魂的肉洞中抽插,直干的倔强的皇帝再也管不著自己的嘴,一声声的淫叫和哭求大声喊出...
“啊~太深了~啊~小穴要被干穿了~干烂了~”
而这样的叫床声更让翔天兴奋得化为欲望的野兽,为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狠狠地操干著。同时翔天也暗自惊讶雪枫的老爸居然如此淫荡,自己再加把力气绝对能将他调教成一个绝世的床上恩物。
翔天和慕容焰都不知道的是:慕容焰的身子之所以这般全是因为朱果的改造,两枚朱果在两天内已经将慕容焰适於孕育,若是明夜翔天在慕容焰的後穴中再射入自己的精液,慕容焰便会立刻怀孕,怀胎之後慕容焰不止会变得更加敏感,适於承欢,就连奶子会慢慢涨起来,生出奶水,以便於哺乳。
翔天身下动作著,双手也并没有闲下,将两枚小铃铛取下,用手狠狠地揉捏一枚乳头,另一颗奶头则被翔天吸入口中咬得肿胀成平时的两个大小可怜兮兮。
此时慕容焰仍穿著的龙袍,提醒著翔天身下之人的身份,在思及他是雪枫父亲这层禁忌关系,眼前不禁浮现九成相似身子各具风情的两父子,一同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弄哭著求饶的的情景,翔天的欲火更加旺盛,仿若发狂干著,操著。
反观,慕容焰早已被逼的失去了理智,唯一地感觉就是压在身上之人带给自己的欢乐或是痛苦,肉体甚至心灵在这一刻都已经彻底臣服,自己不再是一个帝王,只是那个的女人,性奴或者一条母狗,主人的一个冷哼便让自己恐惧的发抖,一个温柔的操弄却让自己感动舒爽的想要留泪,仿佛主人便是自己的天自己的主宰,於是只能迎合著主人的抽插亵玩任他予取予求。
这夜,肉体的撞击声,慕容焰被操的欲仙欲死,再也顾不上其他的淫叫或者哭求,以及翔天舒爽的嘶吼,在外殿中彻夜回响...
40三吃
第二日,翔天知道经过之前两夜的教训,慕容焰恐怕再没胆送上门来。便早早吩咐暗部暗藏在宫廷中的内应密切注意慕容焰的动态。
调教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之前的两天已经地成功在慕容焰的潜意识里埋下了对自己的惧怕与臣服,甚至慕容焰那诚实的身子已经背叛它主人的意志而向自己投降。所以绝对不能停下来,否则以慕容焰坚强意志便极有可能功亏一篑!
即便有心里准备慕容焰可能会采取一些手段来妄图抵抗,但当听到侍卫密报慕容焰翻了李贵妃的牌子,摆驾凤佩宫时,翔天当场怒的一掌将面前的桌子生生拍碎...
正和主人下棋的雪枫,再听到侍卫密报的内容後便心下大惊暗道不好,自己算是前世今生最了解主人的,自然清楚地知道主人的底线──背叛,底线之上,一切皆有余地挽回,而那底线便犹如龙之逆鳞,触碰者即便不死,也将得到比死更加可怕的下场,无一例外。
看看擎云便知,那是主人倾心两世的爱人,本可以拥有主人全部的爱,却不知好歹地背叛了主人,前世便生生被主人抛弃,这世又受了多少的苦还差点丢了小命才终於求得主人的原谅。
而让男人最无法忍受的背叛恐怕莫过於──戴绿帽子了吧,可能自己的父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於主人来说便是“偷人”,然而主人既然已经要了父皇,那便是已经将父皇当作了所有物,前世也有主人的床伴,在与主人协议期间勾三搭四,即使那人是某位政府要员的独生子,却仍未能免除被主人知道後让一大群属下轮了他,之後买到了泰国当MB的悲惨命运。
想到这里雪枫更加为父皇激怒主人後的处境担心,自己对父皇的感情虽达不到像对主人这样生死相随的地步,但两世唯一的亲情便是至他那里得到,自己已经真的将他当成了亲生父亲。自己在这个世界在乎的只有两人,第一个自然是主人,第二个就是自己的父皇慕容焰了。怕主人盛怒之下就真的将慕容焰杀了或废了,雪枫忙跪地求情,却没想到刚跪下便被主人狠狠一个耳光扇倒在地,慌忙地想要爬起继续跪好,却被主人一脚踩在脸上便再不敢动弹分毫。
“连你也敢忤逆我了?给我听好了,不准再为任何人跪下卑微地求我,我最後再说一次,给我记得牢牢的,等我收拾了你那欠虐的好爹爹,回来再和你算这笔帐!”
翔天说完这话再不理雪枫如何求饶,摔门而去,慕容焰你尽然有胆子惹得我动了真火,希望一会也有骨气承受...
当翔天到了凤佩宫内殿,踢门而进时,看到的便是慕容焰身无片缕地压在自己妃子的身上,正准备提枪上马...
某位正要办事的帝王,却被踢门声给打搅了好事,当时恼火的大喝:“是谁给你的狗胆!来人,拉出去...!”然而当慕容焰看清来人是翔天时,不但最後“斩首”两字被吓得吞了回去,就连那可怜的正待入港的某个坚挺的器官居然瞬间被吓得软了。
只是倔强的帝王虽全身微微颤抖,却强自镇定地仍不服输地妄图维持帝王的尊严!
“翔王爷只是西凤的客人,应该懂得为客之道,朕的後宫,不是翔王爷该来的地方,还请翔王爷马上离开。”
慕容焰这话等於在在怒火中烧翔天心里又更添了一把材,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只猛虎,有胆量给我偷人,是想在妃子的身上找回你男人的尊严?再摆脱我再你心中的阴影,对你身体的控制?现在两句话又想将你我之间的界限划清?只是客人!你慕容焰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好。
翔天盛怒反笑:“只是客人麽?昨夜,前夜在床上陛下可是一直哭求著叫翔天主人呢!”
“闭嘴!翔王爷若是再胡言乱语莫怪朕不客气了!现在翔王爷退下吧!明日朕再召翔王爷商议国事。”怕在自己妃子面前翔天再吐出什麽更让自己羞耻的话来,慕容焰怒视斥责急於堵住翔天的嘴。
这就怕了,怕我在你妃子面前说出你不堪?还想要哄我走明天再补救,现在後悔为时已晚,重罪必定重罚,我不仅要说,更要在你妃子面前上你,让你一会儿哭著求我干,让你更加清楚自己的身子有多淫荡,让你知道自己是属於谁的东西,让你这辈子对著女人再也硬不起来....
见那妃子在惊恐中张大嘴巴想要尖叫,翔天忙一道指风过去点住了她,本就因为慕容焰而对这“奸妇”极其厌恶,若是再让她哭叫出声,自己绝对会抑制不住怒火而破了不伤女子的原则生生将她捏死。
“你~”慕容焰迅速地抓起一件衣服披上自己那赤裸的身子,尤不见棺材不落泪地妄想用武功反抗,却见翔天指头一动,自己的妃子便定住了,惊恐地只说出一个字便被翔天打断。
“怎麽,我恢复了武功陛下很意外麽?那要是这样陛下岂不是更惊讶!”
慕容焰还未反应过来翔天话中的含义,直觉一道指风击在自己胸口上,接著全身麻软连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更别说运功了。
看著慕容焰被自己封了功力後惊恐绝望的表情,翔天嘴角一翘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玩过的?还用得著遮遮掩掩玩这套欲拒还迎的游戏麽?不过既然陛下这麽有兴致,翔天一定陪陛下晚到爽!”
眼前闪过一道剑光,慕容焰根本来不及抵抗躲闪,自己刚披上的亵衣便在翔天挽起的几朵绝美的剑花下变成了一些破烂的布条。
看著慕容焰慌乱中拖著疲软的身子想要爬下床再捡起衣服遮羞,翔天则更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的慕容焰就宛若被人侵犯的少女一样可怜兮兮更让人有狠狠欺凌的欲望,那些布条,不止遮不住胸前和私处的羞耻,虽著慕容焰的动作更是使那粉嫩的红缨,半勃的花茎,迷人的菊花若隐若现。
当见到翔天阴沈著脸色全身上下弥漫著几乎让压迫著使自己窒息的气场,一步步逼近自己时,再思及前两夜翔天的手段,慕容焰终於恐惧的顾不上自己的骄傲顾不上帝王的尊严,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向他人卑微地开口求饶:“不要!求你!不要在这里,去凤鸣殿,去那里都随你!”
“可是我更喜欢这里呢!看!这胸,这臀,陛下的妃子还真是个尤物啊,就连翔天都动心了,无怪乎陛下如此迷恋,不知陛下是否愿割爱相赠呢?”
谁知翔天根本没有理会被自己气势压迫得瘫软在床上的慕容焰,而是一把搂过床上那妃子,先是捏著下巴抬起脸看清她的容貌,之後又在起全身各处亵玩起来,边玩弄边点评。
“你要怎麽样冲著我来,别为难朕的爱妃!”却不知慕容焰这两句根本不是出於一个丈夫维护妻子的心里,而是嫉妒,疯狂的嫉妒,那漂亮仿佛有魔力双手昨天前天还在自己身上游拽让自己欲仙欲死,怎能去把玩一个女人?几乎在翔天抚上那妃子的瞬间,慕容焰已经定下了她今後的悲惨命运打入冷宫,不,不够,赐三尺白绫。
慕容焰如此不知死活的一句,让翔天原本已经压下了些的怒火又疯狂燃起。
“真让翔天感动呢,到此时陛下还如此维护自己的妃子,真是情深意重,只是不知若她看过陛下淫荡地在男人身下求欢的模样会做何感想?”
恼火中翔天抓住慕容焰的脚一把将他扯过,之後根本就不给他反应和反抗的机会,猛地大大向两边拉开他的双腿,一手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下身衣物,毫无扩张润滑地一下子全部冲进那还干燥紧窄的小洞内。
伴随著一声凄厉的惨叫和仿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鲜红的血液滴在了华贵的龙床上。
慕容焰体内已经形成了适於承欢的雌膜,翔天刚一进入里面那炽热的高温和不停蠕动的肉壁便带给他极致的享受,这快感本就难以忍耐,再加上翔天存心要狠狠地教训慕容焰,一下下皆是用尽全力打桩般一下下重重地顶到慕容焰直肠最深处。
这可苦了慕容焰,原本紧致美丽的菊花已经被硬生生地撕裂,又红又肿还带著血迹,更给人一种凄惨之美,壁肉由於翔天猛烈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进翻出。甚至使慕容焰产生了自己马上就要被翔天捅的肠穿肚烂,生生捅死的错觉...
“睁开眼!”
被翔天折磨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昏死过去的慕容焰,下意识地服从著翔天的命令,待发现自己所处的姿势时便由於一只脱离了水面的鱼濒死地用著最後一丝力气疯狂地挣扎。
享受著慕容焰挣扎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翔天仍怒火未消地极尽所能地用刻薄的言语侮辱著已经快要崩溃的帝王。
“被自己的女人看著,自己犹如荡妇骑在男人身上求欢,陛下就这麽兴奋麽,来让贵妃看看陛下下面的小嘴儿吃男人的东西吃得多开心。”
说著翔天居然就著抱著慕容焰的姿势,将他双腿大大拉起,将那被自己的东西涨的满满的小嘴儿,毫无阻挡地现於那女人的眼前,看著那女人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翔天的火气总算下了一些。
啪的一声,三人都因为这一声愣住了,慕容焰早胡乱挣扎中的居然狠狠一巴掌扇到了翔天的脸上。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麽的慕容焰已经吓得身子止不住的抖动。
慕容焰你真有胆,真他NN的欠虐!两世为人翔天第一次被人扇了耳光,自然是脸色铁青,怒火中烧。
从翔天那恨绝的目光中,慕容焰甚至觉得他会生吞活剥了自己。
“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看著翔天手里的东西,慕容焰恐惧著猛烈地摇著头,不要,自己不要戴那东西。
“求你!朕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我叫你主人,饶了我~~”
真是欠虐,现在知道求饶,已经晚了!翔天根本不理会慕容焰的哭求与抵抗,一手狠狠捏住已经被自己掐咬的红肿不堪的红缨,一手那精致漂亮的饰物,两指用力一捏,那乳环便生生穿透了脆弱的乳头。
“不要妄想著摘下,千年玄铁所至,除非把你的乳头扯烂,否者便一辈子带著吧!”
翔天又将另一只乳环移到慕容焰的眼前
“多漂亮的翔天二字,我看你这身子戴这著淫乱的东西,如何再给我去红杏出墙。
看著慕容焰眼神如绝望般的死灰,翔天自己已经成功地击溃慕容焰,接下来只需要让他的身子清楚地牢记自己所给予痛苦和欢乐。
伴随著翔天一下下加快的撞击,开始时慕容焰那受损严重的後穴仍是痛苦不堪,而当麻木了之後,麻痒、疼痛、充实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而已经自我放弃的慕容焰再没有无谓的骄傲无谓的矜持,毫无估计的浪叫起来。
“啊……嗯……唔嗯……啊……”
“被这麽粗暴地对待,也能有感觉,还妄想著去压女人”欢愉的叫声,让翔天插得更深,像要搞坏搞死慕容焰一样,残暴地捣弄著。
这夜慕容焰根本数不清翔天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尖叫这昏厥,又被做醒,如此反复,直到最後自己再也流不出一滴,仿佛所有精力全部枯竭一样陷入了黑暗之中。
慕容焰最後的一次昏厥,任凭翔天如何折腾都入一摊烂泥,翔天终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停地输送自己的功力,只是最终也没能将慕容焰唤醒,情急之下翔天抱起皇帝陛下飞出皇宫。
而当医部除了无忧之外最权威之人,告知慕容焰已经显出双脉怀了自己的孩子并且因为误服堕胎药差点小产时,翔天当时呆在了当场...
41释心结
一瞬间百般念头一下子涌入翔天的脑中,纠结成一团。本来只是自己一时兴起的征服游戏,不知从何时起却便了调儿走了形,一切都乱了,第一次翔天那永远充满著自信,甚至连聚集了世间所有光和热太阳神都要嫉妒自愧不如的眼里泛出迷茫...
因此连夜将慕容焰送回寝宫又交待好让内侍定时伺候皇帝服药之後,翔天便在雪枫的寝宫窝了两日再也未去见慕容焰。
不是逃避而是不知以何种心态感情来面对。虽然前世翔天在擎云背叛之後情事上极其荒唐,但对於子嗣骨血却有著极其执著的原则:若不是因为相爱,自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生下自己的孩子,哪怕断子绝孙。
也曾经有女人妄图偷了自己的种而母以子贵,那胎儿是自己亲手打掉的。我的孩子,我宁可你来不及看到这世界的阳光便哭泣著在我的手上消失,也不要你再重蹈我的覆辙。
自己的父母是因为利益而结合有因为传承而生下了自己。努力的把一切做的最好最完美,想得到父母的夸奖甚至只一丝赞许的眼神也好,然而等待自己从来都只有更严厉更残酷训练,父母甚至连一丝虚伪的亲情都吝啬给予。
前一世,在擎云背叛之後,自己更是不相信所谓的感情,那是极度虚伪的东西。不需要手下的忠心,只要自己足够强便没人敢背叛自己;不需要爱情,亲情自己从来没有那些懦弱的东西,想要便凭著自己的能力去掠夺,自己从来不屑於他人的施舍。
这世,是爱人们捂化了自己那千年寒冰般冰冷的心,得知碧落有了自己骨肉时自己是极度惊喜的,每日柔柔地爱抚这碧落的肚子在心里发誓,要把全世界的爱全世界的荣耀都给他,他想学什麽便学什麽想要什麽便给什麽,哪怕将他贯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或者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而慕容焰居然怀了自己的孩子,这是“留”还是“流”?
自己对慕容焰究竟抱著怎样的感情?将他压在身下自己能得到在其他爱人身上得不到的满足与激情,喜欢看他被自己征服折磨的哭泣求饶,到他真正有事时自己却又是满心的担忧和焦急。而这些又意味著什麽?能证明自己心里已经有他了麽?
啪!啪!啪!躺在床上的翔天狠狠地捶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乱,怎麽都理不清。现代时,即使是因为一个叛徒而差点被对手连锅端时,自己都没有这麽焦躁头疼过。
一个暖暖的东西靠了过来,双膝跪跨在自己身体两侧,两手柔柔地抚上自己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按压著。不用说一定是雪枫,只是翔天现在极度郁闷根本没心情搭理这小东西。
“主人,别烦恼了,要想知道你对父王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并不难!”
“噢?你说!”自己都想不通,这小东西能有什麽办法。反正左右没有办法,倒不如听雪枫说说。根本没对雪枫的办法抱多大的希望,翔天眼都没睁,懒懒地开口。
“既然主人不希望慕容焰生下主人孩子,那还不简单,一碗堕胎药就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主人不必如此烦心,雪枫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
“你!谁给你的狗胆敢杀我的儿子!”震怒间翔天猛地起身,一下将毫无准备地还跨跪著按压的雪枫撞翻在床,怒气冲晕了翔天的头脑,挥起手便欲给忤逆自己的雪枫狠狠的耳光,然而终是在看到雪枫脸上那还未消肿的红红的巴掌印而停住了手,又收了手欲起身赶往皇帝寝宫。
“主人,别急!雪枫并未下药!”雪枫慌忙中顾不上自己一直以来都谨守著的尊卑,一把抱住翔天。对上翔天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刚只是雪枫为了帮主人理清头绪而做的试探,前世主人又是如何对待偷怀了主人孩子的女人?若主人心里没有父皇,又怎会如此在乎紧张父皇肚子里的孩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主人在和父皇初见时,便对父皇有著欣赏和好感,之後在父皇的算计下发生了关系,再之後每一次主人都兴奋地期待每夜主人从父皇那里回来都是心情大悦,这怎会仅仅只是征服欲?其实主人想想,以主人的心性也只会对自己认定了的人耗费如此大的精力吧?”
依雪枫所说,翔天慢慢的回想,的确!在初见时自己便想著如此霸气冷傲之人,若是在自己身下一定会是另一番风情。之後的期待,满足,喜悦以及慕容焰昏迷不醒时自己的新交,种种都同雪枫所说的无二。
豁然开朗的翔天将雪枫搂入怀中,爱怜地用指腹轻触那红红的巴掌印,自己的脾气也该改改了,对雪枫动则打骂的,以前是当他是奴隶时自己并无感觉,而现在自己确实异常的心疼。这麽忠心,乖巧,大度,为自己著想人儿,自己当时怎麽下的去手的!
想著想著翔天却又觉得莫名的气闷将雪枫猛地推出怀中怒瞪著:“雪枫你说,对我是不是只是报恩,只是忠心,并不是爱情!”一想到自己所说的可能就是事实翔天觉得自己胸口一阵闷痛。
焦急中雪枫不顾一切地慌忙爬起死死地抓住了翔天的衣角仿佛一松手主人便会丢掉自己,再也不看自己一眼。
“若仅仅是恩情雪枫怎会不顾一切生相伴死想随,即便抛弃权势抛弃尊严像狗一样也要爬在能看到主人的地方,主人认为什麽样的恩亲值得雪枫如此?呜~~”一口气说完,委屈的雪枫第一次失去理智发泄地趴在翔天胸前大哭。
“是主人错了,枫儿别哭!”翔天心疼愧疚地抱著雪枫软语安慰著,见雪枫仍未有停止哭的趋势,翔天嘴角一个邪魅地笑了一下,在雪枫还没来明白是这麽回事时便压在雪枫身上,双手探进宽敞的亵衣中勾著乳环捏弄那总是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粉嫩乳粒。
“不能怪为夫,所有人都有独霸爱人的欲望,而你偏偏太过大度地老是将我往别人身上推,怎能让我不吃味?擎那次求我原谅也是你出的注意吧?再加上昨天你替慕容焰求情的错,小母狗自己说主人该如何罚你?”
“嗯~啊~小母狗全依主人的!嗯~主人说如何罚~啊~就如何罚~”翔天狠狠地啃咬著雪枫的奶头,让可爱的小东西早以忘记委屈停止哭泣,沈沦在欲望中发出勾人的呻吟。
42起风波
明白了自己对慕容焰的感情和在乎,再一想到又要有一个和流著自己骨血的小生命来的这个世界,翔天心里的某个位置变得异常的柔软和温暖。
前世自己是父母因利益而结合的产物,他们对自己从来只是严厉的苛责而并无一丝亲情。父母被暗害後,自己便真的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十四岁,有多少还在孩子父母呵护下天真的玩乐,而自己却要支撑起一个黑道世家,从因年少而被属下蔑视,到自己一个冷哼便会使人止不住颤抖,这中间受的苦,留的血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到得。然而自己只有一个人,痛苦自己品尝,胜利也没有人一起分享。即使坚强如翔天,也总会有那麽一个时候觉得异常的寂寞孤独。
这一世不但有了几个倾心以待的爱人,还有了自己的骨肉…
如果让以前的手下看到想在翔天的表情,一定觉得难以置信,一向冷酷的首领居然会有如此温柔的表情…
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居然差点被害死,翔天周围的温度急转直下,如果说刚刚是温暖的春天,那现在绝对是酷寒的严冬,让人忍不住发抖。若是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那自己还谈什麽强者王者,那个人最好祈祷别被自己查出来,不然绝对让他後悔被生出来。
应该将焰也送到碧落那里待产养胎,至於西凤的国事政务就让雪枫代理一段时间好了。打定了主意,翔天便让属下整理好行装备好车马,至於慕容焰会不会同意,则完全不在翔天的考虑范围之内,自己不是征求他的意见而是来通知他。
至於慕容焰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翔天不是没想过,或者慕容焰现在还是恨著自己的,不过有什麽关系,自己有很多时间和他培养感情,一定会让他最後也如其他爱人般对自己死心塌地。
翔天来到慕容焰的书房,却听到里面有争执声,诧异著除了自己还有何人如此胆大,翔天一把推开拦在自己面前的内侍推门便入。居然是北冥的那个色鬼太子,这段时间自己还真的忙得忘了他,才让他又多活了些日子,他居然还有胆往枪口上撞。
书房内的气氛本就硝烟弥漫,冲突随著翔天的推门而入一下子升级到白热化。然而翔天所没有想到的是,北冥太子一看到自己,竟然猛地拔剑刺向慕容焰。此时翔天刚刚推门而入,离著两人还有一段距离,根本来不及制止。眼看著剑便刺向慕容焰的小腹,情急之下翔天施展轻功,飞到两人中间,左手用力抓住剑尖,鲜红的血顺著手和剑的接触处不停地流出。
趁著那北冥太子因为这突发的情况而愣住的瞬间,翔天一脚将他踢飞撞到墙上。那废材也实在太不济了,居然吐了口血便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而慕容焰却完全因为一连串的突发情况而呆住了,直到看到翔天左手喷涌而出的鲜血才惊慌地一边大喊传太医,一边手忙脚乱地不顾自己身上穿的是龙袍,猛地扯下一条给翔天包扎。
而当听到太医说,若是再深一点伤及筋脉的话,翔天这只手便等同於报废了,即使接好也再不如以前灵活。慕容焰看向翔天的眼神极为复杂,担心心疼感动还有一丝憎恨。想开口感谢翔天,一想到之前被那样的对待便别扭著不知如何开口。张了几次嘴最後还是没有出声又合上。
“没事的,不用担心!”将慕容焰的表情看在眼里,翔天自然明了了一切,於是便开口安慰,之後便躺在床上闭了双眼以免慕容焰尴尬。
“北离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以为朕把你囚禁起来金屋藏娇,便来质问,朕否认便争执起来,谁知一看到你,北离居然发起疯来…”
当时间久到,翔天以为慕容焰不会开口,自己也因为失血而混混欲睡时,慕容焰居然喃喃地开口解释起来,这可不可以理解成慕容焰怕自己误会他与北离的关系呢?
“那家夥先压著吧,我自有上万种折磨的他生死两难的手段,想伤害我翔天老婆和孩子必定要付出他绝对承受不了的代价!”翔天说这话时,那阴狠冷酷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慕容焰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口想反驳自己不是他老婆,然後最後话却没有出口。
自己绝对不会承认,听到他如此说,心里是有一丝雀跃的。
“喂!你先别睡!把药吃了,别死在我床上!”
宫女将两碗药端了上来,担心著翔天的伤势,却又别扭著不肯承认的慕容焰见翔天又闭上了眼睛便如是说到。
翔天笑了笑,不已为意,还真是碰上了比自己还不会表达感情的人!闭著眼接过药,然而却闻到了另一碗药中,熟悉的味道。猛地睁开眼,那眼神犀利得像剑一样!
“这药是谁配的!”没有受伤的右手锁住了那名宫女的咽喉。自己绝对不会记错,这是麝香的味道,本来碧落的花园里有几株这种草药的,碧落怀孕时便另人将那草药都拔掉了,当时自己还很疑惑,却是碧落说的那是使孕妇很容易小产的药物!
“咳…咳…是陛下啊…呜…”那宫女几乎快被翔天捏得两眼翻白。
“胡说!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来人,找二十个侍卫好好地伺候伺候她!”
“不要啊~真的是陛下吩咐太医煮的,陛下,陛下救我…”那宫女被吓得哭喊著哀求。
本来翔天根本不相信那宫女的话,但是当翔天看向慕容焰时,看到的确是慕容焰惊慌躲闪的眼神时。翔天瞬间明白了,之後心里仿佛有什麽东西被狠狠地击碎成千万片。那痛楚比手上的伤药痛上千百倍。
一把将自己手上的药,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不只是碗,更是自己的心,自己的爱。原来,堕胎药是慕容焰自己喝下的,他根本不期待这个孩子,甚至视这个孩子为耻辱。自己一直以为慕容焰对自己是不仅仅只有恨的,在自己第一次救回这个孩子之後,自己明白了对他的感情之後,第二次为他挡了一剑之後,他依然如此决绝地想要杀死自己和他的孩子。
原来一切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翔天你什麽时候变得如此的不堪了…
手狠狠地攥紧,本来止住的鲜血又疯狂的涌出,但是自己根本顾不得,心里那处比手上疼上千百倍。虎毒尚且不食子,真的到了如此狠自己的地步了麽,自己又何苦抓著一个恨自己的人不放…
猛地起身想要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将自己贴身的玉佩扔在床上:“至此之後本王定不会做纠缠,这些时候,算是我翔天亏欠了陛下,日後凭此玉佩,但凡翔天力所能及而又不危害到东翔之事,翔天必尽全力。”翔天没有回头,自然也就不会看到,慕容焰张了几次嘴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想冲上前去抱住翔天却只是狠狠攥紧拳头甚至指甲都扎进了肉里,也没看到慕容焰脸上的两行清泪…
43讨夫君欢心的绝招1
因为慕容焰的事,在雪枫陪同下回到苗疆的翔天即使将怀了自己骨肉的碧落抱在怀里,却仍是乌云满面,放不开心怀。
这让雪枫和碧落看著眼里急在心里,然而却束手无策。
一天,t趁著翔天午睡,碧落偷偷地找到了雪枫。
“大哥,我有办法让夫君开心起来哦!”因为翔天已经将四人名分的是定了下来,准备
碧落产後便办婚礼。雪枫是正妃,之後是擎云,昭华,碧落。所以即使是贵为帝王的擎云在私下里也要给雪枫行礼叫一声大哥,当然擎云只能秘密的做翔天的二王妃。
雪枫是从心里往外喜欢这个小弟的,这段时间碧落害喜得很厉害,不说翔天根本什麽
都不会无法照顾,就算会两人也绝对舍不得翔天动一手,所以一直是雪枫在照顾孕夫。
看著碧落神秘兮兮的小样子,雪枫倒真的好奇了,或许真的有什麽好办法,这段时间自己真是一筹莫展,若是他人使得主人不悦,自己宁可主人责罚也要一剑杀了那人。可偏偏那人却是这世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父亲,自己真的无法下手。而偏偏两人之间自己也颇多撮合,所以更觉对主人不起。看著主人伤心,自己心如针刺,却根本不敢上前侍奉,怕主人看到自己便又想起慕容焰…
而当雪枫看清碧落如宝贝一样从一个玉盒子中小心翼翼地拿出的那名为“如何讨夫君欢心”的书中的内容是,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在看碧落更是脸已经红如番茄,低著头不敢看自己小声道:“我也觉得羞耻异常,所以才想找大哥商量,这段时间看著夫君不开心,碧落心里时刻都堵堵的…”说著碧落已经泫然若泣了。
“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遗物,这书里的…那个…以前夫君…试…试过了,所以我才想这个应该会有用…”碧落想起上次在圣殿夫君对自己做的那事,下面那东西居然半勃了,羞耻得将脸恨不得低进胸口,声音越来越小,也亏得雪枫武功超群才听得见。
虽然羞人,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即便不能使主人真正开怀,也可以让主人充分疏解欲望。来到苗疆後,主人几乎是处於禁欲的状态,主人那方面的能力本就倍於常人,再这样下去绝对会伤了身子的。於是雪枫红著脸微微的点了点头,同意按碧落说的做。
翔天看了看窗外,又入夜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舒活下筋骨,自己又在碧落的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天,来到苗疆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是这麽过的。不是看不见雪枫的愧疚,碧落的担心,只是慕容焰的事自己真的很难释怀。每当看到碧落大大的肚子,便提醒著自己,另外一个孩子已经被杀死。每当看到雪枫那与他父皇九分肖似,自己很难不想到那个男人的对自己刻骨恨。原来情这一个字,是能使人变得软弱的,宁可自己黯然也不忍再伤害杀了自己骨肉的他。就让自己再放纵几天,几天过後,自己便将他和那和自己没有缘分的孩子从心里剜去,为了自己的爱人和孩子而更坚强更强大…
起身回到内室想如往常一样抱著碧落入睡,在内室门口碰到侍从禀报说圣子大人请自己去禁室,那禁室自己是知道的,说是圣子与神通灵为苍生祈福之地,不准任何凡人入内,以免玷污亵渎神灵。其实还不是碧落那色鬼老爹和前任圣子鬼混的场所,居然还建成了SM游戏室的摸样,奇技淫巧,各种器具应有尽有。让翔天满头黑线的同时也不禁奇怪那些设施,碧落的色鬼老爹是如何凭一人之力弄好的。
翔天推开禁室的门,不禁呆在当场…
只见自己的两个宝贝,跪在厚厚的地毯上,这没有什麽惊奇的,自己的爱人哪天不跪自己?就算是擎云,早晨伺候自己著衣时,晚上服侍自己沐浴时,用销魂的小嘴儿帮自己含萧时,都是乖巧的跪著的,而且是赤裸的跪著。
所以即使他们是不著寸缕地跪著,自己也习以为常。问题就再也他们那身装扮…
雪枫那分明就算狗奴装扮,头上戴著一对黑色的狗耳朵,脖子上套了一个二寸宽的皮质狗项圈,上面不仅镂空了漂亮的花纹,在中间雪枫喉结的位置栓了条粗长的狗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则被雪枫叼在嘴里。再往下看,雪枫那被自己穿了环的乳头上还各夹了一个小金铃,可以想象只要微微一动便会清脆作响。皮质的贞操带系在胯间,将那硕大的欲望牢牢地禁锢著,後穴里含著一条黑色的长长狗尾,这回翔天还这是佩服起碧落那色鬼老爹了,那狗尾居然就像是真长在雪枫身上一样,居然随著雪枫的後穴的收缩而不断左右摆动,真是像极了要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再看碧落,翔天那堪堪忍住的鼻血差点狂喷…
长长白白的耳朵,配上碧落那雪白的肌肤乖巧的脸庞,真是像极了小白兔。不过却是一只怀了孕却欲求不满的小骚兔,胸部被兔毛的乳托高高托起,那个具有托胸作用的乳托,其实就是兔毛绕著连个奶子缠两个圆,再在背後系起来。不过却是万分的诱人,那两个C罩的奶子大小适中,乳肉白皙,乳晕粉嫩,乳头粉红,和他主人一样像极了大白兔。下身仍是白兔毛的丁字裤,配上一条短短的兔尾巴被後穴含住。几欲使禁欲许久的翔天化身为狼,将可口的兔子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见翔天许久未有动静,雪枫和碧落强忍著羞耻抬头望向翔天,异口同声道:“淫荡的小骚兔发情的小母狗,见过主人!请主人临幸!”
饶是翔天定力十足,若是此刻还能忍住,那简直就是那个叫做柳下惠的不行者再生,而妄为男人了。一把抱起身子不便的碧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又对雪枫招了招手。之後翔天便两条大腿上各坐了一个尤物,亲亲雪枫殷红的小嘴,弄弄碧落软白的奶子,享尽齐人之福…
箭在弦上,弹以入库,翔天却凭借自己超强的定力生死忍住了:“宝贝儿,我们还是会内室做吧,在这里我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不伤到你们,尤其是碧落。”
“夫君不用担心碧落,碧落可以坐著那个椅子上被夫君疼爱的~~”
看著碧落又期待有羞涩的小模样儿,翔天忍不住在红彤彤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之後便好奇地将小兔子和小母狗放在地上,牵著他们来的碧落所说的椅子面前。将碧落面朝椅背放了上去骑在椅子上,翔天不得不对自己的老丈人再次的佩服。
很窄的椅子,碧落双腿分开骑跨在上面一点也不吃力;椅面也很小,刚刚好讲碧落的白嫩的大屁股镂空一半;椅子的高度适中,自己只需略一屈膝便能将欲望插入那让自己销毁的仙人洞中;椅面微微向上倾斜,碧落骑在上面就好像撅起屁股等著自己临幸,只需将两瓣雪白掰开,便能看到迷人的菊花蕾;椅背呈弧形,上面贴近奶子的部位是不软不硬的细毛,可以想象,碧落的奶头被顶在上面绝对会欲仙欲死,下面靠近肚子的部位类似於海绵状极为柔软向内凹陷,最大程度地保护住碧落的肚子不受到挤压。
翔天可以想象,自己的那“岳母”在怀著碧落的时候,在上面被干了多少次,留了多少淫水…
想到这里,翔天哪能再忍耐住,让碧落奶子紧顶著细毛,在令碧落双手放在两片臀瓣上自己将屁股用力地掰开留出吃了自己无数精华的小嘴儿求自己操干!
“小兔子,要怎麽说?还用主人教你麽?”知道自己的爱人都喜欢臣服於自己被自己支配的感觉,翔天冷冷地命令。
“请主人的大东西,光临小骚兔的浪穴!嗯~嗯~啊~”没料到一向怕羞的碧落能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来,翔天在也忍不住了,缓慢地拔出碧落的短尾巴,将自己的欲望快速却不失温柔地插入。
怀孕的碧落本就敏感又欲望强烈,翔天去了西凤有一段时日,回来後也只是抱著自己入睡,虽说翔天若是发觉碧落勃起会用手帮他疏解,但是五指姑娘哪里及得上翔天的大家夥更让碧落又爱又怕,再加上椅子上那做恶的细毛刚好顶到奶子处,被夫君操的忍不住快感自己只能拼命扭动,一扭动细毛便会摩擦到敏感的奶头,直弄得自己有爽有怕简直快要魂飞魄散了!
那灼热的肉棒就仿佛顶在碧落的灵魂上心尖上,让碧落再也顾不得羞耻只能浪叫。
“啊~夫君~~要操死~~小骚兔了,小穴要~~被~~干穿了啊~”
“妖精~夫君迟早死在你身上,操死你算了~~”碧落那久未经造访的小穴极度的紧致,而且不知道又学了什麽秘法,居然会如小嘴儿般不断地吸允,带给翔天极大地快感,却又不敢太过孟浪,只能温柔地操干,著实是甜蜜的折磨。
这个时候雪枫却也没有闲著,钻到了椅子下面,亲吻舔弄著翔天的阴囊和不时地从碧落小穴里抽出的湿淋淋的肉棒,带给翔天极大地快感…而这更不仅更刺激到翔天,就连碧落都快羞耻的迷乱了,一想到自己羞人的那处不知羞耻滴含著夫君的大东西不断蠕动,却还被大哥看在眼里,甚至自己的淫水都不知有多少被大哥喝了进去,碧落就觉得自己羞耻的快要被逼疯了,只能更加疯狂地扭著淫叫著...而雪枫看在碧落穴口被主人的巨大撑的褶皱全部展平,里面的媚肉被肉棒抽插著翻进翻出,淫水四溅弄得自己满脸都是,不仅想到了被主人的大东西操弄贯穿的绝顶快感,可是主人正在疼爱著碧落,自己虽然苦闷却是不敢擅自疏解的,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於是只能拼命地舔著吸著以其带给主人极大的快感,主人快点发泄出来,好狠狠地操干自己,让自己再次体验到被主人占有玩弄的幸福...“嗯~夫君~饶了碧落啊~~要被操死了~啊~”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碧落怀孕之後更加的不济了,翔天还只是缓慢温柔地干了几十下碧落却已经达到了高潮...
虽然自己并未发泄,但荣升为爸爸之後对碧落异常体贴翔天,不忍再折腾自己的宝贝儿,作势便要抽出,岂料碧落却边用小嘴儿紧紧地吸住自己了的肉棒,边强忍羞耻和快感几乎是爽的哭泣著说“不要出去~呜~~,碧落还行的~啊~碧落要夫君狠狠的~~干碧落的~~淫穴,射在~~碧落屁股~~里面~~啊~”。
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自己爱妻这样淫荡的邀请,当最後翔天射在碧落小屁眼儿里面的时候,碧落已经爽的泪流满面,叫喊得声音嘶哑,翔天虽然有些心疼,但不可否认这样在床下贵妇床上荡妇碧落,真的让翔天爱死了...
44讨夫君欢心的绝招2
然而虽然发泄了一次,但翔天却是远远未被满足的,一则这些天累积的欲望绝不是一次能疏解得了得,二则缓慢体贴温柔欢爱对翔天来说简直就是甜蜜的折磨,狠狠的占有,肆意的征服才能让翔天彻底满足...
所以,被碧落挑起来的欲火和最原始的兽性只能由可怜的雪枫一个人承受了,然而对於有被主人虐待欲的雪枫来说,这绝对不能算是折磨,而是最大的幸福了...
所以当主人刚刚将碧落从椅子上抱下放在禁室地面厚厚的毛毯休息後,雪枫便四肢并用,扭著屁股晃著尾巴,就犹如一只真正要征得主人宠爱的下贱的母狗一样爬到主人跟前,将主人那刚刚插过别人而混著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含入自己的口中,温柔周到的伺候,灵活的舌划过每一个褶皱,调皮地挑逗著顶端小小的孔洞,将流出的液体卷入口中,如琼浆玉液一样品尝吞咽...
之後又在主人火辣的目光下转过身,将上身压低紧贴地面,屁股高高崛起,两手用力掰开,在翔天的眼前用淫荡的後穴一点一点将狗尾排出,之後便露出那不知道被主人干过多少次却仍然粉红紧致的菊花蕾,那里早就被主人和碧落的激情戏搞的淫水连连了,再四指伸入努力地向四个方向分开,配合著嘴里淫荡的话语:
“请主人狠狠地干您淫荡的母狗吧,干死他,干烂他的骚穴~”
如此美景美犬,翔天那刚刚发泄过肉棒迅速坚硬如铁,本想马上提枪上马,翔天却有发现这屋子里其他的淫具也是颇有意思的,於是便改变了主意!
“小母狗,我们来玩点儿以前没玩过的...”
翔天将雪枫面朝下,再手腕脚腕和纤腰上分别用内里柔软的皮质手铐拷住,最後面朝地面像提线木偶一样吊了起来。因为腰上的绳索较手脚上的吊得更高,而且坏心的翔天还将两根吊在脚上的绳子分的很远。
所以雪枫现在的姿势极为的辛苦,也极为的淫荡诱惑。高高地崛起白嫩翘挺的屁股,两腿呈大大的八字分开,露出那一收一缩被淫水浸润的亮晶晶的小屁眼儿,就等著迎接翔天的操干...
就连一向唯翔天之命是从,被翔天调教得无比淫荡的雪枫,都羞耻得闭上眼睛装鸵鸟。
天哪!主人怎麽能想出来这麽折腾人的姿势来,虽然现代时候主人也对自己诸多调教,但那个时候自己更多的是痛是承受,所有的都绝对比不上现在的羞耻。何况,碧落还在旁边看著自己淫贱的样子,自己正下方的地面上还有一大面光亮的镜子...
翔天却是对雪枫的这种造型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狠狠地在雪枫雪白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大声戏谑道:“爱妃这淫荡样真是迷死本王了,碧落你以後可要想你们大哥多多学上几招,才能牢牢地抓住你夫君我的心哦!”
见碧落面色严肃极为认真地点头道:“碧落以後一定向大哥学习如何服侍夫君!”
这小东西还真的拿自己玩笑的话当了真,想到以後雪枫会面临被碧落请教如何在床上更放荡地伺候夫君的尴尬,翔天不禁开怀大笑。再看雪枫羞耻到了极点,居然全身潮红,极为的漂亮。
翔天再也忍不住要开动了,只是好像还缺点什麽呢,对!自己虽然爱极了雪枫那略带磁性勾人的叫床声,但是这身装备,还是最好配上个赛口球,那兴奋到极点想叫又叫不出来的呜咽也另有番风味的。
四个爱人中,雪枫是最能让自己尽兴的,身体极高的契合度和柔韧性让自己根本就不用担心会伤到他,可以为所欲为。因此翔天并没有也不需要给雪枫任何准备和缓冲,一个挺身便长驱直入,那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全部干进雪枫的小穴内。看著久未承欢雪枫被自己狠狠地一下,极度的快感与痛感交织中,居然一下子就全身挺直射了出来。
翔天并没有给雪枫回味高潮的时间,而是一下比一下更快更狠更深地操干著,让雪枫在高潮中又不断地向更高更美的高度攀升,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让雪枫怀疑自己会真的这麽就被主人干死了,偏偏又开不了口尖叫求饶,只能苦闷地呜咽,眼泪口水一起不停地随著头部的摆动疯狂地甩出,刚开始雪枫还不断地看著镜子里主人那粗长的肉棒操进自己的屁眼儿时的淫荡,体会著被主人占有的充实和幸福,可是到了最後雪枫已经几乎失了神智,自己射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什麽时候主人把自己放下。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主人躺在厚厚的垫子上对碧落说:“碧落夫君口渴了!”
碧落一听这话马上又脸红了起来,眼神不断地瞟向雪枫,这也太羞耻了,这些天来被夫君调教得自己当然知道这句话代表什麽意思,但是现在大哥还在场啊,可是又实在怕夫君生气,碧落只能爬到仰躺在垫子上的夫君面前,红著脸将自己的大奶子凑向夫君的嘴唇。却不料,夫君却并不含入。又用奶头磨蹭著夫君的嘴唇,奶头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自己舒爽的打了个颤抖,但夫君仍是闭著眼不张嘴!
这回碧落怎麽还能不明白自己那专爱欺负人的夫君什麽意思,可是面对著雪枫又实在羞耻,双眼噙著泪湿漉漉连声调里都带著哭腔求道:“请夫君张口嘴巴,将碧落的奶头吸入,吃碧落的奶!”
张开眼的翔天当然知道见好就收不能再欺负碧落了,这小宝贝儿要是哭了,心疼的还是自己。双手温柔地捏弄著两颗滑若凝脂沈甸甸的白嫩奶子,将一粒粉红的奶头吸入口中,温柔地吸允。
又示意休息过来的雪枫跨坐到身上。上面吃著碧落的奶,宛如琼浆玉液,自己每吸一下,碧落便会婉转娇吟,下面享受著可人的雪枫那用他那极品菊花主动服侍,这简直就是神仙的享受,错!给个神仙也不换!最後翔天索性用手将碧落的两个奶子挤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个奶头吸允,下身配合著雪枫的上下不断地挺动。听著两个宝贝儿此起彼伏的媚叫,翔天又发泄在雪枫後穴里一回方才尽了兴...
将已经全身酥软雪枫和碧落抱到卧室,大床上,一左一右自己搂著两人。翔天觉得自己的那个叫慕容焰的人造成的伤害已经被自己温柔的爱人渐渐地抚平了。自己一向果断却总是在感情上拿得起放不下,前世有擎,这世有慕容焰。只是上天对自己绝对是厚待的,有四个温柔只一心为自己著想深爱著自己的爱人,自己还夫复何求呢!以後自己除他们外心里不会再放任何人了,五个人一辈子!够了!最後翔天释然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日上三竿,劳累过度的三人还在熟睡中,却偏偏有人要扰人清梦。书房里,大长老对著起床气十分严重黑著脸的翔天,急忙先开口说明来意道:“北冥要和西凤交战了,恐民不聊生,四横遍野啊!”
而神情凝重的翔天,想的却是东翔会不会卷入!或者这可能是个阴谋,北冥和西凤不是交战,而是联合攻打东翔,这本就是之前慕容焰的本意!
自己应该马上赶回东翔以防突变,况且擎云孽蛊发作的时间也降至了。想将雪枫留著碧落身边照顾,可偏偏自己又用惯了,离不了身!对!自己回去便将昭华送来,说道照顾人,昭华比雪枫还是要细心些的...
45君许昭华
唯恐西凤战事有变,翔天不得不放下怀有身孕的碧落,急回东翔。从苗疆到东翔,一路上星夜赶路,餐风露宿自是不必细说。翔天到达京城之时,已是夜半。并没有如以往一样直接前往皇宫,而是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守门的卫兵惊见王爷忙让小仆通知总管以及昭华公子,却被翔天止住,示下不必按皇家的规矩惊动府里众人起来迎驾。还是自己的家里舒服,躺在浴池中的翔天任婢女伺候推拿。之後又在婢女略有不解的神色中命起其为自己穿了便衣走出自己的寝居。
昭华已经睡了吧,好些日子没见这小家夥倒是真让自己有些想呢。一直以为昭华在自己心里只是无聊时的玩具,寂寞时的慰藉,自己对他的爱怜欣赏超过喜欢和疼爱。昭华永远不吵不闹任自己予取予求,这样的玩具宠物是在现代时最得心的。只是以为无论是得心与否自己终有会腻了的一天,却不想昭华却真的走入了自己那本是无情的心,自己怕是真的被众人那浓烈的爱所改变与现在不同了吧。自嘲的摇了摇头,唉!懂爱了,却博爱了,不过这也没什麽不好吧。
翔天正想得入神,猛一抬头,那月下池塘边寂寥的身影不正是昭华麽,本就瘦弱的身体又单薄了,即使是背对著自己傻傻地望著圆月,翔天也仿佛感受得到,那以往总是痴迷崇敬的望著自己的双眸中现在流溢的一定是对自己满满的思念,昭华总是这样无论对自己多想多念,却永远不会说出口,从不争宠,即使自己冷落他月余也无半点对自己的埋怨,怕给自己照成半点的困扰,怕成为自己负担,总是为自己著想。这样的昭华如何能让自己不爱呢!心疼地上前搂过昭华,狠狠地揉在自己的怀里。
“王爷!”昭华那满是惊喜思恋的声音胜过所有的挑逗勾引几乎瞬间就让翔天情动了。昭华感受到那王爷那硬硬的宝物定在自己的股间,几乎也在一瞬间就化成一汪春水软在翔天的怀里。那充满了温暖的有力怀抱让自己朝思暮想了多久,这真的不是梦!王爷真的回来了!自己被抱在怀里,可是不够!不够!自己还想被占有,被充满,更深刻的感受王爷。昭华甚至感觉的全身都是酥麻的,後穴更是不堪地甚至被自己的淫水湿润了。“王爷~”自己的思念爱怜度日如年,自己的淫荡不堪如何说得出口。千言万语都化成了这两个字以及止不住的泪,反身仅仅地抱住自己的主宰自己的天。
天知道现在的昭华多麽的可口,翔天克制著自己,不想自己变成一见到爱人就想扑倒得禽兽。况且一扑倒,正事就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说得上了。如是想得翔天只是紧紧地抱著昭华轻拍他的後背等待爱人情绪稳定下来。昭华是被翔天那湿透的衣襟唤回了神,自己怎能如此失礼,王爷一向洁净。自己这样王爷一定不喜。拦住了昭华的请罪。翔天觉得有些话这次自己必须要和爱人们说清楚,沟通好。“昭华,你根本就不爱本王,只是将本王当做主人恩人来看吧!”
“是的!王爷,您是昭华的主人,昭华的恩人!”昭华并没有如翔天所料一般的慌乱解释,相反冷静的话却让翔天的心凉了一半。罢了,真是报应啊,自己前世除了擎对所有的床伴玩具都无情,却没想到来到古代之後自己也体验了一把被人绝情。“王爷!昭华也是想当当的男儿,也有自己的理想很抱负,仅仅恩情,又岂能让昭华心甘情愿以身相侍!若是昭华的情对王爷造成了困扰,王爷也不必如此,或是将昭华送人,或是将昭华遣走,但昭华能为王爷最後做的,昭华绝对尽心竭力!”倔强地挣脱了翔天的怀抱,昭华的眼里满是委屈和心死。却咬著牙不肯落下半滴眼泪。
这模样真是让翔天心疼死了,也爱死了。自己也没有料到这小东西居然在自己占了这麽重分量的翔天,破天荒地开口解释:“昭华,若是真爱我,那就不要再将我看成主人恩人敬我畏我,我要做的仅仅只是你的爱人相公!我已经将你的母亲赎出脱去奴籍,你若想念便接到府里。等解决了西凤的事我便娶你,昭华,我要你知道,要全全天下的人知道,我爱你,堂堂正正的要你!”
看著昭华满目的激动,幸福,翔天觉得原来其实为了爱人而奉献更是幸福的。轻轻地吻住昭华那豔丽诱人的小嘴儿,却没想到一向害羞的昭华居然会热情的回吻,那热情更是引得翔天那还没消退的欲火烧得更旺,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昭华,别惹火!”只是翔天那充满著强烈欲望的低沈嗓音却更引得昭华再也顾不得一切。“爷,抱我!要我!让我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昭华几乎是狂乱地撕扯著翔天的衣服。而昭华的所说所做也一下子引燃了翔天那本就要焚身的欲火。说了句:“勾人的小妖精!你就算後悔也晚了!”哢哢两下便撕碎了昭华全身的衣物,月光下,昭华那白皙的身体晶莹如玉。一口咬上那因为情动而硬如石子,红若宝石的奶头。伴著昭华那动人的呻吟,翔天不断地啃咬奶头的同时更是捉住昭华粉嫩的小鸟不断的揉搓。
“嗯~啊~爷~抱我~要我~”乳头和肉棒舒服的同时,那欲火更是在昭华的身体地燎原越烧越旺几欲焚身。引得昭华将身体扭动如蛇口中更是呻吟淫声荡语不断。勉强克制自己翔天顾不得还在後花园当下就将自己的外衫铺在草坪中,将昭华放在上面摆成趴跪的姿势。不欲再多做前戏,行路的几日一直未有疏解的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了了。便半是命令半是诱哄著说到:“昭华,你自己爷喜欢你怎样,说出来想要什麽都说出来!”
“进来~爷的宝贝~肉棒进来~干昭华~啊~狠狠地干昭华~昭华终於等到爷说爱了~干死昭华吧~啊~”还未等昭华说完,翔天便猛地冲进了昭华的小穴,月余未干了,这肉鞘更是紧致更别提还不断地蠕动收缩著带给自己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自己那宝剑也越发的坚挺了,一下接著一下狠狠地刺入这自己专用的剑鞘,只干的昭华受不住快感哭叫求饶淫叫连连。“爷~昭华要死了~啊~要被爷操死了~小穴被操烂了啊~~”
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为自己老婆这浪语疯狂的。翔天眼红如血,双手紧紧禁锢住昭华那纤细的腰肢,身体一下下撞击在昭华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小妖精腰扭得再浪些!那荡穴给爷狠狠地夹著!怎麽这麽好操呢!嗯!操死你算了,爷早晚让你榨干了!”说话间动作却未有半刻停缓,翔天串著粗气,肉棒却更急更深的不断操著,干著。只要昭华的腰臀有半分的缓慢,屁眼半点的放松,翔天的巴掌便会毫不留情地扇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後来索性边不断地扇著不断地干著。啪啪扑哧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大声,那一爬一干的身影在圣洁的华月下更显得格外的淫荡。
“啊!要死了~被爷弄死了~”在一声尖叫中昭华被翔天生生干射了,而翔天的宝剑却依旧坚硬。“爽了?那就好好伺候你爷,在昭华的不解中,翔天将肉棒从恋恋不舍的小穴中抽出,抱起昭华命其两腿紧紧夹住这就得腰,两手紧紧搂住自己的颈,捡起自己的外衫罩住昭华,随後扑哧一下就著这个姿势肉棒又重回自己湿滑极致的巢穴。待昭华明白过来早已羞得将头深深埋进翔天的胸膛。“宝贝儿,咬住为夫的衣衫,你也不想整个王府都听见平时冷清如谪仙的昭华公子舒爽的浪叫吧。说著便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操的往昭华所住的“华玦苑”走去。“啊~~不行了~爷越干越深~~自己的淫穴都快被顶烂了~~”
昭华死死的咬住衣襟以止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偏偏翔天爱死了昭华因为怕被人发现而强抑呻吟的表情,紧张中越发紧缩的小穴。所以翔天坏心地走的慢干得深操得勤。一路上昭华高潮连连,直到最後再也压抑不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尖叫出来,亏得翔天手急一下子点住了昭华的哑穴,不然估计以後昭华清醒後再没脸见王府众人。幸好已经在昭华的房门口,一脚踹开门,将昭华放到床上解开哑穴之後,翔天更是无所顾忌的操弄起来,昭华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到後来高潮时铃口只有些液体流出,终於在昭华快要昏死过去时,翔天终於射了今天的第一发,那滚烫的液体喷在自己的淫穴内壁,烫的昭华舒爽著昏死过去,才算为今天华丽的性爱划了个句点。
46许擎云
一夜的激情,两人自是睡到了日上三竿。不过翔天也是绝对不会忘了今生前世自己最爱的人,这不刚起来连早膳都无心用便来到了御书房。止住了门口守著那总管太监的公鸭嗓,径自推门而入。
“放肆!”被人打扰了批阅奏折的皇帝陛下并未抬头,只是喝出满是威严与压力的一声斥责继续批阅著。翔天真是爱死了擎这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模样,越是高贵就越能激起自己的征服欲,想要将他从云端拉下,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蹂躏。回忆著擎被自己干的淫荡样,翔天一言未发径直走到御案前,还未等已经察觉到是自己惊喜地一下站起的皇帝有所动作,翔天便坐在了还满是擎云体温的御座上,一把拉过还没缓过神来如在云端的皇帝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一月的思念让双手用力地环住擎云恨不得将他揉碎融合在自己身体里。“擎云,我想你!”
简单却饱含深情的一句话却让皇帝激动的几乎发狂,猛地回过头死死地吻住那被从小就被自己放在心尖子上的人,无论是以前温柔的,高傲的或是後来绝情的,霸道的弟弟都从来未对自己如此地表白心迹,说如此感人的情话。自己几乎发狂了,恨不得现在就被翔天压在御案狠狠地抱!狠狠地要!
翔天没想到情人间如此简单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擎云激动若此,自己以前真是太混蛋了,以後定要好好补偿爱人们。任擎云疯狂地在自己脸上狂乱地吻著,直到其平静下来。本想就这样搂著爱人好好的说些情话贴心话,却不曾想听到的却是冷静下来的皇帝一句小媳妇样担忧却对於古代人来说相当劲爆的一句“爷对擎云的身体没有兴趣了麽?”
又好气又好笑的将手探进翔天的双腿间狠狠地捏了一把又将擎云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笑斥道:“又乱想!摸摸看,爷的宝贝都被你勾得如此了,爷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看著那因为自己刚刚的话满脸绯红,头紧紧埋在自己胸口的鸵鸟皇帝,翔天马上改变了自己本来只想和皇帝谈正事,诉思念的想法。在皇帝的不解中取出自己的防身匕首,将比自己高出半头身材英武的皇帝如孩子般按在御案上。
当聪明的皇帝明白过来自己的主人爱人要如何时,股间已是直接接触空气一片冰凉,原来是自己後面那里整块的布料都被翔天剪去了,这一认知更是让擎云即羞窘又情动,擎云甚至能过感觉自己的後穴似有无数虫蚁在爬钻一般的麻痒般难耐。
“爷~痒~”擎云求著希望翔天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可是一贯恶质的翔天怎麽会任擎云如此不清不楚的哀求便轻易过关,那岂不是少了很多的乐趣。两只手指伸入了擎云的口中,早已被调教的知情趣又乖巧的皇帝忙用舌头不停的舔含著让其沾满自己的口水,这一会可是要开发自己的龙穴的。想到著擎云已经脸红如血了。
“嗯~啊~爷~不要碰那里啊~擎云受不住了~”众爱人中就数擎云的小穴最难开发,一月未弄便又如处子,若不做好前戏一定会再被自己那大於常人的肉棒撕裂。可是那冗长的前戏几欲折磨得皇帝疯狂,那受伤拔箭时都不肯哼一声的铮铮男儿边呻吟边哭求。翔天只能克制著自己被这爱人的哭求勾得几欲焚身的欲火柔声安抚。
“乖~宝宝~夫君这就来了~”见那销魂洞已经紧而不僵,淫水横流,翔天便急忙解开自己裤子的几个纽扣只露出那狰狞的巨龙,自己坐在御坐上,两手捞过擎云那还著著衣服的两条长腿,让其背对著小穴对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做了上去。“啊~”“嗯”伴著一声爽到极致的尖叫和一声舒服的闷哼翔天终於重归自己阔别月余思恋已久的销魂洞。
“来宝贝,自己动,好好伺候你家爷!”昨天已经疏解过了的翔天并不急於发泄,而是要好好的慢慢地享用皇帝这道美味。擎云回头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知道霸道的爱人即使再爱也不可能忍耐忤逆,所以只能认命地动了起来。只是没想到自己那一眼却勾起了翔天的邪火,伴著一计狠顶自己的奶头和玉茎被同时抓在手里狠狠地揉搓捏弄,“啊~求~求爷~要破了~嗯~破了!”
只是如此的求饶却并没有换来翔天的怜悯与减刑,自己这哥哥这爱人那里都好,就是太过高傲,只一月未调教便和自己装傻。不过,这也更添了自己的乐趣,与身体上的愉悦相比自己爱的却更是心里上的征服。翔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索性一动不动。任擎云自己扭动自娱自乐。等擎云发现时,心理闪过一丝无奈。
坏心眼儿的主人必是恼了自己,当真是半分颜面都不给自己这一国之君留下啊!可是也只能如其所愿的说些淫荡下贱话讨其欢心。於是边紧紧夹著穴口边哀求道:“爷~主人~狠狠地操弄擎云吧~狠狠地干我这淫荡的帝王吧~干烂他的小穴~他生下来就是被你操的~啊~”如了所愿的翔天便不再折磨戏弄这已经栽在自己手里的帝王,双手紧握擎云那结实纤细的腰迹,提上按下,肉棒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狠狠干在那又紧又热的小穴内,嗯!深叹一声!真是舒服啊!
那淫穴就如一张小嘴儿一样一下下地包裹吸吮著自己的肉棒,再合上擎云那快要冲破御书房房顶的浪叫,让自己舒服得恨不得就死在这洞里。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将太监侍卫支的远远的,要不然恐怕明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自己和皇帝的奸情了。
翔天正得意著自己的明智,却不想马上就被拆了台,敲门声响起还没待自己应答便是雪枫的声音响起:“主人,雪枫又要事禀奏!”止住了慌张羞窘地想从自己身上下来的擎云,翔天开口道:“进来吧!”这一声却把擎云吓了个半死,虽然以前也一起承欢过,可是自己现在身著皇袍却在和翔天做著这淫荡事怕死列主列宗的英灵都要被气得活了过来,自己实在不想外人看到。
唯一庆幸的事自己现在全身齐整,从外面也许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男人的肉棒插入操干著。自己也只能当回鸵鸟祈祷雪枫不会察觉。翔天似察觉到皇帝心里说想,再起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不出声,雪枫便不会察觉,忍住了哦!小贱货!”便说边狠狠地干操了几下次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顶在了皇帝那淫穴里最敏感的凸起处。已在砧板上任其鱼肉的皇帝只能强忍著快感死死咬紧牙关,以防呻吟溢出口去。
殊不知越是紧张越是忍耐淫穴就越是敏感也夹得越紧,销魂的翔天根本不理会刚进门的雪枫,双手探入龙袍之中狠狠地皇帝欺负起那已经哭出眼泪的小鸟。见到如此情景,鼻中闻到的是如此浓烈的男性气味,聪明如雪枫那里不知道两人在做何事,只是事关父皇与主人的骨血,自己才不得已打扰。待听到雪枫说,西凤帝王御驾亲征,身材臃肿伴有呕吐。翔天已经心乱如麻,只听一声痛叫。
将翔天唤回神来,原来是神乱之下,自己的手下的中了些,因为疼痛如今手中擎云那可怜的小鸟已经萎靡了。回过神来的翔天一边安抚著手中的小东西,一边头脑告诉运转。“雪枫,你拿著皇帝的手谕本王的虎符去前往边境两军交战处,一切军将听你指挥调动,务必弄清状况将前方的战事八百里加急禀报本王。”情急心乱下翔天也是难以相信:慕容居然会放弃挑拨东翔与北冥?那让他无比痛恨人的孩子真的被会留下麽?雪枫得令之後前往边疆暂且不提,如此震惊的消息却让翔天再没有了刚才休闲自得逗弄诱哄擎云的心趣,心绪烦乱中猛地将擎云面目朝上压在御案上抬高其两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刀阔斧地狠干了起来。
擎云虽不知弟弟和西凤的皇帝之间发生了什麽,只是自己现在很明显是当了发泄的器具了。并无委屈怨恨,擎云反而庆幸自己能为弟弟做些事情,哪怕是发泄的玩具也好,况且那粗暴的动作虽有些疼却也让自己更为受用,淫穴内的敏感被主人的肉棒一下急似一下深似一下地狠狠捅著,此刻擎云觉得天下皇位一起都仿佛浮云,自己只想当主人一辈子的性奴,被主人禁锢,充满,操干!自己宁可时间定格这一刻就这麽被主人干死是多麽幸福的事。
“啊~嗯~”当擎云再次被只干屁眼就射了,翔天也发泄了出来...戾气退去,回过神来的自己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真是混蛋,怎麽就拿著自己的爱人当了发泄的物件。倒是擎云眼快手急,及时制止了翔天:“天,无论为你做什麽哥哥都甘之如饴!”看到翔天还在懊悔著,擎云说出了自己一直藏在心里不敢吐出口觉得是妄想的话:“天,我也想成为你的妻妾,行麽?”明明是借了自己的愧疚有丝算计自己请求,却让翔天心疼无比。自己的爱人真是一颗心都放在自己身上,连如此的话说的都如此卑微。
“擎云,我要你!不是哥哥!不是奴隶!我爱你!与君共结发,白首永不负!”至此时经历了前生今世总总磨难,两人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47救慕容
作者的话:谢谢紫色亲送的礼物,谢谢所有追此文的亲对凌乱的长久以来的支持。会客室总是抽,凌乱登不上去,所有留言或送礼的亲,以後凌乱全在正文中感谢。这章之後便是慕容的H了。
从未有过如此的焦躁,即使是派了雪枫前往,翔天也是每日心绪不宁。即使是翔天克制著自己的情绪仍仿若如常,可以翔天未天对其情绪敏感若斯的擎云和昭华又岂会感知不到翔天的担忧呢?言语上的劝慰自然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安抚,奈何心中有事的翔天在情事上史无前例的兴趣缺缺。这可难为了擎云和昭华只能绞尽脑汁想用尽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招式摆出小倌娼妓也见之不如的淫模荡样。
“啊~小母狗~~嗯~要被主人操疯了~啊~”日头还明晃晃的挂在天上,皇帝的寝宫内便传出英明神武的帝王如此贱比性奴的浪叫。再看室内,全身赤裸如犬类般趴跪在地上的皇帝只脖子上套了个狗项圈,项圈拴著的狗链主人被母狗的主人翔天牵在手中。而那肉鞭便不断干在那浪狗销魂的淫穴内,而那平日里金銮殿高高在上地帝王则随著那操干不断的爬行,被鞭得上下两张小嘴淫水横流,将那用整整一千快一色的紫貂皮拼成的地毯浸的湿透了。
“主人~饶了贱奴吧~死了~要被干死了~啊~”那皇帝居然被弄的一定帝王的模样全无,生生被干得小便失禁,极乐中瘫成一摊软泥再也动不得半分。
见皇帝已经再也不堪承欢的昭华急忙来救驾,从後面抱住王爷相对自己来说都有丝瘦弱的裸背,有时候昭华自己也疑惑,这年龄小於自己,身形容貌更像是如玉的美人的王爷却为何那麽勇武有力?
“啊~等昭华回过神来,已被王爷压在了地毯上,修长的双腿曲成M状,甚至都没取出之前放入的两粒玉珠便狠狠干了进去。
“取~取出来~啊~”本就粗长坚硬如铁的肉棒直直将那两粒玉珠顶入了昭华身体的最深处,痛!极致的痛!却又极致的爽!昭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死了!被这极致的疼痛的舒爽逼疯了!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昭华几乎以为今天自己就这麽真的被王爷干死了...是门外熟悉的声音解救了昭华此时所受的极乐酷刑。
“王爷!!!”没有禀报便推门而入,这除了翔天的另外一个爱人雪枫不做他想。看到屋内的一片狼藉雪枫又那麽一秒锺愣住了,现代时不是没见过主人酒池肉林的淫乱。却从来没见过主人将自己弄成这麽一副狼狈的模样,仅仅几天满面的胡须不满血丝的眼睛。看样子主人真是将自己的父皇放到心里去了,庆幸的是父皇也并未辜负主人。为了不被主人更深的怨恨父皇将北冥太子的死一力承担下来,这相当与父皇已经背弃了自己的国家背弃了自己作为一个国君的责任而自私地将西凤卷入了战争中。父皇甚至已经甘心为主人放弃当男人的尊严而产子。想到自己见到的父皇,雪枫一阵阵心痛,孕育著孩子的父皇只腹部隆起却眼窝两颊深陷。御医说父皇已经胎儿不稳,且劳累过度营养不良。如若再不静养恐一尸两命,即使能挨到婴儿诞下,大人也是绝迹保不住了。而自己根本劝不住他,自己甚至是知道他就是想只留下孩子。所以只能急急回来禀报主人,只有主人才能救父王!
听完雪枫所述,翔天再也顾不得一切,只在三人的服侍下穿好衣物,将昭华和擎云狠狠抱住,低声轻喃了一句“谢谢!”还没等两人有所言语,接下来的一句:“我爱你们!”却再度弄哭两人。
三天三夜片刻未眠日夜赶路,足足累死了三匹千里马。好不容易赶到战场,见到的却是吓得自己几乎魂飞的一幕,北冥帝王的银枪刺向了慕容的胸口。当慕容躺在自己怀中,翔天从未有一刻这麽感谢如来,菩萨,基督,穆罕默德这些天神的保佑,自己赶上了,来得及救自己的老婆孩子,不敢想象如果再晚片刻。。。翔天拒绝想象那枪会刺在慕容身上,那会逼疯自己。接下来的几个月,都是翔天和雪枫代替慕容出战。可是翔天却只是在慕容吃了药熟睡的时候才来到其床边,温柔地抚摸著那在现在来说就是非常MAN的脸,结实的肌肉和隆起的腹部...
气慕容,气他太骄傲不肯对自己说出实情,气他一意孤行上战场,也气他居然爱自己爱到只想给自己留下个孩子。更气自己,气自己误解他,对他不闻不闻,任自己的老婆带著自己的孩子还如此受苦。更是不知道该对慕容说些什麽?也怕他还是固执著帝王的尊严不肯跟随自己。这一切都让翔天无法面对慕容,只能装作生气对他不闻不问。。。
却不知慕容为了翔天的“冷落”又不知暗中流了多少泪。自己一个帝王都为他做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不能被原谅麽?想要先低头却又是在拉不下面子,放不下尊严。雪枫一直在劝自己,说著翔天的脾气执拗也说著翔天对自己的在意。罢了,来战场之前自己想著就这麽死了便干净了,那枪刺过来时自己并未躲闪,一瞬间脑中闪现出以往的一幕幕。自己为了权斗了一辈子,下半生应该为自己而活,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自己的孩子而活。。。
谁让自己大了那个霸道冤家那麽多,只要他原谅自己,还要自己也承认孩子,便全都让著他依了他罢了。。。解开了心结的慕容便日日盼著翔天来看自己,好解释清楚一切。直到心越来越乱,越来越凉,自己终於是年老色衰被厌恶,被抛弃了吧,至救了自己後翔天当真就一次也没来过...从等著翔天求自己,自己提很多条件才勉强答应原谅他;到翔天来自己将一切解释清楚,两人和好如初;再到只要翔天原谅自己还要自己,便是要自己如何也甘愿。慕容的心里越来越忐忑,知道翔天与西凤最後的决战前,慕容才终於有机会见到了翔天。。。
48父子共承欢上
凌乱:鸡动鸡动,有那麽多亲送凌乱礼物,开心死了!感谢宫相暗凌倚落海绵糖醇的礼物哦!吸血鬼那篇这两天也要开填了,现向全世界的亲们征集两篇文的情景,地点,人物...
齐人之福之父子共侍上
在书房里,翔天正要在雪枫的服侍下穿上战袍铠甲,就见慕容焰挺著大肚子粉嫩的龙根和已经涨至C杯的饱满乳房在薄薄的亵衣下若隐若现...
真是妖精...翔天看到这一幕下身马上坚硬涨得生疼。再一看那没穿鞋子的赤脚,和不稳的脚步。气愤之下欲火顿消,翔天忙上前一把抱住慕容焰,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掴了几下。
“啊~嗯~嗯~”翔天的巴掌第一下落下时,慕容焰发出了一声痛呼,之後的几下就已经变调为舒爽的呻吟了,甚至当打屁股结束之後,慕容焰居然哼出欲求不满羞耻的声音...
对上翔天戏谑的眼神,慕容焰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恨不得现在地下有条缝,那自己马上钻进里面再也不出来。
“若无要事,还请陛下回吧,本王马上就要上战场了!”虽然翔天已经被慕容焰的可爱逗的在心里快笑翻了,但还想著要狠狠惩罚要慕容焰再提心吊胆一段时间的翔天面上装作极其冷淡。
一听翔天这仿佛对待陌生人的态度,慕容焰心里一酸一下子眼泪就一串串滚出了眼眶。
就仿佛翔天与自己决裂那天的声调,翔天真的就不能原谅自己了麽,哪怕为了孩子也行,想到著已经爱惨了翔天的帝王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自尊皇帝的骄傲,挣扎出翔天的怀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翔天的腿。
哭求著:“翔天~不~主人~呜~爷,以前是朕错了~不~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爷原谅焰~你看看!孩子还在啊~还在~求爷看著孩子的份上原谅焰~别抛弃焰~呜呜~~”
被慕容焰的举动惊的呆在当场的翔天,反应过来的第一举动是一把将慕容焰抱起,狠狠地吻上了那曾让自己无比迷恋夜夜肆虐的红唇。心疼著如此骄傲的人儿居然不顾自尊跪在自己面前哭求,而那称呼更是自己以前无论这麽折磨慕容焰都是不肯说的,现在居然是心甘情愿称自己主人,定是爱惨了自己。
温柔地一点点吻干慕容焰脸上的泪痕,什麽惩罚啊,早被翔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里满满的只是失而复得的爱人,直想把他疼到心坎上...
“乖!以後不能这麽莽撞了,你现在的身子可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伤到我儿子,休想我原谅你!雪枫,扶你父皇回去休息!乖!睡一觉,爷就回来了!”
“爷原谅奴了麽?”慕容焰此时如一个受虐的小媳妇一样,拽著翔天的衣角可怜兮兮地问。我可怜的皇帝啊,事事英明,惟独遇上关於翔天的事智商一下子降到了负无穷。
“以後还敢忤逆我麽?”看著慕容焰可怜兮兮猛摇脑袋的样儿,若不是时间不对,翔天几乎马上就想压倒他做个痛快,这皇帝都快40怎麽就这麽可爱啊,可爱到自己想一口吃掉,可爱到自己还想再狠狠欺负。
“那以後外人面前你要叫我夫君,床上要叫我爷!先叫声来听听。”慕容焰的羞涩可爱勾起了翔天的恶质。
“夫君~爷~”慕容焰那成熟男人低沈的声音更勾得翔天直想要马上化身为狼。
“可没这麽简单就原谅你哦!你和雪枫晚上洗的干干净净的穿上这两套衣服,在床上等我...”
攻占了现在所在的城池之後,自然就住进了原来的城主府,自己偶然间在书房触动了机关发现了个密室,想不到那被自己一剑杀死的色鬼城主居然是个SM高手,密室内奇技淫巧各种淫虐刑具器具应有尽有。而这衣服本来是自己打算晚上让雪枫穿上玩的,现在再加上个美味的爹爹,自己恨不得现在马上打败南冥军队回来尽享软玉温香齐人之福。
看著慕容焰羞红了脸确乖乖地接过了自己递给的衣服,听著外面的战鼓声,想著差不多该上阵了。
而在翔天跨出书房门时,却被一声“夫君”叫住,回过头来,安抚地笑笑示意慕容焰和雪枫不必担心自己。
“爷!要小心!为了焰肚子里的孩子,夫君!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和枫儿乖乖在床上等著夫君临幸...”
开头的半句,慕容焰眼中含泪激动地喊出,後半句则仿佛要把头低进胸膛似的,声音也小的向蚊子。
“小焰儿,取其担心为夫,不如担心你自己明天会起不来床哦~哈哈~”
看著慕容焰被自己调笑的,全身粉红,翔天大小著豪情满怀地走向战场,自己一定会赢的,为了自己的爱人,孩子,一定会赢!
雪枫乖巧地并未打扰主人和父皇的沟通,自己也很担心夫君在战场上会有危险,只是无论夫君生或死自己都会永世相随,主人离去的背影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顶天立地傲视天下的无敌战神,主人一定会赢的!一定会赢
49父子共承欢中
庆功宴上经历了残酷战争的洗礼的将士们再也无所顾忌地狂欢著疯狂著,开战以来对死亡的恐惧,对战友逝去的悲伤,以及誓死保家卫国的豪情全部在这一刻得以释放。
按战功颁布完奖赏之後,翔天便早早退场,作为主帅的自己在场这些西凤的勇士们免不了会有些拘束,况且自己的两个宝贝还在床上等著自己,自己迫不及待要和他们共度良宵了。
内室的门口,翔天穿著战袍,大殿内将士们热闹的声音还隐约传来,瞬间,翔天产生了仿佛是自己洞房花烛夜的错觉。擎云的隐忍,昭华的温柔,碧落的可爱,雪枫的乖巧,慕容焰的妩媚,一一浮现眼前.....回东翔後自己一定会给他们一个盛大的婚礼...
推开门的瞬间,饶是翔天定力超常,也差点鼻血狂喷。
雪枫身上穿的是一套类似现代的印度舞娘装,然而经过改装却远远比原版的淫荡诱惑百倍。半透明的丝质裹胸在乳头的位置开了两个小洞,挺立时远大於小洞的乳头从中穿出便被布料紧紧夹住再也无法收回,只能可怜兮兮的挺在那里。不仅如此,一条满是小金铃的金链子穿过乳尖上那两枚极其精致的乳环,之後向下没进下方那不足15CM的超短裙中。
那同样丝质却被剪成一条条的已经不能称之为裙子了,不难想象仅仅微微走动,那丝条便会飘起而露出雪枫那被自己玩过一万遍操过一万遍仍不够的漂亮玉茎和销魂仙人洞...
待看清那因为羞涩拼命地低著头蜷缩著身子,仿佛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慕容焰身上装扮时。翔天的理智轰然倒塌,情欲之火熊熊燃烧。
慕容焰简直化身为一只野性难驯的狂野豹精灵,豹皮制成的束胸同样在胸前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洞,将那本来就分量十足的雪白的大奶子露出并高高托住紧紧勒向中间,同色的细细皮带在胸前交织成网状最後系在那两个大洞的边缘,就仿佛把那雪乳五花大绑一样,配上慕容焰异常白皙肤色,以及那本不应该属於男人的肥嫩的豪乳和硕大的樱桃,更增添了无尽的淫荡和魅惑,甚至慕容焰只要一个轻微的呼吸,那美丽的大白兔便会上下乱蹦,仿佛再一挤压便会生生爆掉一样。而下身则分明就是四块巴掌大小的豹皮被交错的细细的皮带链接而紧紧箍在下身,却只堪堪盖住了两片雪白的屁股蛋,和正面胯骨以下的那一小块儿。这样一来那粉嫩却巨大的玉茎,那粉红色紧闭著却已经泛出水光的淫靡菊花便因为被带子绑住而更加突出诱惑惹人心痒难耐...
一把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两父子拉起,来到床边让他们一边一个坐在自己大腿上,双手毫无章法地在他们身上胡乱地摸弄亵玩,而嘴上更是疯狂地肆虐著雪枫那漂亮的薄唇和慕容焰那迷人的雪乳。尤其是慕容焰那对大白兔,简直是让翔天疯狂地迷恋爱不释手。
就连翔天自己都无比疑惑,自己虽是男女通吃,却从未对这本该属於女性的器官如此迷恋,而现在焰的奶子却仿佛有巨大的磁力一样,吸引的自己的双手根本放不开,大手重重的抓住收紧体会那丝绸般的滑嫩,那带著弹性的柔软,看那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的美景,将那樱桃一口咬入,吸吮啃咬...直到听到慕容焰那好似强制忍耐剧痛的闷哼声,翔天疑惑地两指捏住慕容焰的下巴强制他抬头面向自己,却看到慕容焰尤自因为疼痛而纠在一起的脸上挂著两行清泪。
翔天心猛地一揪,满是心疼,刚要询问,却见慕容焰笨拙地努力装出舒爽的表情:“爷,焰很舒服~~请爷继续玩弄焰...”
这下翔天真是又生气又心疼,自己会笨到连舒爽和疼痛都分不出的地步麽!同时也为慕容焰以一国帝王之尊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卑微的地步而感动和心疼。
翔天正待逼问,雪枫便开口了:“主人,这里女子有孕後便会涨奶,而和现代不同的是,若是首次孕育,则必须将粘稠的初乳吸出,导乳管才会疏通,否者奶水流不出便会夜夜胀痛难耐。而这私密之事必然只有夫君才可以做的,且因为奶水异常香甜且滋补延年甚至可以壮阳,所以但凡请得起奶娘的大户人家,妻妾的奶水都是夫君独享的美食...”
因为雪枫的话翔天眼中情欲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疼惜和不悦。
以自己对慕容焰的了解,宁可几夜强忍疼痛却瞒著自己,大半是因为害羞的性子以及担心自己厌恶他这已经半男不女的身子,还有一丝便是即使已经打定主意甘愿为自己产子,但却仍然变态地坚守著他那仿佛已经骨髓的“帝王的骄傲”,不肯全心全意地臣服自己将他仅有的“自尊”交付。
自己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爱人们变成毫无主见的性爱玩具,但却要求他们在保持自己本性的同时以自己为天,将自己看得高於一切。
对於慕容焰的固执和坚守自己是欣赏的,然而,慕容焰的国家,慕容焰的骄傲,慕容焰的那仍不肯交付的尊严,这些却是横在对感情要求绝对纯粹的自己面前难以跨越的鸿沟...且不说,东翔和西凤相隔万里,往返一趟至少月余,单是自己和他的身份,如若被有心之人算计,便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罢了,就凭著自己的欣赏以及焰为自己所受的苦,便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吧...
想著翔天凝重地开了口:“大败南国,不日大军便会班师回朝了,西凤的威望疆土国力都会达到一个空前的鼎盛。”
“龙翔天!你个该死的混蛋!”慕容焰何等聪明,怎会听不出翔天的话外之音,是以翔天话音刚落,慕容焰便如同一只炸了毛的斗鸡,若不是因为挺著大肚子,必定一下子从翔天怀里穿起。
此时的慕容焰满心的委屈怨恨,早就忘了翔天的手段翔天的恐怖,骂完之後仍不解恨地狠狠一口咬在翔天的肩上,待满口腥咸之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却根本控制不了趴在翔天的胸口像个孩子样委屈地大哭起来。
“呜呜~~龙翔天,你就是个混蛋~谁要你自以为是的选择~招惹了朕~呜呜~把朕的肚子搞大了,你休想始乱终弃~呜呜~你休想~若你敢不要朕,朕就带兵灭了东翔~呜呜~混蛋~不准不要我~”
看著这个窝在自己怀里耍小孩子脾气的帝王,翔天满心的爱怜。慕容焰的言语奇迹般地让自己下了那个决定後疯狂的揪痛平复了。自己刚刚就如“壮士断腕”,怎会不疼?割舍了5个中的任意一个,自己的心便好似被生生的剜去了五分之一。只是宁可痛,宁可残忍的伤害忘却,自己也固执地要拥有纯粹无一丝杂质的感情,这是穿越之初便已经镂刻在自己灵魂里融合在每一滴血液中的执念。
眼见著慕容焰越哭声越大越骂越难听,这回翔天真是满头的黑线连带著耐心耗尽,太阳穴处的血管猛地跳了几下。慕容焰,你个蹬鼻子上脸的东西,借机撒泼是吧!胆敢挑战夫君的权威,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眼见主人的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雪枫生生打了个冷颤,皇帝老爹你自求多福吧,雪枫这回可是帮不了你了,上回主人露出这般的笑时,碧落穿成母狗样被主人牵著逛花园,上上回,擎云在疾驰的马背上被干的淫叫连连,上上上回,自己...
自己虽然也是很喜欢那种感觉,可是实在实在太羞耻了,自己还是想办法努力自救吧,可千万别被父皇连累...
“主人得胜而归,请允许雪枫献舞助兴!”
慕容焰被雪枫的话惊的偷偷抬起头却看见翔天阴沈的脸色,心里不停地打鼓,自己本来想借机恶整下翔天的,会不会玩大了,被翔天识破了呢?
慕容焰正在那里兀自惴惴不安,却又被翔天两指捏住下巴强制地抬头面向他。因为心虚而眼神游离著,不敢看向翔天,却被翔天的一句命令“看著我”。而再也不敢移动分毫。
这霸道的情人仿佛天生就是克自己的,其实这些日子煎熬令自己已经将一切全部理清,自己想要的只有翔天,权利不过是过眼云烟,国家也仅仅只是自己身为帝王的责任,而自己愿意为翔天为唯一的爱任性一次,弃国家於不顾,放弃一切跟在他身边,为妻为妾,为宠为奴都好,只要能每天看到他自己便已经心甘情愿。
翔天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在他得知怀了他的骨肉的那一刻便已经彻底臣服,只是的确不甘心,凭什麽自己献上身心怀了孩子,而他却可以左拥右抱,凭什麽只有自己沈沦,而他却能毫不留情地想抽身就抽身...直到刚刚看到翔天眼里的决绝和痛楚时,自己心里那唯一的一丝不甘也消失了,先爱上的人注定先输,自己若在固执下去最後只能落得被舍弃的下场,况且翔天心里也是有自己位置的,那位置并不比其他的人轻,甚至重到不惜以肉身为自己挡剑,用生命来守护自己,为自己为帅上战场...够了,足够了...
“主人~爷~夫君~,焰刚只是太焦急害怕,怕主人不要焰了~弄伤了主人~是焰错了~还请主人怜惜焰又孕在身,饶了焰~”翔天的眼神好吓人,自己求饶行不行啊,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被绑在凤鸣殿的椅子上干的第二天根本无法下床,不过也就是那次自己怀上了翔天的宝宝...
好笑地看著慕容焰的哀兵之计,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助长他骄纵的脾气的翔天,毫不留情地抓起两颗奶子用力地亵玩著,那娇嫩的乳肉由於翔天的力道而留下了道道青紫,却更给人凄惨之美。
“痛啊~呜~焰知错了啊~求夫君怜惜~请夫君吸出初乳啊~”自己真是知道错了,怎麽就忘了这霸道的夫君根本就容不得半点的忤逆,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他。
“哦?吸出初乳?”一挑眉,翔天坏心地假装对此事毫不知晓。
一听这话慕容焰不由心下苦笑。自己真是几辈子欠了这冤家的,将自己吃干抹净,令自己心甘情愿为他做女人怀孕生孩子不说,还霸道地里子面子一分都不给自己留下,非逼著自己将仅剩的最後一丝自尊骄傲也全部交付。
罢了,只要你要,我慕容焰便把所有的一切全部给你,从此以你为天...
“焰的奶子好涨,请夫君怜惜焰,帮焰疏导,今後好给~好给宝宝喂奶~请享用焰的初乳~”饶是慕容焰打定了主意讨好翔天争取“减刑”,也为了自己说出口如此淫荡的话而羞的全身都变成了翔天最喜欢的粉红色。
“焰又不母的,这麽会产奶呢?只有小奶牛才会产奶!”打定了主意不轻饶的翔天自然不会轻易便让慕容焰蒙混过关。
这下慕容焰已经又羞又急地留下了眼泪,自己已经做到如此还要自己怎麽样麽!翔天如此地折腾糟蹋自己,定是已经对自己玩腻了,自己比他大那麽多,他的其他情人又个个比自己年轻温柔乖巧听话。不行,我慕容焰是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想至此处,慕容焰已经毫不自知地用上了自己平素最不屑的自己的妃子争宠的招数。
“焰怀了夫君的宝宝~所以~所以可以~产奶~焰是夫君的~小奶牛~请夫君品尝小奶牛最珍贵的初乳~”
这下连雪枫都惊讶到眼睛圆睁,嘴巴大张!父皇~父皇居然能说出如此淫荡的话~~
而翔天更是被诱惑得再也说不出任何言语,只一口含住右边的奶头,用力地吸吮。然而初乳若是那麽容易出来,又怎会非得夫君去吸呢!翔天用劲全部力气的狠狠吸了几次,只换来慕容焰痛不欲生的尖叫,却一滴也没有吸出。
“呜~夫君,不要那麽用力啊,要慢慢的吸焰的小奶头,便吸便用手按摩挤压焰的奶子~请夫君怜惜~”尽管慕容焰已经痛得满头是汗,又羞於启齿,但奈何三人中只有自己有过经验,只能忍著疼痛厚著脸皮指导翔天吸乳之法。
“嗯~啊~左边也要~啊~请夫君吃焰左边的奶啊~”按照慕容焰的方法,在翔天吸吮时慕容焰非但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却获得了极大的舒爽,特别是当初乳从奶头吸出的那一刹那,冲击灵魂的快感从乳粒上四散开来,右边得到了极致的舒畅,就更显出左边的胀痛难耐,已经彻底臣服的慕容焰再也顾不上什麽尊严羞耻,仿佛化身为发情的母兽,淫荡地像翔天求欢。
因为左边的乳头已被翔天穿孔且带有乳环,那乳环虽穿的很浅并未将导入孔彻底堵塞,但却阻碍了奶水流出的速度,右边是一股初乳一下子全部涌出,而左边则变成一滴滴慢慢地被吸出,这直接导致的便是,瞬间的快感被无限的延长。
“啊~焰的小奶头好麻~舒服死了~求夫君不要吸了啊~焰要受不了了啊~”待左边的初乳全部被吸出,慕容焰仿佛经历里几次绝顶的高潮一样,无论是前面的玉茎还是後面的浪穴,都在丝毫未被触碰的情况下,仅仅便被吸吮这奶头便高潮了好几次......
“焰还真够浪的,像个荡妇一样,仅仅被我吸小奶头就高潮了,不过这样的焰夫君真是爱死了,床下的帝王床上的荡妇,以後就叫小奶牛,记住小奶牛的奶只能给夫君一个人吃,宝宝也不可以!”
“恩~小奶牛的奶只给夫君享用!”清醒的後慕容焰差点为自己刚才的淫荡而羞愧而死,偏偏坏心眼的夫君还不放过自己,不过夫君似乎很迷恋自己的那里呢!羞愧的同时慕容焰又十分欣喜翔天对自己身子的迷恋。
“哈哈!你这是我的大宝贝儿!来!乖乖坐好,让夫君一边玩你的奶子吸你的小奶头,一边欣赏你儿子的豔舞!”......
50父子共承欢下
慕容焰从来没有想到舞能跳得如此色情,自己的儿子怎会如此淫荡啊?跳出来的全是无比淫靡的动作,缓慢地扭动著仿若无骨的身体,双手在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不断的抚摸。当摸到乳头,玉茎之处,迷离著仿佛舒爽到了极点而氤氲的双眼,豔红的双唇不断的开合发出极度勾人的呻吟声。啊……嗯……主人…啊…这本来便足以让每个有能力的男人化身为狼了,然而雪枫还尤觉诱惑不够地时而将玉腿高抬至头顶,露出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滋润的嫣红且仿佛饥至极不断一张一缩的小嘴儿;时而双手伏地做出母兽勾引异性交配时的动作将雪白浑圆的臀部朝向翔天有节奏无比诱惑地摇晃……
“啊…啊…夫君不要只揉焰的奶子…吸吸…咬咬焰的奶头啊…”从未见过如此淫靡的气氛,久况的慕容焰本就难以克制情欲了,奈何自己还被翔天抱在怀里不断地亵玩著後穴和雪白的巨乳。一波波欲潮逼得自己无处可逃,仿佛体内有一团熊熊烈火从心窍只烧到每一个毛发。
慕容焰被逼得化身为欲望的奴隶,生命,尊严在这一刻全被抛到了脑後,为了得到更强的快感只能不知廉耻地如性奴妓女般淫荡地苦苦哀求著自己夫君,自己的主宰,自己的神…
“呵呵,如此不堪麽?我还只是摸了几下而已,我的皇帝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淫荡啊!”
“啊…嗯…朕只对夫君一个人淫荡啊…朕不是皇帝啊…不做皇帝~~要做翔天的妻妾~~翔天的小奶牛~~一辈子被翔天干~~啊~啊~”
无比聪明的皇帝经过这些时日对翔天的期盼,将两人间的点点滴滴回忆过了无数次,早已明悟:欢爱时翔天的侮辱之言,只不过是一种情调,一种满足他大男人征服心里的手段,并不是真就看轻了自己,将自己认为的如此不堪……
而让慕容焰更不必羞耻宁死也不肯对翔天将的是,自己居然真的如翔天所说的,甚至於更加的淫荡,每当翔天侮辱自己时,自己便会更加的敏感,甚至於翔天只狠狠地打自己的屁股骂自己淫贱时,自己便会达到绝顶的高潮…
“恩!焰这小嘴倒是越来越乖了!不过想要舒服,得先侍候的你相公舒服了才行!”翔天边说著便另慕容焰从自己的怀里下来跪在铺著厚厚地毯的地面上…
以为要自己口舌侍奉的慕容焰马上将红豔豔的小嘴儿凑到翔天的胯下,想要含住翔天那硕大的宝贝。这动作却被翔天止住了,因著动情而湿露露的双眼疑惑地看向翔天。
被慕容焰这麽一看,翔天的欲望被勾得一下子挺直涨得生疼。翔天暗骂一声:“真是妖精!这麽会勾人!朝堂上那些文武百官不是占尽了便宜?”暗想著以後再不让慕容焰上朝了!却不知,慕容焰的妩媚从来只有自己看得见!在朝堂上,慕容焰那带著帝王的尊贵威仪的眼神每每都是吓得文武百官心惊胆战!
“用这里!”翔天戏谑地指了指慕容焰丰满白嫩的双乳,见慕容焰还没理解其意。就干脆狠狠地揉了揉那男人本不该拥有而现却让慕容焰更加娇媚的大奶子:“用你的大白兔来服侍我!”
看著慕容焰本来就红晕的脸腾地一下红成了番茄样,翔天再也忍不住破功大笑。
而慕容焰却看著翔天痴迷了,直到翔天止住了笑,推了推自己,慕容焰才回神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慕容焰不顾羞耻地双手托住自己沈甸甸的奶子将翔天的巨大包裹住,听著翔天舒服的哼声,慕容焰觉得无比的满足。想著刚才自己从未见过夫君如此会心爽朗的笑声,翔天再强势再聪明也不过和雪枫一般的年纪,被至亲至爱的兄长背叛,为自己披甲上战场…想到这真是无比的心疼…
“用嘴含住!”
知道翔天说的是什麽意思,生性害羞的帝王还是红著脸含住翔天阳具的头部,并用舌头不断的舔弄最顶端敏感的部位,同时第一次乳交的焰居然无师自通地用乳肉包裹住翔天的欲望模拟欢爱时後穴的媚肉,不断的一收一放,上下的揉搓!
可能是由於今生前世第一次乳交的体验,使得翔天的快感来的更加的猛烈,不只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比自己高大壮硕的帝王跪在地上用为了给自己奶孩子才长出来的奶子服侍自己,这份征服的快感无以伦比。再翔天猛的几次抽插下,一股股白浊的液体被慕容焰努力的吞下,还有一些滴落在白嫩的胸脯之上,如此妖媚的美景直勾得翔天刚发泄完的欲望腾地又起。
将慕容焰抱起面朝上放置床上,微拉开,手指探向後穴。
“好久没用了,焰的後穴又如此紧了,焰这身子自己又无法扩张,我又不想伤了焰,还是别做了!来夫君抱著焰睡”
看著这恶质的情人故作体贴,慕容焰在心里翻了翻白眼,怎会不知道这霸道的人想要自己如何做!
“请夫君为焰扩张!”即使再羞耻经过刚刚被玩弄的一番,慕容焰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只是紧闭著双眼,微微抖著蝴蝶羽翼般美丽的睫毛柔声求道!
“雪枫刚跳得如此辛苦,夫君现在也该慰劳慰劳雪枫!”翔天说罢再不理会慕容焰,而是将雪枫抱过,令其趴跪在床上,头部刚抵在慕容焰後穴的位置!而当这两父子眼神对望到一起时,又马上为自己被对方看到如此不堪而羞耻得把头其埋进被子当鸵鸟
而当被子被翔天扯走,对上翔天戏谑的表情,慕容焰知道这是为自己刚才的哭闹而故意的刁难,另一方面翔天也是怕自己和雪枫因他而产生隔阂,毕竟是两父子共同侍奉一个男人。
“请雪枫帮父皇扩张後穴,好服侍夫君~”
听著慕容焰如是说,翔天至此已经对慕容焰极度满意,虽然是骄傲高贵的皇帝,但对自己却能如此卑微,更难能可贵的是有颗七窍玲珑心,能理解自己的深意。
翔天取过一根已经润滑过的双头玉势,将一头放入雪枫的口中,不待翔天吩咐,雪枫自是神会。
红著脸含著玉势慢慢地插入自己父亲的後穴,缓慢地抽插几下後,听著父皇口中舒爽的呻吟,自己的身子也滚烫起来,後穴异常的麻痒,适时主人的阴茎一下子干了进来,剧痛中却透著无比的心安,这是主人的方式,自己喜欢的方式,用强势的手段宣布自己是属於他的,只能属於他,任他予取予求。
几下狠狠地抽插後,疼痛渐渐麻木後便是极致的快感,自己想要呻吟,求主人慢点,啊~自己快被主人操死了~自己却又想求主人再快点,带著自己飞翔天际,干死自己也没关系~无奈口中含著玉势,最後迷乱间失了所有的感觉,唯剩主人带给自己的快感,主人动自己也动,主人用他的巨大操自己,自己随著主人的力道用口中的玉势插父皇,自己只能从嗓子眼里哼出几声,而没有被堵住口的父皇却如淫娃荡妇一般地呻吟,哭求,一股白浊喷射到自己脸上,第一次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颜射那人却是自己的父皇,禁忌的快感加上主人的狂插,自己一下子也喷了出来。
感觉到主人从自己体内抽入仍然坚硬的东西,还带著自己淫乱的肠液又插入了父皇的体内,听著父皇的淫叫,自己的身子有火热起来,这一夜,主人怜及父皇有了身孕只要了他一次,却整整要了自己一个晚上,父皇挑起的火却害得自己几天起不来床,然而和父皇一起躺在主人的怀里,自己无比的满足,只生自己最在乎的两个人都在自己身边了,真好…
51返圣域
凌乱的话:谢谢睿歌宫相河小凸暗凌冥祁弄羽送凌乱的礼物哦!爱死你们了,宫相和睿歌还送了那麽多呢!接下来亲们还想看H麽?觉不觉的有点腻?是来点纠结?来点温情?还是继续H?说出来凌乱一定满足!
明日,便是北冥接受战败条约,割地称臣的日子。对於马上便会被攻破两国联军攻破都城,成为王国之君的北冥帝王来说,条约的内容几乎宽容得让其难以置信,无异於天降的奇迹.
“天,为何不直接吞并了北冥?”自从和翔天和好後,慕容焰便好像要将以前的时光补回一般,总爱倚著翔天。
“吞并北冥之後呢?那敢问皇帝陛下是东翔出兵还是西凤出马?就算是两国联军之後战利品又如何分配?”
慕容焰感觉到翔天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疏离。其实话一出口自己便知道问错了,当真是这些日子的安逸让自己脑子都变成了木头。早在留下孩子时,自己便已经决定不再为帝而只做翔天的王妃,所以称霸天下的心思早就放下,只是执著了三十几年的执念,仍是希望有人为自己实现的,凭著翔天的本事统一四国并不是难事,只是若要一统终需西凤称臣,可是那样自己死後又如何有脸面去见九泉的列祖列宗呢!亏得翔天为自己如此著想,自己却这般不懂事。
“爷~焰~错了~”
这帝王莫不是狐狸精所化?怎麽再次见面竟然就硬生生的由强势骄傲的帝王变成了撒娇献媚无所不能的尤物。其实自己又怎会不知道慕容心中所想,没办法,自己众爱人中就数他心思最多野心也最大,需时常敲打。再说自己也真是爱死了他认错赔罪时的模样。
“主人~小奶牛错了~”见翔天不为所动的慕容就知道爱人的坏心眼儿,无奈之下只能继续讨好。
“知错了?”翔天冷哼了一声,慕容见其态度有所松动连忙应答:“嗯!主人!臣妾错了麽~以後必不会再犯~”
“那你家爷渴了!”翔天爱理不理的一句却顿时让慕容焰面红似火。知道耍赖打诨不但逃不过去,若勾起了这冤家的性致还有更羞耻的惩罚等著自己呢。所以慕容焰索性就豁出去了,反正这室内除了翔天便是雪枫,一同承欢那日便是自己再羞耻的模样也被看在眼里了。现在再磨蹭未免显得矫情。
“爷~臣妾的奶子好涨啊~~请您吸出奶水给臣妾解除痒~~”话未说完慕容焰便被翔天一把捞在怀里,两下撕开胸前的衣衫,对著那白嫩的大奶子就啃了下去。
“主人~吸奶头~您咬焰的奶头啊~”被坏心的夫君逗弄著舔啃便两只肥嫩的大白兔,却唯独不碰那最麻痒的乳头,怀孕中更为敏感的帝王只能狂乱地祈求。
“啊~嗯~好爽~奶子好舒服~”当最为敏感的奶头被狠狠地咬住用力的吸吮,一股股的奶水仿佛是从自己的魂魄流出的,从那酥麻从脚趾尖直达头顶。自己就贱到一下子射了出来。
看著那因为羞耻扎进自己怀里不出来的鸵鸟皇帝,翔天心头涌起的是浓浓的柔情。
“好了~再不出来你就成为本王第一个被自己闷死的王妃了!”看著满面通红的慕容焰,翔天顿时色心又起,可是又心疼著慕容的身子。纠结中的翔天顿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於是又故意装起了冷酷的模样:“焰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便要任罚,不罚不足以振家法!”
“是,焰任罚!”慕容焰在心里腹诽著刚不是罚过了麽,还想著怎麽折腾自己。却丝毫不敢流露,只能做出极度乖巧可怜兮兮的惨样以求减刑。殊不知不容颜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听到惩罚时自己心里带著的那丝兴奋与亟不可待。
“恩!念在你认错态度良好,就从轻处罚!罚你这一路上都要用你的淫穴为本王暖阳!还要随时为本王备好饮食!”翔天不仅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拍手叫绝,第一条不仅可以让自己随时销魂,还能帮助焰拓展後穴以利於生产。後一条呢,慕容的产乳期是有限的,虽然自己爱死了那对肥奶子,可自尊极强的慕容在胎儿诞下之後必会想方设法回复男儿模样,自己总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践踏慕容的尊严吧,所以定要在有限的时间内享受个够本才好。
听了翔天的话慕容焰恨不得地上现在又条缝让自己钻了进去再不出来,羞耻的同时那淫荡都肉棒却再次坚硬了。翔天居然要一路操干自己,玩弄自己的奶子。太淫荡了,自己非叫破马车不可…此刻的慕容焰还在想入非非,等到启程的那天才知道这根本就是极乐的酷刑…
豪华的马车被几百名相当於一流高手的侍卫保护著,与平日所见不同的是,侍卫离著马车有数十米远,而驾车的也不是侍卫不是马夫,是一位贵气十足身材英武的男子。
那男子却不是雪枫还能是谁,至於为何侍卫不是近距离保护,听著里面传来的阵阵呻吟便知道了,占有欲十足的王爷自是不想自己宝贝的美妙嗓音被外人听去…
“爷~焰不行了~您给焰个痛快吧~啊~”这马车不快不慢平稳行进,自己坐在翔天身上任他玩弄嫩滑的奶子,那恼人的肉棒却在自己的淫穴内一动不动,这让早已被调教的无比敏感淫荡的自己如何受得了!
“焰真色情,总是想到那种下流事,本王只是想深入你体内和自己的骨肉培养培养感情。”恶质的翔天不止是行动上的戏弄,言语上也窘著慕容焰。
“是焰下流,是焰淫荡~求天狠狠地干淫贱的慕容焰吧~狠狠地惩罚他下流的身子~”已经快要被逼疯了慕容焰按著翔天的喜好说著下流淫荡的话取悦著自己的主宰以求得到救赎。
“那可不行会伤到宝宝的!焰要乖哦!这麽淫荡,宝宝出来会笑你的!”天知道翔天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忍耐得住,只是慕容焰的身子却实是不堪挞伐的。最後翔天只能用手帮焰解决掉,再招雪枫进来疏解自己的欲望。
早被慕容的荡样逼出泻火的翔天,肉棒狠狠地进出在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雪枫温热的红唇中。觉得雪枫吞吐的速度有些慢了,翔天狠狠地按著雪枫的後脑,急急地浅出深入。最後喷发在雪枫的喉中,被雪枫视如珍宝地吞咽入腹,再熟练地舔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最後恋恋不舍地服侍著主人穿好衣服。
“真是老狐狸精生出的小狐狸精,你们父子俩就是来讲你家爷榨干的!等到了客栈再收拾你!”被雪枫的媚样勾得翔天的心里一阵的麻痒。
“雪枫恭候王爷的临幸!”一个类似於现代猛男身形的雪枫却做出宛如後宫妃嫔的模样,让翔天笑骂著一脚踹出去驾车。看著旁边已经因为劳累而沈沈入梦的焰,翔天忙拿过被子盖好,之後自己拿过身旁的书看了起来。
一路的欢笑,纵情终於在第五日来到了苗疆…
52龙子凤女
看著挺著大肚子来迎接自己的碧落,还有身边同样为自己本来而承受著本不应该承受的苦难的慕容焰,一向铁骨铮铮宁可流血不流泪的翔天居然湿了眼眶。抱住两个宝贝,翔天现在脑中闪现的今生前世的种种思念,幸福,激动,交织在一起让翔天自己也说不出…
“嗯~痛~天~碧落肚子痛!”
本该一周之後才瓜熟蒂落的碧落,就在翔天刚到的当日居然因为情绪的波动而破了羊水。
“啊!天~救我~碧落痛~啊~”
产房外面听到碧落的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叫,翔天从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自己如若的无用,自己的老婆正为了自己受苦,而该死的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看著慌乱忐忑中已经将雪枫的手捏得青紫的翔天,慕容焰心中却泛出一丝酸楚,翔天是否也如在乎碧落般的在乎自己麽?翔天也会如期待碧落的宝宝一样喜爱自己腹中的孩子麽?不想猜忌,不想嫉妒的!自己也恨死了如此丑陋的自己。可是从自己爱上翔天那刻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不像皇帝,更不像个男人了…自顾自地哀怨唾弃著自己的慕容突然间感觉到一阵的腹痛,生产的时候还有一月,应该只是动了胎气,不想再给本就心焦的翔天再添麻烦兀自强忍著。只是慕容焰却不知服食了三颗玉露的营养精气过於旺盛的自己预产期也在今天。直到疼的昏死过去,铁骨铮铮的帝王也没吭一声。
“焰!你不能有事!你是本王的!我再也不会放开你!若你敢逃!就算是地狱本王也要把你捉回来!你不准有事!我命令你不准有事!”迷糊中听到翔天的吼叫!无意思地抬手想要安抚,摸到的却是一片湿漉漉!
翔天是如此的在乎自己,自己这一辈子,苦受过!也反抗过!拼搏过!有过无上的权利!连爱情自己也得到了!便是死了也再无遗憾!
看著慕容满是冷汗的脸上绽放出无憾的微笑。翔天更加的惊慌!
“慕容!你给我听著!你若敢死!本王便让整个西凤替你陪葬!”
翔天发誓再也不要让自己的爱人怀孩子了,这哪是孩子啊,分明是催命鬼,就这半天自己就仿佛死了两次!庆幸的是父子平安,碧落给自己生了儿子,慕容生的是女儿,突然间自己就儿女双全了,一时间这还让翔天仿若梦中。这两只丑丑的红红的小耗子,就差一点折腾掉自己爱人的半条命!翔天一只胳膊弯里一个轻轻的悠晃著,以前看过电视里好像是这麽抱的,明明这麽丑,明明自己刚刚气的恨不得掐死他们。却不知为何却莫名地想要亲近,想要宠溺!这或许便是骨肉连心吧!
“哇~哇~”
“喔!喔!宝宝乖~宝宝不哭~”
“啊~哇~哇~啊~”
看著越哄哭的越欢的两只小鬼,翔天是急得手忙脚乱彻底没了辙。
“天~把宝宝给我~应该是恶了~该~该喂奶了~”慕容已经被折腾的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听见宝宝的哭叫,心疼不以,那可是从自己身体里生生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不准!不准你给她喂奶!”
听到了慕容的话翔天气恼不以,本来就被宝宝弄得不知所措,再一听慕容的话,索性将他们丢回了吊床里。这下宝宝哭得更厉害了。
刚刚为眼前这人经历了生劫,刚一醒来便被如此大声斥责,慕容登时红了眼眶,伤心的别过脸去不再看翔天。生了女孩变不疼爱自己了麽?想著以前自己对生了女孩的妃嫔的冷落,慕容只伤心的觉得这就是报应。
善良乖巧的碧落见焰哥哥哭了,忙叫仆人将一对儿女抱下去找奶娘。
横了一眼翔天,那眼里的意思分明是,这麽凶做说麽!你不会好好说麽!
接著忙解开慕容焰的心结:“焰哥哥,夫君心疼咱们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咱们,夫君说过最喜欢女儿的,女儿乖巧贴心。”
看著慕容焰还将头死死地扭在另一边,碧落知道不说清楚焰哥哥是绝不会相信的,便红著脸继续道:“我爹爹以前对我说,若是生子了,必不可自己喂奶!因为…因为…”
对上慕容焰那不解的目光,碧落只能面红如血地继续往下说:“因为…因为…我们的那里…那里…是夫君专属的…”
待碧落说完之後,两人瞬间同时转过头去,羞耻地不敢再看彼此一眼…
却料不及两人同时被扑了过来的翔天紧紧抱住,也不管著两人羞不羞强迫著将绯红的俏脸扭了过来,一人脸上香了一口。
“这是爷贴心的大宝贝!月内不能房事,你两个可要憋死爷了!”
“嗯~啊~还有雪枫呢~~”
“雪枫是雪枫,你们是你们,都是我独一无二天下无双的宝贝!”
之後又再两人半推半就之下拉开两人的亵衣,将那两丰满两娇嫩的奶子,一遍遍对比把玩吸吮,喝够了也闹够了,最後搂著两人沈沈睡去的,当雪枫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三人脸上幸福甜蜜的微笑…
53月内趣事
月内,产夫不能见风,後穴也不堪自己那大家夥剧烈的房事。这可憋坏了翔天,只能白日里,逗弄这两大两小四个宝贝儿,逗出的邪火便都撒在了可怜的雪枫身上啊。奈何雪枫是任罚任操的甘之如饴啊!
“天!天!你看!你看!贝贝她吃饱了,打嗝呢,还吐出个小奶泡泡~~”慕容焰仿佛第一次当爹一样看见宝贝们如何都惊喜万分。自己以前也有几个子女,但那仅仅只是为了完成皇家传宗接代的任务罢了!而这可是自己和心上人爱的结晶,自己为了她九死一生,他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儿女,真正的亲人啊!
“天~~就让我给贝贝喂一次奶水吧~~就一次~~”慕容焰一边地扯住翔天的衣角撒娇似的晃著,一边小心翼翼偷瞄著翔天的表情。待看到翔天冷冷地横了自己一眼,将已经吃饱睡熟宝宝和贝贝都从大床上抱起放在不远处的婴儿床内,慕容只能委屈滴堵著嘴。
这受不了著老男人,都四十岁了还总做出小孩子般的可爱的模样,该死又勾得自己邪火上穿。
感受到翔天那仿佛要将自己烫化的,慕容焰缩著头偷偷地慢慢地往床里面挪,往碧落那边躲。却不防一把被翔天逮住剥光了衣衫,还没等碧落反应过来,自己也如慕容一般全身光溜溜。
翔天喊了句“雪枫!进来!”之後便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一把捞起一个被自己了的大白羊,放在腿上肆意的把玩。
雪枫进来时便是这般的情形,主子全身齐整,而怀里的两人片缕也无,自己父王的奶子被主子张开五指的大手紧紧地抓在其中狠狠捏弄,指缝间满是因为太过丰满而无法一手掌握四溢的雪白乳肉。比起父王的遭遇碧落好像更为不堪些,不仅奶头被主子死死地咬在口中吸吮,看起坐在主人手上的姿势便知,那小穴也定是跳脱不了沦陷的命运,被主人的手指里外翻弄进进出出。
见主人坏笑地看了上下打量著自己。雪枫便马上红著脸除掉全身的衣物,赤裸裸地跪在柔软地地毯上,慢慢地优雅地扭动著自己的身躯爬到主人跟前,熟练地用灵巧的齿舌解开主人的下裤。
啪!那坚硬狰狞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鞭在雪枫的脸上,留下一条透明的水痕。
早就已经记不到多次给主人品箫了,可是到现在每一次自己都还如初次承欢般的情动羞怯。
口中吞咽著碧落那鲜美的乳汁,手中肆意的玩弄著慕容的奶子,碧落的淫穴,肉棒被雪枫恰到好处地服侍著,四重享受让翔天欲望更加的高涨,将玩弄著碧落淫穴那只手抽出,按住了雪的後脑又急又深的抽插著,有几记甚至狠狠地顶在雪枫的喉咙上。早就适应了如此的粗暴并为之兴奋地雪枫默契地不断模拟著後穴的蠕动收缩著诱人的红唇,并不断地用灵巧的舌舔扫著主子敏感的龙头。
真是这段时间被两个小妖精快要逼疯了,更气雪枫口活的精湛,自己居然如此快的就喷饭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的翔天,恶劣的在喷发钱抽出肉棒,一股股腥咸的精液就这样喷射了雪枫一脸。那阳刚的脸庞,壮硕的肌肉却就如此乖巧赤裸的跪在自己面前虔诚地仰望著自己满脸精液的模样,居然勾得翔天刚刚发泄的欲望迅速充血挺直甚至仿佛更胜於前。
放下还兀自沈迷著发出浪叫的慕容和碧落,一把抓起雪枫按於榻前,就这麽毫无前戏掰开雪白的臀瓣深深地干了进去。倒不是翔天不心疼怜惜雪枫,只是比雪枫自己还懂得他的翔天,知道雪枫最爱的便是被自己粗暴地占有,自己给予的疼痛对於雪枫来说甚与春药带来的疯狂,而自己自然不会伤著他的。
“啊~主子~弄痛雪枫~操死雪枫吧~~啊~”
听著越叫越带劲越叫越淫荡的雪枫,自己一把拉过被自己的粗暴雪枫的淫荡吓得瞪大了眼睛呆在那里的慕容和碧落。将他俩紧紧地揽到自己怀里,这麽一来便成了雪枫双腿站直趴在榻上被自己操弄淫穴,慕容和雪枫跪直在他两边面对面奶对奶紧紧地贴在一起,却羞耻地不好意思看对方别过头去。恩!不错!娇俏的丰满,肥奶子对俏鸽乳。不一样的形状不一样的韵味却是一样的白如凝脂,一样的勾得自己疯狂。
索性一口将两快要抵在一起的奶头全部咬在嘴里。
“啊~嗯~”伴著两声舒爽羞耻的淫叫。翔天更用力的吸吮著,两道甘美的奶水被自己吸入口中吞咽入腹。
手上也未有停缓,两手的中指分别深入两妙人紧致湿滑的淫穴中,对准那敏感的凸起顶弄著。腰下更是不断地狠狠撞击,啪!啪!那是身体撞击雪枫雪白臀瓣上的声响。噗嗤!噗嗤!那是三浪穴被自己肉棒手指奸淫操干得欢快的抽插声。嗯!啊!爷饶了我啊!被干死了!被爷操疯了!这是自己的勇猛带给爱人极乐中再不顾及任何的浪叫。哦!噢!啊!啊!这-还有的便是旁边被声响弄醒了却瞪著毛露露的黑眼珠望著对方两个宝贝的对话…
在三个爱人都发泄之後,几记狠狠的冲刺,自己也射在了雪枫的体内。却发现少了两个刚刚春情似火淫娃,多了紧紧地躲在被子里的蚕宝宝。那是早一步回过神来,发现宝宝已经醒来而羞耻地准备闷死自己的两个孩子他爹,翔天心里涌起的是满满的幸福。这样的日子给个神仙也不换…
54婚礼惊变上
刚出了月子,翔天便急急地带著三个爱人往京城赶。与此同时,京城那边一场空前的婚礼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著。说其空前并不是指著他的盛大和排场,只是一个王爷如此大张旗鼓地以一正妃两平妃两侧妃的名分娶五个男人这不止是在东翔就是在其它三国也是闻所未闻。
“哎!你听说了麽?我们大翔英勇的武神翔王爷後天便要大婚了!”夜幕下两守城的士兵闲的扯起了八卦。
“哦?还是你消息灵通啊!快给我说说!”
“唉!要说我们翔王爷人品样貌武功什麽都是都是天下无双,可怎麽就单单就爱这硬邦邦的男人呢!这不一次大婚就将这五妃之位全许了男人!这要是以後再想要孩子娶女人时,那孩子母亲的身份就高不了了!我们圣上也就可著劲儿疼著弟弟,由著著翔王爷胡来,我听说早朝时太傅联合了众大臣上书劝阻都被圣上驳了回来,太傅大人还差点撞了那朝堂的柱呢!”
“大哥你可闭了嘴吧!这朝堂大事,这王爷爱娶谁哪是我们俩说得的!祸从口出,我们还是认真看好了门才是正事!好像有人朝这边来了,我们俩可得警惕著点儿”
“你是何人!已经子时,城禁了,若要进城等明日吧!”
“本王子是睿亲王世子,得知翔王爷大婚在即,特从封地赶来,还请两位通融一下!”这子夜要入城的不是睿亲王世子更是何人。
“请世子见谅,这入夜城禁,任何人无皇上手谕不得…你!…”话未说完两名士兵已被双双割破咽喉,连最後的呼喊求救声都发不出,倒地而亡。
“不识抬举的东西!处理掉!”夜色中的睿亲王世子比白日里更加阴毒。
“龙五,龙六易容成刚刚那两个死人的面貌守著城门,一旦龙翔天入城立即禀报!龙翔天!看你还能嚣张几天!等结果了龙擎云,我父王登上皇位,我定要让你亲眼见到,你那五个妃子是如何被我压在身下操干的!”如是想著的世子却不知自己那本就阴毒的眼中又掺杂进去几分淫邪,让自己本来还算不错的面目显得无比的狰狞可怖…
说完那世子便拿了张面皮覆在脸上带著足足千余人入了城。
月光下的守护了几代东翔都城的城门巍然庄严如昔,却不知道几天之後它将迎来的是怎样的政变…兵不血刃或是血流成河…
二日後,今天是翔王爷大婚的日子,按理说应该京城上下一片喜庆,然而这几日整个京城仿佛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安静得不合常理。
“龙凌飞?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未经传唤变来见朕!”寝宫里正准备著了龙袍为翔天主持大婚典礼的皇帝呵斥著一位冒犯龙威的不速之客。
“大堂兄,臣弟的胆子还可以更大,你看看臣弟这幅样子代你去参加二堂兄的婚典如何!”
再擎云震惊的双目中,映出的是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陈禄居然背叛了朕!”才察觉到自己的武功被封全身无力,擎云顿时了然。
“那是皇帝您的禁卫军统领识时务,不然他的下场也和您的那个不见棺材不落泪大内总管徐公公一样!提前入土!”
“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若此事大成,不但解了你们身上所中的“两难”,更是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是坏了事,就让你们亲身尝尝“两难”,求生不得救死不能。
“起驾~~摆驾翔龙大殿~~”随著太监的一声,那让自己恨不得食其肉的逆贼消失在自己眼前,而受制於人的自己却只能坐以待毙。只希望今日翔天能平安逃脱…
55婚礼惊变下(大结局)
今天的东翔京城异於往常的热闹,鞭炮齐响鼓乐齐鸣。看著刚住店的外地客人一脸惊讶,伶俐的店小二忙解说:“各位爷,今天可是咱东翔国武神翔王爷娶五妃的日子,翔王爷那可是咱东翔的国柱,百姓心中的英雄啊!听说翔王爷不单单本事赛神仙,就连这性好也异於常人,今天娶的五位竟全身男子,这不所有的人都去观礼去了,各位爷现在去还赶得及。我也去央掌柜放我一个时辰的假,再晚了一会就错过了。这时候估计已经开始迎亲了,给位爷少陪啊!”
前面禁卫军开道,紧接著便是6匹通体枣红西域汗血宝马,若是识货的人定会吃上一惊,看那额头上的血红印记,分明就是被誉为“马中帝王”最难驯服一生只认一主的“红云”,有幸得上一匹已数运气,竟然会有六匹。再看马上人,六人具著红色新郎服,却让人一眼便会从那气势和威仪看出第一人便是新郎,不会因为此人的身形和容貌而认错。再依次往後看,众人心中无不了然,莫说是五个,便是得此一个英伟的男子,便是遣散家中所有的庸脂俗粉也甘愿!
直到迎亲的队伍进了翔王府,百姓方才回神散去,那些人都是不自己能想的,还是回去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才好!
再说翔王府内,成礼仪式才刚刚开始,随著那司礼太监的“一臣子拜见君王”。夫夫六人刚要鞠躬,却不料两边的侍卫突然发难,便要擒住六人。
“皇兄,你这是为何!”
“皇弟,中了锁龙,任你武功再高,锁了内力还不是无用,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是麽?爷倒是要看看被擒的人到底是谁!”
上位上的“皇帝”无论如果也没有想到,仅仅是刹那间,局势竟然反转,不止是自己的侍卫全部被擒,就连自己的脖子上也架著翔天的刀。怎会如此,明明亲眼见到翔天喝了自己赐的酒,明明已经不好了局,就等著收网,为何转瞬间一切全乱了…
“翔天!你竟敢谋反,现在放了皇兄,皇兄恕你无罪!”
看著神色慌乱的“皇帝”连这麽蹩脚的话都说的出来,‘翔天居然被逗乐了。
“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吱啦一声一把撕下“皇帝”的假面皮,那面皮下的不是睿亲王世子龙凌飞还能有谁。
被撕下伪装的龙凌飞紧张慌乱之下愈加色厉内荏:“龙翔天!若还想要你皇兄的命就快快放了本世子,父王的兵马已经占领了整个京城,放了我便留你兄弟一个全尸!”
“哈哈!难的堂弟还惦记著朕,朕把皇叔也带来了!”
看到眼前的情形,龙凌飞登时面如死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东翔的真龙天子龙擎云还能有谁,跪在旁边被绑的正是自己最後的依仗自己的父王。罢了,大势已去。
见龙凌飞和睿亲王到了这步田地仍留著一分傲骨未向自己求饶,翔天不仅一丝赞赏,还算不给龙家子孙丢脸,今天又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就手下留情免了睿亲王一门谋反的凌迟之罪,给这父子留个全尸,其他人等具贬为奴隶。
处理完谋逆案,婚礼继续举行。
“一,拜君王,谢皇恩。二,拜兄长,谢养恩。”这两个都拜的是擎云,大臣们都当做皇帝对自己弟弟的疼爱,行的是鞠躬礼而非叩拜礼。自然无人会想到上位上那个皇帝会是重华扮的,真正的皇帝却是平妃中的一个。至於在翔天鞠躬时,重华紧张的一下站了起来。大臣们自然也会自动理解为看著弟弟成家长兄的激动。
“三,正妃拜家主,求家主佩饰收人。”这大陆不是不许男子嫁人,只是男子娶妻才是正道,嫁人则是自甘堕落,既然要自取其辱,那婚後要守得规矩自然要比女子更甚。先不说无论何时何地见了夫君都要行跪礼,有夫君在的地方跪便是最基本的姿态。就算这成礼的时候也比女子多了佩饰这一步骤,这佩戴的可不是项链耳环之类的,而是乳环和阴环。既然已经嫁人了,那里自然是用不到了,为了给夫君守贞宝洁,自然是要带上些东西管教下的好。
本来以翔天的性格什麽规矩不规矩的,老子就是规矩。这什麽佩环礼自然是不用的。只是受不住五个美人的恳求。雪枫说:前世的带不过来了,爷答应了给我再带的。擎云说:既然成了你的妃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这规矩自己要守得。昭华说:被王爷当众承认是我一生的梦想。碧落说:以前父亲也给爹爹带了,看爹爹好像很开心也很舒服的。慕容焰说:上边的两个都带了,不差下面那一个。於是便有了下面的一幕:
雪枫跪在翔天的脚下,内侍端过盘子,翔天拿过印有翔天字样的乳环一手从雪枫领口伸入一手挡著怕自己的王妃春光外泄,威胁著环视一圈见所有的大臣都识相的别过头去,才满意地将乳环穿进前些日子早已打好的孔中。之後是阴环。
“谢王爷佩环收了臣妻”雪峰边说边亲上翔天的靴子。
之後是平妃“龙敬羽,安昭华。”这龙敬羽自然就是皇帝陛下了,对外透露的身份是皇室远亲,敬羽儿子取得是擎和翔的一半。
平妃礼和正妃礼所不同的是,先佩环谢家主,再跪敬正妃茶。
平妃之後便是侧妃“碧落,慕容明玉”慕容明玉自然也就是慕容焰,对外的身份是慕容雪枫的表哥。
忙了大半天典礼终於结束了,别说是经历了刚刚一场虚惊,大臣们都有点不知所措。就算是没有刚刚睿亲王的搅局,大臣们也不敢灌翔王爷的酒闹翔王爷的洞房。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翔天两世以来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
送走一干宾客,急不可待地来到自己的寝宫,推开房门,绕上早见过爱人们无数种诱惑模样的翔天也愣了一愣。
五个穿著新婚侍寝服的王妃收礼地跪在门口的地摊上迎接自己。薄纱红色的侍寝服,半点遮羞的作用也起不了,反而让五具胴体看起来更为的妖豔诱惑,一切都是红色的,红色的项圈紧紧箍在雪白的脖颈上,乳环上挂了红色的小铃铛,短短红色的金属链将乳环阴环穿起,使得五人只能跪下。後穴里被塞了红色的狗尾,向自己行礼时都是一摇一摇的。
在新婚在红色的催化下,翔天有些狂乱了,第一次无论是情欲还是感情具是如此的兴奋如未谈过恋爱未经过人事的毛头小子。言语技巧调教什麽的都不重要的。此刻只需要最原始最野性的动作。
除去爱人身上多余的东西,命五人在床上翘起屁股跪著成一排,仍然是自己最爱的姿势,五人都是双手掰开雪白的屁股,手指伸入粉红的小穴,拉开穴口露出淫荡的媚肉让自己观赏。
这一夜在翔天的狂乱之下,五个王妃每个人的屁股都是青紫的,荒唐情动之下,翔天将金色的链子系在每个人的项圈上,便牵著五人出了房门。纵然五人再怎麽羞耻也是不敢在新婚之夜扫了夫君性的。只得安慰自己夫君一定不舍自己的模样被别人见了,把侍卫全部支走了。
月下五个身披红纱属於自己的淫荡身子一览无余的爱人显得更加的妖媚。轻轻踢了擎云屁股一脚,戏谑到:东翔的帝王怎麽会这麽贱这麽浪?擎云抬起头,那似委屈似害羞更似勾引的表情让翔天顿时腹下火起。
“贱奴不是东翔的帝王,是主人的贱狗!”擎云这混著羞耻和勾引的声音,让翔天脑子里的那根线一下子断了,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大家夥塞进擎云的嘴里。享受著擎云的服侍,眼神扫过还跪在地上的四只小狗。最明翔天心意的雪枫先开了口:“贱奴不是西凤的皇子,只是主人胯下最淫贱的母狗。”见雪枫的开了口,其余几人是怎麽都躲不过去的。只能忍著羞耻硬著头皮接著说下去。“贱奴是只属於主人的只吹主人那只箫的京城四大才子玉箫公子。”“碧落是属於主人的苗疆圣子小浪货,想主人操碧落的淫穴。”“焰不要当西凤的皇帝,只当主人的母狗,天天让主人操干!”本是硬著头皮说下去的,却没想到不顾一切的说了之後身上反而更加的敏感,那後穴甚至已经淫水连连迫切需要夫君操干止痒。
其实众人都知道翔天并不是对自己的轻贱,相反是呗翔天真切的放在心上疼的。这些侮辱的话只是床第的情趣,主人的恶趣味,况且自己也很受用的。
见爱人们如此的了解顺从自己翔天欲火更甚了,只是却没有被冲昏了头脑,焰和碧落还怀著孩子呢,要小心著凉。如此想著便牵著几只小狗回了寝宫,,替焰和碧落清理完让他俩早些睡下,之後继续翻云覆雨,再次承接雨露的只有擎云雪枫和昭华,最後四人都再没力气清理交缠著睡下…
夜很美…
──────────算是正文完结的分割线─────────────────
会有番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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